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兩個美國佬總算是聽到了傑克的命令,激動的連忙上手打算擡起那個彩棺。
“你們要幹什麽?”漢斯·赫定教授怎麽可能就讓他們這樣子搬走彩棺呢?再說了,就算是要搬走,那也要看看能夠搬到哪裏去啊?上面已經被封死了,根本就出不去啊。
“當然是要離開這裏,難不成還要直接待在這裏不成?”傑克對于漢斯·赫定教授如此白癡的問話,冷冷一笑。
“上面已經被封死了,就算是将彩棺搬上去了,你們又要怎麽出去?”漢斯·赫定教授一針見血的提出了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那難道就像你這樣子一直待在這裏嗎?我既然要出去,自然就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攔着我。”傑克非常有把握的開口說道。
漢斯·赫定教授看着傑克自信滿滿的模樣,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這麽說來,他已經想到了如何出去的辦法了?
想到這裏,漢斯·赫定教授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皺起,他看着傑克問道:“你打算怎麽出去?”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用不着你來操心。你們還愣着幹什麽!”傑克說完前半句,臉上瞬間就換上了最初的森寒神色。
“是。”幾個美國佬聽到自家老大的吩咐,一哄而上,沖着教授這方拳打腳踢。
漢斯·赫定教授這邊也不是吃素的,要是就這麽簡單的讓他們給得逞了,他們就完全沒有下來的必要了。霎時間,場面陷入了混戰,這幫人手底下的功夫,都是西洋拳法,左勾拳,右直拳,打得不亦樂乎。
李墨陽也在幹架,他純粹是玩票性質,沒有出狠手,沒必要下狠手,留着這幫家夥還有用。
他一邊幹架一邊在思考,傑克到底是想到了什麽辦法出去呢?經過再三的思量,他最後隻想到了一個辦法:用炸藥!
因此,李墨陽在将一個美國佬打趴下之後,死死地盯着傑克冷冷的問道:“你是打算直接炸了這間墓室?”如果真的是用這個辦法的話,完全就是讓他們這幫人全部去死。傑克他們應該是有什麽特殊的器材,可以減少爆炸所帶來的損傷。
“哈哈哈哈……”傑克一聽李墨陽的話,直接大笑起來,笑完之後,他贊賞的看着李墨陽說道:“夠聰明!要不是你叫李墨陽,我還真想把你納入我的手下。”
“哦?是嗎?那我還真的是要感激不盡啊。”李墨陽冷笑一下,然後直接沖着傑克使出了招數。
傑克也不是吃素的,能夠坐到他這個位置,自然是有一些手段的。傑克跟李墨陽兩個人,一來二去,過了不下幾十招,仍然是勝負未分。
“你不能炸掉這間墓室!”漢斯·赫定教授抽空,朝着傑克大聲叫道。
“呵!憑什麽?”傑克一邊跟李墨陽過招,一邊嘲諷的應道。
“這裏要是炸了,會流失很多珍貴的材料。而且,對彩棺也會有不小的影響。”漢斯·赫定教授非常痛心疾首的看着傑克說道。要是這間墓室真的被炸了,他恐怕真的會死不瞑目。
“哈!我的目标隻是彩棺,其他的與我無關。再說了,我既然有能力将彩棺帶出去,自然有能力保護好他。”傑克用十二分的把握說着這個結論。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靜靜地待在那邊的樓蘭彩棺,竟然詭異的自己打開了棺蓋。這具彩棺的棺蓋設計跟一般的棺材不一樣,他是可以翻起來了,而不是推動的那一種。因此,開啓之後,非常的有種打開了潘多拉盒子的感覺。
兩隊人馬對于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默契的選擇了停止行動。一雙雙眼睛,全是死死地盯着那一具彩棺。下一刻,每個人便是漸漸的靠近了那一具彩棺,因爲等了很久那具次啊管還是沒有什麽大動靜。
當每個人都站在彩棺旁邊的時候,看清楚彩棺裏面的所存之物的時候,好些個人甚至都忘記了呼吸。因爲,彩棺裏面正躺着一個女子,之前在石棺裏面見到的那個女子,已經叫李墨陽等人驚歎不已了。但是,這一具女屍的美麗,已經不能夠用言語來形容了。
她的美,甚至都是帶有一種俘虜人間的美,就像是神話中的梅杜薩,隻要是見過她的臉的人都會變成石頭。這具女屍的美,就是有着類似的性質,是帶有一種妖冶,鬼魅味道的美。但是,偏偏就是那一種讓人怎麽也沒有辦法移開眼睛的美。
每個人的眼睛都牢牢的釘在了那具鬼魅女屍的臉上,下一刻,那具女屍浮現了一抹笑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露出一雙血紅的雙目,就跟李墨陽和秦姝璎所見到的的幻覺一模一樣……
“噗!咳咳咳……”李墨陽恢複知覺的時候,隻覺得渾身上下都跟散架了似得酸痛。而嘴巴鼻子裏面,更是流入了好多細沙。
李墨陽完全睜開眼睛之後,看了一下周圍,茫茫的一片沙漠。什麽墓室,什麽女屍,全然消失了。就像是他的大腦出現了問題,自動營造了一段不存在的記憶一般。
但是,當李墨陽看到那具立在他面前的樓蘭彩棺之後,大腦砰的響了一聲,這就是在表明之前的一切其實都不是幻覺,而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但是,如果是這樣,漢斯·赫定教授他們去哪裏了?
“我草!”突然,李墨陽的耳邊響起了一聲熟悉的罵聲,是諾勒斯!
李墨陽也顧不得身上的酸痛,急急忙忙的站了起來,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果然看見諾勒斯正艱難從一個大沙坑裏面爬出來,李墨陽手腳并用的将他拉了出來。
接着,李墨陽陸陸續續的找到了剩下的隊員以及漢斯·赫定教授。當然,在這期間,他同樣是無意之間發現了那幾個美國佬的存在。
總之,經過一番思維整理,李墨陽算是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們能夠從那間墓室裏面出來,應該多虧了這具彩棺,或者,更确切的說,是靠了彩棺裏面的那一個樓蘭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