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麽樣,獨秀紅現在已經拜入風宗門下,将來的成就絕對也不可限量,對此,司徒宇是由衷的替她感到高興.
出了月影閣後,司徒宇便換了一身裝束。
一身青色長衣,腰懸離水刀,長發飄飄,頭戴一張銀色面具,看上去也是氣勢不凡,透着一種神秘感。
此時大半夜的,自己又換了一身裝束,相信城主府的人也不可能認出自己。
風宗在**之都好像并沒有什麽勢力駐入,而獨秀紅一夥人所住的地方,是城中心的一家客棧。
此時深更半夜,即使是城中心最爲熱鬧無比的主街道上,行人也非常稀少,隻是有着零星的幾個酒鬼或者嫖客還在漫無目的的晃悠着。
風宗的幾人所住的客棧叫做:“味皇軒”
也就是全城最大的一家酒樓,更是整個**之都最爲強大的四方實力之一。
所以這個地方并不難找。
味皇軒,就宛如他的名字一樣,氣派。
整個酒樓占地面積極廣,足足是月影閣的兩倍,是一棟方形的大樓,有十一層之高,光從外面看去就顯得莊嚴,豪華,就宛如皇宮一般。
雖然此時是午夜,然而這味皇軒卻依然燈火閃爍,極爲熱鬧。
能夠來的起這裏的人無不是非富即貴,皆是**之都裏有頭有臉的人物。
所以當司徒宇來到這裏之時就顯得及其紮眼。
這味皇軒裏面,金碧輝煌,及其寬闊,整個一層是最爲普通的消費場所,還有着不少客人。
司徒宇掃了一眼,便徑直來到前台。
“公子是打尖嗎?”年輕嬌美的侍女很有禮貌的問道。
司徒宇點了點頭,心想:說的不是廢話嘛,這大半夜的不打尖誰還跑來吃東西。
“我想問下,你們這可住的有七名喜歡穿青衣的女人,其中有一個年齡稍微大點的,實力很強,不知道他們住在哪裏!”司徒宇猶豫了一會後問道。
侍女聞言明顯的一愣,有些爲難了起來。
司徒宇見狀連忙塞了幾張銀票給她。
見狀女子這才點了點頭。
“那就給我在他們隔壁開一間!”
司徒宇當然不會立刻大搖大擺的找上門去,終究獨秀紅的師父可是靈王強者,萬一被對方看出了什麽端倪,那自己恐怕就在也無法活着出味皇軒了。
也正因爲這樣,司徒宇也不敢輕舉妄動,隻好被逼得沒有辦法的在這味皇軒一住便是三天。
這三天的時間,司徒宇每天除了密切的關注風宗的幾個女人之外,便是躲在屋子裏苦練絕殺刀法和玄冥決。
上次吞天魔咒已經突破了,可玄冥決卻還差了點火候,當然對于司徒宇來說,修煉玄冥決根本就不存在什麽瓶頸之說,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在這段時間裏卻足可以讓司徒宇将玄冥決修煉到了靈宗四級的巅峰之境,就差一點點契機就可以立馬突破到靈宗五級了。
并且經過三天的關注,司徒宇也基本上将他們六人的生活習性和所住的房間以及各自的姓名都摸清了。
七名人分别各住一個房間,都在第七層,不過上司徒宇奇怪的是,他們每天皆是早出晚歸,每次回來每個皆是愁眉苦臉的,司徒宇倒是看的暗自好笑,這風宗的人明顯也是在尋找自己的下落,卻殊不知自己就在他們身邊。
而這六人,獨秀紅的師父叫做宇文琦,好像是風宗的一個外門長老,實力大概在靈王四級左右,另外五人則皆是宇文琦的徒弟,大徒弟叫做趙寒玉靈宗七級,二徒弟叫做李楠靈宗七級,三徒弟叫做習顧筠靈宗六級,四徒弟代玉靈宗五級,最後的五徒弟當然就是獨秀紅了,也是其中實力最差的一個,連靈宗境界都沒有達到。
與此同一時間,這三天整個**之都幾乎都被鬧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尋找司徒宇和血影的下落,特别是城主府的人,跑到月影閣下了好幾個任務,可卻就是沒有遇到血影,到後來他們幹脆立刻指定要血影執行,可依然這樣。。。
城主嶽江天幾次震怒,就連他的屬下都有好幾個葬身于他的怒氣中了。
對此,司徒宇當然是一無所知。
這天上午。
宇文琦一行人依然與往曰一般外出,隻不過經過司徒宇躲在門縫裏觀察後,倒是看出,今天與往曰又有些不同,今天好像出去的早一些,并且看這幾人的神色每個顯得很是匆忙。
