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呀!明明剛剛是你自己認出我的啊!”田瑩一聽獄警頭兒的話就不開心了,這都是什麽話啊!前後矛盾的不要太嚴重!他以前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額……”獄警頭兒見田瑩有發火的迹象,愣了一下。萬一她真的是田副省長的女兒,把她給激怒了,那可是一件非常得不償失的事情啊!
獄警頭子十分圓滑,他在捉摸改如何開口。
“既然頭兒見過你,那你也肯定是見過頭兒的了。你說說看,你是在哪裏見過頭兒的?”站在獄警頭兒身後的獄警靈機一動,自認爲非常聰明的問道。
獄警頭兒一聽他的話,一巴掌拍下去的心都有了!他是見過田副省長的女兒,能夠認出來。但是,田副省長的女兒怎麽可能會記住他呢!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我靠!
獄警頭子有火發布出來,郁悶至極。
“爸爸認識的人那麽多,我怎麽可能都認識嗎。”田瑩非常鄙視的看了那個獄警一眼,開口說道。
獄警頭兒連忙賠笑,突然他靈機一動,看着田瑩問道:“對了,我知道田副省長最喜歡喝大紅袍。上次端午節托人帶過去的大紅袍味道如何呢?
田瑩一聽獄警這樣說,瞬間就露出了一副看見外星人的表情,說道:“你的腦神經打結了吧!”
“噗……”胡盛嵩一聽田瑩的話,沒忍住笑了出來。這丫頭損人的功力,到底是怎麽練出來的,怎麽就這麽強悍呢!
李墨陽也是低着頭扯了扯嘴角,幸好他沒有笑出來,但是兩個肩膀卻是在十分可疑的不斷聳動着。
“我爸爸最喜歡喝的西湖龍井。大紅袍放家裏都沒人喝,我爲了不浪費,沒辦法才泡來喝的。要不是他能夠養胃,爸爸肯定都不讓我喝。還有,上次端午節,我們一家人都在意大利,根本就沒有收到什麽茶好不好?”田瑩一口氣連着說了出來。
獄警頭兒聽田瑩這樣說,非但沒有絲毫的生氣,反倒是笑的越發的燦爛。接着,他看着田瑩說道:“是是是,歲數大了,腦子都不夠用了。田大小姐說的是。”
李墨陽跟胡盛嵩了然的對視一眼,這種測試小把戲,小意思。何況,這位主兒,本來就是真正的田副省長的女兒。
“您是要見蔣雨衡是嗎?”獄警頭兒一臉賠笑的看着田瑩問道。
“廢話!”田瑩很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說叫他們剛才态度這麽惡劣,她最讨厭的就是态度惡劣至極的人了。
獄警頭兒吃癟的愣了一下,接着又是看着田瑩笑了起來。随後,他一臉嚴肅的看着身邊的獄警說道:“快去将蔣雨衡帶出來!”
“啊?可是……”獄警其實仍然有些不懂獄警頭兒跟田瑩之間的對話,聽獄警頭兒這樣命令,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叫你去就快去,還愣着幹什麽!”獄警頭兒怒目圓睜看着那個獄警吼道。真不知道這中智商是怎麽考進來的。
“額……是是是。”獄警一聽自家老大都直接吼出來了,連忙點頭稱是。獄警頭兒平時是不吼聲的,但是,隻要他一吼出來,那絕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了。
“幾位請稍等片刻,待會兒就出來了。”獄警頭兒非常有禮的笑着說道。
李墨陽,胡盛嵩跟田瑩被獄警頭兒帶到一個房間,坐了下來,等着蔣雨衡的到來。正好是一張桌子,正好可以讓四個人坐着。要不是因爲桌子有點小,不然都可以搓一桌麻将了。
不多時,蔣雨衡帶着手铐,被人送到了門口。
田瑩聽後面有響聲,連忙擡起頭看去,終于見到傳說中的蔣雨衡了,好吧,沒有李墨陽帥!這是田瑩的第一印象!
蔣雨衡見到李墨陽跟胡盛嵩,眼中有些激動,但是并沒有多大的表現。他走到李墨陽對面的位置——其實也就隻剩下這個位置了,坐下。
田瑩看了看面前的三個人,其實還是挺好奇的,但是李墨陽剛剛已經跟她說過了,叫她不要插話。那她也就隻能夠乖乖的坐着聽他們說話了。
“小地方,沒什麽好東西,幾位就将就一下吧。”李墨陽他們還沒有開始說話,獄警頭兒再一次進來。不過,這次進來倒是來送果汁的。
“謝謝哦。”田瑩剛剛說了那麽多的話,還真的是有些渴了,果汁來的很及時嗎。田瑩不客氣的喝了一口,然後看着那邊杵的跟柱子似得守衛人員說道:“你讓他下去,我不喜歡聊天的時候有外人在。”
獄警頭兒順着田瑩的目光看去,連忙笑着說道:“好的好的。有什麽問題,叫我就行了。”
“行。現在沒事了,你下去吧,我們要開始聊天了。”田瑩一邊喝着果汁,一邊說道。
“好好好。”獄警頭兒連忙笑着帶着那個守衛人員退了出去。
蔣雨衡奇怪的打量了一下田瑩,然後看着李墨陽問道:“這位是?”看起來也不是什麽有大能力的丫頭啊,到底是什麽來路?
“她是田副省長的女兒。”李墨陽已經是見慣不怪了。明明他們是要商讨如此重大的,人命關天的事情,被田瑩一個‘聊天’就這麽輕描淡寫的說過去了,這感覺,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
蔣雨衡聽李墨陽這樣說,不由得多看了田瑩一眼。李墨陽這小子也真的能搞,身邊**白道的女人都聚集一大坨。
“言歸正傳吧。到底是怎麽回事?”胡盛嵩難得做了一個正經的領頭人。
蔣雨航聽胡盛嵩這樣說,還沒說話,就先感概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來是跟省城新來的非洲鑽石老大簽訂貿易合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進來了一批警察,接着就搜查出了那一箱的毒品。”
“怎麽會突然想要做鑽石生意?”李墨陽了解蔣雨衡,按照他的做事風格,應該不會對這種奢侈品有太大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