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鋼鐵直男的炭治郎,也是毫無顧忌地使用出了超級直球
“你是傷口會疼,所以才做不到的吧?”
“啊!?”一隻豬瞪大了瞳孔,眼神中滿是詫異,還有鄙夷。
而一邊,稍微還算是正常人的善逸,也是忍不住地吐槽着“這兩家夥不行了啊.全都有問題的一個沒腦子,一個鋼鐵直男。”
其實善逸也沒有什麽資格說别人。
他自個就是個小哭包了。
“不不不。”炭治郎也是連連擺手,臉上滿是關懷的表情“沒事了沒事了,每個人所能承受的疼痛的極限,都是不一樣的。”
“要把死人從府邸裏面搬出來,然後挖土把他們埋葬起來,還真的挺辛苦的。我跟善逸,還有這些孩子們會加油的,沒關系的。你就好好休息吧。”
“抱歉啊”
補刀繼續。
一隻豬臉上,也是青筋暴起,分分鍾處于暴走的邊緣。
最終,炭治郎的一句話,也是點燃了一切“抱歉啊,勉強你了。”
“哈!?”
“你說什麽!?”
“你再說一遍試試看啊!?”
直接暴起的一隻豬,罵罵咧咧着。
張牙舞爪的他,好像恨不得現在就跟炭治郎決一生死一般“你可别小瞧我了!”
“别管一百人兩百人!我都能給你埋了!”
“我要埋得比所有人都多!都多!都多!”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激将法吧。
一隻豬也是像個孩童一般,輕易地就‘上當受騙’了。
那幹活的效率,還有積極性,比誰的都要強大。
很快地。
幾人也是将府邸裏面的屍體,全部搬了出來。
将他們一一地埋葬在了土裏。
幹完活的幾人,也是雙手合十地半跪在上,不斷地爲這些可憐的亡者祈禱着。
隻是一邊的一隻豬,卻像是發了神經一般。
套上野豬頭套後。
開始了新的修煉。
那就是.
鐵頭功!
一個助跑沖上去,朝着一個大樹樁子直接撞了上去!
哪怕撞得頭暈眼花。
他也是不在意,仍在繼續鍛煉着自己頭骨的堅硬程度。
一方面是爲了能夠修煉成功‘鐵頭功’。
另一方面,也是爲了日後跟炭治郎的決鬥。
免得下次被人一個頭槌下來,自己直接昏迷過去,那不就是贻笑大方了。
而也在這時。
那個煩人的烏鴉,又來了.
每一次來。
都是帶來任務。
又都是繁忙的一天。
“快下山去!”
“快下山去!”
“快下山去!”
炭治郎跟善逸面面相觑片刻後,也是收拾完畢,準備下山。
看到幾人要離開。
一邊已經撞得頭暈暈的一隻豬,也是罵罵咧咧着“喂!你們要去哪裏!”
“我們要下山了。”
“我們的比試還有決出勝負啊!”
“你已經很累了吧?”炭治郎反問道“先下山去吧。”
“啊!?我!?我才沒有累,我沒有累!”
吵吵鬧鬧中。
幾人也是一并下了山去。
在旁邊的小道上。
三名鬼殺隊成員,也是跟孩子們分别了。
在烏鴉的帶領下。
一路而行。
不過卻也是吵鬧得不行。
一隻豬一直想要跟炭治郎決鬥。
但炭治郎總是用自己的直男發言,氣得一隻豬火冒三丈,直接忘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最終,也是忘卻了自己想要決鬥的想法, 轉而跟其鬥嘴起來。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什麽神仙扶起在秀莫名其妙的恩愛呢。
經過趕路。
衆人也是在晚上時分。
來到了一處府邸。
大門上面,雕刻着一個‘藤’字。
正是紫藤花的家紋。
“休息!休息!”
烏鴉囔囔着“負傷的人,休息到痊愈爲之!”
聽到這番話,最震撼的或許就是炭治郎了,他一臉詫異地反問道“诶!?可以休息嗎?我這次可是受着傷跟鬼在決鬥啊。”
“哼哼哼,可以可以!”
随後,門也是緩緩地被打開了。
從屋内走出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奶奶,‘來了來了。’
“啊!”炭治郎連連說道“非常抱歉,深夜打擾你了!”
“鬧鬼了啊鬧鬼了啊!”善逸更是直接被吓傻。
而炭治郎也是瞪了他一眼“喂!怎麽說話的!”
正當炭治郎管着善逸的時候。
一隻豬更是理直氣壯地走上前去,那嚣張模樣,可别有多熊孩子了“你是誰啊!信不信我打死你啊!”
“不要啊!”炭治郎欲哭無淚着。
怎麽身邊的兩位,都是這麽幼稚的問題孩童呢
“幾位是獵鬼人吧?”老婦人也是鞠了一躬,畢恭畢敬着。
而依然到老婦人跟前的一隻豬,還極其沒大沒小地伸出了手指頭,搓了搓老婦人的額頭“看起來真弱啊。”
“喂!”炭治郎大罵一聲!
“沒事,請進吧,往這邊走。”
幾人好像也是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當中。
這是自從成爲了獵鬼劍士後,從未體驗過的甜蜜時光。
那叫一個好吃好喝好睡的。
還有專門的醫生來治療傷勢。
經過診斷。
三人全都肋骨折斷
也算是難兄難弟了。
擁有這個紫藤花家紋的家,是曾經被獵鬼人所救過命的一個大家族。
所以隻要是獵鬼人的話,就會無償地提供幫助。
躺在同個房間裏睡覺的三人,也是聊着天。
三人小隊,也算是第一次集合了。
受到這麽好的照顧。
炭治郎也是不禁感歎“鬼殺隊到底是有多了不得啊。一隻豬,你又是爲什麽加入鬼殺隊的呢?”
“啊? ”
“應該是有什麽契機的才對吧?”
“有個鬼殺隊的隊員,闖進了我的山中。所以我就跟他比拼力氣,然後搶奪了他的刀,然後我從他那兒聽說有什麽最終選拔戰,以及鬼的存在。”
“呃”炭治郎跟善逸心中隻想吐槽“那個隊員未免也太倒黴了吧。”
“然後?”炭治郎也是繼續問道“一隻豬就加入鬼殺隊了?原來跟我一樣,是在深山中長大的啊。”
“别把我跟你混爲一談,我沒有雙親也沒有兄弟姐妹,隻有跟其他生物比力氣才是我唯一的樂趣,嘿嘿。”
說罷,一隻豬也是戴上了頭戴,看樣子是準備睡了。
而一邊的善逸,也是緩緩地坐起了身,“炭治郎這裏沒有其他人,所以我也鬥膽問一下,你爲什麽.爲什麽帶着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