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淩菲,就見她沖聶傲天勉強笑了笑:“你們的早餐.”這時聶傲天才看到,原來她手裏還提着東西呢。
聶傲天并沒有接,正在趴着睡覺的周健一聽到早餐,蹭的一下就起來了。
“菲姐,還是菲姐知道疼人。”說着急忙跑過來,從淩菲手裏把早餐接了過來。
“你怎麽又回來了?”聶傲天有點不明白的問。
淩菲笑了笑:“我爲什麽不能回來,你可别忘了這案子,可是你讓我和你一起辦的。”
“不是,昨天你————。”|“昨天我是說着玩的。”說完,推開聶傲天走了進去。
其實,淩菲之所以回來,那是有原因的;昨天她氣呼呼的走了以後,根本沒地方去,隻好去找安妮了。
安妮昨天正好休息,所以淩菲到了她家之後,就把聶傲天怎麽氣的事全都說了一遍。
安妮雖然是中美混血兒,但在中國也這麽多年了,對中國的人情事故,也都了解,聽她麽一說,不禁苦笑了一下,拿了一瓶果汁遞給她。
“判斷一個人的好壞,不要從外表來判斷,你得好好想想他爲什麽這麽做,等你想明白了,你自然也就不會生氣了。”安妮笑呵呵的喝着啤酒說道。
“有什麽可判斷的,他就是一個se狼,那有女的,她就往那湊。”淩菲沒好氣的說。
安妮拿着啤酒晃了晃道:“在我們美國,這種男人遍地都是,難道你能說他都不好嗎?no,這就是男人的本色,他如果是一個對女性一點感覺的男人;那你會更害怕他。”
淩菲聽到這話,想了想,如果聶傲天對女人不感興趣的話,那,那就是‘同性戀’;想到這她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怎麽樣?想明白了嗎?”
淩菲撅着嘴還是很生氣:“就算男人都好se我原涼他,可他爲什麽拿我開玩笑,害我在同事面前丢臉。”
“哦,就是爲了那句訂親的話嗎?你要是因爲這件事生氣,好你就太傻了,這不是人家向你示愛你不接受嗎?即然你不接受,爲什麽還要生這麽大的氣呢?幹脆不管他算了。”
說着她一口氣把剩下的啤酒喝光,沖她笑了笑。
當淩菲聽到安妮說,把他扔到那不管算了,她倒感覺到了很多不安。
“淩菲,我真的好羨慕你,你不管怎麽着,還有一個人可以想,我可呢,連個可想的人都沒有,有時候我真想他;有一次他辦案子的時候,我正好路過那裏,我剛要跟他打招呼,他卻狠狠扇了兩巴掌,氣得我捂着臉就跑回家了,發誓要和他離婚。
“你知道他爲什麽打我嗎?”
淩菲搖了搖頭;安妮苦笑了一下:“這就是男人;男人有時候所辦的事情,當時你根本無法理解;當你理解的時候,人卻沒了。”
“安妮姐,你的意思是————。”
“呵呵,我什麽意思也沒有,你想怎麽想就怎麽想,我困了,要去休息,你不是沒事嗎?記着一會兒幫我接一下孩子。”
“安妮姐,安妮姐————。”但這時安妮已經走進卧室了。
淩菲心裏非常的不安,但現在的問題是幫着安妮姐接孩子;接完孩子,安妮非拉着她一塊喝酒,所以一大早起來,就急急忙忙的趕來了,一看聶傲天沒事,這才把心放下。
淩菲來到周健旁邊:“昨天案子查的怎麽樣了?”
周健聽到這話,精神頭十足,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當然,他沒說幫聶傲天買東西的事。
“那你們昨天見到鬼了沒有?”
“你聽他瞎說,那有什麽鬼,一會兒找個痕迹專家來看看就知道了。”聶傲天歎了口氣說。
淩菲拿起電話,立刻聯系痕迹科。
“對了,淩菲姐,修監控的還沒來。”
淩菲一瞪眼:“以後不許喊我姐。”說着拿起電話,對着裏面狂吼了幾句,氣呼呼的把電話挂了自言自語的說:“這幫人,不給他們點厲害,就不知道着急。”
當她回過頭的時候,看到聶傲天和周健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也感覺到了不好意思,笑了笑,轉過身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我怎麽就管不住自己這嘴呢,一打電話就發火。”
淩菲的電話還真管用,不出半個小時,痕迹科和修監控的全來了。
淩菲下了死命令,讓周健看着修監控的,今天要是修不好,就不能讓他們走。
這些個人可都已經領教的淩家千金的厲害,那個敢不聽,全都盡心盡力的修;周健也美得不行,拿着對講機指揮着他們修。
聶傲天和淩菲領着痕迹科的人,去衛生間檢查痕迹,但經過檢查名顯是人爲所緻。
聶傲天點了點頭,拿出的機給付春生打了個電話,讓他盡快來醫院一趟。付春生和他是老關系了,當即就答應了。
縱是這樣,當付春生來到這裏時,已經是中午了。
就見付春生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這麽着急讓我來什麽事啊?”
