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男罵罵咧咧着“把刀拔出來!跟我戰鬥!你這個懦夫!”
看到這樣的場景。
炭治郎直接愣住了。
或者說。
此時此刻的他,極端地憤怒着!
“炭治郎我.我保護.我保護柱了.”
此時的善逸,早已被打得鼻青臉腫。
所謂的‘血味’,正是從他身上傳來的。
“因爲.因爲你說這是這是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所以.”
原來,剛才房屋再次發生劇烈運動的時候。
直徑地将善逸,還有那個小男孩給甩了出去。
還沒等兩人修整完畢。
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
原來原來是那個豬頭男。
直接從府邸裏面,沖了出來。
看到這個豬頭男時。
善逸也是反應了過來。
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誰。
正是跟他們同樣通過選拔戰的第五個人。
最終選拔戰中,比所有人都早進山,又比所有人都早下山的家夥!
究極急性子!
而在豬頭男出來的時候。
他也是敏銳地發現到了,有鬼的氣息。
左右張望片刻後。
他也是将視線鎖定在了裝着彌豆子的那個箱子上。
“發現了啊!”
大吼一聲!
豬頭男也是掄着雙刀,朝着箱子沖了上去!
“快住手!”
得虧剛才善逸的注意力一直在豬頭男身上。
才能夠如此迅速地察覺到不對經。
眼疾手快地,一個健步沖了上去!
善逸攔在了箱子前。
豬頭男也是停下了腳步。“你誰啊你!?給我讓開!”
“我是,我妻善逸!跟你一樣是鬼殺隊的!”
“啊啊啊!?鬼殺隊!?”豬頭男有些暴躁“那你應該明白的吧!這是必須消滅的東西啊!給我滾開!”
“我不讓!”善逸堅定道“這是炭治郎的.”
“叽叽喳喳吵死了!”豬頭男罵罵咧咧着。
神情當中,滿是暴躁。
“那我就連着你,把那個箱子給幹掉!”
豬頭男直接将刀橫架在了善逸的脖頸上。
語氣當中,盡是赤裸裸的威脅。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對這個箱子出手的!”
哪怕是在這樣的威脅當中。
善逸依舊勇敢地保護着箱子,保護着對于炭治郎而言,最爲重要的東西。
“喂喂!”豬頭男罵罵咧咧着“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裏面可是有鬼啊,有鬼啊!你搞不懂嗎!?”
“那種事情!”善逸咬牙切齒着“那種事情!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的!我一直知道!他帶着鬼!”
“鬼的聲音,跟人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但是.炭治郎有着溫柔到讓人想哭的聲音他是很溫柔的!是我至今爲止從未聽過的溫柔的聲音!”
“生物一定會發出聲音,會流出許許多多的聲音,呼吸聲,心跳聲,血液流動聲。隻要用心去傾聽。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麽。”
“但是.我經常被别人欺騙。我總是會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人。”
“身爲鬼殺隊,卻帶着鬼的炭治郎,一定也是有着什麽隐情的。我相信那是我能接受的隐情。”
“我我會直接問問炭治郎的,所以你”
隻是瞬間的功夫。
善逸的表情也是爲之一變。
俨然沒辦法用‘小哭包’這樣的詞彙來形容此時此刻的他。
應該也隻能用‘真男人’這樣的詞彙來形容他了。
“你,給我退下!”
但很顯然。
豬頭男并不會這麽輕易地就放棄。
極其粗暴的他,更是擡起一腳,踹向了善逸。
一腳,一腳又一腳!
而善逸也沒有反擊。
隻是死死地護着箱子,護着對于炭治郎而言,最爲重要的東西。
無論豬頭男怎麽拳腳相加。
善逸都沒有還手。
也不知該說豬頭男知道分寸不。
不管怎樣,他都沒有使用手中的佩刀。
隻是繼續着拳腳相加。
“不行.這是炭治郎最爲重要的東西,直到他回來爲止,我都不會讓你觸碰到它的!”
而這一痛擊隊友的行爲。
也是一直持續到炭治郎趕赴到現場爲止。
“嘴上說得那麽厲害!”
暴躁豬頭男,也是當着炭治郎的面,繼續猛踹着善逸“卻連刀也不拔出來嗎!你這個懦夫!”
“同爲鬼殺隊的話,就來決鬥看看啊!”
“不願意戰鬥的話,就給我趕緊滾開!”
“夠了!”
顯然,豬頭男的怒火,已經來到了極限。
此時的他,也是掄起了日輪刀,對準了善逸“夠了!夠了!夠了!如果你還是不肯讓開的話!那我就把你連同箱子一起刺穿!”
“快住手!”
此時,已經處于暴怒邊緣的炭治郎,終于宣洩出了心中的怒吼!
“啊?”豬頭男看向了炭治郎。
“我叫你!”
猛地一沖刺!
炭治郎以完全想象不到的速度,直接沖到了豬頭男跟前“快住手!”
憤怒之下。
一個拳頭掄了過去!
這個拳頭,用盡了炭治郎的全部力氣。
就好像将一切都給宣洩出去了一般!
而這一用盡全力的一拳。
也是直接将豬頭男給徹底擊飛!
咔嚓咔嚓幾聲響。
沒錯。
豬頭男的肋骨,更是斷掉了好幾根!
一邊的善逸,也是露出了極其驚恐的臉色“骨頭.骨頭被打斷了!?”
這一拳下去。
炭治郎的怒火,并沒有減少分毫。
仍舊憤怒地宣洩着“你!不是鬼殺隊的隊員嗎!”
“你不知道爲什麽善逸不拔刀嗎!”
“無緣無故向隊員拔刀,可是被禁止的!”
“你單方面攻擊他!有什麽意思嗎!? ”
“實在.實在是.”炭治郎死死地捏緊了拳頭“實在是卑劣之際!”
“噗噗..”
躺在地上的豬頭男,死勁地呼吸着。
剛才的肋骨被打斷了。
他還難受得不行呢。“原來如此.抱歉啊.那就”
猛地一跳。
這個豬頭男,活脫脫地像個野獸一般“那就赤手空拳地來搏鬥吧!”
“不!”炭治郎也是懵逼了“我感覺你完全沒明白我的意思!首先隊員之間是不能争鬥的!”
炭治郎一邊後退着。
一邊抵擋着豬頭男那宛若狂風暴雨般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