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戀狂刀聳肩:“我也很久沒動手了,正好拿着泰桑練練。你想上,得問我哥同不同意。”
“九洋,讓我先上!”刀疤阿三舔了舔嘴唇,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聽他們對話,林哺心一個勁兒的搖頭,這都什麽人啊,面對泰拳皇争着搶着要去練練,簡直就是一群悍匪。
“知道你想表忠心,不過泰桑這種等級的選手還不夠看。再有,你那個事兒還沒完,低調一點。”李九洋說了一句,然後道:“走吧,進場。”
兩旁的混混頓時讓出了一條路,許衡新湊上來道:“林姐,關老和趙老都來了,他們帶人在檢查座位區的安全,關公沒能親自出來,讓我替他給你道歉。”
“暈,我又不是什麽大人物,還檢查個什麽勁兒?”林哺心還是不适應這種無微不至的關懷,苦笑道:“關老也是,都這麽熟了,還這麽小心謹慎。”
“林姐,你不覺得自己是大人物,但是在我們心裏,你就是女王啊!”黑狼這貨也是來了一個馬屁:“我們能有今天,以後能走上正道,光明正大的賺錢,這一切可都是拜林姐所賜!嘿嘿,林姐,你越是不讓我們做,我們心裏越是不安呢!”
“女王可不是我,是我們的美妞大人。”林哺心忍不住笑道:“我說不過你們,要是美妞在這,肯定打擊得你們連話都說不出來。”
“哈哈,美妞女王更厲害,黑狼不就被她爆過菊花麽?”許衡新大笑道。
“靠,許總!我把這麽秘密的事兒都跟你說了,你答應我不提!丫的,這還這麽多人呢!”黑狼老臉頓時血紅一片,畢竟被爆菊花不是神馬光彩的事情。
見黑狼暴跳如雷,大家都發出了肆無忌憚的大笑,一葉浮萍母女原本戰戰兢兢的跟在林哺心後面,現在才發現,原本在她們眼裏看着如洪水猛獸一般的黑澀會,貌似一點都不可怕。非但不可怕,見他們相互拆台,反而還很可愛呢。
看了看李九洋的背影,一葉浮萍摟着水雲間,小聲道:“媽,九洋……好厲害呢。”
水雲間心裏又是一跳,現在又不是跟女兒交心的時候,隻好把話都憋在了肚子裏。
這群人個個都比體育館的保安壯,見他們過來,甚至連保安都不敢過來盤查,任由他們穿梭而過。一行人在許衡新的帶領下上了電梯,直接到達了十九樓。在福州的大街上雖然随處可見跆拳道、空手道等招牌,但實際上福州的散打擂台并不是太多,上得了層面的更是少的可憐。
“九洋,安叔不是跟我們一起合作建立競技館麽?難道就是這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林哺心有些疑惑。
“當然不是,這是公共财産。”李九洋給林哺心解釋道:“這場擂台有官方參與,隻能選擇在這種地方。我們的幸福武館被安叔安置在了保安公司附近,回頭一起開業。”
“都不知道你到底怎麽忽悠安叔的,他怎麽就會心甘情願聽你的呢?”林哺心揉了揉額頭,感覺一切好事都是從天而降似的。
許衡新和黑狼卻是暗中偷笑,對林姐來說一切都是從天而降,但這背後李九洋做了多少努力?都不說安大千了,就算他們,要不是看到了跟着李九洋的前途,要不是體會到人家強悍的實力,能安心給你做事麽?
“精壯猛男?”就在許衡新準備帶着林哺心等人前往貴賓區的時候,後面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李九洋等人下意識的回頭,電梯裏面出來一男一女,男的穿着白色襯衫,西褲,腋下夾着一個黑色公文包,左手臂被一個女子摟着,正滿是驚訝的看着李九洋。
“真的是你啊!”男人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神色,加快腳步就走了過來。可是距離李九洋他們還有五六米的時候,許衡新打了一個眼色,隊伍後面的小弟當即伸手:“站住!”
“靠,你們攔着我幹什麽!”男人臉上露出不快之色,指着李九洋道:“老子是精壯猛男的朋友,遊戲裏幸福旅社分盟不落皇城的幫主,朕愛耍流氓!”
兩個小弟沒理他,詢問似的看着李九洋,李九洋笑道:“你們别那麽緊張,流氓的确是我的朋友。”
兩個小弟放下手臂,朕愛耍流氓這才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眼看着這夥人全是清一色的打扮,各個胳膊上的肌肉都盤根錯節,朕愛耍流氓過來哼道:“猛男,你丫的一直跟我說你是**絲,原來深藏不露!媽蛋,我覺得這些小弟拿出去個個都比廖猛的強啊!”
“他們不是幸福旅社的小弟,跟你一樣,都是我的朋友。”李九洋說的很認真,許衡新、黑狼等人頓時挺起了胸膛。朋友,小弟,兩個不同的稱呼,意義卻天差地别。
“這位就是幸福旅社的正牌幫主,千山暮雪,現實裏叫林姐。你跟我說話随便一點可以,跟林姐要是這麽大大咧咧,他們揍你我可管不着。”李九洋指了指林哺心,說道。
“額……”林姐身後站着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男子,此時正用一種陰鸷的目光盯着自己,朕愛耍流氓吞了口口水,很是謹慎的說道:“林姐,你好。”
“流氓,你好,好好練操作,争取早點把‘加盟費’賺回去。”朕愛耍流氓加入幸福旅社可是打了五十萬人民币過來,林哺心對他笑笑:“别聽九洋瞎說,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那麽多忌諱。”
林哺心越是這麽說,朕愛耍流氓心裏越是沒譜。普通人,你見過哪個普通人出來前呼後擁的帶着十幾個打手?
“喏,這位夢回慎微,這位一葉浮萍,你們應該在百花殺的聚會上見過。”幾個人互相點頭算是見過,李九洋的目光落在朕愛耍流氓身後那個妹子身上,笑道:“皇妃,很久不見了,還好吧?”
“猛男老大,你好……”當初皇妃可是被李九洋幹掉過,小妮子對他的恐懼尚存,忐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