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全場安靜,隻除了那邊一直在喧鬧芬騰着的嘈雜音樂。
"媽的!"那個男人是最快反應過來的人,原本他穿的就是一件寶石藍的阿尼瑪襯衫,領口特地開了兩個扣子,如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道道的白蘭地酒的痕迹順着他的肌膚流下去。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那個男人說着,就手握成拳,打算直接朝着李墨陽的臉揮過去。李墨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還是一樣的閑适笑容。面對那個男人的一拳,李墨陽隻是輕巧的伸出手緊緊的握住,臉上仍舊笑的雲淡風輕。
"就這麽點力氣嗎?是沒吃飯呢,還是縱欲過度啊?"李墨陽用另一隻手把玩着吧台上面的一個打火機,面上含笑的看着那個男人說道。
那個男人的臉色由紅變白,現在已經呈現出了些微淡青色了。臉上的水分,也不知道是究竟是酒還是汗,總之是不斷往下掉的。
"......."那個男人無語,也不知道是骨頭痛的說不出話來,還是根本不知道怎麽回話。隻是,他在心裏狠狠的想到,***!哪來的怪胎,力氣怎麽這麽大?他是基因突變的吧!草!
下一刻,男人直接将另一隻手裏面的空杯酒朝着李墨陽扔了過去,完全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李墨陽的身體,條件反射的收回了那一隻握着那個男人的手的右手,頭順着酒杯的方向一轉。等到李墨陽回過頭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他的嘴巴上面是銜着那一隻空酒杯的。
"嘶!"在場的衆人全部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着李墨陽和那個男人,本來就已經做好了要聽到酒杯碎地的聲音了,沒想到竟然出現了這麽一副場景。當下,每個人都是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别看這個動作,看似簡簡單單,考驗的可是一個人的反應能力,敏捷度,咬力.....
那隻酒杯,光是手拿着,恐怕都會覺得有些重。更何況是直接用嘴巴咬住呢?
"啪啪啪。"在衆人的吸氣聲當中,漸漸的出現了三聲掌聲,不緊不慢,倒是拍的風韻猶存。
靠,連想也不用想,也不用多說,李墨陽也能夠猜得到,鼓掌的人肯定就是祖藍了。而且,在這個地方,敢這麽嚣張的鼓掌的人,除了祖藍,應該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李墨陽将酒杯從嘴巴上面拿了下來,然後轉過頭看着祖藍,邪邪一笑說道:"真巧啊。"
"是啊,真巧啊。"祖藍說着,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快速交換了一下位置,瞬間洩露的春光,激起一片色狼兇光。
不過,這些男人也都是一些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罷了。
那個男人看着李墨陽正在跟祖藍說話,想也沒想的就打算拿起吧台上面的空杯酒,打算再次朝着李墨陽的頭砸去。
李墨陽當然看見了男人的動作,輕輕一擡手,牢牢控制住了那個男人的動作。
"行了。"祖藍看着李墨陽和那個男人的動作,雖然嘴角依舊媚笑,但是眼色已經泛着冷意了。
那個男人一聽到祖藍的話,連忙擡起頭有些驚恐的看了祖藍一眼。李墨陽則是淡淡的看了祖藍一眼,并沒有什麽多大的表情。
"還愣着幹什麽?拖出去。"祖藍低着頭,把玩了一下手上的那顆起碼有兩克拉的鑽戒,她也不怕手指骨節磨損。
"額......是。"站在祖藍身邊的野獸,愣了一下,然後就是恭敬的鞠了一躬,接着就朝李墨陽和那個男人的方向走去了。
那個男人看着野獸走了過來,笑得很是爽快。丫的!死小子,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不知死活!哼!接下來有你好受的!
但是,當野獸的手直接拉住那個男人的衣領,将那個男人整個提起來的時候,那個男人的嚣張神色頃刻間轉化爲了驚恐,口中直嚷嚷道:"喂!搞錯了吧,弄錯對象了吧......"
祖藍冷眼看着那個男人,口中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字:"煩!"
野獸接受到了祖藍的訊号,一直擡起頭,朝着那個男人的脖子上一劈,那個男人就跟斷了脖子的似得耷拉下去了。最後,那個男人就被野獸丢垃圾似得丢到了外面。
李墨陽依舊是淡淡的笑着,真心傻逼!那個男人果然是個沒大腦的。難道他看不出來,祖藍叫他過來,肯定是有什麽事情,她怎麽可能沒玩夠,就将他給丢出去呢?
既然不是李墨陽,那肯定就是他自己了嗎。李墨陽想着,有些可憐的朝那個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不過,他可憐的隻是那個男人的智商罷了。
"叫我過來,有什麽事嗎?"李墨陽将酒杯放在吧台上面,看着祖藍,問的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
"哝。"祖藍從身邊野獸的手中拿過一個魔方,扔給李墨陽,說道:"我們在賭,賭你能不能在五分鍾之内将這個魔方轉回原來的樣子。"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魅惑橫生。
李墨陽穩穩地接住那個魔方,随意的看了一下。已經被打亂的不成樣子了,幾乎沒有一塊顔色是完整存在的。能夠将這個魔方打亂成這副模樣,也是一種藝術啊。不過,對于李墨陽來說,五分鍾的話,似乎,有些多了,呵!
"憑什麽我要參加賭注?"李墨陽笑着看着祖藍問道。虧本的生意,他可是從來不做的。
"如果你成功的在五分鍾内将魔方轉回去,我就脫一件衣服。如果你沒有成功,那就你來脫一件衣服。"祖藍笑得妖媚橫生,跟神話中的妖後海倫似得。
李墨陽看着面前的祖藍,依舊是淡淡的笑着,說道:"這是你們的遊戲,我沒什麽興趣參加。"說着,李墨陽便是直接将那個魔方再放了吧台上面,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