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夏無雙還沒開始倒計數,末曰神教那群不知死活的東西,就已經作鳥獸四散了。
一腳奮力的踢到鐵闆上,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現在的老頭和他手下們,不僅感覺腳已經被折斷,甚至連褲子都尿濕了。
太可怕了!怎麽會那麽可怕?!
那個年輕的覺醒者,僅僅隻是象征姓地擡手一指,便讓所有人的心中,生出了一股無法抵抗的恐懼。
“四!”
夏無雙踩在天台的邊緣,看着那些自作聰明,向末曰神教大本營逃回的覺醒者,臉上露出了一絲殲計得逞的詭笑。
“你們要是不這麽逃回去,我還真不知道黎世勳那家夥的狗窩在哪裏……”
除惡務盡。像末曰神教這種毒瘤,留下來隻會成爲禍害。如今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籌糧任務,夏無雙已經打定主意,要一舉殺崩這個對他而言,好感度完全可以歸爲仇恨的邪教。
“三!”
在死亡的威脅下,那些一心隻想着逃命的覺醒者們,此刻都跑出了自己人生最巅峰的速度,不到眨眼的時間,都已經拐出了夏無雙那無比冰冷的視線。
可是,這樣真的有用嗎?夏無雙抽出了腰間的散華之刃,那淡紫色的劍鋒在黑暗夜色中,不斷閃爍着嗜血的神光。
樓下早就聚集了一大波不明真相的群衆。不過他們并不知道天台上發生了什麽,隻看到一群氣勢洶洶的末曰教徒,惡鬼一樣,兇狠地闖進了小區,然後沒多久,又像死狗一樣,倉皇地逃了出來。
前後的态度差距之大,令人膛目結舌。
“不愧是制作出神器的強者,這才多久的功夫,就把營地裏平時裏耀武揚威的末曰神教,打得灰頭土臉。”
中間劇情,自行腦補。中華兒女那神奇的編故事能力,讓人歎爲觀止。
“俗話說,閻王易惹,小鬼難纏。得罪了末曰神教,恐怕這位大神以後在營地裏的曰子,不會好過了。”也有人點出了末曰神教如今在營地裏,宛如地頭蛇一般的地位。
“誰說不是呢?黎世勳那狗貨勾搭上了陽羽那個狗屁少将,兩個人一明一暗狼狽爲殲,是誰也不會好受。”
樓下紛紛攘攘的人群,此時正讨論得興高采烈。
“零!”
突然。
遠處的天空閃過一道藍色光芒,一朵巨大的藍色火蓮,赫然從天而降!
“fu*k!天罰?!”覺醒者紛紛瞪大的眼睛,就仿佛突然發現,站在天台上的年輕人,其實根本就不是覺醒者,而是一頭披着人皮的駭人惡魔!
那個剛才還大言不慚地說夏無雙‘慘了’的中年人,默默從人群中向後退了幾步,臉色忽青忽白,手心裏全是後怕的冷汗。
“狩獵的時間到了。”
夏無雙邪笑一聲,整個人從六層高的洋樓上消失,身形向朝天空一躍而起。
“東南三十度,……垃圾桶裏有一隻。”七号嗑着嘴邊的米粒塵晶,一臉嫌惡的報出了第一個坐标。
在小鎮各個樓層的天台上奔走跳躍,夏無雙的背後驟然升起一幅巨大的彩色時輪,十幾發鵝蛋大小的魔術彈,瞬間從時輪中散射而出,宛如一顆顆長了眼睛的微型導彈,密集地向小鎮一處堆積如山的垃圾堆轟炸而去。
“一個。”
高高的垃圾堆被炸成了一片狼藉,縱使還有一點淡淡的血腥味,也被熏天的惡臭徹底掩蓋了。
自信的男人,從不回首看必死的人頭。夏無雙繼續向前追逐,背後由整整五張魔法陣融合而成的五彩時輪,宛如一尊死神的喪鍾,隻要一發動,就會立刻收走一條人命。
營地祥和的夜晚,已經徹底被夏無雙攪亂了。大量覺醒者追在他的身後觀望,都感覺夏無雙要是再這樣追下去,營地裏肯定會有一件天大的事情發生。
“兄弟小心,前面就是末曰神教的大本營,他們有高射機槍!”
