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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拳頭大小的五彩光團懸浮在虛空中,絲絲狂暴的能量光球上面宣洩而出,形成了一股磅礴之極的罡風。
這個光球上面黃、綠、藍、紅、灰五sè流轉不停,一道道電弧在光球上面閃爍不停,令人駭然。
烈烈風響中,吉飛略顯蒼白的臉sè浮現出驚懼的神sè。
這個光球乃是由五行元素凝聚而成,若是五行元素能夠巧妙地融合達到一個平衡點,那麽這個光球便會融合成一個新的五行魔核。
而若是不成功的話……
轟然一聲,那個光球迸shè出大量的光線,下一刻砰地一聲這個光球炸裂!
瞬間,空氣在瞬間凝縮,繼而猛烈地沖擊而出。
砰砰砰……
連續不覺得炸裂聲在山嶽間崩裂,碎石紛紛,一道殘影從中激shè而出。
此人灰頭土臉,身上還有**汨汨而出,顯然是傷的不輕。
吉飛見此威能,身上雖然不光彩,但是心中在一絲駭然的同時,還有一絲喜悅之感。
五行魔核若是能形成,那麽在将來必定會是吉飛隐藏的一件大殺器。
這五行魔核威力不俗,措不及防之下即便是辟谷期的修士都承受不住!
五行相生相克,相克之力以五行魔核炸裂的方式迸shè而出。這是一種自然之中蘊含的大道威能,其威力自然令人駭然。
可惜,眼前這一切說明吉飛之前所做無疑是失敗的。
不過吉飛相信,若是讓他在實驗幾次,他極有可能成功,到時候,哼哼…
不過若是有修士、尤其是那些元嬰後期的修士見到吉飛用純淨的魔核來做這些實驗,必會氣得吐血!
純淨的高階魔核,可以用來煉制一種傳說中的丹藥,以突破元嬰後期。
這也是衆多元嬰後期的修士不惜耗費一枚六品化淨丹來提純魔核的緣故。
所有這一切的秘辛都是從孫明的玉簡中所得……
吉飛從石屑中走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卻見不遠處一人正在冷冷地望着他。
吉飛見到此人不禁有些詫異,畢竟他和公孫病沒有絲毫的膠葛。
來人竟然是公孫病,雖然殇城後面山嶽中有無數的修士在此潛修,但若是說公孫病此人是和他偶遇的話,打死吉飛也不相信。
“晚輩見過前輩!”見到公孫病,吉飛心中也沒有離開的心思,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公孫病沒有說話,吧嗒一聲他随手一抛,一具屍體從他的手中抛出。
吉飛神sè一冷,死去的人竟然是王霸。随後他便明白了,看來正是王霸此人向公孫病報的信,不過最終卻落得一個身死下場。
“前輩,這是何意?”
吉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公孫病神sèyīn冷,淡然道:“我很想知道,一個胎息前期的小修士究竟是做了什麽事,竟然讓秦嶺妖主如此重視,大動幹戈……”
吉飛恍然,原來如此。
不過話說回來,妖主爲何那般爲他大動幹戈,吉飛還真不明白。
吉飛道:“前輩,若是說這件事的話,那晚輩也實在是無話可說,因爲晚輩也不知道堂堂十萬妖主爲何會和小子過不去。”
公孫病冷冷一笑,眼裏掠過一絲驚鴻,心道:到底還是年輕,沒有緣故便是最大的緣故。一個胎息前期的小修士能夠讓十萬妖主大動幹戈,其中必有不爲人所知的隐情。
不過究竟是什麽寶貝,竟然能夠讓元嬰後期的修士心動?
公孫病嘴角的那絲冷笑令吉飛心寒不已。
公孫病道:“既然如此,那老夫便親手将你斬殺此地,你身上的秘辛老夫會一一探知。”
吉飛道:“公孫老前輩,你老也算是殇城有名的大能,做出如此行徑之事難道不令人贻笑大方嗎?”
殇城後山中有許多修士在此潛修,吉飛做出了如此大的動作,許多修士已經從閉關之地走出。
不過這些人見到和吉飛對峙的修士竟然是殇城赫赫有名的毒王公孫病,不禁臉上盡皆露出一絲駭然之sè。
毒王公孫病,人家是誰啊?那可是殇城橫着走的人物。
别的不說,光是那金丹後期的修爲就足以讓許多修士望而卻步,更不要說此人一身毒功,無比的難纏,令人防不勝防。
即便是一些元嬰期的修士對上此人,心裏也是叫苦不疊。
衆人見到吉飛不過是胎息前期的修爲,臉上不禁都露出一絲驚駭的神sè。
“這小子傻了嗎?竟然招惹老毒物!”一修士悄悄說道。此人金丹後期的修爲,獨自在那裏發表着高見。
一旁的一個小修士根本就不曾發現身旁來的人竟然是金丹後期的修士,故此聽到此人的話語,當即怒道:“噤聲!老毒物也是你叫的麽?若是被那老東西聽在耳裏,有你好看!”
