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我是沖動火氣大了一些。”董小漫爲跟婆婆頂嘴的事情像二郎道歉。
“沒事的,我以前還擔心你被大嫂欺負呢。現在看來你還不錯,我要是照顧不到你的時候還不至于被人欺負。”暈,在二郎的眼裏自己原來那麽柔弱麽?
二人半天不說話,二郎又開啓話匣子道:“真的跟嶽母借錢了?”
董小漫搖搖頭,笑着回道:“我娘知道咱們分家了,也知道咱們手裏沒錢主動給我的。不是我跟她要的,你放心,等咱寬裕了給他們還回去就是了。”
二郎搖搖頭:“哪也不妥,不如我們給嶽母送回去吧。咱們一時半會兒也蓋不了房子,這些錢也用不上啊!”
董小漫四處看看,發現二人已經走到了人家稀少的地方。親昵的伸手挽住二郎的胳膊,頭自然地靠在他的身上。兩個人慢慢地朝家走去,董小漫喃喃的說道:“手裏有錢,我心裏有底氣啊。夫君,不如明天我們去城裏逛逛吧。”
“去城裏幹啥?你要買東西?”二郎很享受這個感覺,雖然他是個粗人但好歹也是有感情的。這種感覺就像溫水在身體裏流淌一樣,清澈舒服似乎有種就這麽一直走下去一直到老的想法。
“不買東西,反正我們又沒什麽事情可做。”說着晃着二郎的胳膊撒嬌道:“人家從來沒去過,以前是爹娘不放心如今有你在身邊我還怕什麽?”
二郎聽這話很受用,裂開嘴傻笑也不說話。董小漫繼續晃着手臂,嘴裏還嗲嗲的發出聲音道:“去麽,去麽,陪人家去麽!”
“行行行,去去去。都聽你的還不行!”二郎寵溺的笑着,伸手摟着董小漫的肩膀兩個人甜甜蜜蜜的走着。
“咦?你看家門口好像站着個人?”這麽晚了是誰呢,他們是新搬來的又沒有跟鄰居很熟悉。
“香蘭?”二郎的眼神可是比董小曼好使多了。
“二郎哥!”等了一晚上的香蘭終于将二人等了回來,沒想到迎接她的居然是卿卿我我的二人。
看着那放在董小漫肩膀上的手,香蘭苦澀的笑了笑:“我想跟你說說話!”
董小漫雖然很不爽,但是她知道此時還是需要給他們空間的。推開二郎的手,給了二郎一記微笑道:“那你們先談,我先進屋燒水去。”
說完信任的拍拍二郎的胳膊,跟香蘭點了點頭進了房間去。
二郎看着一臉憔悴的香蘭道:“出了什麽事兒麽?怎麽好像瘦了呢?”
香蘭紅着眼睛道:“對不起,二郎哥。那天我豬油蒙了心,不知道跟你說了什麽讓你生氣了。你,你還生我的氣麽?”
看着香蘭淚眼汪汪梨花帶雨的樣子,二郎哪裏還有什麽氣。他歎了一口氣道:“我早就不生氣了,你也别忘心裏去。”
香蘭啞着嗓子定定的看着二郎:“你還記得你答應我的,明年會迎娶我進門的。你有沒有忘了?”
二郎搖搖頭:“我沒忘。”
香蘭心裏稍稍有些安慰,繼續開口道:“可是你又陪她在娘家住了好幾天。我聽村裏人說,你很喜歡她很疼她,都說村裏沒有人比你更慣媳婦兒的了。”
二郎聽這話,嘴角微微揚起轉過頭看着廚房露出微微的火光。知道他的小女人在廚房裏燒水呢,真是個幹淨又講究的丫頭。
“如果,如果我進門了,你會不會也這麽疼我?”低着頭支吾了半天,香蘭才紅着臉問出這句話。
二郎所答非所問道:“香蘭,我一直沒問過你。你是不是也天天洗澡,每天都要換一身幹淨的衣服?”
香蘭一愣,下意識的說道:“現在又不熱天天洗它幹嘛?衣服我倒是天天換啊,我有那麽多漂亮的衣服。”
二郎皺了皺眉,不做聲。看着二郎沒有言語的樣子,香蘭急了一把抓住二郎的前襟:“你倒是說啊,我進了門之後你是不是也會像疼她那樣疼我,不對,是會更疼我!”
二郎皺着眉掙脫香蘭的牽制,皺着眉說道:“你又在說什麽瘋話?”
香蘭看見二郎不肯應聲,心裏頓生難過跟委屈。怎麽才這麽幾日就變心了呢,難道是那個女人有什麽狐媚子的手段?
