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常江點頭哈腰打招呼:“李董好!煙煙快叫李叔叔!”
王若煙怯怯地叫了一聲:“李叔叔好。”
李子熊愣了一下,眼前這個女孩子簡直就是天女下凡,不食人間煙火的尤物。
肥大陳舊但是幹幹淨淨的校服,穿在王若煙身上就是一件最時髦的盛裝,絲毫遮不住王若煙清純精緻的身姿,嫩滑的小臉蛋,長長的睫毛彎彎曲曲,一雙大眼透着清澈,不過眼神中那一絲絲怯生,更加引人垂憐!
馬勒個巴子,王常江這家夥上輩子燒了高香,生出這麽一個漂亮的閨女。
李子熊短暫失态之後,立刻恢複了慈祥的笑容:“哎呀,我這個李叔叔失職啊,這麽多年沒有照顧好小侄女,今天一定要好好補償一下。”
李子熊招來一名女傭人:“帶我的幹女兒去樓上洗漱,換換衣服。”
女傭點頭:“是,老爺!”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王若煙楞楞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看了父親王常江一眼。
王常江眉開眼笑:“哈哈,聽李叔叔,額,聽你幹爹的話,去吧。”
李子熊眼角閃過一絲得色,當年王常江在濱海道上比自己的名氣還大,機緣巧合,自己把握住了機會,成名成家,而王常江卻淪爲了一個給人提鞋都不配的最底層潑皮老流氓,這就是人生,哈哈。
黃昊自感被李子熊無視,一股熱血往腦門子沖,想起前不久被李随風設計差點搞死,新仇舊恨,他怒火中燒。
“若煙,不要去,他就是個老流氓!”
李子熊是故意不理睬黃昊,黃公子貴爲黃凱的兒子,但是在他眼裏,黃凱是他李子熊手中的棋子,随時可以扔掉,那眼前這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屁孩子黃昊,實在是不配和他說話。
“黃公子,話可不要亂講,我和煙煙的父親,我們是小學同學,多年的感情了,認個幹爹很正常,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麽追了過來?”
李子熊坐下來,不緊不慢地說着,眼睛根本就沒正眼瞧黃昊一下。
黃昊怒火中燒,小胸脯起伏喘着粗氣,卻說不出話來,他能說是來追求王若煙的嗎?這還真不是個好理由。
“呵呵,李董,來的都是客,人家也是黃市長的公子,呵呵。”王常江谄媚道,這家夥兩邊都不想得罪。
“若煙,上去洗澡換衣服,待會下來,幹爹還要給你紅包呢。”王常江對閨女說道。
李子熊摸摸大背頭笑道:“說的好,來的都是客,通知後廚,準備筵席,今晚我要好好請請我的兄弟,還有黃公子。”
中年白衣管家“喏”一聲轉身離去,王若煙被女傭領着上了二樓客房。
二樓客房布局裝飾依然是豪華奢侈,全白色系的歐式家具,一塵不染,牆上幾幅裸女油畫,透着**。
女傭在浴缸内放滿了熱水,從衣櫃裏找來嶄新的内衣,外衣,放在浴室洗面台上,恭敬地說道:“小姐,請你洗浴吧。”
“額,這個……”王若煙遲疑地打量豪華浴室,較之自己的家,還要寬闊出十幾平方。
米黃色地磚,牆磚,透着豪華勁,潔白巨大的浴缸落座在浴室中間,像是一隻小船,四五個人在裏面泡浴,也不覺得擁擠。
女傭閃過一絲鄙夷,稍縱即逝,繼而換上一副笑臉,上前幫助王若煙脫衣服。
王若煙揪着校服衣領拉鎖不放,緊張地說:“我,我自己來吧,我不習慣有人在我身旁。”
“好的,我在外面等候,有什麽事情,随時叫我。”女傭輕聲回道,微微鞠躬,倒退着離開了浴室。
王若煙猶豫了一會,慢慢脫掉校服,裏面隻有街面上那種棉布内衣内褲,很便宜的那種,寬寬松松的,但依然遮不住胸口的豐滿,還有臀部的翹挺。
浴池對面的牆上是一面巨大的玻璃鏡子,王若煙忍不住站在鏡子前,打量鏡子裏的自己。
鏡子裏出現了一個秀美的裸身少女,馬尾辮已經松開,黑黑的秀發披散在肩頭,胸前飽滿翹挺,兩粒紅潤的櫻桃伫立在豐滿盈盈一握的兩隻水蜜桃上,腰肢纖細,小腹緊繃,再往下竟然隻有絲絲纖毛,微黃,三角地突兀豐滿,一道細縫紅潤,表明女人的特征,長腿并攏嚴絲合縫。
王若煙都不好意思打量鏡中的美女,那是自己嗎?她還從來沒有認真看過自己的身體呢。
她急忙跳入溫熱的水中,滿滿一池子熱水,上面布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瓣,那是女傭臨走時散落在池水中的。
王若煙深深地把自己埋入水中,隻露出美麗的脖頸,兩隻手從胸口往下慢慢地揉搓嬌嫩的身子,浴室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彌漫着一股說不出來的香氣。
王若煙慢慢沉醉其中,粉面微紅,渾身顫動,她好想呐喊,好想發洩,把十幾年的苦悶發洩出來。
