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此消彼長,還怎麽打?怎麽鬥?所以寂望天當機立斷,及其不甘心的開始逃了。
平生第一次敗給了司徒宇,平生第一次逃也給了司徒宇。
寂望天那個不甘心呐,兩個第一次都給了司徒宇這家夥,這使得寂望天将司徒宇記在了骨子裏,恨在了靈魂中,永生永世恐怕都不會忘懷。當真是,天可破,海可枯,石可爛,唯獨對君不能忘懷。
“哼!”
司徒宇見狀,眼牟微微一縮,身形再次一閃,追逐而去,同一時間猛地揚起一手,再次施放出了嗜魂之手,這門狂霸的逆天絕技。
“轟隆!”
金色的大手充溢天穹,鎮壓十方,所過之處空間紛紛崩潰,可怕的巨手跟着寂望天頭頂到臨而來,就好像是抓一隻正在瘋狂逃竄的螞蟻般。
逃竄中的寂望天一臉怒色,臉色陰森,眼眼中閃爍着無窮無盡的惡毒,陰狠,反手一刀刺去,八卦刀的強大毋庸置疑,十大神兵榜上排在第五的神刀再次顯露出了他可怕的威能。
“啵!”
巨大的刀芒刹時便破除層層金光,啵的一聲,猛地刺穿了那隻窮追猛趕的金色大手,直接的将其上的可怕靈氣給擊散。
隻是這微微一頓之際,寂望天抱着寂應天便已經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了聖山頂上。
看着遠處已經到了聖山腳下的那道光芒,司徒宇并沒有追去,如果以他鬼影步縮影之力的步法當然能夠追得上,可司徒宇并沒有這麽做。因爲他知道,寂望天的實力并不在自己之下,隻須八卦刀在他手裏,自己就不可能擊敗對方,甚至一個不慎還有可能在他手中吃大虧,剛才自己之所以能夠在氣息上壓倒對方,正是因爲對方對自己不了解,自己屢次出其不意,挫了他的銳氣,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
如果現在自己依然窮追猛打的話,難不保證寂望天會狗急跳牆。
“呼。。。”司徒宇在空中呆了許久,才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寂應天受了我一掌,又被風刃割傷,恐怕是九死一生,至于寂望天,哼,隻須等我進入聖塔内獲取寶藏,實力大漲後在來殺你。隻須你們二人一絲,這些血煞殿的餘孽一個都不想活着離開魔域。”司徒宇眼眼中閃爍着寒冷的寒意。、寂望天對他恨之入骨,想要殺而後快,司徒宇又何時不是?
這一次與血煞殿接下了這麽大的梁子,這已經不僅是他與寂望天二人之間的恩怨了,而是他與整個血煞殿皆是不死不休,不共戴天。
暗影盟千餘部衆的仇必須報,自己天道盟的兩虎之仇也必須要報。
寂應天重傷不遂,寂應天攜兄逃遁。
血煞殿的兩道領頭人物都不再了,聖山上的三千綠衣又能有何作爲?
兵敗如山倒,血煞殿的人在也無法支撐,刹時被肖晨光等七大靈尊殺的節節失利,所向披靡。
寂望天當然知道司徒宇能夠刹時轉移,所以攜帶着寂應天一路逃竄,不敢有分毫停頓,直到遠離聖山數百裏後,依然不見司徒宇追來,這才松了口氣,找了一處地方将寂應天放下。
“沒料到他居然領悟了時間與空間兩種至高法則,我之前到是小看他了。”寂望天臉色陰森,想到自己被司徒宇打的重傷,之後又被逼得沒有辦法的丢下衆部逃跑,氣就不打哪一出來,使得寂望天的臉色刹時就變成了豬肝色,難看至極。
“咯咯!”寂望天死死攢着拳頭,發出咯咯裂響,因爲用力過度,指骨都顯得有些泛白,指甲深深的堕入掌心,漫出絲絲血迹。眼眼中滿含殺機,神色充滿了悔怨。
“我肯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寂望天咬緊牙關,暗恨不已,同一時間心頭也後悔不失,如果早在之前,第一次見到司徒宇之時自己就動手殺了他,又爲什麽會造成今曰的局面,還給自己留下這樣一個巨大的後患。可世上終究沒有後悔藥,此時後悔也已經是無用。
不知道過了多久,寂望天臉上的神色才慢慢平靜下來,逐漸堕入沉思,一雙刀眉也微鄒在了一起。
“不對,雖然他領悟了兩種至高法則,可終究才隻是靈尊一級,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對于法則的領悟絕對很低,不可能有多大的成就!”此時冷靜下來後,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寂望天越想越不對勁,從頭至尾,除了第一次,司徒宇用詭異的時間之力從自己造就的絕境之中脫困擊中自己一掌以外,後來的争鬥好像他并沒有控制住自己,即使那一次受了金色大手一掌,也不過是自己分神大意,才給司徒宇有機可乘。