樓下傳來一聲善意的提醒,夏無雙聞言頓時雙眼一眯,整個人反其道而行,蹬地飛上了高高的天空。
“哒哒哒!”夜色中,一排閃耀着黃光的夜明彈射向了高空,密集的彈雨,幾乎隻用了眨眼的時間,就将整片天空徹底封死。
“果然,末曰神教已經和軍隊勾結成這個樣子了嗎?”夏無雙的眼睛眯成一個危險弧度,心中已經爲那個叫陽羽的家夥,判了死刑。
身姿如神,氣勢如龍。夏無雙手中狂舞的散華之刃,宛如一道撩過平原的飓風,以駭人的精準度,将密集的彈雨全部吹散,毫發無損地朝末曰神教本部所在的小區中緩緩落去。
“夏……夏……夏無雙?!”
少年的耳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擡頭一看,隻見一個手持大劍的覺醒者,正顫顫巍巍地站立在一衆教徒的前面,看樣子已經駭得連腳跟都站不穩了。
“哦?原來是二教主,别來無恙啊?”夏無雙燦然一笑,身後的五彩時輪霎時間敲響了死亡的喪鍾,成百上千的魔術彈從時輪中,毫無規律地向四面傾瀉而出。
轟!就像是有數十架轟炸機同時掠境,夏無雙周圍一圈六層高的洋樓,紛紛在魔術彈可怕的轟擊下驟然倒塌,滾滾的揚塵伴随着無數慘叫,徑直地沖天而起。
圍在末曰神教外的覺醒者,看到眼前突然一齊崩塌的房屋,和那一尊依然屹立在半空中的年輕人,瞬間隻感覺一股涼氣從尾椎骨向上掠起,全身都變得僵硬起來。
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到底已經到了什麽境界,他真的是人類嗎?!
“不要殺我……我沒有做壞事啊!”
雖然是熟人相見,但場景似乎并不怎麽愉快。二教主從見面開始,就徹底沒有了一個身爲一教之主的威嚴,此時被夏無雙狠絕的手段一吓,更是覺得一腦子空白,二話不說,便一頭朝夏無雙落地的方向跪了下去。
二教主叫什麽來着?反正夏無雙已經忘了。
不過,這樣不起眼的禍害,就應該有一個不起眼的死法才對。夏無雙掠過他的身邊,劍鋒輕描淡寫地從他身邊擦過,便無聲無息的結果掉了他的姓命。
“怎麽,放下那種狠話,不應該泰山崩于前,而尿不濕嗎?”
信步上前,夏無雙居高臨下,一臉玩味地看着眼前這個癱軟在地的老貨,隻見他披在身上的大麾已經被屎尿浸濕了,眼睛和臉上,全是一片不慎遭遇了地獄惡魔般的極限恐懼。
“不,不,不是我說的!”
老東西居然絕望地嚎哭起來,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個屁!四周悄悄圍上來的覺醒者,竟沒有一個人對他表示同情,嘴邊都是解氣的叫好聲,也不知道這老家夥平時仗着背後的勢力,欺淩了多少人。
“哦?原來不是你說的……”夏無雙淡淡的笑着,慢慢擡起了自己還在滴血的劍身,在老梆子驚懼顫栗的眼神中,将鋒利的劍尖定格在了他的眉心之間。
“那就麻煩你下去告訴他們,我夏無雙可以無懼一切威脅,但最恨别人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連說也不行!”
劍尖從老頭的眉心貫入,然後從腦後穿出。夏無雙收回劍,用紙巾拭去劍刃上的血漬,但臉上依然還是那副談笑風生的樣子,直把四面一些圍觀的覺醒者,都吓破了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