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淩楓一個人站在十二層樓的樓頂上,坐在圍牆的上面,旁邊放着幾罐啤酒,吸着煙,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想不開呢。
這時,淩楓拿着狙擊槍,又向樓下瞄去,這一瞄當即就楞了一下,因爲有兩名特警正壓着一個人向外走,後面還跟着一個女人。
淩楓就是一楞,怎麽看着那人這麽眼熟呢?仔細一想,不好,是梁超,想到這裏,拿起槍,急忙向樓下跑去。
而此時,安妮和白雪早已經喝醉之後,進入夢鄉了;聶傲天也正在溫柔鄉裏呢,兩人就像新婚的夫妻,誰也不願意離開誰。
“傲天,你會不會永遠就這樣抱着我?”淩菲睜着水靈靈的大眼睛望着他,嗔聲說道。
“會,我會抱着你直到永遠,直到我們一起老去,我也不松手。”
淩菲在聶傲天的臉上親了一下:“我也是,不知道爲什麽?我覺着,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那不更好。”聶傲天得意的笑了笑說。
“叮鈴鈴,叮鈴鈴————!”正在這時,旁邊的電話響了。
聶傲天有點納悶,誰會打這屋的電話呢,自己的電話和淩菲的電話都仍車裏了,其實,聶傲天是多麽的不想接呀,這點剛結婚的人深有體會。
“喂,那位?”聶傲天打着哈欠道。
“你還在床上呢,出事了,趕快下來了。”電話裏傳來淩楓的聲音:“反正人都是你的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睡覺。”
聶傲天難得的老臉一紅,這小子怎麽知道自己把他妹妹給睡了,但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聽淩楓的語氣,像是出大事了。
“什麽事?”淩菲急忙關心的問道。
“還不知道,你哥打來的電話。”聶傲天一邊穿一衣服一邊說:“他已經知道咱倆的事了,不過,沒事,他沒反對的意思。”
“他當然不敢反對了。”淩菲笑了笑說:“誰要敢反對咱倆的事,我就神當殺神,佛當殺佛。”
這時聶傲天已經在穿衣服了,現在他隻有特警的這身衣服,所以隻能穿這身了;淩菲小臉一紅,也穿上了睡衣,在一旁給聶傲天拿衣服,還沒結婚呢,就有點賢妻的味道了。
“辦案的時候小心點,現在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可要對我付責。”淩菲耐心的囑咐道,說着,把他衣服上的領子抹平。
“我知道。”聶傲天說着,拿起槍,轉身就走。
“等一下。”淩菲急忙追了上去,小臉微紅的道:“親我一下!”。
聶傲天一笑,在她的紅唇上,用力的親了一下,這才離去;淩菲看着他的背影無奈的歎了口氣;祈禱着,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回來。
聶傲天到樓下時,淩楓正在那看着表着急的等着呢,看到聶傲天下來了,指了指自己的手表:“看到沒,整整十分鍾,你小子也太慢了。”
“什麽事?這麽着急的把我叫下來。”聶傲天急忙問道。
淩楓歎了口氣說:“梁超被人壓走了,現在正在去市裏的路上。”
“什麽?梁超不是白雪的人在看着嗎?怎麽會讓人壓走呢?”聶傲天忽然生氣的說道。
“不錯,是白雪的人看着,但市局來了人,白雪又不在,他們又沒權力阻當,隻好放人了。”淩楓拍了拍他的肩頭說:“追,還是不追?”。
“追!”聶傲天咬着牙說;說着急忙上到車上。
淩楓聳了聳肩,也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聶傲天的車技那是一流的,當初上警察校時,就經常飙車,一個退檔,向前一開,如離玄之箭開了出去。
車子出了邙山,以八十碼的速度追趕,最後飙到一百十二十碼。
淩楓也是經常坐車的人,看到這車速也不勉暗自砸舌:“咳,那,那個傲天,安全第一。”
“我知道。”聶傲天目視着前方,頭也不回的說;但車速不但沒減,反而又向快了。
就在這時,忽然看到前面堵車,聶傲天一看逆行道上車不多,聶傲天撞開護欄,開着車就過去了。
“唉,唉————啧啧。”淩楓砸着舌頭,拍了拍車門;這可是我的車,不是公車,這下三萬塊錢是捐給修車廠了。
聶傲天一溜煙,闖過前面的紅燈,以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終于在一處路口處,看到了一輛警車,聶傲天以巧妙的超車法,追了上去,一個急刹車當在了那警車的前面。
這下,整個交通線都癱瘓了,沒等聶傲天下車,警車裏的人罵罵咧咧的就出來了。
“媽的,你他媽眼瞎了,撞死你怎麽辦?”。
“撞死了,當你抵命。”聶傲天說着下了車,一拳揍到那人的臉上,一拳下去,打得他鼻子嘴蹿血。
