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司徒宇的經曆相比起來,獨秀紅的經曆就顯得很是平淡無奇了,聽的獨秀紅皆是連連驚異,臉色都變了好幾次.
時間在不知不覺流逝。
不過此時在味皇軒二層。
一間雅閣内,正坐着兩個青衣女子,一個當然是宇文琦,而另外一個看上去與宇文琦長得極爲相似,隻不過看上去年齡稍微大了那麽一點,一臉冰霜全身都發出着一股冷意。
此人便是這次風宗派來的掌管司徒宇這件事情的内門長老,宇文若水,是宇文琦的姐姐,而在宇文若水身後還站着十來個同樣身穿青衣,腰懸大刀的女子。
這幾人實力個個都不容小窺,比站在宇文琦身後的趙寒玉幾人都要強上幾分,明顯皆是風宗中的精英弟子。
“琦兒,你那個徒弟怎麽還沒來?”宇文若水柳眉微蹙,一臉不悅的問道。
宇文琦也在疑惑這件事情,獨秀紅上去依然有了好幾盞茶的功夫,沒理由還沒有收拾好。
“姐姐在稍微等會,我那徒兒最近身體有些不适!”宇文琦擠出一絲笑容道,隻是這笑容倒是及其不當然,随之又向着身後的幾個弟子命令道:“代玉,你上去看看!”
代玉點了點頭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這一次的事情至關重要,你也知道那個司徒宇的價值,即使我們得不到也不能讓其他宗派得到,本尊可不想因爲某人而誤了大事,到時候不說是你,即使是我也沒辦法向宗主交代!”宇文若水面無改色,慢條斯理的說道,然而言詞間倒是帶着一絲責備和嘲諷之意。
宇文琦聞言,須眉不易察覺的皺了皺,卻沒有反駁。
顯而易見,這兩姐妹之間的關系并不是那麽親密,竟然還存在着一些疙瘩。
沒過多久,代玉就匆忙的跑了回來。
“師父,趙師妹不見了,我把樓上都找遍了也沒看到她的人。”代玉一臉焦躁的說道。
“根本不可能?”宇文琦聞言臉色一變,驚叫一聲連忙起身便領着幾個徒弟向着樓上而去,連招呼都懶得與宇文若水打了。
“真是沒規矩!你們幾個也跟上去看看!”宇文若水憤怒的冷笑一句。
此時司徒宇與獨秀紅在房間内聊得正歡。
卻不知宇文琦等人已經上來了。
“公子,秀紅以後繼續跟着你,不回風宗了!好不好?”獨秀紅依偎在司徒宇懷裏,一臉甜蜜的說道。
“這。。。秀紅,你能夠拜入風宗是你的機遇,以後說不定能夠學得風宗的高深**和武技,到時候你的地位也非同一般,沒有人敢欺辱你,但你跟在我身邊。。。呵,朝不保夕的隻會讓你受苦。。。”司徒宇感歎一聲,辛酸的笑道。
“秀紅不怕。。。”
“噓!”就在這時司徒宇臉色突然大變。
靈王的氣息實在是太紮眼了,更何況司徒宇一直都處于戒備狀态,宇文琦才剛剛到七層,便被他發現了。
司徒宇臉色大變,原本他是想着與獨秀紅溫存一番後便離開的,隻是一不小心居然忘記了時間,并且更沒料到宇文琦會親自上來,并且還來的這麽快。
此時在想離開,已經爲時過晚,根本就來不及了。
宇文琦來到七層後,便将神念發出開來,将整個七層都籠罩住了,搜索着獨秀紅的氣息。
司徒宇能夠隐匿氣息,使宇文琦發現不了,可獨秀紅卻沒有這份本事。
不用司徒宇說,獨秀紅此時也知道出什麽事了。
雅緻的小臉變得蒼白,一臉惶恐,她可是深知自己那個師父有多麽強,對其畏懼有加。
此時與司徒宇在一起,如果被發現了,那司徒宇的身份還保得住嗎?或者說,師父會放過司徒宇嗎?