浴室一角,一個擺飾上,閃動着一點幽幽的藍光,将浴室裏的春色忠實地記錄下來,轉換成電子信号,順着線傳輸到二樓書房的電腦裏,一段攝像化成幾g的視頻片段,高清畫面纖毫畢露。
樓下,李子熊和王常江已經開始對飲,李子熊喝的是法國葡萄酒,小口淺嘗辄止,王常江卻喝起了白酒,今年頗爲時髦的夢之藍。
一瓶好貴哦,王常江抱着一瓶不撒手,一杯接一杯,呷一口酒,吃一口菜,不一會半瓶子夢之藍下了肚。
黃昊也沒走,他要等王若煙下來,他有話要說,不過肚子餓了,小夥子也吃了一些菜肴。
不得不說,李子熊家的餐飲夠品位,憑黃昊的閱曆,有些東西是從國外空運來的,譬如那道深海霸王蟹,紅紅的蟹殼占據了半面桌子。
“黃公子,喝點酒吧!我和你父親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咱們之間也算上是忘年交,哈哈。”
李子熊不想把事情搞得太絕情,另外灌醉了小毛孩子,更方便自己做事,哈哈。
黃昊也不客氣,自斟自飲了幾杯紅葡萄酒,小臉頓時紅了起來,兩眼開始發直,一個勁地往樓上撇。
“咳咳,那個老王,咱們去樓上書房坐一會,咱哥倆好好聊聊。那個黃公子,你繼續,呵呵。沒事的話,管家派車送你回家,抱歉失陪了。”
李子熊起身,王常江抱着半瓶子夢之藍跟着上了樓,李子熊經過管家,對他使了個眼色,管家心領神會。
黃昊呆坐在餐椅上,楞楞地看着李子熊和王常江兩人上了樓,半天沒醒悟過來,管家上前繼續倒酒。
書房内,李子熊從沙箱裏取出兩支雪茄,遞給王常江一支:“老同學,嘗嘗外國貨。”
“抽不來,還是這個對我的胃口。”王常江拿出那半包煙,點上一顆。
“咋了?還上瘾了?那個拆遷公司還真下了功夫。”李子熊笑笑說道。
“這玩意好東西,不過他們的小計謀,在老同學你這裏白瞎,草,老子當年出來混的時候,他們還是液體,哈哈。”
王常江得意地噴出一口煙來,臉上是不正常的紅色。
“說的有道理,我這裏還有純正貨,嘗嘗鮮。”李子熊翻出一套精緻的冰壺,手把手地教王常江如何使用。
王常江心虛地說: “這,上瘾了,我可抽不起。”
“哈哈,咱們是老同學,好東西就要一起分享,不用擔心,我包了。再者說了,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
李子熊哈哈笑道,大氣地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額,好啊,嘗嘗,還從來嘗過呢。”王常江狠狠地抽了一口,過足了瘾,陶醉了一會,最後才睜開眼睛。
他滿眼放光,興奮地問道:“老同學,謝謝,真是好東西,好像回到了當年,渾身上下透着活力。”
“哈哈,跟着我李子熊,就沒有人說差的。”
“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爲什麽非要讓我當釘子戶呢?按說,這次的拆遷政策是很優厚的。”
“哈哈,兄弟,有些事情,你不懂,你已經和經濟社會脫節了。”李子雄狂妄地大笑。
王常江心中暗惱,什麽玩意,不就是運氣比老子好了那麽一點點,要不然在這裏得意的是老子我。
“錢我不缺,我就是爲了争一口氣。那個陳欣小娘們玩得一手瞞天過海,誰也看不上的一個機車輛廠,竟然讓她搞出了花,比我世園會建商品房還掙錢,我就是想惡心惡心她,不能讓她這麽舒舒服服地幹下去。”
李子熊面露猙獰,王常江心頭一顫,就這麽簡單?一百五十萬就扔出去了?太***嚣張了!這才是人上人的生活!
“哈哈,不說這些了,目的基本達成,惡心的也差不多了,拿着,缺錢了找我,咱們兄弟誰跟誰呢?”
李子熊得意地撕了一張支票,遞給王常江,王常江伸手就要接,李子熊又縮手。
“那個,咱閨女跟着你吃苦受累的,我這當叔叔的這麽多年也沒幫上忙,這個幹爹,我是當定了,今晚你們就住在這裏,我的家就是你們的家。”
“謝謝兄弟,謝謝李董。”王常江感激涕零,接過支票,看到上面那數不過來的一串零,激動的不知道要說什麽好。
他小心翼翼地把支票揣到懷裏, 這才又美美地吸起冰壺!
他神情恍惚起來,感覺真好啊,眼前的豪華别墅,仿佛就是自己的,自己才是别墅的主人。
白衣管家閃進門來,小聲在李子熊耳邊嘀咕了幾句。
李子熊擺擺手,白衣管家把神魂颠倒的王常江攙扶起來,送進一間客房,扔在床上,王常江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樓下黃昊趴在餐桌上,醉得一塌糊塗。
李子熊得意地大笑,打開電腦,調開畫面重放,眼前潔白的少女身子,讓他眼前一亮,鏡頭一轉,少女飽滿突起的下身,吸引了李子熊的目光,他咽了一口唾液喃喃道:“極品啊,饅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