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将兩份密封嚴實的餐盤放到麥克和漢克·皮姆面前。
沒等打開,麥克就聞到了一股酸臭味,而嗅覺超級強悍的克拉克,更是臉都發綠了。
漢克·皮姆對麥克笑着,道:“作爲克拉克他們的爸爸,你不會連這個都吃不了吧?”
麥克呵呵一笑,道:“你敢我就敢!”
漢克·皮姆給廚師打了個眼色。
廚師甕聲甕氣的道:“請品嘗。”
話落,他快速的拿起兩個餐蓋,轉身推着餐車就跑。
看着廚師的動作,麥克一開始還覺得對方有些誇張。
但随着廚師拿走餐蓋,那股仿佛實質化的惡臭,像是吹着沖鋒号向他的鼻子裏鑽時,他感覺那廚師簡直就是一個智者。
“鲱魚罐頭,難得的美味!”
漢克·皮姆介紹着,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這玩意,他爲了幹翻麥克,雖然艱難的嘗試過幾次,但每次給他的沖擊都是一樣的大,不過……
他看了眼麥克,見麥克臉上的五官,仿佛融化又捏在了一起,頓時感覺心滿意足。
“呃!哦!”
四個小家夥痛苦的捂着鼻子和嘴,跑離了餐桌,驚恐的看着餐桌上的兩個餐盤。
查爾斯看着餐桌上的驚叫道:“那是什麽鬼東西?”
霍普的聲音顫抖着:“鲱魚,鲱魚罐頭。”
“不,那是屎吧!”
埃裏克捏着鼻子大聲吐槽着。
克拉克補上最後一擊:“屎都沒這麽難聞啊!”
四人相視一眼,再次向後退去。
漢克·皮姆忍着掩鼻的沖動,以盡量淡然的态度,将一塊鲱魚用刀叉切好,塞進了嘴裏,然後快速的嚼了兩下,忍着惡臭,對麥克挑釁的看了眼。
看到這一幕,麥克眼角一跳。
而一旁的埃裏克卻大聲叫道:“霍普,快看啊,你爸爸将那坨吃進去了!”
霍普:“他不是我爸,太惡心了!”
說着,她向後退了數步。
克拉克三人跟着她的腳步,一退再退。
漢克·皮姆眼角一抽,對麥克道:“該你了,不行就認輸,不丢臉。”
麥克‘呵’的冷笑一聲,道:“這有什麽??
說着,他也切了一塊,臉色扭曲的放進嘴裏。
瞬間,他感覺自己的一股讓他臭到麻木的感覺,從整個口腔蔓延開來,那種惡臭的味道,像是一道龍卷風,沖進了他的腦子,将他攪的頭昏眼花。
看到這一幕,克拉克三人打了個寒顫,和霍普看了看,四人向門外跑去。
房間裏的惡臭味越來越濃了,他們快受不了了。
“哈,厲害!”
漢克·皮姆沒想到麥克竟然敢跟,贊了一聲後,面不改色的又切了一塊更大的,放進嘴裏。
麥克,我跟!
漢克·皮姆,再切一塊。
麥克,我跟!
漢克·皮姆,梭哈!
麥克放下刀叉:“佩服!你赢了!”
漢克·皮姆:(???)。
他呆呆的看着麥克盤子裏還有多半條的鲱魚,看着自己幹幹淨淨的盤子,顫抖着手指着麥克:“卑鄙的混蛋!”
麥克微微一笑,淡然起身,然後……直沖衛生間。
漢克·皮姆遲疑了一秒,捂着嘴追了上去,被關在門外後,忍着不斷上湧的嘔吐感,在化身人體噴泉前,以強大的意志力忍着,沖進了二樓的衛生間。
然後……
“嘔……”
聽着裏面的動靜,四個孩子站在門外,一臉嫌棄加鄙視。
片刻後,麥克吐了個差不多後,整個衛生間已經被徹底污染,忍着直沖腦子的味道,麥克尋找着有沒有解決目前情況的卡牌。
用了兩張治療卡,根本沒有效果,隻是讓他精力便的旺盛不少後,麥克放棄了。
這玩意,根本不是病啊。
他走出衛生間,然後緊緊的關上了門,卻發現根本沒那個必要。
整個家裏,都彌漫着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味。
麥克快步向門外走去,當他看到四個孩子時,隻見四人竟然齊刷刷的向後退了兩步。
“爸,你還好嗎?”
克拉克忍不住問了聲。
麥克按着肚子,道:“還好,至少比漢克好。”
“可你輸了!”
漢克擦着嘴角走了出來,雙腿還在輕輕抖着,但他依舊倔強的擡着下巴。
“嚯!”麥克笑了聲,道:“輸就輸了吧,至少我比你吃的少。”
漢克·皮姆一陣郁悶。
就在這時,查爾斯小聲的嘟囔道:“吃一口屎,和吃一坨屎,有什麽區别嗎?”
克拉克三人點着頭。
麥克和漢克·皮姆相視一眼,固執的道:“當然有!”
“我比他吃的少!”
“我赢了!”
中年男人的固執……
霍普捏着鼻子,道:“你們離我們遠點,太臭了!快點結束這個散發着惡臭的話題!”
此事,随着霍普的話,到此畫上了句号。
但整個家卻已經被污染了。
兩個小時後,克拉克道:“誰去看看裏面還有沒有味兒了?”
“我不去!”
埃裏克搖頭。
霍普道:“你們該不會讓我這個可憐的女生去吧?”
“那一起去。”
查爾斯提了個建議。
四人意見達成一緻,然後向屋内走去,開門的瞬間,一股惡臭又沖進了他們的鼻子。
關門,四人看向麥克和漢克·皮姆。
麥克怔了下,也看向漢克·皮姆。
漢克·皮姆:“?”
家是不能住了,至少在這惡臭沒散完之前,是回不去了。
鑒于這種情況,麥克一家以及漢克一家,不得不帶上自己的行李,去最近的酒店入住。
而在晚上,由麥克帶來的火鍋料揭開了第二場戰鬥。
好吃是真好吃,但辣也是真辣。
漢克·皮姆本以爲自己悄悄的吃辣,已經可以适應了麥克的火鍋紅湯,但這次他卻發現,麥克的火鍋竟然更辣了。
火鍋配白酒,漢克·皮姆看着這對熟悉的組合,表面面不改色,實則内心已悲傷成河。
幸好我已經提前約了醫生……
漢克·皮姆自我安慰一聲,眼睛一閉,一杯白酒吞進肚中。
最終,漢克·皮姆又喝醉了,成了那個與清醒時完全不同,顯得放浪形骸,卻又多愁傷感的男人。
将對方送回對面的套房,麥克想起漢克·皮姆明天的下場,心情變得愉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