李墨陽正在破解下一個案子,死者身上也長滿了孢子。
"警探,我的推理是這樣的,幾天前諾曼照常去上班,可能在醫院裏看到或聽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所以讓他驚慌失措,這才撞倒了一名護士。"
"那天早上他的妻子說他是十分準時的去上班,最後見他的人是那名被撞倒的護士,所以說最後見到他的時間是五天前的上午10:35分。"
"對了,這個城市真菌感染死亡率是多少?"李墨陽覺得這個問題有必要問,畢竟怪事越來越多了。
"幾乎100%。"
"一個被感染這種必死的真菌的人,就算是仇人也沒有再将他殺死的**,與其殺死他,還不如折磨他,我不認爲這是仇人做的,那麽隻有兩種可能,要麽是自殺,要麽就是在他被爆頭後,别人在他的身上注入孢子,然而能這樣做的隻有公司内部的人,因爲其他感染者的症狀普遍爲無力,所以他們無法将孢子注入諾曼的身體,能做到的隻有公司内部的人他們有很多保管好的孢子樣本,,這也就能說明諾曼在醫院裏究竟看到或聽到了什麽,以至使某些人起了殺心。"
"這樣就能把諾曼的死亡誤導爲自衛殺人,感染了孢子的人十分嗜血,甚至會襲擊路人,感染孢子後身體的器官和組織會衰竭至壞死,所以根本看不出來死亡的時間,我懂了。"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李墨陽打了個哈欠,他很困,昨晚又工作到很晚,起得早,怎能不困?
李墨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很快進入夢鄉,在李墨陽睡覺的期間,雷克薩斯正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維克托用腳猛踹孢子感染者的下裆,活生生的把感染者的蛋踢碎,但這怪物根本就沒有痛覺。不過還好它的身體偏側了一點,力量也由于偏側的原因減少了大半。
咯……
維克托無情地扭斷了孢子感染者的脖子,它死掉了,身體裏洩漏出白色的霧氣,維克托很清楚,這種氣體是具有感染性的,他沒在發呆,立刻遠離孢子感染者的屍體,曾經給安吉利亞生物制藥工作的他對這些東西都是非常了解的。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維克托從泥土裏面挖出一個盒子,裏面裝的竟然是當年他清理浣熊市的衣服,他看着這件衣服,想起曾經的自己,這些年來他脫離了雇傭兵的訓練,但他自己會經常做一些訓練,溫習以前安吉利亞生物制藥是如何教會他殺人的技巧。
盒子裏面的槍還完好無損的躺在裏面,他還在猶豫,穿上衣服繼續爲安吉利亞科技殺戮,還是扔掉這些重新開始,時間卻不給他選擇的機會,雷克薩斯将迎來毀滅。
"看來最後的階段完成了呢!院長大人。"面罩男出現在院長的面前。
"證據全部都銷毀了,我的錢呢?"院長盯着面罩男。
"錢嘛…在這…"面罩男突然拔起腰間的手槍,槍口自然是對着院長。
"你難道真的認爲我不會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跟你見面嗎?"院長有點瘋狂,他現在隻想要錢。
幾個拿着槍的人朝面罩男猛發子彈,但是子彈分毫穿不透他的皮膚。
"怎麽可能,你竟然是……"院長絕望且空洞的眼睛顯露出極度的恐慌。
"安吉利亞科技有我們會更完美,讓新安吉利亞生物制藥和安吉利亞科技合并吧,還有,你快讓你的手下讓槍把,子彈對我毫無用處。"
"那個工程不是很早就放棄了嗎?怎麽還會有你誕生。"院長更多的是恐懼,他知道面具男滅掉自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這種武器他十分清楚,提出這個項目的人就是他自己。
"當年的技術落後,所以沒能成功,現在的技術完全能趕上您的思維了呢,另外光和人體和機器還是不能滿足這項科技的。"
"還有什麽?"院長瞪大眼睛豎起耳朵等待面具男的答案。
"病毒啊,從t病毒到g病毒再到c病毒,這中間經曆了無數的洗禮,終于研發出了當年你提出那項不可能完成的工程,帶着這個秘密死去吧,貪财的蠢貨,殺死你這種蛆蟲根本不需要我親自動手。"
院長伴随着槍聲倒下,血液猶如噴泉一般湧出。沒有人再敢攔面罩男的路。
同一時間,桑克街。
傑茜卡淚哭幹了,她做出了決定,她要去警察局自首,她永遠無法原諒自己做了那樣的事。一個走路搖搖晃晃的人正在向傑茜卡靠近,她的長發很淩亂,像是被人扯過一樣。
"啊……"在接近傑茜卡時,女人露出腐爛不堪的臉,爛肉上都是惡臭的孢子,竟還從她的臉上長出幾條蘑菇的芽。
"不要…不要…"傑茜卡轉頭就跑,跑到自家門前,剛要關門,結果看見更多的孢子感染者從小巷擠過來,好在他們速度很慢,讓她有時間用櫃子來頂住破爛的門,雖說這樣做也撐不了多久。
門外隻能聽見孢子感染者的低吟和沉重且頻繁的拍門聲,很快門被撕開了一條裂縫,窗在比較高的位置自然不用擔心有感染者爬入,由于通風較好的關系卡爾身邊的霧氣早已散去。
傑茜卡蜷縮在牆角,等待着一群怪物破門而入。
一聲巨響将正在熟睡的李墨陽驚醒。
"媽的,外面在搞什麽啊?"李墨陽抱怨道。
從窗戶往外看,外面的兩輛汽車相撞,駕駛人當場死亡,他的背包裏的東西灑了一地,看背包裏裝着的衣服和财物這兩個相撞的人趕着去什麽地方。
不遠處的十字路口五輛車連環相撞,其中一輛卡車将一輛法拉利壓成一堆廢鐵,廢鐵上滴落不少血液,不少路人在奔跑,後面跟着一群孢子感染者,整條街道都被慘叫聲覆蓋。
"這……"李墨陽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臂,告訴自己這隻是一個夢,但不幸的是,這場災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