“幫我看看這個痕迹,和那三名死者,有沒有相同的。”聶傲天指着衛生間門上的劃痕說道。
付春長仔細的看了看,又在圖上描繪了一下,這才說:“這我得跟那三名死者對比之後才知道。”
聶傲天點了點頭:“行,越快越好。”
送走付春生,再看監控,監控壞的太多了,來了五六個人都忙不過來。
這時聶傲天找來了個付責的的班長問:“到底是什麽原因導緻有這麽多畫面都不顯?”
“不太一樣,有的是電源壞的,有的是射像機壞了,最主要的,好像線路遭到了什麽人破壞。”
“哦,領我去看看。”
到地方之後,果然線路有被刀子割斷的痕迹;聶傲天把這事做到心中有數:“行,你們忙去。”
“怎麽樣?發現什麽了嗎?”淩菲關心的問道。
聶傲天看了她一眼:“你呀,真不該回來。”
淩菲知道他在說什麽,白了他一眼:“你怕我有危險,就不怕自己有危險嗎?”
聶傲天看了看她,沒再說話,一直到晚上七點左右,整個醫院的監控終于全亮了;而且聶傲天還特别囑咐,在原來線壞的地方不遠多加一個,讓射像頭對着線壞的位置。
等什麽都忙完了,這才讓他們走;其實這事不歸人家管,他們是修道路監控的,但淩家千金一打電話,敢不來嗎?。
晚上三個人草草的吃了點飯,吃過飯之後,硬盤的上的數據終于恢複好了,但恢複好并沒有用,主要的是找看看那一段有關于三名死者的錄像。
調監控是最麻煩的事,沒有辦法隻能一點一點的找了。
看得聶傲天和淩菲直打哈欠,周健這電腦狂卻沒事,一直目不轉睛的盯着。
聶傲天實在忍不住了,拍了拍周健的肩:“你自己先找着,我出去一下。”
“我和你一起去。”淩菲早就受不了了,要不是聶傲天在這,她早走了。
這時外面的雨又下了起來,聶傲天擡頭看了看這蒙蒙細雨,再看了看淩菲,不禁歎了口氣。
淩菲白了他一眼:“幹什麽這樣看着我,是不是嫌我礙事了。”
“你說什麽我也不會走的。”聶傲天剛要說話,淩菲堅決的說道。
聶傲天一看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苦笑了一下,兩人一塊向醫院的病房樓走去;自從醫院裏接二連三的出現了殺人案之後,病人确實也不多了。
最奇怪的是,今天白天,一天都沒見院長,真是奇怪了。
兩人順着步梯上到四樓,當到台這時,并沒有看到小護士,真是奇怪了,這值班的護士那去了。
而這時他才發現,這走廊裏的燈還是忽明忽暗的,讓人覺着是那麽的害怕。
這時淩菲忽然抓住了聶傲天的胳膊,聶傲天沖她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她這才安點了點頭。
兩人一塊朝女衛生間走去,因爲那裏發生過一起命案,他們走得并不快,就在這時,忽然前面出現了一個護士,可燈猛的一閃,等再一亮的時候,那名護士卻不見了。
淩菲吓得“啊!”的一聲。
聶傲天也吓得不輕,兩人一步一步走了過去,當走到剛剛那護士站的位置時,這裏沒有别的通道,她怎麽會無緣無故的不見了呢?
就在他們四外尋找到時候,忽然旁邊那扇門開了,淩菲吓得一閉眼,猛的撲到聶傲天懷裏。
那個護士也吓了一跳,急忙後退了兩步,一下靠在牆上;看了聶傲天他們一眼;“你,你們是————。”
“我們是警察。”聶傲天出示了一下證件:“你這麽晚了,在這幹什麽呢?”
護士這才拍了拍吓得不輕的心:“我,我當然是查房了。”
聶傲天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淩菲也覺得不好意思,咬着紅唇便不在說話。
兩人這才來到衛生間這,淩菲看了他一眼:“我,我進去一下,你可别走。”
聶傲天點了點頭:“你要是害怕,我就離你近點,我保證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