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傲天一怔,随後明白了,苦笑了一下:“姐,你可真敢想,我聶傲天再不濟也不能趁人之危呀!這衣服你自己換上,我可在外面受冬呢,你可快點。”
白雪這時才感到自己的衣服早就濕透了,看着聶傲天的衣服,不知是喜是悲,因爲從前也有這樣一個人把他的衣服脫掉披自己身上……。
這時聶傲天在外面哈了哈手,心說話,快點呀,這大冷天的,再不快點就要凍成冰棍了。
“好了,你進來!”
終于等到了這句話,聶傲天急忙鑽進車裏,把車上的暖氣開開,慢慢的把車開出了樹林。
這時聶傲天從後視境看到白雪,穿着聶傲天的衣服,像個“老包”(就是包青天)似的,忽然變胖了不少。
不過她的樣子看起來很痛苦,歎了口氣說:“傷的怎麽樣?”
“不礙事,專心開你的車。”
從聲音也能聽得出,她受傷不輕,由于好強的她,不想在他人面前展現出來擺了。
現在想回去恐怕也不行了,因爲這裏有蹊跷,而且白雪還受了傷,再走一百多公裏,她肯定受不了。
聶傲天找了一個賓館開了兩個房間,扶着她上了樓,本想和她去附近的醫院想看看呢,但她不願意,所以隻能聽她的了。
白雪進屋之後,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進來,說是要幫他洗一下澡,白雪本想說不洗,但自己的身上太髒了,隻能勉強同意。後來又一想自己沒買睡衣,正在她爲難的時候,有人敲門,不一會兒,另一個女服務員給她送進一套睡衣。
當她剛出來,剛剛爲她洗澡那個女服務員給她端來一碗熱騰騰的面條,一天沒怎麽吃飯了,聞到這面條的香味不禁咽了一下。
“你男朋友照你真周到,先是讓我把衣服給你洗了,又買給你買了件睡衣,你知道她怎麽去的嗎?光着膀子去了,啧啧,我要有個這樣的男朋友,那該多好啊……。”女服務員雙手握在一塊,好像禱告一樣。
白雪聽到這話一怔,可不是嘛,他的衣服自己穿來了,這人,這人也真夠傻的。
“你,你先把這衣服給他送去。”白雪指一下床上的衣服。
“怎麽樣,我就說你關心他。”
“呵呵。”白雪苦笑了一下:“我是怕他凍着了,耽誤工作,我們是同事關系。”
“真的。”女服務員一跳多高道:“冒昧的問一下,他有女朋友嗎?”
白雪一怔,心中有點不舒服的感覺:“你問他去。”
女服務員“哦”的一聲,自己走了出來,路上還說:“明明自己說不是他的女朋友,人家一問,你還生氣。”
當女服務員把衣服給聶傲天送來的時候,聶傲天正在屋裏光着膀子喝面條呢,再一看邊上的碗,整整三碗。
“先生,你的衣服放這了。”女服務員小聲說。
聶傲天看了她一眼:“你把這個紅花油拿給她,幫她抹抹,好可能腰上受了點傷。”
女服務員接過來,點了點頭,但卻沒走。
聶傲天一怔,看着她:“怎麽了,是不是還有什麽事?”
“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她不是你女朋友,你,你爲什麽對她這麽……。”
“哦;這個呀,怎麽說呢,可以這麽理解,由于我的粗心,害她受了傷,這麽做也理應該的。”
女服務員點了點頭,剛要走。
“等等,再給我來一碗面條,你們這的碗太小了,沒吃飽……。”
第二天一大早,聶傲天就起來了,剛要洗臉,聽到有人敲門,聶傲天打開一看,竟會是白雪。
昨天晚上她的衣服已經讓服務員洗過幹了,今天穿上跟新了一樣。
“怎麽起這麽早,你的傷怎麽樣了?”聶傲天拿着牙刷,一邊刷牙一邊問。
“托你的福,目前還活着。”
聶傲天苦笑了一下,這女的不能和自己說話,一說話就帶刺。
“說說昨天晚上是怎麽回事。”
聶傲天本想回來就問她的,一是由于她受了傷,再就是晚上進她的屋不方便。
白雪歎了口氣:“昨晚你走之後,我就在車裏等着,可是右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迷迷糊糊中我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就覺着好像有人敲打車窗,我本以爲是雪粒,可又一想不對,雪粒沒有這麽勁力。
我一下子就醒了過來,向外一看,忽然有個人影。那人可能發現我醒了,朝樹林裏面就跑,我覺着不對勁,這人說不定和案件有關,所以我就追,當我追了沒多遠,那人就不見了。
我又忘了帶雨衣,本想回去,可那人忽然又出現了,在樹林裏我已經很小心了,可追着追着就追到了河邊。
我怕那人藏在河裏,拿着手電就往下照,這時忽然有人把我……。
“把你跺了下去對不對?”聶傲天這時已經洗刷完畢說。
“你,你都猜到了還問我?”白雪生氣的說。
聶傲天苦笑了一下:“我要什麽都能猜到,這案子早破了。”
“走,我請你吃早餐。”聶傲天說着把衣服穿上。
“切!”
兩人一塊來到樓下,找了一處羊肉湯館,草草的吃了一頓。
他們先來到派出所,查了一下村裏那幾個人的檔案,當查到夏仁德的女兒時,上面竟然寫着不詳,也就是說,從夏仁德的媳婦改嫁,到現在夏仁德的女兒一直沒出現過。
不過卻知道她叫什麽名子了,夏雨荷,這名子起得和乾隆的小情人一個名,有點意思。
上面隻有一張兩村照片,還是上學時照的,估計現在早已經改變模樣了。
查完檔完,一定要去夏村一趟,即然那人敢偷襲白雪,證明他們來夏村也就來對了,說明那個兇手就在夏村。
“主人主人來電話了,主人主人來電話了……。”
這時忽然有人打來電話,聶傲天看一下是陌生電話,接通一問:“那位?”
“哥,是我,彪子。”
“哦,怎麽,我交等的事完成了?”
“嗯,哥,我查到了,五年前那工頭就是曹斌,更邪xing的是那幾個出事的人都是死在那座高架橋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