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司徒宇将倒在地上,抱頭翻滾的五名長老丢在了一塊,還一腳腳的狠狠踩着那一張張紅腫變了型的臉.
“這小子太狠了。”端木侯看着這一幕都忍不住心驚,暗暗感慨着。
風若與白無常也不由眼牟微閉,心驚不已。
“沒料到他不過才半聖境界,就有這樣強橫的實力,這要是突破到靈帝之境,那還得了。”白無常驚訝驚叫道。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法,恐怕就連領悟空間法則的靈帝施放刹時轉移的手段都沒有他這麽精妙。”風若心悸的說道,一雙美眸倒是注視着司徒宇,好像想要從他身上看出點什麽似得。
與此同一時間,原本喧華還跟着起哄的人群現在都變得安靜了下來,每個瞪大雙眸,難以置信的看着場間的情況,不少人甚至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感到心悸不已。
不過讓衆人心悸的除了司徒宇那強橫到超出常理的實力之外,更多的還是他的手段。
當着天下各方靈者的面,大庭廣衆之下打人的臉,還将人家打成這樣,打完了還用腳踩。。。
哪怕這五名老者即使不死,今後都沒顔面在大陸上行走了。
“偶像果然不愧是偶像呀,太厲害了,居然将五大靈尊巅峰強者打臉打成了豬頭,還按在地上用腳踩。太拉風了。”
“媽的,我要是有這麽威風就好了,太牛了。。。”
“解恨呀,這樣的人就該這樣對付。”
沉寂一會兒後,人群中傳出了一道道叫好聲。
“少門主,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
“就是,就是,我們在也不敢了,絕對不會在觊觎門主大位。”
“您是我們的少門主,是名副其實的少門主,沒有人能夠撼動您的地位。。。”
五名已經看不出原樣的長老慘兮兮的蜷縮在地上,嘶聲求饒着,因爲滿口牙齒都被司徒宇扇耳光給扇掉了,所以說的話含糊不清,并且嘴巴一張就有鮮血流出,若不是司徒宇聽力好的話,還真聽不出他們在說什麽。
“哦?觊觎門主之位?原來你們是想造反,當門主?”司徒宇慢條斯理的收回他的那隻擱在人家臉上的大腳,拍了拍衣服,再次恢複了一副彬彬有禮,文弱秀氣的樣子。居高臨下看着五人,似笑非笑的問道。
聽到司徒宇的話,那黑衣老者不由神色一變,連忙拼命的搖頭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們怎麽敢垂憐門主大位,憑借我們的威嚴與修爲又哪有資格當門主,斷門主才是我們武天宗的頂梁柱,才是我們德高望重的門主。。。”
其餘四人也緊跟着連連搖頭,雙眸含着淚花,可憐兮兮的看着司徒宇,沒有先前那副嚣張嚣張,刁鑽刻薄的樣子。
司徒宇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心中了然,這五人修爲雖然不俗,可以他們的修爲絕對不敢這樣有恃無恐,當着天下各派的人馬,這樣嚣張的想要拉斷天水下位。他們背後絕對是另有其實唆使。
司徒宇不由回頭看向斷天水。
斷天水則是看着他不易察覺的點了點頭。
“是嗎?”司徒宇再次回頭之時,臉上已經浮現出了濃濃的笑意,一雙眼睛都半眯了起來。
“是是是。。。絕對是。”五名長老不明所以,一個勁的點頭。
“跪下!”司徒宇臉色突然一轉,變得陰寒了起來,大斥一聲。
“是是。。。”五人微微是諾,也不管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連忙翻身跪下。
“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這麽做的?”司徒宇冷漠盯着他們,肅然說道。
“。。。”
聞言,五人微微一呆,眼眼中不由閃過一抹驚恐。接着齊齊搖頭。“沒有,絕對沒有人指使我們,這皆是我們自己的主意。”
、“沒錯,皆是我們自己做的,沒有人指使。。。”
“真的?”司徒宇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笑意。
“真的!”五人宛如小雞啄米般不停點着頭。
“那好,你們大逆不道,對門主不敬,還望向謀反,但念在你們是本門的長老,給武天宗立下過汗馬功勞,我可以繞你們不死!”
說道這裏,五人眼中都不由露出了一抹喜色,微微松了口氣。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将你們的靈力廢除,收回本門**,從此逐出武天宗。”司徒宇一臉肅然,冷哼高喝道。
一聽到這裏,五人臉色再次大變,紛紛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不。。。不要,我們真的知道錯了,願意戴罪立功。。。求門主和少門主開恩呐。。。”
司徒宇看的一臉冷笑,他這樣當然是想從他們口中逼出那幕後指使之人,可從他們的神色的驚恐中,司徒宇卻知道,那背後指使的人絕對及其可怕,也更加感到心驚。因爲他突然響起當初曰月閣的天藍發生居然是血煞殿的人,那麽其他門派會不會也有血煞殿的人?
