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華夏出發之前打了一個電話,身爲特工,必然要想好退路,倭國有他一顆棋子。
“老闆,來一瓶清酒,要秋田産的。”
中年男老闆一愣,上下打量面前的陌生男子,男子壞笑,一口白牙炫目。
中年老闆旋即捉摸通了:“好的,請稍等。”
過了一會中年老闆拿着一瓶清酒走過來:“您好,我們這裏沒有秋田産的,隻有北海道産的清酒。”
“也好,有二鍋頭更好。嘿嘿。”李墨陽笑道。
“老大,你來的好快!”老闆掃視一眼小小的居酒屋,四五個人在埋頭吃飯喝酒,沒人注意這裏的動向。
“先整倆菜,餓了。”李墨陽笑道。
“好嘞。”老闆颠颠的忙活去了,不一會端着盤子過來,盤子裏是一份三文魚生,辣根醬,一碟桔梗,幾個壽司,做工很是精美。
李墨陽喝了一杯清酒,淡淡的,慢慢地吃着飯菜,看着老闆來回忙活,思緒回到了幾年前,泰國曼谷。
當時李墨陽在曼谷執行跟蹤任務,無意中解救了一個被北朝特工萬裏追殺的脫北者,就是這個老闆,安明金。
安明金出生于北朝鮮,并在金正日政治軍事大學畢業。完成學業後,他被委派到朝鮮勞動黨中當間諜。
種種原因,安明金在随同領導人出訪越南的途中逃離,輾轉來到了泰國,原計劃逃到韓國,畢竟那裏有相同的語言習俗。
不過北朝特工組織萬裏追殺,安明金倉皇逃竄,無意中被李墨陽搭救,那幾個北朝特工被李墨陽輕易幹掉,安明金才得以脫身。
之後李墨陽幫安明金做了美容手術,換了新的身份,以一個日裔阿根廷人的身份來到了倭國定居,李墨陽給了他一筆錢,在東京開了一間小小的居酒屋謀生。
救命之恩,安明金自然視李墨陽爲最爲尊敬的人,這也算是李墨陽的一顆棋子吧。
一頓飯磨蹭了半天,已是下午四點多鍾,居酒屋裏的客人散去,安明金直接關了店鋪。
重新布菜上酒,隻是這次酒是兩瓶小二鍋頭。
“老大,你的入境記錄我都搞好了,這是你的新身份新護照。”
安明金明裏是小店老闆,實際上他還從事着一項特殊的活動,幫助脫北者定居謀生,這也算是他骨子裏對北朝同胞的深厚感情吧。
“沒什麽問題吧?”
“呵呵,老大,放心吧,别忘了我的職業,特工這活沾上了,一輩子都不會忘的,我目前也有自己的小團隊,幫助了不少脫北的同胞,哎……”
說道這裏,安明金歎了一口氣。
李墨陽喝了一口二鍋頭,較之淡淡的清酒,不知道爽了多少倍。
那個新的身份還是一個華夏人,名字也叫李墨陽,隻是容貌和李墨陽稍有區别,簽證是旅遊簽證,時間一個月。
“不錯,你的管道現在很暢通,有個小團隊,成規模了,不過可别再說自己是特工,你看你這肚子,還能跑得動嗎?”李墨陽取笑道。
安明金尴尬地苦笑:“呵呵,萬惡的資本主義花花世界,我現在倒是有點懷念當初在北朝的日子,至少身體苗條,不用發愁減肥。”
“呵呵,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回去?可以啊,我一個舉報電話,你就直接被遣送回去了。”李墨陽取笑道。
“額,那還是算了,現在的小日子挺好,這是我的另一個電話,随時打給我,我指的是緊急情況下。”
安明金知道李墨陽換了這幅面貌的來意,絕對是執行秘密任務的。
如果李墨陽有需要,安明金打定主意,一定要幫助李墨陽,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已經是重活了一回的人,很多東西早已看開,較之那些還在水深火熱中的同胞們,安明金知足了。
吃完了飯,兩人告别,自始至終,安明金沒有問李墨陽來倭國的目的,這一點李墨陽很是感慨,安明金說得對,特工這活沾上了,一輩子都不會忘掉。
來到東京三越百貨,在儲物櫃把新的護照存好,鑰匙謹慎地貼身放好,李墨陽這才乘車趕往郊區的家。
嘿嘿,那裏可是有一個大波美女老婆在等着自己呢。
李墨陽下了出租車,走向公寓,走向加藤正行的家。
天空下起了毛毛細雨,李墨陽十分喜歡有雨的日子,總感覺細雨爲情人們營造了一個浪漫的氣氛,漫步在飄飛的雨絲中,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
不過今晚可是要在窗外細雨中和别人的老婆共赴巫山,想想都刺激得要命。
根據張瑜提供的情報,李墨陽找到了加藤正行的家,高樓公寓三十三層。
摁動可視門鈴,屋門開了,一個女人溫柔地喊着:“加藤君,你回來了,我還以爲是物業換燈泡的呢,剛放下電話這麽快就來了呢。”
一開門,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站在門口,深深鞠躬,擡起頭來時,臉上閃過一絲尴尬,女人急忙乖巧地接過李墨陽手中的提包,兩人進了屋。
女人身穿一件薄薄透明的外衣,穿了和沒有穿根本沒有分别,黑色蕾絲的乳罩和内褲,内褲短的根本不能把那茂密的像森林的毛發包住,胸前兩隻大木瓜若隐若現。
我尼瑪,前田美智子,你就這樣等待換燈泡的物業工作人員?
