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剛下飛機,那些嬌滴滴的日本女子還沒來得及玩一個,這就要冤死在小日本。
過了一秒,段豪又睜開了眼,牛眼一瞪對“陳真”說:“我服!認賭服輸,給兄弟我個痛快,記得把我的骨灰送回老家,大理。”
段豪說完,毅然決然閉上眼睛,等待即将到來的墜落。
胸前那隻手力大無窮,根本不像是這個清秀男子所能爆發出來的力量,要知道自己可是二百多斤呢,竟然舉重若輕,跟提着一隻兔子般輕巧。
對方是個高手,死在高手之下,不冤!
“不錯!還算是一條好漢!記住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李墨陽嘿嘿冷笑,下手了。
他大吼一聲,手臂一揚,段豪的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筝飛了出去。
段豪隻聽到耳邊風聲呼嘯,身子急速上升,是的上升,不是下降。
我勒個去,這是咋回事,難道我已經升入了天堂?
段豪急忙睜開眼睛,此時身子到了半空中,稍一停頓,又開始急速下降,眼前是越來越近的樓頂地面,沒死?這……
不容段豪再猶疑,眼見着就要和樓頂來個親密接觸,他一擰腰,在空中翻了跟頭,兩腿先着地,穩穩站在了樓頂。
死裏逃生,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啊!
段豪穩定了一下情緒,定睛一看,那個陳真已經走向了樓頂出口。
人家放過了自己,還是炎黃子孫同胞親啊!
段豪也不是個矯情的人,撒腿追了上去,撲通跪倒在地抓住李墨陽的大腿喊道:“謝謝大哥不殺之恩!大哥,你就是我的大哥。”
奶奶個熊,還走不了了,這家夥心理素質不錯,愣是沒吓得尿褲子。
李墨陽回轉身笑着說:“起來吧,看上去,你比我大,我當不起這個大哥。”
“嘿嘿,練武之人不講究那個,誰的功夫厲害,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段豪匆忙起身,搔搔大腦袋讪讪笑道。
李墨陽還想說點什麽,“咕噜咕噜”肚子叽裏咕噜亂叫,段豪肚子也是咕咕亂叫。
兩人同時哈哈大笑,都快下午兩點了,又力戰一番,哪能不餓呢。
“老大,我請你,邊吃邊聊。”
“好,不過我要先整整容,估計我這張陳真的臉,現在紅遍了日本,警察們都在等着抓我呢。”
“額,我就知道大哥還有絕招,陳真這張臉絕非大哥的本來面目。”
段豪脫口而出,突然冷汗直流。
壞了菜了,作爲一個闖蕩世界多年的人,段豪知道一個真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陳真換回本來面目,那自己也就離着死不遠了。
李墨陽笑笑,也不解釋,轉過身去,恢複了李墨陽本尊的面容,不過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小心呢,眼前這個一面之交的段豪,還沒摸透底呢。
“哈哈,你想多了。”李墨陽回過神來,看到段豪一臉冷汗,戲谑地笑道。
“呵呵,大哥,你真神了,牛逼,變臉絕活啊。不說了先吃飯。”
段豪尴尬一笑,大手一揮,恢複了心神。
李墨陽也不客氣,兩人來到樓下餐廳,找了個僻靜的角落,開吃。
段豪叫了一桌子大餐,單單三分熟的牛排就叫了六份。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嘿嘿,吃飽了還想打一架。”
“邊吃邊聊……”李墨陽低頭一頓猛吃,有點小餓,真讓段豪說着了,填飽肚子,好打架。
隻不過今天這架已經打完了,八家道館,額,七家,有點小累,爽是爽了,不過沒碰上**oss不過瘾呐。
好在最後和段豪耍了一陣,算是解解饞,過過瘾。
“你是當兵的?”
李墨陽掃了一眼段豪的右手指,貌似食指上有老繭,那是老兵常年摸槍的痕迹。
“額,老大,你牛,好眼力。”段豪錯愕一會,四下裏看了看,餐廳裏這個點用餐的人少之又少,沒人注意到他倆。
他才壓低聲音,很是神秘地說:“老大,實不相瞞,我是雇傭軍,混在中東八年了。”
“唔?我就說麽,你渾身上下一股子火藥味。”李墨陽暗自點頭,段豪身上帶着一股子當兵的氣質。
“額,剛幹了一票,拿到錢休假,這不是準備跑小日本這裏抗日麽,嘿嘿。”
段豪淫邪地眯眯眼說道,一副你懂的樣子。
李墨陽同樣是浮上一絲猥瑣的笑容:“好樣的,抗日!我喜歡!”
“哈哈,和老大說話就是痛快。”
兩人舉杯幹掉一口葡萄酒,優雅的餐廳實在是不具備豪飲的氛圍,兩人也就沒有牛嚼玫瑰,大煞風景,裝得跟君子似得。
“段豪,你是大理人?還姓段?貌似身上有故事哦?”
兩人大嚼了幾塊牛排填飽了肚子,開始放慢速度,邊吃邊聊。
“呵呵,大哥觀察很細。叫我耗子就行,我在雇傭軍裏,也是這個外号。”
“好吧,耗子~”李墨陽一頭黑線,一米八幾的段豪,魁梧的像座小山,竟然用這個外号,太搞笑了。
“據說啊,據說我祖上就是當年的大理之王段氏家族,隻不過,嘿嘿,最後淪落了。”
段豪搔搔頭皮尴尬一笑。
李墨陽注意到段豪兩隻手的食指爆粗,老繭叢生,特别是右手指,更爲突出,再看段豪一雙眼睛雪亮。
李墨陽有數了:“耗子,你練過一陽指?或者說是一指禅?”
