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動麻将桌?”李墨陽熟練地碼牌問了一句。
對家白衣官員**地說:“你這就不懂了吧,真正喜歡打麻将的人,都是打手搓麻将,沒有人玩機麻的。”
他搓動麻将又說:“搓麻,搓麻,就好像是在揉搓女人的身體。你搞女人,是喜歡女人自動把衣服脫光,還是你自己去親手一件一件的脫光?”
“哈哈哈哈…老兄說的有道理,有道理。”其他兩人大笑起來。
李墨陽露出猥瑣的笑容:“對頭,說得太有道理了。
這一個玩笑迅速拉近幾人的關系,上家大老闆問李墨陽:“兄弟貴姓,在哪發财?”
“嘿嘿,養豬的,批發豬飼料!”
“我靠,土豪!”其他三人收起輕視之心,這年月養殖業才是真金白銀産業。
“人家易老闆丁易都去養豬了,朝陽産業!”上家大老闆說。
“你奧特了,他們剛剛解散了,丁家豬賠慘了!”下家胖子說。
“嘿嘿,說起養豬來,他們哪有我們内行,養豬和搞絡是兩回事!”李墨陽邊說手裏邊忙活着。
李墨陽的話,三個人都很贊同,隔行如隔山,他們對這個新來的土豪十分認可。
“老兄不會是姓劉吧?”
李墨陽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嘿嘿,不錯姓劉,不過我不是飼料大王,那是我堂兄,他是他,我是我,打牌,打牌……”
“有道理,據說老劉可是個老扣,還是老弟你想得開啊。哎呀我坐莊,幺雞!”上家坐莊打出第一張牌。
“嘿嘿,各位老表,待會輸錢了可不要耍賴,咱們死竄銀可都是娘胎裏就會打麻将的,嘿嘿。”李墨陽先來個小小提醒。
“靠,就你們四川人會打麻将?老子是賭神!話說你的籌碼才這麽一點?”
下家明顯的有點小鄙視李墨陽眼前那一小堆籌碼。
“木事,咱有卡。”李墨陽從兜裏掏出一張黑卡一閃,接着放回兜裏,其他三人頓生敬意,尼瑪,國際威士卡,還是黑色的,分明是億萬富翁!
其實李墨陽拿的也就是一張黑色卡片,隻是利用了這幾人崇富的心理而已。
牌局繼續,他們打的是來錢最快的麻将,推到胡。玩法相當簡單,筒子,條子,萬子,不要白闆紅中以及任何花色。平胡是兩千塊,也就是兩個一千的籌碼,一番就是四千,四番封頂。
“媽的,打個滿牌,四番,那就是一萬六千塊錢!”李墨陽腹诽不已,這樣打法,一晚上輸赢千萬是灑灑水,真是有錢銀。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李墨陽早就門清……這三個人看來是真的非常喜歡打麻将,每當做了大牌就精神亢奮,鬧鬧嚷嚷,拍桌子跺腳,張狂到極點。輸了錢也不懊惱,好像扔出去的籌碼隻是些塑料卡片而已,相當的淡定。
這幫人就是來花錢找感覺的!
李墨陽顯然就是一個陪客,他隔三差五必然點炮,而且專放人家的大番,一個小時就輸掉3萬多塊,當然了小胡也有,手裏籌碼始終保持在兩萬多塊錢。
“兄弟,水平一般嘛?還娘胎裏就會打麻将!”下家明顯是赢得盆滿缽滿,得意洋洋。
李墨陽忽然大叫一聲。“五萬!哈哈哈!五萬!老哥,我要的就是你這張五萬!清一色,對對胡,兩個扛,這多少番?哈哈哈,滿了!四番早就滿了,我還送了你們幾番!”
“喲,可以啊兄弟,今天手氣不錯,這麽大的牌都胡了。”上家點炮也不懊惱,有輸有赢,這才叫打麻将,一直赢要麽叫賭神,要麽是出老千。
“老哥,你賭場失意,必然情場得意。看來今天晚上怕是有豔遇,哈哈哈哈!”這幾人互不認識也不叫名字,但都能開得起玩笑。
“給錢!給錢!”李墨陽激動得要死,‘嘩’的一下,把面前的麻将牌推到堂子裏,“一萬六,你的一萬六,來來你的一萬六!”李墨陽眼前嘩地聚了接近五萬籌碼。
這是本桌第一次出現滿番,其他三人也不懷疑,潇灑地把籌碼推到李墨陽眼前,李墨陽順手送進桌下抽屜裏。
李墨陽甩出骰子,五點,切牌,牌局繼續。
很快,每人面前十三張牌,李墨陽十四張牌,扔出七條,下家摸了張八條,打出第一張牌是二筒,對家碰,接着打出二條,上家也碰,順手扔出九萬,李墨陽吃……
僅僅第一輪,李墨陽根據堂子裏已經打出來的牌,分析計算出三家手上的牌型。使用簡單的排除法和一些打麻将必須掌握的基本技術,比如一直打條子啦,那肯定是不吃條子,手裏必然筒子,萬子多,有時候爲了防止點炮,有人會有意識的拆牌。
根據這些因素,李墨陽能計算出對手上大緻有些什麽牌,需要什麽牌,接着開始計算堆牌裏還有什麽牌。
開玩笑,經過道家内功的開發強化,李墨陽的腦子,幾乎無人能比,堪比最新八核計算機處理器,就算是和四十個人同時下國際象棋,李墨陽也能輕松應對,更何況區區一百來張牌,絕對是小菜一碟!
