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傲天一邊揉兒耳,一邊說:“什麽怎麽回事呀?”
“行小子,跟我裝傻不是?”說着又要揪他的耳朵,吓得聶傲天就往後躲,“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聶傲天無奈隻把去派出所的事說了一遍,當然重點就是說劉所長讓淩菲幫自己破案的事。
李大菊聽後,一拍大腿,笑容滿面的說:“這是好事呀,我可告訴你,你對人家淩菲要好一點,要是那天我看你到欺負她,小心你的耳朵。”
“媽,你當這是小孩鬧着玩呢,這是破案,她一個女孩子家,能幫什麽忙?”
李大菊一瞪眼:“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說不定能幫你的大忙呢,趕快去領着她去破案,家務事就不用你們了。”
聶傲天真是yu哭無淚,我怎麽有這麽個媽呀,見個漂亮姑娘就想讓人家當兒媳婦,你當你兒子是皇太子呀。
走到門前,淩菲還在吃呢,看到聶傲天哭喪個臉進來,真想笑,但看到李大菊在旁邊,隻能強忍着了。
李大菊使勁在聶傲天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說:“兒子,說-話-呀。”這話可是一字一句地說的。
痛得聶傲天哭喪個臉:“淩-大-小-姐,您吃飽了嗎,吃飽了咱還得去破案呢。”
淩菲心裏這個樂,但表面上又不敢露出來:“還沒呢,你再幫我盛碗粥。”
氣得聶傲天直咬牙,李大菊踢了他一下:“快去呀,磨蹭什麽。”
午後,兩人正在桌子上翻閱着蘇大志的案卷,當聶傲天看到那兩份化驗煙頭的報告時,就是一怔,因爲這兩份化驗的報告不一樣,也就是說在蘇大志家吸煙的不是同一個人。
一份報告上說,隻有煙灰缸裏的煙頭是蘇大志吸的,地上的那個煙頭卻不是,聶傲天知道,賈燕算是個專職的家庭主婦,一般很少出門,家裏的地她都沒去過,更别說幹重活了,所以他家是本村最幹淨的一家,地上不應該會有煙頭,就算是有,以賈燕那麽愛幹淨的女人,肯定會打掃的,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蘇大志死時有人幫着賈燕,而且幫他的還是個男人。
聶傲天想到這,急忙站起身,淩菲也跟着出去了,不是聶傲天着急,他是怕蘇大志的家人把現廠給破壞了。
當走到李大志家門口時,李大志家的門卻是鎖着的,聶傲天心想,這怎麽辦,難不成要去找李大爺他們要鑰匙去,那也太麻煩了,他家可是在村最東頭呢,忽然看到李大志家的配房和堂屋之間有一小段矮牆,但隻有一米多寬,二米多高。
聶傲天使足了勁猛的一跑,忽然有人拉住了他:“你能上得去,我怎麽辦?”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淩菲。
我就說你不行,還你非要跟着,現在吃知道自己吃幾飯幹飯了,聶傲天得意的想道。
“淩大小姐,你就在外面給我望風,有什麽風吹草動的,急忙通知我。”聶傲天假裝很正經的說道。
“不行,我也要去。”淩菲堅決的說道:“你要不讓我去,我大喊小偷進村了!”
“你,你……。”聶傲天氣得真想打她一頓,把氣使勁壓了壓:“好好,我帶你進去,不過到了裏面,你可得聽我的。”
“yes,探長。”淩菲jing了個标準的軍禮。
聶傲天這才笑了笑,蹲下,讓淩菲踩着他的肩,慢慢的爬了上去,真别說,淩菲這小妞還挺麻利的,輕輕一用力就跳了上去。
聶傲天讓淩菲讓了讓在邊,自己來了個三米跳,後退兩步扒着牆就上去了,兩人從牆上輕輕跳下,一前一後走入院内,僥幸的是院子裏竟然沒打掃,屋裏也是原樣,應該派出所的同志臨走時有按排。
剛進屋,就覺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直入鼻孔,熏得兩人直皺眉,但迫于破案的期限,隻能強忍着了,剛進入屋裏,屋裏很暗,把燈打開,裏面的擺設跟走的時候沒什麽兩樣。
聶傲天心想,煙頭一部分是在煙灰缸裏,隻有那一個在配房門口的位置。那麽幫兇肯定在門口站過,但是現場已經遭到破壞了,想查出幫兇的腳印,恐怕也不好找。
“傲天,你在這看什麽呢?”淩菲不解的問道。
“還能看什麽,看看地上有幫兇的線索嗎?”聶傲天歎了口氣說道。
淩菲朝地上看了看,什麽也沒看出來,所xing不看了,“聶傲天,你會不會是弄錯了,這屋裏全是幹了的血,那有什麽幫兇的線索呀?”
難道自己真的想錯了,不可能啊,從案情的分析上,肯定會有幫兇的,要不然,以賈燕那麽柔弱個女人,不可能把人高馬大的蘇大志殺死。
驗屍報告上說,屍體隻有菜刀的傷口三處,那其它的傷口是被什麽兇器造成的呢?
“傲天,快來,快來。”聶傲天正在思索的時候,淩菲在門口喊道。
“小點聲,我的大小姐。”聶傲天壓低聲音說:“找我有什麽事?”
“你看這兒有個腳印,會不會是幫兇留下的呢?”淩菲認真的說道。
聶傲天看了看,在門邊上果然有兩個腳印,因爲在農村每家廚屋裏都會有個水缸,當然蘇大志家也不會例外,他家這個水缸正好在門後,由于經常用水門邊很chao濕,所以這兩個腳印才會這麽明顯。
“來往的人這麽多,你怎麽知道這是兇手的腳印呢?還是趕緊找線索。”聶傲天想了想,這才說道。
“你怎麽知道沒有用,有棗沒棗打三杆子,把腳印印下來,讓女法醫幫忙化驗一下不就知道了。”說着也不理聶傲天,獨自己cao作起來。
聶傲天苦笑了一下,自己朝外面走去到現在爲止還未找到殺人兇器,她會藏那去呢?雖然賈燕去自首,但總覺着殺人兇手不是她。
在賈燕家院子裏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殺人兇器,不過,在卻在他家了個夾道裏,發現了些奇怪的印迹;好像是誰攀登上牆的痕迹;難不成是兇手,看這痕迹還挺新,應該就這幾天攀登的;隔壁是誰家呢?幾年不回家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