“幹什麽,警務人員你們也敢打。”這時從車上又下來兩個人,指着聶傲天說道。
“打的就是他,誰讓他先罵我來着。”聶傲天沒好氣的說。
“他就是罵人不對,你也不對動手打人啊。”
“老子不會罵人,隻會打人。”聶傲天冷冷的說。
“聶警官,你這是什麽意思?”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聶傲天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李局長的秘書。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張秘書嗎?”聶傲天笑着迎了上去:“張秘書,你怎麽也在車上?早知道你在這車,我就不這麽魯莽了。”
“哼,你魯不魯莽我不管,但你當着我們的車子是什麽意思?”張燕沒好氣的說。
“沒什麽意思?把梁超給我留下,你們現在就可以走。”
“那我要是不留呢?”張燕瞪着聶傲天說,看那樣都想把聶傲天吃了。
“那你們誰也别想走。”聶傲天冷冷的說。
“能不能走,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但這張紙說了算。”說着張燕拿出一張紙:“這是李局長的親手下達的命令,讓我領人把梁超壓到市局裏去,能道你還當阻攔嗎?。
“呵呵!”聶傲天冷笑兩聲:“你就在李局上身邊工作呢,萬一你有私心,私自蓋個章,不是也能造假嗎?”。
“好,即然這樣,我親自給李局長打電話。”說着,張燕就要拔電話,聶傲天一伸手把手機給她奪了過來。
“聶傲天你————。”把張燕氣壞了,氣得她全身直哆嗦,指着聶傲天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與此同時,路上的車都響成一個了,鳴笛車,一個比一個響,與此同時,交警也來了;交警走到近前一看,一邊是身穿制服的警察,一個是身穿特警衣服的人,知道,這兩邊自己都惹不起。
“兩位,咱能不能把車移開,移開也好讓後面的車過去啊。”交警陪了個笑臉說。
“可以啊。”聶傲天笑了笑道:“讓他們把車裏的人交出來,我立碼讓路。”
“不可能。”張燕大聲的咆哮道:“這是李局長的命令,難道你想抗命嗎?”。
這時站在旁邊的淩楓走了過來,抓住張燕的領子“啪啪————。”反正抽了三四個嘴巴子,淡淡的說:“放人!”。
“你,你————。”張燕都吓傻了,她那受過這個,吓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你什麽你?放人。”說着,淩楓瞪着雙眼,狠狠的說。
張燕吓得後退了兩步,吞吞吐吐的說:“把,把梁,梁超放了。”說完這句話,捂着臉痛哭起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把聶傲天都驚呆了,心中好笑,自己和她說那麽多好話,她死活不放人,讓淩楓這一頓嘴巴子,她倒把人放了,早知道這樣,自己也試試了。
聶傲天把梁超從車裏拽出來,塞到自己車裏,這期間淩楓站在那裏,動也沒動,隻是面無表情的看着張燕。
這時聶傲天把車移車,其它的車輛可以過去了,聶傲天從車裏探出頭:“淩楓,該回去了!”。
這時就見淩楓從口袋裏拿出錢包,從裏面拿出一張紙,還是什麽,刷刷幾下撕得粉碎仍到了張燕面前,轉身走了過來。
“阿楓,阿風————。”張燕緊追幾步,拉住了淩楓的胳膊:“你聽我說,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麽?滾————。”淩楓說着一把甩開她,大步走到車上:“開車。”
“阿楓————。”身後傳來張燕痛哭的喊聲。
聶傲天一轉方向盤,一個漂亮的轉彎,車子行駛在回邙山的路上,這次聶傲天也不開那麽快了,本想聽點間樂放松一下,那知裏面放的卻是單身情歌。
找一個最愛的,深愛的想愛的親愛的人來告别單身一個多情的癡情的絕情的無情的人來給我傷痕孤單的人那麽多————————“咳,那個放錯歌了,換一首。”聶傲天不好意思的說;因爲他剛剛看得明白,淩楓好像和張燕認識,說不定還有點關系呢,他撕的很有可能就是張燕的照片。
“不用,這是我最喜歡聽的歌曲。”淩楓大聲的唱道:“孤單的人那麽多,快樂的沒有幾個,不要愛過了,錯過了,留下了單身的我獨身唱情歌————。”
雖然五音不全,但卻唱得很悲傷;歌沒唱完,男子漢的淚水早已經流了下來,聶傲天拿出抽紙遞給他:“算了,好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非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呢?再說了,這種女人不值得你爲她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