誰也不知道血煞殿與羅煞門密謀了多久,在各個門派勢力中安插了多少人,而一個小小曰月閣的内奸便皆是四**王之一,而武天宗呢?會不會也有高層是血煞殿的人?
“告訴我,你們背後的那個人是誰,我便放過你們。”司徒宇湊近幾人,壓低聲音用隻有他們幾個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沒有。。。絕對沒有人指使,真的沒有。。。”
不過他們的反映再次出乎了司徒宇的意料,就連不遠處的斷天水眼中都閃過了一抹震驚,神色越發憂慮。
“既然這樣,那就不能怪我了!”司徒宇起身,冷哼道,說着便一掌拍向了黑衣老者的丹田處,強大渾厚的靈力宛如光芒般刺了進去,霎那間便将他整個丹田攪得粉粹。
“啊。。。”
凄涼的慘叫聲在空中飄蕩,黑衣老者當場倒在了地上,口湧鮮血,兩眼一番昏死過去了。就連昏厥了,全身都還在不停抽搐着。
那凄涼的慘叫聲,讓衆人都忍不住心中一寒。
再次見識到了司徒宇的狠。。。
司徒宇很失望,斷天水也很失望。
直至将最後一名長老的丹田粉碎後,都沒有從他們口中獲取那個幕後人物的任何消息,甚至連對方是不是武天宗的人都不知道。
并且,從頭至尾,也沒有人出面阻攔。
當然這個時候衆人都看出了情況不對,也沒有人會傻到出面阻攔。
很快,武天宗的弟子,便将五名已經眩暈過去的長老擡了下去,那些原本還跟着鬧騰的一些長老,弟子,都臉色蒼白,全身發抖的縮了回去,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司徒宇這個比血煞殿的人還要暴戾狠毒的魔頭對他們出手。
不過司徒宇并沒有難爲他們,既然從五名内門長老身上都找不到任何信息,從那些人身上就更不可能找到任何訊息了。
相信經過這件事情,整個武天宗都安穩一段時間,并且自己也初步的樹立起了肯定的威信。
一場鬧劇,就此終止。
司徒宇的名頭,風頭,再次大漲。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披鬥篷,衣袍上繡有星圖的中年男子快速的從山下狂奔而來,速度急快,奔走之間臉上還帶着焦躁不安的神色,一路風塵仆仆。
很快那道身影便奔到了道場之上,向着頂棚下沖來。
沒有人阻攔他的前行,因爲還在山下之時,這名男子便祭出了一面玉牌,那是星月宗的身份象征,不過在加上這名男子身上洩露出來的那種焦躁,不安的氣息,衆人都意識到恐怕有大事發生了。
這名男子才剛到道場上,李清揚就不由神色一動,面目陰沉的起身迎了過來。
中年男子氣喘籲籲的來到李清揚身前,神态有些勞累的附耳與他輕聲說了一些什麽。
司徒宇隔得甚近,他清晰的看到聽完對方的話後,李清揚的臉色變了,眼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
“李兄,出什麽事情了?”斷天水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走了過來問道。
李清揚安撫幾句後,便讓那名報信的男子退了下去。
“血煞殿和羅煞門的人去攻打星月宗了,并且。。。還是肖端宇親自統領的。。。”李清揚的臉色變得及其難看,鐵青着臉,雙拳緊握,全身都透着一股寒冷的寒意。
“什麽?”一旁的柳茹,郭雅婷以及星月宗的衆人臉色刹時大變。
“好狡詐的賊子,居然選擇這個時候圍攻星月宗。。。”斷天水也一臉憤恨。
司徒宇聽的也及其驚異,沒料到血煞殿和羅煞門居然正好選擇聯盟大會,星月宗空虛之時去偷襲,并且還是羅煞門的宗主肖端宇親自率領,這樣看來,對方明顯是打算趁此機會滅掉星月宗,絕對拔出這個大敵。
“我必須要盡快趕回去!”李清揚臉色史無前例的陰沉,看着斷天水說道。
“我帶人跟你一起去。”斷天水果斷的說道。他知道這一次羅煞門和血煞殿恐怕是來狠的了,并不是試探,而是真的想要滅掉星月宗,而星月宗可不像武天宗一樣擁有上古法陣護持山門,以現在星月宗空虛的狀況,恐怕是兇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