說罷,築基期小修士一轉身卻是發現身旁竟然是一名金丹後期的前輩,當即道歉後,悄悄地溜了。
衆人都是這般,臉上流露出一絲憐憫的神sè,當然這絲憐憫而同情的神sè自然是給予吉飛的。
毒王公孫病環顧四周,冷冷道:“老夫在此行事,望各位道友最好能夠在百丈之外觀戰,否則被老夫誤傷,老夫可概不負責!”
衆人聽此,竟然沒有人敢于出聲反對……
什麽叫霸氣,這便是霸氣!
說的一句話字字入木三分。
吉飛臉上的神sè顯得更加的yīn冷,毒王公孫病的名頭在外,元嬰期的修士對此都要忌憚三分。
不過吉飛心裏卻是生出一絲不屑之情,眼裏更是将這絲不屑的神情表露無遺。
公孫病望着吉飛的神sè,不禁怒極反笑道:“小子,似你這等狂妄自大之人可沒有什麽好下場!”
吉飛反而呵呵一笑道:“這就不用你公孫老匹夫擔心了。”
他的這句話剛說出口,衆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家夥眼睛瞎了麽?難道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毒王公孫病麽?
公孫病如此高齡,如此修爲,如此地位,此時被一個不過是胎息前期的修士教訓,心裏憤怒不已,道:“小畜生,老夫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吉飛道:“今rì,衆位道友都在此,在下不妨把話說明白了,你一代毒王,堂堂金丹後期的前輩,對我一胎息前期的小輩竟然無端尋釁,實在是令人不齒!”
“老匹夫,難道你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麽寫麽?”
吉飛纖長的手指無情的指向公孫病的鼻子大罵道,大有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模樣。
與此同時,他大手一拍儲物袋,金磚出現他的手中。
公孫病大怒,氣得說不出話來,“好沒教養的小畜生!”
一旁那名金丹後期的修士此時笑嘻嘻道:“哎,小子,你怎麽知道公孫老頭不會寫‘羞恥’這兩個字呢?”
衆修士轟然大笑,對于毒王的爲人大家耳聞目睹知道不少秘聞。
此人年少時向上一代毒王求學,大成時卻将師尊毒死,心腸狠辣,無情之極!
如此嗜師大罪,便是跟随着公孫病此人一生。
公孫病狠狠地瞪了一眼說話的修士,道:“呵呵,我倒是誰呢,原來是酒鬼子啊……”
他的眼角流露出一絲殺意,随後又很好的掩飾下去,畢竟他不易惹得天怒人怨。
酒鬼子拿起腰間的葫蘆,灌了一口酒道:“酒是好酒,可眼前的人嘛,就有些令人發堵了!”
公孫病此時氣得不輕,如果不把吉飛迅速除掉,恐怕今rì的事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而公孫病的小九九則是盡量讓最少的人知道吉飛此人的存在,畢竟吉飛身上的秘辛他還沒有弄清,也沒有得到。
公孫病冷哼一聲,目光狠狠看了吉飛一眼,“小畜生,老夫就要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麽這樣紅!”
吉飛道:“老匹夫,人敬我一尺,我讓人三丈!可是似你這等沒皮沒臉卻依舊倚老賣老之輩,仗着那點修爲就想随意欺淩他人,别說我是胎息期的修爲,即便我是煉氣期的修士我也要把你老臉上最後的一層皮撕下來!”
吉飛的話剛說完,此地乍然陷入一片死寂的情形。
“這小子難道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麽寫麽?”
“就是,竟然敢和公孫老鬼這般說話!”
嘶,衆修士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酒鬼子抿了一口酒,一雙醉意朦胧的眼眸望着吉飛,露出幾絲好奇而又期待的神sè。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打算,即便是眼前的這個小子不敵公孫老鬼,怎麽着,他酒鬼子也要将此子救下,收做關門弟子。
不爲别的,就是因爲這小子身上這股氣勢!
公孫病臉sè蒼白如土,可憐他好幾百歲的高齡,口齒不清再加上說話速度難以和吉飛媲美,被吉飛這麽一通狂罵,胸口起伏不定,大有一口氣喘不上來被氣死的情形。
可他畢竟是金丹後期的修士,心志無比的堅定,想要把他氣死,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吉飛真的是把他氣得不輕,公孫老鬼哇的一聲,嘴角溢出一口**,臉sè猙獰。
“今rì不把你小畜生剝皮戳骨,難消我心頭隻恨!”
衆修士見到如此情形,不禁爲吉飛在心中祈禱一番,同時,衆人對于吉飛心中有了一絲佩服的神sè。
“這人是誰啊?能把公孫老鬼氣成這般模樣,也算是逆天人物了!”
“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