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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董小漫真想爆笑出聲來。這個李氏原來打着這個算盤啊,還以爲她被刺激大發了轉型了有木有。
柳如意明顯怔了一小會兒,轉而笑道:“嗯,隻要能夠接受如意。如意心甘情願做奴爲婢,隻要姐姐願意讓我留在大郎身邊。”
大郎起身拉起跪在地上的柳如意,斥責道:“你這是做什麽,你要留在這裏還用得着求她?”
大郎話裏雖然是怪罪之意,聲音跟表情卻柔情無比。李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甘的扭曲着,滿臉的屈辱與傷心。
董小漫看着都于心不忍,柳如意要想PK李氏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二人根本就不在同一個段位上,柳如意明顯技高一籌啊。
李氏銜着淚水不可置信的看着跟自己生活了多年的丈夫,還是那張臉還是那個人可是心卻變了。
大郎皺着眉拉着委委屈屈的柳如意坐下,不顧李氏幾經崩潰的表情冷酷的說道:“如意從此就在咱們家了,不是什麽丫鬟就是咱們家一份子。妾就是妾,不是什麽丫鬟。”
在這裏給大家說一下這裏的婚姻制度,這個大齊朝婚姻法規定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度。隻有妻子無所出感情破裂或者地位太低才可以娶一個平妻,但是家庭地位還是低于正室的。
妾是所有人隻要你有錢養你就可以娶的,但是妾是有區分的。妾分兩種,良妾跟妾婢。良妾名門所出的庶女跟平白人丁家的女兒才可以做良妾,要在官府裏等級妾書的,是有身份的半個主子。
值得一提的是香蘭表妹就是良妾,有妾書有陪嫁有媒婆有吉日吹吹打打的進門擺酒席宴客的。
而柳如意不是這樣的,通房丫鬟擡成的妾、赤貧之家賣的女兒、戲子妾、妓女妾都是賤妾。
柳如意是妓女從良,好在沒有在官府有記載算是無名氏,以後若有子女還得去官府花錢登記入冊。
這裏再科普一下,古代的妓女跟現代的有很大的區别。古代的妓女是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很多名妓是文人雅士互相追捧的。我們現在眼裏的妓女其實在古代叫做娼,做肉體生意的來謀生的。
所以大郎對柳如意的态度在某種意義上也是附庸風雅,讓自己檔次提高的某種象征吧。就像現代很多有錢人包養二奶,其實不是因爲他喜歡這個女人,而是周圍人都有或者是到了這個地位,二奶就像一塊名表一個腰帶一樣,身份附屬品而已。
言歸正傳,大郎這麽一說完全就将柳如意從丫鬟拉到了小妾的位置了。李氏心裏極大的不平衡,可是她沒忘記這個男人當初是因爲什麽不要自己。
就是眼前這個狐狸精,好在李氏還沒有完全傻透腔。她知道現在是表現自己大度的時候,真的跟柳如意對峙上了,自己是一點取勝的優勢都沒有啊。
所以,李氏起身裝作嗔怪的撇了一眼大郎道:“你急什麽,我這不是幫你瞧瞧她麽。咱們是什麽樣的人家,還真的舍得讓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人兒做粗活?”
說完走到張老爺子跟張老太面前道:“我瞧着如意也是個實心的,不如二老就接受了她吧。”
李氏講包袱丢給二老,反正接不接受都住進來了,難不成自己還這能攆出去不成。如果兩位老的能夠估計顔面,将柳如意趕出去那可就不怪她了。
張老爺子跟張老太互看了一眼,點點頭不做聲。
柳如意是誰?她可是身經百戰,懂得察言觀色的人物。當下倒了兩杯茶,跪在地上開始敬茶。
張老爺子喝了茶算是承認了柳如意,張老太裝模作樣的叮囑了幾句話就就完了。反正這些日子看着這個女人對大郎不錯,要是個安分的也就是了,多生個孫子就更好了。
柳如意盈盈弱弱的跪在李氏面前,端着杯子給李氏敬茶。李氏坐在二郎身邊,狀似親昵和藹的接過茶,一飲而盡喝完。親自扶起柳如意起身,站着叮囑柳如意要好好地對待大郎,給大郎多添幾個孩子之類的話。
李氏心裏打的主意确實,她才不相信柳如意真心實意跟着大郎。一定是這個女人沒有地方去了,她一個享受過榮華富貴見過大場面的人會喜歡一個種田的?