風宗一直以來都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凡是宗中弟子,都不許與男人通情,也正因爲這條規矩的原因,風宗的弟子在那些大宗派裏面算是最少的。
入了風宗就相當于從此斷了紅塵,絕了情意。
其實這也是因爲風宗的**緣故,風宗主修的**叫做:太上忘情決,乃是一部及其厲害的上古**,即使比起羅煞門那樣的超級大派所擁有的**相比也絕不遜色,不過這太上忘情決就正如其名一樣,忘情,斬斷情根,越是修煉到最後,實力越強,修煉者也就會變得殘酷無情。
不過如果中途動了情,那就很有可能走火入魔,輕則從此停住腳步不會有分毫晉級,重則立刻七竅流血經脈寸斷爆體而亡。
風宗立派千年以來因爲動情而廢了一身**的例子不在少數。
所以當前風宗的門規也越來越嚴謹,對于這類事情定會嚴懲不貸。
當然以獨秀紅現在的實力境界,還隻是剛剛修煉了風宗的入門**,還沒有修煉太上忘情決的資格,但宇文琦對獨秀紅倒是抱以很大的期望,當然不希望這個弟子就此毀了,所以當初帶獨秀紅入門之時,就對她嚴加看管,好讓她斷了絕戀。
司徒宇不了解風宗的事情,但獨秀紅倒是了解,所以正因爲這樣她才不願意回風宗想要留在司徒宇身邊,隻不過事情的原因還沒來得及說,宇文琦卻就來了。
“秀紅,你先不要慌,這件事我來處理!”司徒宇深吸了口氣,将面具重新帶在了臉上。
“公子,你。。。你還是不要出來,秀紅出去給師父說!”獨秀紅急的團團轉,雙眼中淚花在打轉,鼓起勇氣露出了一股決然。
說完便去開門。
司徒宇大驚,此時,緊鎖的房門卻突然被人立刻用靈力給震開了。
門口,宇文琦一臉寒意的站在那兒。
“好,好,秀紅,沒料到你還真是讓爲師吃驚!”宇文琦冷漠盯着獨秀紅,連道了兩聲好,言詞間透着寒冷的寒意,接着又将目光看向司徒宇,寒聲道:“他就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男人!”
“師。。。師父。。。”獨秀紅下的一寒戰,立在原地動都不敢動,宇文琦一怒,靈王境界的氣息立刻便顯露了出來,面對這股氣息以獨秀紅的實力根本就無法抗拒,連動彈都及其困難,即使是司徒宇臉色都變得及其難看,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榨感。
“我道趙師妹怎麽那麽久還沒下去呢,原來是躲在這裏私會男人!”習顧筠一臉落井下石的樣子,嘲諷道。
“閉嘴!”宇文琦臉色一變,突然呵斥道,習顧筠臉上的笑容突然凝結了,吓得一冷顫,連忙閉上了嘴巴不敢在多嘴。
“師父,不。。。不是您想象的那樣的,這。。。這與他沒有關系,一切皆是秀紅的錯,您要責罰就責罰我!”獨秀紅臉色蒼白,惶恐道,但語氣卻顯得及其堅定。
“責罰你?你到還真是癡情,既然這樣爲師就更不能放過他了!”宇文琦臉上怒出了一絲怒色,看向司徒宇的目光中充滿了殺機。
“是我将秀紅強行留在這裏的,有什麽事,你就沖着我來,與她無關!”司徒宇不卑不亢,低聲道。
宇文琦見狀,怒極反笑:“好,既然這樣本尊就殺了你,也好斷絕了她的念頭!”話鋒一轉,宇文琦便要向司徒宇出手。
“師父!”獨秀紅心驚膽戰,突然跪在了宇文琦面前,緊緊的拽着她。嘶聲嗚咽道:“師父,求求你放過他,真與他沒有關系,皆是我的錯,皆是我的錯,您責罰我,無論怎麽樣秀紅都絕不會有半點怨言,隻求您放過他!”
司徒宇愣住了,說實話他想不明白宇文琦爲什麽非要殺自己,爲什麽會發這麽大的怒,可是看到獨秀紅現在的樣子,他感覺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痛。
他很想沖上去與宇文琦拼了,可是對方是靈王強者,自己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并且宇文琦還是秀紅的師父。
“風宗的規矩你應該知道,你認爲我會放過他嗎?閃開!”宇文琦柳眉一豎,向着身後的幾個徒弟使了個眼色,因爲獨秀紅把她拽的太緊了,害怕自己把她震傷,所以宇文琦便要自己的幾個徒弟出手了。
趙寒玉等人一直都在落井下石,見狀當然是樂于這樣,不假思索,四人便向着司徒宇襲去。
因爲司徒宇吞天魔咒的玄妙,自身特地隐匿氣息實力後,即使是靈王境界的強者也不見得能夠看出來,所以宇文琦等人也并不知道司徒宇的真正實力,故而這一出手趙寒玉四人都沒有拔刀,而是赤手空拳。
青色的靈力閃爍出刺目的光芒,向着司徒宇控制而去。
司徒宇心中早就憋着一團怒氣無處發洩,到了現在這時候對方都要殺自己了,他也管不得那麽多了。
眼看四人襲來,他也起了殺機。
沒有任何留手,吞天魔咒瘋狂運轉,夾帶着寒冷的殺氣,接連揮出幾拳,因爲怕被對方認出來,所以司徒宇運用的是五行拳。
罡氣鋪滿拳頭,夾帶着淩厲的靈氣,刹時就與四女的攻擊擊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