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
愛哭鬼。
吵吵鬧鬧。
說真的,炭治郎真的搞不明白,就善逸這般模樣,到底是怎麽通過最終考核,成爲一名殺鬼劍士的
炭治郎也是伸出了雙手。
緊緊地握住了善逸的肩膀。
一臉真誠,恨鐵不成鋼地問道“善逸,你爲什麽要當劍士,爲什麽那麽不知廉恥!?”
“喂!說得太過分了吧!”
善逸嚎啕大哭“我是被女人偏下了債,替我還債的老頭,還是個培育師。每天每天,每天都是地獄一般的鍛煉!”
“倒不如直接死了得了!”
“我啊,我本來以爲能死在最終選拔戰的!”
“結果卻僥幸地活了下來!所以現在每天都是跟活在地獄裏面的一般!”
說道激動之處。
善逸更是做出了極其浮誇的動作,表現出了内心的煎熬還有痛苦。“啊啊啊啊!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我一定.0我一定馬上就會被鬼吃掉了!”
“還沒死掉,腦髓就從耳朵邊被吸走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救救我!”
“你怎麽了.”炭治郎有些無語“沒事吧?”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枯燥的人。
真的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形容的好
随後,兩人也是一路而行。
畢竟兩人都是年輕人。
也一并在最終選拔戰上見過。
算是‘同期生’。
而炭治郎這樣溫柔的性格,也是很容易地就跟其他人成爲朋友。
至少在分食了一個飯團後。
兩人彼此間,也算是徹底認識了。
“我能明白善逸說鬼可怕的心情,但是不可以讓麻雀感到困擾呀。”
“诶?”善逸有些詫異“麻雀困惱了? 你怎麽知道的?”
鬼殺隊,基本都是通過烏鴉來傳達命令信件的。
隻有善逸的是麻雀
或許,這也是從另一方面襯托出了善逸,就是一個小哭包吧。
“不是,善逸一直都是這樣不願意去工作。還總是立刻就去調戲女生,呼噜還特别吵鬧,特别讓人頭痛。反正你的麻雀是這麽說的。”
“它說了嗎!?”善逸更是蒙圈了“你聽懂鳥說話!?”
“恩”炭治郎點點頭。
他确實聽得懂啊。
“騙人的吧!?你是想要騙我的吧!?”
呀!
烏鴉,在天空盤旋着。
“跑起來!跑起來!”
“炭治郎,善逸,一同前往下一個地方, 一同完成任務!”
聽到這兒。
善逸更是陷入恐慌當中。
一路而行,跟在炭治郎的身後,還總是不斷地碎碎念着“喂,炭治郎,我真的不行啦,就算有我在,也是排不上用場的啦。我很弱的啦。”
走在前邊的炭治郎,也是自顧自地走着,渾然不理會 善逸的碎碎念。
他知道,鬼的味道愈發地濃烈了起來。
鬼,必然就在眼前!
當兩人穿過一片小樹林後,也是來到了一處府邸前。
這處府邸,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有血的氣味.但這氣味是.”炭治郎抿緊了嘴唇,做着分析。
“诶?有什麽氣味? ”
“恩還是我至今爲止沒聞到過的。”
“不是.”善逸搖搖頭“比起這個,你有聽到什麽聲音嗎?”
“聲音?”炭治郎有些詫異。
不過也在這時,他發現了旁邊的角落處,有兩個孩童。
炭治郎也是上前跟其打招呼。
通過自己溫柔的方式。
也是放下了孩子心中的警惕。
獲得了想要的情報。
原來兩個孩子的哥哥。
被某個怪物,給拐進了府邸裏面。
并且哥哥還受了傷。
炭治郎皺了下眉頭後,也是保證到,一定會救出其哥哥的。
而一邊的善逸。
此時已經驚恐地捂住了耳朵。
顯得極其的無助,恐慌。
“喂,炭治郎這是什麽聲音啊好讓人惡心的聲音,還總是聽到。”
炭治郎眉頭一挑。
他是能夠聞到某些特殊的味道。
沒想到,眼前的善逸,是能夠聽到某些常人所不能聽到的聲音啊
真不愧是鬼殺隊。
什麽樣的劍士,都是應有盡有。
而也這時。
那個聲音,也是越來越大。
是.鼓聲!
boom地一聲!
從二樓的天台邊,飛出了一個身影。
一個渾身是傷的身影。
滿是傷口血痕。
噗通倒地。
炭治郎連忙上前查看其情況。
傷勢過重,已經救不活了。
炭治郎也是有些自責。
如果
如果再早一點的話。
指不定就能救下來了。
可是一切都太遲了.
而炭治郎也是看向了兩個小孩。
“是你們的哥哥嗎”
“不不是哥哥哥哥穿着的是土黃色的衣服”
聽到這兒。
炭治郎也是明白了,原來.是有幾個人被抓了
随後,他也是站了起來。
看着地面上的屍體,他也是一陣感概着
“等我們回來之後,一定會埋葬你的。”
炭治郎的眼神中,藏匿着的是,滿滿的哀傷仇恨。
“善逸!我們走吧!”
重整旗鼓後。
炭治郎的怒火,已然來到了頂峰。
此時也隻想着快點進入到府邸當中。
直接滅掉那頭鬼。
但善逸卻也露出了極其驚恐的表情,瘋狂地甩動着腦袋。
那眼神當中,赫然寫滿了恐懼,拒絕。
“但是,現在能救他的,也就隻有我跟善逸了啊。”炭治郎有些不解。
不明白爲什麽善逸直到這時,還磨磨唧唧着。
而善逸也是瘋狂地甩動着腦袋。
那神情當中,已經寫滿了所有東西。
眼瞅着善逸這個樣子。
炭治郎也是黑沉下了臉。
那眼神中,顯然寫滿了‘嫌棄’。
随後,炭治郎也是扭頭直徑走了“是嗎,那我知道了。”
善逸看到這兒,更是一個猛撲,抱住了炭治郎的大腿,
“幹什麽啦,爲什麽要露出那種惡鬼一樣的表情啦!我走,我走,我走就是了!”
“哼”炭治郎點點頭。
看起來也是消氣了不少。
随後,他也是将箱子放在了兩個小孩跟前“爲了以防萬一,我把箱子放在這裏。不管發生什麽都會保護你們兩個的。”
“我,去去就回。”
走在前邊的炭治郎,一臉堅定。
而跟在身後的善逸,則哭哭啼啼着。
兩人也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