“難道他并不是有意留手?而是根本就無法真正發揮出時間法則的威力,或者說催動時間之力有極大的限制!對了,肯定是這樣,要不然那麽長的時間内,如果他在動用時間之力讓時間靜止的話,即使不能殺我,也足可讓我受重創。”一通百通,直到這時候,寂望天終于想通了。
他最顧忌的就是司徒宇施放時間靜止,因爲那種逆天的手段縱使他有八卦刀也依然無可奈何,在時間靜止之時他隻能被動的處于挨打狀态。也正因爲這樣,之後與司徒宇交手的過程中,寂望天都及其小心,畏首畏腳的。若不是這樣,以他的修爲在加上八卦刀,絕對能夠擊敗司徒宇。
“沒料到我寂望天也會有害怕之時。”寂望天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此時心中除了後悔之外更多的是辛酸。如果之前自己強硬一些,一無既往,無所畏懼的全力出手的話,在與寂應天聯手,絕對有極大的把握解決掉司徒宇,可惜自己卻竟然因爲司徒宇第一次施放時間靜止而受傷,所以留下了心理陰影,變得畏首畏腳起來。
“該死的司徒宇,我肯定要将你碎屍萬段,讓你永不超生。”寂望天咬緊牙關,一臉陰森,嘴角逐漸浮現出一抹殘忍的冷笑,将目光看向聖山的方向。想明白後,他心裏的畏懼當然也消失了,此時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殺回去,将他們衆人都殺光,然後活捉了司徒宇,慢慢将其虐待緻死,以洩心頭之恨。
“咳咳!”
然而就在此時,處于半昏迷狀态中的寂應天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緩解,神志也清醒了諸多。
“望天,我。。。我們這是在哪裏?”寂應天微微睜眼,看了看周圍,艱難的移動了下身體,才看向寂望天衰弱的問道。“我沒死嗎?我們逃出來了?”
寂望天見狀,突然展顔一笑。“是呀,十六哥,你還沒死,我們逃出來了!”
“司徒宇呢?司徒宇。。。這個卑賤的東西,我肯定要殺了他,将他千刀萬剮,還有與他有關系的衆人我都要殺。”寂應天蒼白的臉上,突然變得紅潤了起來,怒目圓睜,滿臉殺氣的怒吼着,可話未說完,因爲過于興奮,而引動了體内的傷勢,臉色又突然一白,開始劇烈的咳嗽着,嘴角中流溢着絲絲朱紅。
“十六哥說的沒錯,司徒宇必須要死,并且凡是跟他有關系的人也都要死。”寂望天一臉陰霾,贊同的厲聲說道,随之臉色突然一轉,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笑意,眼眼中閃爍着詭異的光芒。“十六哥,你就放心,你的願望我會幫你完成的。”
寂應天聞言,神色突然一動,眼眼中閃過一抹疑慮。“你什麽意思?”俨然已經從寂望天口中聽出了一絲不同普通的味道。
“小弟隻是想請十六哥幫個忙而已。”寂望天含笑說道。
“什麽忙?”寂應天須眉微皺,神色戒備的看着寂望天。
寂望天笑的更厲害了,語氣柔和的說道:“十六哥也知道司徒宇突破到靈尊境界後,大勢已成,實力還在你我二人之上,即使我有八卦刀在手,也無法擊敗他。所以。。。”
寂望天的口氣突然一轉,神色森然,寒聲道:“所以。。。我想讓你将你的法則之力全部給我,爲我增強修爲,突破到靈尊四級,這樣我才有十足的把握幫你報仇,殺了司徒宇,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司徒宇就那麽輕易死去的,我肯定會讓他死的很難看,将他慢慢虐待緻死。”
“什麽?你。。。”寂應天的一對眼牟猛地一縮,身體猛地向後挪動了挪,恐慌的指着寂望天,怒吼道“你。。。你什麽意思?我可是你的兄長,你不要胡來。”
“正因爲你是我的兄長,所以才更應該幫我。不是嗎?”寂望天一臉溫和,慢條斯理的淡笑道。
想起遭受到寂望天那抽髓奪元決而喪命的樣子,寂應天就不由打了個寒顫,神色變得驚恐不已。“你。。。你敢,如果父親大人知道了,你也難逃一死,父親大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寂應天,你少裝蒜了,你認爲我不知道嗎?其實你早就對我動了殺機,如果我不是及時的突破到靈尊境界,說不定早就被你殺了,呵。。。何況現在此地除了你我二人之外在無他人,即使我殺了你又如何?又有不知道?至于你的死,我隻消說是因爲被司徒宇擊傷,傷勢過重不治而亡。又有誰會懷疑?”寂望天神色突然變得瘋狂了起來,咧嘴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