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彌豆子的攻勢,并沒有因此而停止下來。
“可惡.這女人的動作太快,根本沒辦法躲藏到沼澤裏面去。”
鬼一邊後退着,一邊用雙手抵擋着彌豆子的攻勢。
并找準機會進行反擊。
拳拳到頭的攻勢當中,滿滿的是各種傷害。
打得空氣都陣陣作響着。
“但是啊”隻見,鬼一把抓住了彌豆子的手“我已經開始習慣這種單挑的攻擊了!”
反擊
反擊
反擊!
“就算脖子被踢得腦袋快要掉下來,就算内髒快要破裂,鬼,也是能立刻恢複的!”
雖然剛才被打得半死不活的。
但這頭鬼很快地,就恢複好了傷勢。
一個健步,沖了上去。
其動作之快。
也是超乎了彌豆子的想象。
彌豆子隻得揮舞出拳利爪,試圖攔截住。
但無奈.
這頭鬼,是抱着舍生取義的念頭進行攻擊的。
一劃一動之間,充滿了滿滿的力量!
利爪一揮!
好不容易啊。
彌豆子終于受傷了。
雖然隻是在其額頭上,留下了深深的傷口罷了。
“嘿,那就讓我在你的臉上給開個洞!”
趁着彌豆子還在暗暗撫摸傷口的空當。
鬼也是發動了突襲!
來不及了!
但就在此時此刻!
炭治郎也是從地面下鑽了出來!
手握日輪刀的他,就像是個騎士一般!
一刀下去!
徑直地将鬼的雙手給砍了下來!
“别碰我妹妹!”
“啊啊啊啊!”
鬼發出了慘烈的叫聲,坐在了地上。
一臉詫異地看着突然出現的炭治郎。
看到眼前的炭治郎。
他就知道,必然是出大事了
炭治郎的出現。
不正是意味着那兩頭鬼的落敗!?
“怎麽可能被幹掉了?另外兩個我,被這個家夥給幹掉了!?”
“你們的氣味”炭治郎也是手持日輪刀,站在了彌豆子前邊。
用自己那偉岸的身影,保護着這個唯一的親人。
“你們的氣味,就跟爛掉的汽油一樣。惡臭難聞!”
“你們.你們到底殺了多少人!”
“呵”鬼不屑一笑,“那些女人啊!再繼續活下去的話,就會變得醜陋又難吃的!所以我才吃了她們!”
“要感謝我們鬼啊!”
聽到這番話。
炭治郎咬緊了牙光。
臉上青筋暴起的他,俨然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
嘩啦一聲!
這一刀。
徑直地砍在了鬼的嘴巴上!
“夠了.”
炭治郎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他将刀對準了鬼。
“跟我說說,你所知道的無慘的事情吧。”
聽到這番話。
鬼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漏出來的,滿是驚慌失措。
還有深層次的恐懼。
他咬緊了牙關,渾身顫抖不已,那般的恐懼幻影,席卷而來,就像是被控制住了,或者曾經被用什麽樣的語言所警告了一般。
炭治郎也是察覺到了不對經。
怎麽眼前的鬼,好像在恐懼什麽一般。
他當即将日輪刀抵到其脖頸上,“說吧!”
“我我不敢說!”
“我不敢說.我不敢說我不敢說”
此時的鬼,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口中不斷重複我不敢說,我不敢說。
炭治郎也是一臉詫異地看着眼前的情況。
這?
仿佛連骨髓深處,都在顫抖般的恐怖的氣味。
而鬼也是一邊怒吼着“我不敢說”。
因爲朝着炭治郎,發動了最後的攻擊!
但奈何,炭治郎時刻拿捏緊了手中的日輪刀。
咔嚓幾聲。
這回,可不止是砍斷了他的手臂。
就連腦袋瓜子都被砍了下來!
腦袋瓜子落地。
鬼的身體,還有腦袋,也是化爲了屢屢黑煙,消失不見了。
但炭治郎臉上并沒有打敗鬼之後的興奮。
有的隻是咬咬牙,“又什麽都沒問道.”
一個深呼吸後。
他也是将日輪刀給歸置刀鞘當中。
然後他關心地看向角落處的彌豆子。
一路小跑過去後。
他才發現,彌豆子已經睡覺了。
而她額頭上的傷口,也是完全止血住了。
“睡覺了?是爲了恢複傷勢,才睡覺的嗎?”
看着眼前,彌豆子那溫馨的睡臉。
炭治郎也是皺緊了眉頭“抱歉.抱歉啊.再等等,再等等吧。”
“哥哥一定會讓你變回人類的.”
最後,炭治郎也是溫柔地将彌豆子,緩緩地放到了箱子裏面。
然後走向了跪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着的何氏先生。
“何氏先生,沒事吧?”
炭治郎關心地問道。
而何氏先生,也是緩緩地擡起了絕望的眼神“失去了未婚妻,你覺得還能沒事嗎!?”
豆子般的淚水,嘩啦嘩啦地往下墜着。
看着何氏這般模樣。
炭治郎也是激動地看着何氏。“何氏先生,無論失去多少,都隻能繼續活下去。”
他看着何氏這般痛苦的模樣。
也是不禁将自己給帶入進去了,那般的感同身受,也是讓他想起了,當時失去家人的悲怆。
“無論受到什麽樣的挫折.”
還沒等炭治郎說完。
何氏倒是坐不住了,猛地站起來,一把拽住了炭治郎的洗衣領子。
“你又懂些什麽!你這樣的小孩子!”
但炭治郎并沒有說什麽。
而是伸出了溫柔的兩隻大手,輕輕地耷拉在何氏的手腕上。
随後露出了極其溫柔的笑容。
那眼神中,仿佛帶着世間的星辰一般溫柔。
看到這樣溫柔的笑容。
何氏,也是慢慢地放下了手。
憤怒,漸漸地消退開來。
除此之外,他更多的是呆滞。
而炭治郎也是站了起來“我走了。請收下這個。”
炭治郎将一塊布匹交給了何氏。“這個是我在沼澤裏面找到的,裏面應該有裏子小姐的東西吧。”
當何氏緩緩打開,看到裏面包着的東西後。
是發簪。
随後,他也是嚎啕大哭起來。
他認得,認得這個發簪。
不正是他親手送給裏子,親手将其戴着裏子頭上的發簪嗎。
但這般的痛哭,很快就被另一個念頭所占據。
何氏擡起頭,看着離去的炭治郎的背影。
這般溫柔,又這般悲傷。
何氏也是囔囔自語“你,曾經也跟我一樣嗎?是嗎.”
“抱歉!抱歉!我說了很過分的話!”
“也謝謝你.謝謝你爲裏子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