你曾經吃過美味佳肴還真的能夠眼下粗茶淡飯?嫁給了農夫,你還想詩詞歌賦?給大郎彈琴還不如替他去地裏除除草來的實際!
畢竟生活了幾年,李氏心裏有多了解這個丈夫那可不是蓋的。雖然開始被大郎氣昏了頭,傷心欲絕那不是假的。現在忽的反應過來了,那就要好好的收拾這個賤人了。
董小漫滿臉黑線甚是無語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她完全不能夠接受小三上位。而且大伯子這麽個老實本分的人居然。。。。
似乎感覺到董小漫心情波動,二郎偷偷地握住了董小漫的手,董小漫心裏明了趕緊将手從二郎手裏拽出來,她可不敢讓婆婆看見。
一場鬧劇看似結束了,董小漫示意二郎趕緊回家。二郎也不願意繼續呆下去,說了幾句話就領着董小漫走了。
回到家裏,董小漫跟平常一樣燒水洗澡。現在她有了自己的家了,每天就是照着三餐洗上三遍誰也管不着了。
洗完澡董小漫坐在梳妝台前拍拍打打做着護膚,二郎依舊跟平時一樣就這董小漫洗過的洗澡水再添半桶熱水就洗了個幹淨。
每天洗澡成了二郎的習慣,畢竟誰都不喜歡一身臭汗,而且洗澡可以解乏的。
從浴室裏出來,二郎一眼就看見坐在銅鏡裏的媳婦兒。
被熱水蒸的粉嫩的小臉,白皙的脖子,濕漉漉的頭發淩亂的落在肩膀上,怎麽看都喜歡。完全忘記還沒有倒洗澡水,二郎快步走進暖閣伸手抱起董小漫。
董小漫突然被後面的人抱起來,吓了一小下,感覺到是二郎這才放松下來。挽着二郎的脖子順勢躺在二郎的懷裏,二郎輕輕将董小漫放在床上。
董小漫從二郎熾熱的眼神中看見了赤果果的欲望,自己的身子也發熱起來。
伸出一根手指順着二郎的五官開始遊走,嘶啞的聲音誘惑着二郎:“夫君,我美是不美?”
二郎此時已經不再理智狀态中,滑動的喉嚨說明此時的注意力是那麽的不集中。
“美。”
“那我跟柳如意比,誰更美?”董小漫想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那個腔調的女人。
“誰?”
“柳如意啊?”
“柳如意?”二郎更加迷茫了:“誰啊?”
“就是二嫂啊?”董小漫甚是無語的提醒。
“她啊!”二郎嗤之以鼻:“她哪能跟你比。”
什麽意思,董小漫怎麽覺得二郎這麽奇怪呢?
二郎大鼻子在董小漫身上蹭啊蹭啊,不耐煩的扒着董小漫的衣服。董小漫拉住二郎的手,好奇的問道:“她不漂亮麽?她多有氣質啊!而且說話又好聽,腰肢又細,人又溫柔。”
二郎不滿意的嘟囔道:“沒看出來,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大哥是着了魔了,我可是沒瘋。”
看着董小漫明顯不相信的表情,二郎恨聲的盯着董小漫:“我可不想再找個女人折騰了,你一個就夠了!”
董小漫一聽立即不幹了,剛要開口說話就被二郎捂住了嘴巴。
“祖宗,我就說說而已。我可不敢再找一個了,有你就夠了。”董小漫一把推開捂在嘴巴上的手,不滿意二郎的說法。
“你這是在抱怨我不及大嫂大度,你這是在埋怨我是麽?你這是在可惜香蘭嫁人了,新郎不是你嗎?”董小漫明知二郎不是這個意思,偏偏要胡攪蠻纏。
看出董小漫在任性撒嬌,二郎覺得很好玩,腦海裏突然出現一個詞:“你這是在吃味麽?”這件事情讓二郎,很是興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