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關公消失之前曾對情人酒店下令,一切事務交給蔣金梅打理,蔣金梅也的确承擔起了情人酒店的管理責任,不過,她身邊多了一個保镖。那位曾經在幸福旅社門口大展神威的再戀狂刀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後,使得那些持反對意見的骨幹分子隻好把話憋在了肚子裏。
兩天的時間裏,情人酒店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蔣金梅接手管理任務後,第一件事就是解散了酒店内部的小姐團隊,願意走的情人酒店不攔着,願意留着,隻能擔任普通服務員。第二件事就是切斷了所有毒品渠道,将情人酒店内秘密存貯的毒品集中進行了銷毀,并且發布禁令,一旦發現有人在情人酒店吸毒,嚴懲不貸。第三件事就是暫時關閉了暗中經營的賭場業務,具體何時開放等待通知。
有些人進行了簡單的統計,蔣金梅這一系列手段給情人酒店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達到兩千萬以上,有不少骨幹分子也曾經聯合起來找蔣金梅要過說法。不過,當狂刀痛毆了幾個帶頭的,并且報警把他們抓走之後,便沒人再敢找麻煩。
相比于前兩條消息,第三條消息顯得并不是很重要,有人發現許衡新旗下的一處溜冰場在關公消失的第二天停止營業,上午的時候一輛卡車從市區開了進來。據知情者透露,卡車裏面裝的都是健身器材,供許衡新與黑狼手下的小弟訓練所用。
有聰明人把這三件事聯系起來稍微發現了端倪,許衡新在幸福旅社的支持下,這要是雄霸上、下街兩鎮了啊。他們猜的沒錯,這些都是李九洋故意放出的消息,也是在他的授意下才弄得這麽興師動衆。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給王天敵造成一種幸福旅社吞并情人酒店、關公、趙紅旗危在旦夕的感覺,以便加快他的報仇進程。
“九洋,這兩天你們一直都往外跑,遊戲裏的事情不管了啊?”晚飯時間,林哺心見李九洋臉上帶着濃濃的疲憊,關切的問道。
“大周禁軍還在募兵,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離開菏澤,我在遊戲裏屬于養傷狀态,根本沒事可做。”李九洋把嘴裏的飯咽下,道:“咱們成立保安公司的事情太多,我怎麽說也得跟着照看照看。”
“消停消停玩個遊戲就得了,還非要成立什麽保安公司。”林哺心搖搖頭,郁悶的道:“那個許衡新也是腦殘,咱們都拿出一百五十萬,他忙裏忙外,憑什麽給我們這麽多股份?九洋,你是不是又欺負人家了?”
“姐,他是自願的。”李九洋拿出電話放在桌上:“不然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你們穿的是一條褲子,問了也是白問。”林哺心擺擺手,站起身回房道:“不管你們在外頭到底搞些什麽,自己注意點身體。你和小刀要是累垮了,我賺多少錢都不開心。”
“嗯,聽姐的。”李九洋對林哺心笑笑,然後目送她上樓。
“師傅,我聽小狂狂說最近你們不但要開保安公司,還準備把情人酒店搶過來?”林哺心離開後,我是大美妞湊到了李九洋的跟前,甚至後者都能看到她嘴唇那一層細小的絨毛:“跟我說老實話,不然我就去告訴林姐姐,說你在外面幹一些男盜女娼的生意!”
“除了威脅我,你會不會幹掉别的?”李九洋捏了捏安雨諾的鼻子,笑道:“不是我們要搶情人酒店,是他們不死心,想要對咱們下手。既然這樣,那我就和狂刀先下手爲強。”
“情人酒店還敢對咱們下手?就不怕小狂狂拆了他們的骨頭?”安雨諾打掉李九洋的手爪子,氣呼呼的說道:“師傅,這回你多準備一些鞭炮,到時候咱們師徒聯手,好好爆他們的菊花!”
“雨諾,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暴力?”夢回慎微拉了一把安雨諾,然後看着李九洋道:“九洋……不會有什麽危險?”
“任何事都有危險,不過你們這幾天隻要不離開幸福旅社,那就沒什麽問題。”李九洋說道:“如果事情發展到超出我和狂刀的能力範圍,那我會先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
“就知道你會誤會我的意思。”夢回慎微咬咬牙,道:“我是說你們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我們?”李九洋不在意的笑道:“大風大lang都過來了,還能在這小陰溝裏翻船?别想那麽多了,吃完飯早點上線,盡快把最後的訓練完成再說。”
“嗯。”夢回慎微目光複雜的看了看李九洋,然後也沒多說,拉着安雨諾回到了樓上。飯後,李九洋和再戀狂刀出去簡單的巡視了一圈,然後給埋伏在兩三裏地之外的幾個狙擊手打了個電話,确認并無任何異常之後,他們也就放心了。
這兩天雖然沒有得到王天敵等人的最新消息,但是想也能想得到,兩天足夠他們聘請殺手,商量如何對付幸福旅社了。算算時間,今天正好是百花殺宴請衆人,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自己是王天敵,肯定是在今晚下手。
“九洋兄弟,在這想什麽呢?”天色已經暗淡,一輛面包車呼嘯的停在了幸福旅社門口,陳亮從副駕駛的座位上跳下來,問道。這兩天他們忙着訓練那些有意向當保安的小弟,每天都是早出晚歸。
“在想如果我是王天敵,我會用什麽辦法對付幸福旅社。”李九洋甩甩頭,雖說他不怕别人搞陰謀,但是這種我在明敵在暗的感覺還是不爽。
“管他呢,反正咱們幸福旅社布下了天羅地網,來一個咱們就殺一個。”陳亮根本不把這事兒放在心上,笑道:“與其在這糾結,不如早點睡覺。我估摸着,那群東西可能會在淩晨下手。”
“嗯。”李九洋也笑了,帶着衆人回到幸福旅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