李墨陽頓時替加藤正行悲哀,自己也替他感覺到頭上綠油油的。
裝作不知情,李墨陽打量了女人一番嘴裏笑道:“想我了沒有?”
前田美智子一頭紮進李墨陽的懷中,喃喃道:“加藤君,你一去兩年,想死我了。”
李墨陽感受着懷裏女人的豐滿,前田美智子,三十二左右,皮膚白晰,擁有兩隻大木瓜似的乳-房,渾身散發着成熟女人的味道,簡直就是性感尤物,此時此刻按照常理絕對是**,做天下夫妻應該做的事情。
李墨陽沒有猶豫,順勢把她抱了起來,在前田耳邊霸道地說道:“今晚我要吃了你。”
前田美智子沒有掙紮,用胳膊環着李墨陽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嬌嗔地說道:“加藤君,你好武斷,我就喜歡你這樣。”
女人就是需要男人去征服的,李墨陽深知這一點,即使是自己的老婆,有時候粗暴一些,男人一些反而更能激起情趣。
客廳的燈果然是壞了,前田倒是沒有撒謊,李墨陽在心裏替加藤僥幸了一把。
黑暗中,李墨陽抱着前田迳直向卧室走去。
窗外面還是細雨霏霏,夜色中如泣如淚的,伴着激烈的心跳,兩人開始接吻。
一個很長的吻,就象是有一個世紀,嘴唇緊緊地溶合在一起,兩個舌頭迫不及待地探索着對方,然後緊緊地纏繞、吞吐着,久久不願分離。
與此同時李墨陽的手也沒有安分,輕輕地撫摸着前田的大胸。手感告訴他,薄薄的衣衫裏面一對讓男人着迷,愛不釋手的東西。
李墨陽并沒有急着去解開它,隻是慢慢揉搓,手法娴熟。
這并不着急——性-愛并不簡單是幾分鍾生理上的發洩,它是一個過程,心靈交融的過程,懂得性-愛的人會全身心地投入進去,慢慢地去享受、品味這個過程所帶來的愉悅。
吻一刻也沒有停止,李墨陽能感到前田美智子的身體在顫抖。
其實李墨陽一直在謹慎小心地觀察前田的表情,現在他是扮演加藤正行的角色,夫妻間,特别是在這個時候,是最熟悉,最敏感的時期,稍有不慎,前田肯定會發現其中的區别。
李墨陽是冷血的,如果出了差池,他絕不會手軟。
很可惜,兩年未見的前田此時已是嬌呻連連,毫無察覺,她在喘喘的**中,發出了一聲呼喚:“要我,快點要我。”
李墨陽打開了床頭上的燈,刹那間,整個房間被一束朦胧的粉紅的色調所籠罩,憑添了幾分暧昧和浪漫的氣氛。
脫掉睡衣,親吻着漸漸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膚,它們光滑豔麗, 在微弱的燈光下散發出令李墨陽心跳的光彩。
胸罩被打開,一對肥白碩大的乳-峰彈了出來,櫻桃在顫動,李墨陽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它們,在手中把玩着揉搓。
最後一件那件小内衣褪了下來,前田**裸地呈現在了李墨陽的面前。
不得不承認,倭國女子對自己身子的保養達到了極緻,這是一具美妙豐盈成熟的**,飄着一股似有似無地香味,宛如天生尤物,白嫩光滑的肌膚,優美玲珑的曲線,豐腴圓潤的臀部,千嬌百媚,勾魂攝魄,無不散發着迷人的性感和誘惑。
李墨陽低下頭,張開嘴含住兩顆略黑的櫻桃吸吮着。
兩隻手在前田美智子的腰和臀間遊走, 她的腰很細而且柔軟,腰間的曲線流暢自然地蜿蜒到了渾圓的臀部,她的臀形很美,豐滿而不顯臃腫,柔軟而富有彈性。
前田美智子輕輕**了一下,手開始慢慢撫摩李墨陽的頭,就象母親溫柔地撫摩自己的孩子一般,兩條美腿扭動,發出渴求的信号。
窗外細雨蒙蒙,室内兩具饑渴的**掀起陣陣波浪。
“亞美蝶……”前田美智子一直在不停地叫,李墨陽使出渾身解數,賣力地耕耘,最後,時間在瞬間似乎停止了流動,李墨陽爆發了。
幾乎是同時,前田美智子的頭左右搖晃,嘴裏發出了尖叫:“啊……不……我要死了 ……”她的尖而紅的指甲,深深地印在李墨陽的後背上。
終于,停了下來。
李墨陽躺在前田的身邊,閉着眼睛,臉貼在她柔嫩的雙峰上,細細回味着那令人激奮快感所帶來的愉悅。
前田十分溫柔地撥弄着李墨陽的頭發,她把手指插在毛發間,來回摩挲。
“謝謝你加藤君,你辛苦了”前田美智子溫柔地說道,眼角飄着幸福的淚花。
“唔,我覺得這兩年虧欠你的太多了,你辛苦了!”李墨陽矯情地說道。
前田美智子突地撐起半個身子,愣愣地盯着李墨陽來回看了幾眼說:“加藤君,兩年沒見,我覺得你變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