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jing方辦事一切都要講究證據,不經過缜密的調查,不掌握确鑿的證據,就算姜局也沒辦法。”李九洋笑了笑,道:“沒事,法恢恢,疏而不漏,廖猛要是敢做什麽過分的,姜局不會放過他。”
“嗯,我和微微上樓換衣服,你們也準備一下。”林哺心點頭,目光古怪的看了看李九洋和再戀狂刀。說起來,就算不論背景,這倆貨憑遊戲裏打下的江山,也足以當得起千萬富翁的稱号,可是李九洋到現在還穿着地攤上買來的大花褲衩子,腳下是一雙木屐;狂刀那貨更是,随處可見的迷彩服,洗的都已經發白還繼續穿着呢。
“咱們現在不比在幸福旅社,你們怎麽舒服怎麽穿。第一次見尹小姐,你們換換衣服,别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林哺心囑咐了一句便和夢回慎微上樓換衣服,半個多小時後從樓上下來,李九洋雙眼頓時一亮。
林姐打扮的一絲不苟,身穿白色綴花連衣裙,滿頭烏黑的秀發高高挽起,精緻的小臉上略施粉黛,濃黑的柳眉與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瓊鼻高挺,唇若櫻桃,美豔不可方物。
夢回慎微則是同樣穿着一件白色緊身襯衫,将她那渾圓飽滿的兩座山峰勾勒的更加挺拔,下身是一條黑色包臀短裙,裙下并沒有穿絲襪,修長的**在燈光的照射西閃爍着迷人的光澤,處處透着一股都市女白領的誘人魅力。
“又不是沒見過,看什麽看?”被李九洋看得有些不自在,林哺心惱怒的白了他一眼,随即皺眉道:“不是跟你們說換身衣服了麽?怎麽還這副德行?”
“姐,天地良心,我們換過了。”李九洋指了指自己的大褲衩子:“你看,剛才穿的褲衩是帶五角星,現在是帶浪花的,不是一個風格。哦,不僅外面的換了,裏面也換了。”
林哺心差點被氣暈過去:“感情我讓你換衣服,隻是讓你在褲衩上做文章?就不能穿條長褲,穿雙休閑鞋啊!”
“姐,這個真沒有。”李九洋苦逼的搖搖頭,道:“不信你去我的行李箱翻翻,我一共三條褲衩,五件跨欄背心,七條小内内,兩雙木屐,這是我的全部家當。”
林哺心翻了翻白眼,貌似從李九洋來到幸福旅社,真的沒見過他穿長褲。咬牙點了點頭,又對狂刀道:“小刀,他沒事跟我扯淡,你怎麽也不換換?”
“他?他比我還窮呢!”不等狂刀說話,李九洋嚷嚷道:“這貨就一雙膠鞋,一條褲子,兩條背心,哦,還有兩條小内内!平時狂刀比較懶,小内内正面穿一天,翻過來穿一天,三天洗一次!”
當着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的面說什麽小内内,小内内,林哺心又好氣又好笑,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小刀,九洋這麽糟踐你,你就不敢反抗?還是不是男人?”
“林姐……”再戀狂刀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哥說的基本屬實,除了最後一條……嗯,兩條小内内足夠換洗了。”
林哺心和夢回慎微同時睜大了眼睛,你妹,碰到倆極品。恨恨的跺腳,林哺心看了看時間,道:“今天是來不及了,先去尹小姐約定的地方赴宴。等明天或者後天有空了,你們跟我去逛商場!小兔給的購物卡裏面有不少錢,夠給你們買幾套像樣的衣服了。”
李九洋和再戀狂刀咧嘴傻笑,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由于尹綿綿的貼身保镖慧空已經皈依佛門,嚴守清規戒律,所以尹綿綿在征詢了林哺心的意思後,将見面的地點選在了位于閩江附近的蓮花素菜館。七點鍾左右,四個人出現在了素菜館。這裏的裝修說不上有多高檔,但是紅磚古樹,木桌木椅,加上音響裏梵音缭繞,倒是很有一種世外桃源之感。
他們進來的時候,早有穿着寬松居士服的服務員走了過來,對他們合掌鞠躬:“阿彌陀佛,師兄晚上好。”
佛門中有這樣一條規矩,相互見面不分男女,都以師兄相稱,以示尊重。林哺心等人也是急忙合掌還禮,那服務生又道:“幾位師兄是否預約?”
“有的。”林哺心點頭道:“包廂名字是菩提。”
“原來是慧空師傅的朋友,這邊請。”服務員顯然是認識慧空,再次合掌後帶着他們穿過大廳,一路上行,來到三樓的一處包廂。
包廂并沒有門,從外面就可以看到裏面的情況,入眼處是一位穿着灰色僧袍,略顯清瘦的中年僧人,此時他正閉目凝神,手裏轉動着佛珠,嘴唇輕動,似乎在默念佛号。
“林姐,我們正準備下樓去接你們呢,沒想到你們這麽快就到了。”正準備繼續打量,包廂門口人影一閃,卻是兩個妹紙走了出來。前面的赫然就是卸下了濃妝的蔣金梅,看到林哺心之後,熱情的打着招呼。
“暮雪幫主,您好。”蔣金梅身後走出來一個身材略顯嬌小的女人,這妹紙穿着淡藍色七分短袖襯衫,露出了一截如耦合般的小手,手腕上還戴着一串佛珠。一頭烏黑的秀發灑在肩膀,白皙的小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柔弱的聲音更是将南方女人的婉約體現得淋漓盡緻。别說男人了,就算林哺心,夢回慎微看到尹綿綿的時候,都有一種忍不住想要保護她的沖動。
林哺心跟她握了握手,笑道:“尹小姐,從九洋這裏還有九州集團的視頻上我看到過你好多次,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算得上是熟人了,不用這麽客氣,叫我名字就行。”
“我可是聽金梅說了,李老大曾下令,在道上,林哺心三個字就是禁語,我可不敢說。”尹綿綿淡淡的笑笑,道:“我就和金梅一樣,叫您一聲林姐,您也别一口一個尹小姐,叫我綿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