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好,那明天校長室見.”說着聶傲天站起來就走。
“别别——。”那男的急忙追上來:“警察同志,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
“說。”聶傲一瞪眼怒吼了一聲。
“是,是有那麽一對情侶,報紙上都報道了,失足掉到去的。”那男的吞吞吐吐的說。
“費話,我問的是事實。”聶傲天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聶傲天知道,這種人不給點壓力,他是不會說實話的,所以一直沒給他好臉色。
旁邊那女的,也吓得不輕,拉了他一下,小聲說:“你,你要知道,你就說,我們全家可都全指着我這份工作呢。”
這男的實在沒法,歎了口氣:“是,是有一對情侶跳樓了,還是我們班的。”
聶傲天聽到這話,心中一樂,真是誤打誤撞,還真找到知道内情的人了。
“說說,他們叫什麽,爲什麽跳樓?”
“這,這我那說得清啊,我隻是他們的班主任,我隻知道男的要何天明,女的叫張小雨,跳樓那天,天也雨着小雨,正好還有我的課,等我上完課之後的時候,他們還都跟往前一樣呢,可不知爲什麽,到了晚上,兩人都跳樓了。”這男老師忽然激動的說。
“跳樓了?有沒有可有是他殺呢?”聶傲天盯着他的眼睛說道。
“這,這不可能,學校裏誰會有這膽子啊。”男老師急忙解釋道。
“再問你一件事,昨天晚上有幾個女生玩‘筆仙’還死一個,你知不知道?”聶傲天很随意的問道。
“知道,知道,她,她們也是我們班的。”
什麽?都是他們班的,這班主任當得挺有才華,一連死了三個人,他還有心情辦這事,真是‘se’膽包天。
“行,今天就問到這,這些照片我先保存着,明天我還有話要問,到時候還請你們配合,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們配合,這照片絕對傳不出去。”
“警察同志,你,你不答應們,隻要我們回答——。”
“是嗎?可能你記錯了,我是說你們說了,也得等我破了案再删。”聶傲天語中心長的說:“這案子可不好破,你這當班主任的,可得多提供線索才對呀。”
把班主任給氣得,就差吐血了,但也沒辦法:“好好,希望警察同志盡快破案。”說着給那女的使了個眼色,急忙向上跑去。
“等一下。”聶傲天忽然喊住了他們:“報一你們的姓名?”
兩人對視了一眼,知道,報不報都是一個結果,隻能說了:“我叫周全有。”
聶傲天看了一眼那女的,那女的一激靈:“俺,俺叫王蘭。”
“行了,趕快回去,别讓家裏人都等着急了。”聶傲天還假意提醒道。
其實,兩人把聶傲天都恨透了,但就是沒辦法。
這時白雪走了過來,聶傲天拿着手機正看呢,看到白雪走了過來,沖她笑了笑:“你看,拍的還挺清。”
白雪臉一紅,急忙背過臉去:“滾,se狼。”
聶傲天苦笑了一下:“總是這麽一句,你能換個有新意點詞嗎?比如se棍,se魔什麽的。”
白雪知道聶傲天的貧,沒有理他,越是理他,他越上臉。
看看表,這一折騰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隻能收兵回去了。
這時來了一條短信,聶傲天打開一看:“這邊比較忙,沒回去,自己回去睡,注意身體,想你:菲!”
聶傲天急忙點了個删除,輕咳了兩聲。
“怎麽,小情人給你來短信了。”白雪不冷不熱的說。
“什麽小情人,垃圾短信。”聶傲天滿不在乎的說。
白雪沒再說什麽,兩人出了校園,在路上随便吃了點東西,這才回到住處。
聶傲天知道白雪每晚都洗澡的,所以他從沒掙過,因爲他沾住枕頭就睡着了。
次日天明,聶傲天起來時,枕邊有股淡淡的芳香,是白雪洗發水的味道,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她昨晚在這睡了,不應該呀,自己隻是做夢抱着淩菲睡的。
兩人吃過早飯,沒去組裏,直接來到化驗科這邊,但安妮他們要九點才上班,兩人等了半個多小時,安妮這才姗姗到來。
安妮看到聶傲天又和白雪在一起,笑了笑:“怎麽還是這位美女陪着呀,你不會是換女朋友了?”
