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陽順手将腳邊的幾隻食人蜘蛛用瑞士軍刀刺死,但是,數量這麽大,等到全部刺光,恐怕手也要跟着死在地上了。“這樣刺下去,完全沒有一個頭啊。”
就在李墨陽說完的時候,他的眼前突然間出現了傳說中的‘暴雨梨花針’。那一根根的繡花針,分毫不差的釘在了那些食人蜘蛛的身體上面,一個個全部死翹翹了。
李墨陽一邊在心裏贊歎了一聲那個刺殺者的功力強悍,一邊從地上站了起來。
“好厲害啊!”秦姝璎滿眼崇拜的看着拿着那些多繡花針的金,就差流口水了。
“你還會這一招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葵花寶典’嗎?”凱文也是崇拜不已的看着金,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差點讓金噴血身亡。
“……”金滿頭黑線的看着那邊激動不已的凱文,恨不得直接給他一巴掌。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跟‘葵花寶典’有毛關系啊?
“咳咳,這個貌似是傳說中的‘暴雨梨花針’吧?”李墨陽非常同情的看了金一眼,然後慢悠悠的看着凱文解釋了一下。
“是這個嗎?”凱文對于李墨陽說的答案,還是抱有很大的疑惑。他歪着頭,非常少女純真系的看着金,渴望他能夠給他一個正确的答案。
“嗯。”金已經不想要去看凱文的臉了,随便點了下頭。其實,他也不知道這一招叫什麽,隻是他對中醫有點研究,所以才會懂得施針之術。但是,他實在是懶得開口去解釋些什麽,反正也沒什麽太大的關系。
“可是,這些針似乎是中醫裏面所有的那些針吧?”秦姝璎不愧是個研究生,果斷非常的具有研究精神。她小心的蹲下身看着那些針,疑惑的問道。
金聽秦姝璎這樣說,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後,他點了下頭說道:“是的。”
“你還會中醫啊?”諾勒斯是知道金對藥物有着深厚的研究,但是,他可不知道金還是個會中醫的醫者啊。
“一般。”金繼續用着他那一成不變的面癱回答道。
“金的祖父是中醫大師,所以從小他就對醫術耳濡目染,會中醫的針灸,也不是什麽太過稀奇的事情。”漢斯·赫定教授笑着幫大家解釋了這個令人疑問的事情。
衆人一聽漢斯·赫定教授的話,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是,爲什麽那些食人蜘蛛,隻會爬到我的身上,不會爬到你們的身上呢?”諾勒斯撓着後腦勺,不解的問道。
“可能那些食人蜘蛛就喜歡你這種大塊頭,吃起來比較有勁道。嘿嘿嘿……”凱文捂着嘴巴忍不住偷笑。
秦姝璎聽凱文這樣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兩個人的對話,真心是逗!
“他身上有血腥味。”隻有金還是如是嚴謹的闆着一張臉,将答案說了出來。
這麽一說,那就非常的說得通了。諾勒斯的鼻子受過傷,因此才會有那麽濃厚的血腥味,才會讓是讓你蜘蛛如此着迷。
“好了,趕緊走吧。”漢斯·赫定教授見大家已經沒有什麽别的問題,再一次發布了命令。畢竟,傑克他們已經下去那麽長時間了,再不下去,搞不好有古文物也被傑克他們瓜分完畢了。
“等等!”就在漢斯·赫定教授打算朝着黑暗深處走去的時候,金及時伸手攔住了漢斯·赫定教授,一臉的嚴肅。
“怎麽了?”漢斯·赫定教授見金的臉色這麽不好,也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有血味。”金下意識的擦了一下鼻子,然後得出了這麽結論。
“有嗎?”諾勒斯努力的用鼻子在空氣當中嗅了嗅,然後說道,“我怎麽沒有聞到啊。”
“你的鼻子也差不多就是擺設的了,你還是算了吧。”凱文好笑的看着諾勒斯的舉動,他的鼻子早就已經毀掉了,哪裏還會有什麽功能啊。
“切!我的鼻子不行,難道你能夠聞到血的味道?”諾勒斯同樣是不客氣的反擊道。
“我……”凱文還真的是沒有聞到血的味道,但是,就讓他這樣子妥協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别說話!”漢斯·赫定教授走在最前面,他雖然沒有聞到金所說的血腥味,畢竟金對味道的靈敏度是一般人沒有辦法企及的。但是,漢斯·赫定教授卻是聽到有什麽東西在黑暗當中走動,悉悉索索的聲音,聽着很不舒服。
凱文跟諾勒斯一聽漢斯·赫定教授的話,連忙噤了聲。凱文更是誇張的用雙手捂住了嘴巴。
李墨陽也聽到了黑暗當中傳來的聲音,悉悉索索的,感覺是有東西在骨骼之間攀爬,滲人的很。
漢斯·赫定教授跟金一起朝後面退了幾步,然後小心的将手電筒朝那邊照去。隻需一眼,就讓人有翻江倒海的沖動,那場面,已經不能用‘惡心’兩個人來形容了。
兩具已經被撕咬的面目全非的屍體,上面攀爬着一隻隻巴掌那麽大的食人蜘蛛,那些黃綠色的粘液,一點點的将屍體的皮肉腐蝕殆盡,甚至是連最裏面的骨骼都不放過。那些食人蜘蛛幾乎是連一絲一毫都不放過,隻要是能夠鑽的縫隙,可以撕咬的一點東西,絕不浪費,簡直是比蒼蠅吃的還要幹淨。
“那裏,什麽啊?”秦姝璎站在李墨陽的旁邊,剛剛隻是看了一眼,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就是那麽一眼,讓她的整顆心都不受控制的提了起來。
“别看。”李墨陽将秦姝璎拉到身後,他可不敢保證秦姝璎看到看清楚那副場景之後,會不會直接哭出來。
諾勒斯剛剛也就看了一眼,他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如果不搞清楚真相,他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