段豪再次一愣,對面這個“陳真”大哥果然了不起,這也能看出來。
“也不是一陽指,我是姓段,老祖宗也不是段譽,也沒練過一陽指,那都是金庸虛構的。
不過我倒是從小練武,十歲跑到河南少林寺去當和尚,練武。
很可惜,少林寺根本不招習武僧,我去了一家武校,練了八年,然後就跑到了國外,幹起了雇傭軍。”
段豪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經曆,舉手展示了一下食指:“八年,算是學到了真功夫,這叫一陽指也行,一指禅也行,就那麽回事。我以爲自己是高手了,但一碰上大哥,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說到這裏,段豪臉色一沉,很是郁悶。
李墨陽心中一動,段豪是個人物。
“耗子,有機會我指點你幾招。呵呵,有點自大了我。”
“那太好了,大哥,額不,是師傅!”段豪狂喜。
“我看你比我還大幾歲,就别師傅師傅的,咱們還是兄弟相稱,這樣挺好。我叫李墨陽。”李墨陽笑笑。
“李墨陽……那,那你還是我的大哥,就這麽定了。”
段豪不再矯情,心情大好,這次日本之行,還真來對了,日本小妞先不考慮,先學點絕技才是正路子。
兩人邊吃邊聊,一旁幾個日本人舉着手機忽然大叫,一個服務員急忙跑過來。
李墨陽側耳傾聽,那幾個日本人說:“打開電視,政務廳有緊急事情宣布。”
李墨陽心中一凜,段豪也發覺不對,盯着牆邊的電視。
電視畫面上,一個衣冠楚楚的家夥正在宣讀一份聲明:“今日在東京發生一起大規模傷人事件,八家武館被一名黃種人血洗,三百名武館學員還有教練受傷緻殘。日本政府正在追查當中,特此向中國政府,以及韓國,朝鮮等國提出協查動議,日本政府不排除此事件定性爲恐怖事件。”
之後,電視上公布了一段錄像,錄像中,“陳真”的真容,露了那麽一小臉,不過那踢碎牌匾,還有書寫“東亞病夫”那潇灑的一段,被選擇性地隐藏了起來。
那幾個日本人圍在電視前,叽裏呱啦,義憤填膺。
李墨陽和段豪冷冷地看完,對視一眼,段豪伸出大拇指低聲贊道:“三百多人,大哥牛逼!”
“吃飯,有本事他們來抓我啊。”李墨陽冷笑一聲,低頭專心啃起一塊牛排。
“嘿嘿,上哪去抓你?到《霍元甲》裏面去抓你吧,要不去香港找梁小龍,不過梁小龍現在也老得不成樣了,嘿嘿。”
段豪一陣壞笑,也低頭猛啃一陣牛排。
……
東京一處警備森嚴的别墅。
此别墅占地面積頗大,各種樹木灌木叢造型優美,草皮也精心修剪過,處處體現着非同一般的尊貴。
草地上,樹叢中,隐隐站着一些警衛人員,空氣耳麥,挂在耳後,黑色小西服緊身,胸前别扭地突兀,那裏面是配槍,雙眼警惕地掃視着四周。
一座三層别墅很是古樸典雅,室内更是一塵不染,裝飾品處處透着低調奢侈皇家範。
二樓一間卧室,浴室内,一個少女躺在溫熱的水池中,舉着手機久久沒有放下。
一臉的沉醉和迷茫,嘴裏喃喃道:“應該是他。”
手機裏反複播放着李墨陽踢館的錄像,最後李墨陽在千羽道館牆壁上沾血書寫“東亞病夫”四個大字之後,一轉身,對着那兩名女學員,張嘴壞笑,一口亮閃閃的白牙,然後潇灑轉身離去。
最後這一段,少女在反反複複播放。
這衣服,這嘴角壞壞的笑容,還有這口白牙,一定是他,這個壞家夥。
雖然面貌變了一個人,但是那種壞壞的表情,還有那一口好看的白牙,一輩子也忘不掉,忘不掉的還有那奇怪的,舒服的感覺。
一想到那恥辱,但還帶着莫名的騷動感覺,少女臉上一陣嬌羞,把手機放到一邊,閉上眼睛,身子慢慢潛入溫熱的水中,隻露出頭部。
兩隻手在胸前輕柔摸索,胸前的柔荑,和歲數不是很相符,很是豐滿。
少女閉着眼,嘴裏忍不住哼哼唧唧,臉色越加紅潤,一隻手不由自主伸向小腹那個嬌柔之處,輕輕觸摸,尋找今天上午那種感覺。
他那一雙手真的很神奇唉,爲什麽我自己摸了半天卻沒有那種感覺呢?還有那男子貼在自己臉邊,嘴裏呵出的淡淡的香煙味道,是那麽的迷人……
少女陷入幻想,不由自主加快了手中的頻率,兩條腿在水中來回攪動,濺起微波,水花蕩漾起來,濺出了浴缸。
少女最後達到了高-潮,嘴裏高聲喊着:“雅蠛蝶……”這才舒服的躺在了浴缸裏,半夢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