輸少赢多,還要照顧其他三人的情緒,不能産生懷疑,李墨陽不到兩小時赢了五百多萬,那三人愣是沒發覺異常。
嘿嘿,老子不用出老千照樣赢你們!老子是靠腦子,咱走的是技術流,技術打法,賭神周潤發來了,一樣輸!
那倆外圍女雪兒和善子不知道哪時侯回來,倚在李墨陽身邊,來回磨蹭:“歐巴,人家都等不及了,走吧。”聲音懶洋洋帶着魅惑。
“去去,沒看見老子正在興頭上?”李墨陽抓起一把籌碼扔到善子懷裏,又抓起一把扔到雪兒懷裏,倆外圍女興高采烈,一人親了一口李墨陽,甩甩屁股又繼續找凱子去了。
“哈哈,老弟真是情場得意,賭場得意!”
“哪裏哪裏,說不定這倆娘們一來,我這手氣就變壞了。”
果然是烏鴉嘴,李墨陽接連十把,把把輸,小山一樣的籌碼,迅速塌陷,其他三人是哈哈大笑:“烏鴉嘴,果然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哦,老弟!”
“不行,老子要翻本!”李墨陽臉紅脖子粗,點煙猛抽了幾口。
繼續打,有赢有輸,輸少赢多,其他三人卻其樂在其中,開心的不得了,毫未察覺。
又是大戰兩個小時,那倆外圍女又回來了,面帶桃花,比基尼換了一套,李墨陽不動聲色,估計這倆妞打了幾炮,掙了不少錢。
“大叔,走吧,人家等不及了。”善子和雪兒的大奶 子直接就往李墨陽臉上湊,一股騷味撲面而來。
李墨陽當着其他三人的面,使出龍爪手,摸完奶 子摸屁股,欲 火撩身,按耐不住想走。
“好,不玩了,老子就和你們大戰三百回合,老哥幾個不玩啦,今晚雙飛喽。”
把籌碼嘩啦倒進皮箱,李墨陽拱手道别,另外三人也被倆外圍女的騷樣撩撥得不行,紛紛色迷迷地四顧,他娘的,自己帶來的那些妞跑哪去了?
李墨陽摟着倆外圍女來到吧台,吧台小妹熟練地驗收籌碼,不一會李墨陽的黑皮箱裏裝滿了一沓沓整齊的老人頭,扣去抽水,整整八百萬。
倆外圍女看得眼睛都直了,這尼瑪,就是一财神爺土豪,今晚無論如何要讓大叔滿足,千萬不要把我們當人。
還有二十多萬,裝不下,李墨陽直接扔給吧台小妹十萬,吧台小妹樂得眉開眼笑,媚眼直抛,恨不得踢開倆外圍女,直接投懷送抱。
倆外圍女一旁嬌聲埋怨,李墨陽努努嘴,倆外圍女立刻明白,嘩啦把剩下十來萬各自搶了幾沓扔進lv包包裏,頓時眼波流轉,柔情似水,也恨不得立刻撲倒眼前這個老巴子土豪大叔,把他榨成肉幹,把皮箱裏的錢全部搞走。
李墨陽洋洋得意摟着倆女人揚長而去。
那三個多金老哥恍惚半天,數數自己的籌碼,尼瑪,打了三個多小時,不是赢了很多嗎?怎麽一人輸了三百多萬,這是咋回事?再找那個四川土豪,哪裏還有他的人影。
官員摸樣的家夥最終反應過來,這是碰到高手了:“報警,額,報告賭場老大,有人***出老千,把那家夥找出來,老子讓他吃槍子。”
兄弟會老大王小龍今晚并不在海上皇宮,負責海上皇宮的是他得力幹将,宋坤,坤哥,一個四十多歲的光頭大漢。正在房間裏啪啪啪,兩個嫩 模光溜溜地趴在大床上,撅着白嫩嫩屁股,露着黑木耳,接受坤哥的來。
海上皇宮一晚上光賭場抽水就有五六百萬,坤哥肯定有錢玩嫩 模啦,而且這些嫩 模還主動獻身,巴望着能輕而易舉上船,不用在碼頭挨個詢問富豪貴賓,像是妓女站街,那多丢份啊。
聽說有人出老千,坤哥氣急敗壞穿好衣服沖到監控室,查看了一番監視器,經那三人指點,查出四川暴發戶的模樣和去向,坤哥帶領幾名保安大手,氣勢洶洶沖出賭場大門。
剛一出賭場大門,樓梯口上赫然是表情尴尬舉着皮箱做投降狀的四川老千,李墨陽,兩個外圍女在一旁哆哆嗦嗦,吓得不輕,還有幾個老外男女也是驚恐失色,慢慢向賭場裏面退。
“靠,敢來海上皇宮找事,純粹是找死,給我抓起來!”坤哥獰笑招呼手下。
“打劫!不許動,誰動打死誰!”這群人身後傳來冷血的叫嚣,兩把獵槍分開人群,黑洞洞的槍口對着賭場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