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外鄉人的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排外的感覺。
“那”魅音瞥過頭微微一笑“那我先走咯。”
“嗯嗯.”圭一擺擺手,看着漸漸遠去的魅音,“他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在瞞着我啊算了,去找禮奈吧,昨天答應她要繼續的。”
說罷,圭一也是走向了垃圾山的方向。
沒想到禮奈已經開始了。
她正蹲在角落處,徒手不斷地挖掘着。
“喂!禮奈!”圭一擺擺手招呼道。
“這兒呢,圭一~”見到圭一的到來,禮奈也是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我覺得應該先找下鋸子或者斧頭之類的東西吧。不然徒手挖掘都沒辦法看到深處。”
“也對哄那你等我,我去找。”禮奈乖巧地站起來,四處尋找所謂的‘工具’。
而圭一也是四處一瞥眼,竟然讓他在這兒找到好幾份‘舊雜志’‘舊報紙’。
圭一皺着眉兒,就像下意識般,他彎下腰,鬼使神差地撿起一本雜志,随便翻閱起來
而也就這麽湊巧地,在雜志中,他找到了關于‘大壩事件’的報道。
‘雛見澤大壩發生了猶如噩夢般的慘劇!’
‘私刑分屍.死人!’
‘犯人之一仍在潛逃!’
圭一整個人都呆住了,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兩個人的容貌,禮奈還有魅音口中的‘不知道’,‘沒有’!
“果然啊是有的.”圭一顫抖地自言自語着。
而也在這時.
落日黃昏下.
一聲蟬叫響徹了整個天空,滲得發慌.
蟬叫的回聲,不斷地回蕩,回蕩,回蕩在整個垃圾山中
在‘寒蟬鳴泣之時’副本當中,一旦‘蟬’開始啼叫時,那必然有人要‘壞’掉了!
圭一感覺到背後有人.他猛地轉過身
卻也是看到了一把..柴刀!
禮奈正拿着一把柴刀,站在其身後!
特别是在落日餘晖地照耀下,禮奈的身影愣是給人一種嗜血戰神的感覺!
圭一吓得癱坐在地,雙腿兒止不住地瑟瑟發抖着。
大口喘息的他,總算反應過來,眼前的柴刀女不是别人,而是禮奈啊.
“淦!被你吓死了都!”
“你怎麽這麽膽小哦,又是你讓我去找工具,來吧,咱們開始吧。”禮奈貼心地将圭一扶了起來。
“不了不了.我的魂兒被吓得差不多了,下次吧。”
“行吧。”禮奈嘟着嘴兒,有些失落,不過看到圭一這被吓出的一身冷汗,也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隻是其實的圭一并不知道,此時此刻,他跟之前的他,已經不一樣了,而他也是沒辦法回到當初那段溫馨幸福的普通日常了。
次日,午休時間。
主角團五人組又是湊在了一起。
四名女生也是交流起了‘棉流祭’的活動安排。
身爲孩子王魅音也是跟圭一解釋道“棉流祭是我們雛見澤的傳統祭典,在每年的六月中旬舉行。”
“棉流祭?”圭一有些不解。“是幹嘛的?”
“字面上的意思,将棉花團放到河裏随波逐流呗。據說棉花能帶走身上被沾染的穢物。”
“哦~”圭一點點頭。
“要一起去嘛!?”禮奈在旁眨巴着眼兒。
一邊的兩名蘿莉,沙都子還有梨花也是湊上跟前,雙眸中眨巴着,盡是楚楚可憐,直戳人心的‘萌’。
“那肯定啊,走~”圭一點點頭,能被朋友這麽邀請,他其實也是很開心的。
溫馨日常緩緩而過,很快地,時間就來到了‘棉流祭’當天。
身爲‘古手神社’的獨生女,古手梨花也是穿上了一身典型的‘巫女服裝’,進行着這場有着漫長曆史的祭典活動。
随後她也是跟圭一他們一起,玩了個痛快。
路過的富足先生,也是熱情地掏出了相機,幫他們幾人拍下一張大合照。
天色已晚,當棉花放進河流當中,随波而去時,圭一也是不小心地跟禮奈她們走丢了。
正當他在岸邊尋找時,也是看到了富足先生,而他正跟一名陌生女性聊着天。
抱着對‘大壩事件’的好奇心,圭一也是走上前去,準備詢問一番。
隻是當圭一靠近後,看到這名陌生女性,是一名留着金色長發的大姐姐時.
他的瞳孔迅速撐大起來,仿佛屬于‘夜夜笙歌’的記憶開始湧動起來了,但這種感覺隻有一瞬間而已。
一番互相介紹,這位金色長發的大姐姐名爲‘鷹野三四’,是雛見澤診所的護士,同時這家診所也是雛見澤唯一的醫院。
聊得差不多了,圭一也是問出了心中最大的困惑。
“那個.”圭一瞥了眼周圍,不知爲何,此時的他,非常不希望禮奈她們會突然出現。
否則的話,他恐怕一輩子都搞不明白真相。
“關于大壩事件,大壩呢?怎麽沒見到。”
“大壩的建設大概是從七年前開始的,但在政壇上越鬧越大,最後就不了了之了。”富足先生耐心解釋着。
“那”圭一咽了咽口水,追問道“那分屍呢?”
“發生過”富足點點頭“就在四年前的今天.”
“四年前的棉流祭!?”
“恩,但村裏的老人們都認爲是‘禦社神’在作祟,也就是說,因爲想要淹沒了村莊而受到了當地神靈的懲罰。”
“這”聽到‘禦社神’這種神秘得宛若‘神棍’般的解釋,圭一有些發蒙。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就更加神秘了。”一邊的鷹野小姐補充道“從四年前開始..此後在每一年的棉流祭當天,都會有人突然死去。”
“三年前,是贊同修建大壩的本地村民。丈夫掉落急速的河流當中,而妻子的屍體到現在都沒有發現到。”
“兩年前則是神社的社長,突發怪病而死,其妻子也跳入沼澤而亡,而他們正好是梨花的父母。”
“去年.則是一位主婦在家附近被殺害.”說到這裏,鷹野小姐也是笑了笑。
“嗯哼。”富足扶了扶眼鏡“而恰好,今天就是棉流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