“她就那麽好?她到底對你使了什麽手段,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在外面你們兩個人也不避嫌,就這麽勾勾搭搭拉拉扯扯的在一起不怕比人笑話麽?”說完一臉鄙視的激動地喊道:“董小漫她知不知道廉恥?”
有哪個男人願意聽見别人說自己的妻子沒有廉恥,更何況二郎跟董小漫此時的感情正處于熱戀期哪裏願意聽見别人說她不好。
二郎一聽這話頓時黑了臉,不高興的說道:“你找我就是爲了說這話的?你到底有沒有廉恥?知不知道自愛了?還顧不顧及你的名節了?”
香蘭第二次被二郎無情的打擊了,不可置信的捂着嘴:“你,你這是嫌棄我了?你是不想遵守承諾娶我進門了?”
二郎不吭聲就那麽站在那裏,香蘭崩潰的哭道:“村裏沒有人不知道我跟你好過,你還讓我嫁給誰去?嗚嗚,你如今倒是另娶别人了,我哪裏還嫁的出去?嗚嗚,你害得我好苦啊!”這話一出,二郎沒氣了,态度也軟和下來了。
輕聲說道:“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可是你爲啥要跟小漫對着幹啊?你這麽鬧下去,我還咋說娶平妻的事兒啊?”
香蘭不懂,迷糊的擡起頭看着二郎道:“爲啥不能呢?她還能管着你不成?”
二郎無力的歎口氣,今天第二次發現女人除了董小漫以外都很難溝通。因爲董小漫随時随地都站在自己身邊,自己要是做主了她絕對不反對,自己要是沒主意了她還會給自己分析,鼓勁兒。
“你想想,我娶平妻不得我爹同意麽?我爹不得問我嶽丈的意思麽?小漫要是同意了,大家都能同意。可是如今你把小漫欺負成什麽樣子了,她哪敢讓你進門?”二郎沒好氣的說道,因爲他想起那天董小漫裸着身子坐在浴盆裏被香蘭打的樣子了。
“我,我也是不服氣麽。我也不知道爲什麽,看見她就讨厭!”香蘭擡起頭一臉氣憤的說道:“你現在也沒有從前對我好了,是不是她跟你說了我的壞話了?我告訴你,她就是個壞人,她說的話你不要相信,她是個黑心的就想拆散我們!”
二郎無語了,他嚴肅的對香蘭道:“小漫從來沒有說過你的不是,相反你每次見到我都要所小漫的不是。我天天跟她在一起,她啥樣還用你來告訴我麽?你當我是傻子,不會看人啥樣麽?”
香蘭不吭聲,低頭想了半天憤而擡頭握着拳頭道:“她就會在你面前裝人,我可是見過她的真面目的。我告訴你,她絕對不是一個善良人兒,專會讓人欺負。”
二郎回道:“她從來就不是個好欺負的,她也是個有脾氣的。隻是她覺得虧欠你,不願意跟你計較才每次都讓你欺負了去。”
說完看了看天色道:“你回去吧,咱們的事情從長計議。”
香蘭站着不動,轉移話題道:“我聽說你在地裏種了白菜?那是爲啥?你還想幹啥你告訴我,我不想聽别人跟我說!”
二郎道:“剛分完家,啥也沒有種點白菜賣錢啊。我還能幹啥,我想法子掙錢呗。”
香蘭不明白,搞不清楚狀況道:“白菜能賣幾個錢啊,你瞎折騰什麽呀。你想法子掙錢,你能幹啥呀?難道還能學我爹做生意不成?”說完急忙阻撓道:“你可沒長我爹那腦子,千萬别學人家做生意。到時候你一分錢掙不到再陪個精光!”
試問有哪個人願意被人當做廢物?尤其是像二郎這種自尊心超級重的大男人,頓時心生怒火道:“老子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就是陪個精光也不關你的事兒,你該上哪上哪去吧。”
說完也不顧香蘭拉開門就走進院子了,留下恨不得咬斷舌頭一臉後悔的香蘭:“我,我不就是說錯一句話麽。至于跟我生那麽大的氣麽,切,等你種的白菜爛在地裏沒人要的時候就知道了。”
說着一扭搭身子也生氣的往家裏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嘀嘀咕咕道:“那個女人就是會裝,自己家過日子還老能裝柔弱還能老聽爺們的?我就不信她什麽都聽二郎的,哼,現在裝作聽話就是想從我手裏搶走人。我呸,二郎的心在我這呢,等我過門的,我整不死你。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