白雪臉一紅,白了她一眼,聶傲天卻急忙走了過去纏住她胳膊,小聲說:“安妮姐,你,你别開這種玩笑啊。”
“知道就好。”說着看了他一眼“你這手碰錯地方了啊。”
聶傲天一看,吓了跳,這手不知怎麽碰着她的胸了,急忙拿開。
“你,你這長得真大。”聶傲天吞吞吐吐的說聲說。
安妮似是調戲他似的,嫣然一笑,向化驗科走去,聶傲天也跟了過去,白雪有點煩安妮,所以在外面等着。
到屋裏之後,安妮交給他一份化驗報告,和驗屍報告,都是昨天死那女學生李曉丹的。
就聽安妮說:“死者是因爲過度驚吓而死,屍體并無其它傷痕。”
聶傲天看了看驗屍報告和安妮說的相差無幾;這時看到化驗報告;有一項沒有寫明。
“安妮,你看這一項爲什麽,什麽也沒寫呢?”聶傲天指着紙上那一項說道。
“哦,這是一種藥的成份,到目前爲止,我們還沒差出來是什麽藥,更不知道她的藥效是什麽。”
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麽:“聶傲天,你長本來了,敢直呼我的名子?”
“這,這有什麽,我還是你女兒的爸爸,喊你名子怎麽了。”聶傲天滿不在乎的說:“那天我心情一好,說不定還你家睡一晚呢。”
“呵呵。”安妮笑得前仰後合:“聶傲天,在我們美國這要***,用不用我幫你定個日子。”
靠,受不了,這女的比我強悍,聶傲天想着急忙向外就走。
“那,那個,這些報告我拿回去看看。”
安妮看到他倉皇逃走了樣子,捂嘴輕笑;這兩天本來心情挺糟糕的,大早上跟他說了兩句話,心情好了不少。
聶傲天出來之後,來到白雪近前,把化驗報告拿給她看,正在這時一輛車開了過來,聶傲天也沒注意。
“爸爸,爸爸————。”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女孩清脆的聲音。
聶傲天就是一楞,回頭一看,原來是妞妞,就見她背着一個喜洋洋書包歡快的跑了過來。
聶傲天這才看到,原來她是從那輛車下來的,再看開車的人,竟然是付春生;他跟在後面也走了過來。
這時妞妞已經跑到聶傲天近前了,說實話聶傲天也挺想她的,急忙抱起她:“喲,妞妞,你怎麽來這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爲是父女倆呢。
“今天不用上學,付叔叔去學校接我了。”
“什麽呀?今天早安科長剛把她送到學校,學校就打來電話說今天臨時放假,我上班正好從那過,安科長就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就順路把她稍來了。”付春生在一旁解釋道。
聶傲天這才聽明白是怎麽回事。
“就是這個樣子。”妞妞調皮的說:“爸爸今天你去忙什麽,不如帶我去遊樂場玩。”
聶傲天苦笑了一下:“今天恐怕不行,爸爸還有案子要破,還要抓壞人,等爸爸把壞人抓到了,就陪你去遊樂場玩好不好?”
“嗯。”妞妞很聽話的點了點頭:“妞妞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先抓壞人,但爸爸也不能騙妞妞哦,咱們拉勾。”
這孩子怎麽說話一套一套的,隻好跟她拉色,就聽扭扭說:“拉勾上吊,一百年許變,誰變誰就是個王八蛋。”
最後那句話弄得聶傲天哭話不得,就連冰山美人白雪聽到之後都不禁“撲哧”一聲。
“行了妞妞,快去找你媽媽,她在屋裏正等你呢。”說着把妞妞從聶傲天懷裏抱下來。
“好,爸爸,我去找媽媽了,你可記得帶我上遊樂場玩哦。”聶傲天笑着點了點頭,她這才笑着跑向屋裏。
等他走遠了,付春生這才笑了笑:“可憋死我,老弟,晚上有空沒,咱倆喝點。”
“不是,付大哥,你演的這是那一出啊。”聶傲天看看化驗室,再看看付春生不解的說。
“唉,甭提了,安科長說要我在她女兒面前有點長者的樣子,要不然找我算帳,我這不是沒辦法,才裝裝的嗎?。”付春生一臉無奈的說。
聶傲天這才明白,歎了口氣說:“想喝酒今天是喝不成了,等那天有空我請你去酒,讓你喝個夠。”
“行,夠哥們,我等着啊,我先到裏面報個倒。”說着向驗屍間走去。
等他走遠了,白雪這才走過來:“聶傲天,你,你結婚了?”
“啊,你沒看孩子都有了嗎?”聶傲天似笑非笑的說:“怎麽?吃醋了。”
“滾,我吃什麽醋。”嘴上這麽說,但心裏卻酸酸的。
“行了,我這屬于臨時爸爸,安妮哄她女兒開心的,等他真爸爸來了,我也就解放了。”聶傲天苦笑了一下說。
白雪這才明白,白了他一眼:“你給我解釋這些幹什麽,趕快辦案。”說完這話,急忙扭過身,擦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