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那個趙剛?”聶傲天還真一時想不起來,這村還有姓趙的。
“就是蘭花嫂子的男人,從外面入贅過來的。”
聶傲天這才想起來,沖小滿擺了擺手,聶小滿轉身便跑了出去。
不管是不是,先去他家看看再說,時間緊迫不能再等了聶傲天想到這裏沖淩菲使了個眼se;兩人一塊走了出來。
等兩人走到趙剛家門口時,這才發現,原來趙剛和蘇大志家挨着呢?緊一牆之隔。
這時聶傲天想起,上次和淩菲去蘇大志家調查時,發現夾道裏有腳踩的痕迹,這樣聯想起來,說不定真正的殺人兇手——。
“傲天,你,你怎麽在我家門口站着呢,真正稀客,快屋坐,屋裏坐。”
聶傲天正在胡思亂時候已經到了趙剛家的門口,趙剛這時剛好從裏面出來。
聶傲天一看是趙剛,心中一驚,但必竟是jing校畢業的,心裏素質還相當過關;哈哈一笑:“你,你是趙剛,趙大哥。”
“對,你總不在家,咱爺們連見面的機會都少,快屋裏坐。”趙剛很熱情的往裏讓。
聶傲天一看人家往裏讓,隻能進去了,當然淩菲也跟着了,剛到屋裏,趙剛這才看到淩菲。
“傲天,這位是?”
“哦,她是我朋友,叫淩菲。”
淩菲倒顯得很大方:“趙大哥你好。”
“好好。”趙剛熱情的回應,又是倒水,又是拿煙。
“蘭花嫂子呢?”聶傲天向屋裏看了一圈也沒見人,不禁問道。
“哎呀!”趙剛忽然慘叫一聲,急忙甩了甩手。
“趙大哥怎麽了?”
“沒事,水撒手上了點,不礙事。”說着用毛巾擦了擦手:“你嫂子啊?他回娘家了,這女人總是閑不住。”
“就是,就是。”聶傲天付應道,但總覺着趙剛有點不對勁,因爲他說話的時候,眼神直閃,這證明他在說話時候正在思考問題,或是怎麽回答你問的話。
這時淩菲拿起床邊的一個小木頭汽車,做得很别緻,後面有一條小繩一拉,放開就會走。
“趙大哥這是你做的嗎?”
“沒事做着玩的。”說着從淩菲手裏拿過來,呆呆的看着。
“趙大哥,趙大哥……。”
“啊?傲天你,你叫我。”聶傲天喊了數聲,趙剛才反應過來;看得出他剛剛肯定在想事情。
“趙大哥,你這是做給自己孩子的,手真巧。”淩菲從他手裏又拿過小木頭汽車說。
“呵呵,孩子?我,我是想做給孩子的。”說話同時,牙關緊咬,忽然想到了什麽,哈哈大笑:“我,我那有孩子呀,做着玩的。”
聶傲天看得很清楚,剛剛說孩時的趙剛,和現在的趙剛判若兩人,但現在又不方便問他孩子的事,隻能問别人了。
淩菲在聶傲天耳邊耳語了兩句,說完之後粉面通紅;聶傲天向外指了指:“就那,那就是。”
淩菲紅着臉,轉身便出去了;趙剛看着她的背影顯得很疑惑,聶傲天一笑:“女孩子就是事多,上廁所去了。”
趙剛這麽明白:“傲天,你忙什麽呢?怎麽?我聽說你幫着所裏查蘇大志的案件呢?”
“所長說鍛煉一下我的能力,其實賈燕都認罪了,還有什麽好查的。”聶傲天不耐煩的說。
“也是,這還能查出個什麽?不過鍛煉一下也好。”趙剛一邊倒水一邊說。
這會兒淩菲已經回來了,重新座下:“趙大哥,你是做木匠的,外面的衣櫃都是你做的嗎?”
“嗯,農村人,靠手藝混口飯吃。”
“我能看看嗎?剛剛你不在,我沒敢動”
趙剛面露難se,聶傲天一擺手:“這有什麽不敢動的,趙大哥的家就是咱的家,農村人沒那麽的講究,你說呢,趙大哥。”
“那是,那是。”這時顯是嘴不對心,但聶傲天這臉皮早練了來了。
“走,我也去看看。”說着向外就走。
到外面這才看清,原來外面擺了全是家具,進來時有個向塊大木闆擋着,還真沒看着,這樣一看,光新櫃子都有好幾套。
剛走幾步,這時聶傲天忽然注意到窗台上晾着兩雙鞋,新刷的,看來是剛晾出來不久。
這時忽然腳下一滑,扶了一下淩菲,淩菲一轉身,正好碰旁邊的棍子,那根棍正好支着那兩雙鞋呢,這下全掉到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淩菲急忙撿起地上的鞋。
“怎麽這麽不小心呢。”聶傲天從她手裏拿過鞋呵斥道,同時從口袋拿過紙擦了擦上面的土;但卻在鞋底上狠擦了兩下。
“不用,不用,兩雙破鞋,你值擋的嗎?”
不一會兒,聶傲天擦好重新放在的窗台上;而淩菲卻眼中含淚:“我,我要回家。”走着向外就走。
趙剛急忙捅了聶傲天一下:“還不快追。”
“女人就不能慣着。”聶傲天故意大聲說。
“行了,你大哥是過來人,就别裝了,趕快追。”趙剛催促道。
聶傲天老臉一紅,沖趙剛苦笑了一下,轉身向外走去,但剛走沒幾步,忽然看到趙剛的工具箱裏有一把斧頭,但這時又不能開口借斧頭,這樣的話趙剛肯定會有戒心。
聶傲天一跺腳;追了出去;趙剛看着聶傲天的背影,露出狡黠的笑容。
追出去沒多遠,就追上淩菲了,就見淩菲瞪了他一眼:“你,你準備怎麽謝我。”
“謝你?我爲什麽要謝你。”聶傲天吃驚的問。
“還裝。”說話的同時,向後看了兩眼,發現沒人了這才小聲說:“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剛剛推我,就是想讓我把窗台上的鞋弄掉,這樣你好在鞋上找證據。”
聶傲天苦笑了一下:“你猜的不錯,但我們卻小看了對手。”
“這話怎麽說?你不是已經用紙擦鞋了嗎?難道上面——。”
“不錯,趙剛很狡猾,他刷的很幹淨,鞋底一點灰塵也沒有。”聶傲天顯得很沮喪。
淩菲拍了拍他的肩頭:“沒事,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眼睛,隻要我們仔細尋找,就一定能找到破案的線索。”
“所以,我就找到了。”說着那出那張衛生紙:“按着上面的鞋印比下,看看是不是一個人的。”
“原來是不是擦鞋,是往下按的呀。”淩菲心中大喜,兩人飛快的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