司徒宇不由有些好奇,直到幾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之内還在暗自思量,在盤算着要不要跟出去看一看到底,正好自己的絕殺刀法也基本上修煉到了瓶頸。
不過就在司徒宇剛做出決定要跟過去之時,走廊那頭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司徒宇心中一驚,連忙又将腦袋縮了回去,透過門縫看到來人後司徒宇倒是大喜。
獨秀紅本與宇文琦幾人一路出去是爲了去招待門派中剛剛到來的内門長老,隻不過這内門長老剛剛一來便說要離開味皇軒,宇文琦這才命令獨秀紅上來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卻不想剛剛快到門口之時,旁邊的一個房門卻頓然打開了,刹時從裏面鑽出一條人影。
獨秀紅心驚膽戰,本能的便欲要攻擊,可讓她恐慌的是,她體内的靈力還沒有運轉過來,自己就被對方一條手臂給樓主了,而另一隻手倒是捂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獨秀紅吓得面如死灰,認爲是那個好色之徒起了歹心,垂憐自己的美色,這會又趁自己落單才下手,想到随後招待自己的慘劇,獨秀紅就忍不住一陣絕望,越想越是害怕,她拼命的掙紮,可奈何對方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無論他怎麽努力都隻是徒勞而已。
“别動,是我!”就在這時,在她耳邊突然響起一道溫和熟悉的聲音。
獨秀紅剛剛還緊繃的身體霎時就軟了下來。
司徒宇左右看了看,眼看無人,這才連忙一把将獨秀紅給拽了進去。
直到司徒宇将門關好後,獨秀紅才回過神來,又驚又喜,臉上神色豐富無比。
“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要你不要來的嗎?我師父他們正在到處找你,并且現在門派裏面還派了一個内門長老來這裏,你還是快點離開。。。”獨秀紅驚喜過後便一臉焦急惶恐不安的說道。
自從上次在城主府見到司徒宇後,她這些天就情緒不甯,經常走神,滿懷希望的等待着司徒宇的出現,然而卻又害怕他出現,心中時刻都處于一種槍盾的心裏,所以現在看上去獨秀紅明顯憔悴了諸多,一臉的勞累,司徒宇的再次出現着實讓她很感動很開心,可是開心過後心中更多的就是擔心了。
司徒宇看的一陣心痛,忍不住心中一暖,如果說起初他還對獨秀紅有所防備的話,那麽現在他是已經絕對信任她了,不等她把話說完便伸出一根手指貼在了那紅潤的嘴唇上。
獨秀紅身軀微顫一臉驚異,口中的話也情不自禁的咽了回去。
“謝謝!”司徒宇盯着眼前的佳人看了許久,才憋出兩個字來,聲音有些沙啞。
很簡單的兩個字,然而聽的獨秀紅倒是感動的痛哭流涕,雙眼中不知怎麽就又泛起了淚花,緊跟着便奪眶而出。
那種感覺很奇妙,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會那麽喜歡他,如果說起初隻是因爲司徒宇長得英俊和那份氣質讓她有好感,可到了後來逐漸的司徒宇接觸的多了,他的一舉一動,都深入心底,更多的感觸到了她,自己努力了那麽多,現在好像終于有彙報了,這兩個字所包含的寒意太多太多。。。
司徒宇長長吸了口氣,将臉上的面具拿了下來,一臉溫情的看着她,嘴角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身上緩緩替她擦拭掉眼角的淚痕。
“傻丫頭,我值的你這樣嗎?”司徒宇感歎道,情緒複雜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
獨秀紅破涕爲笑,重重的點了點頭。看的司徒宇一陣被逼得沒有辦法。
明顯,司徒宇将那柔若無骨的身軀擁入懷中,緊緊抱着,一切盡在不言中。
此時兩人都将那些雜念,危境全部抛在了腦後,安心享受着此時難得的一分安甯,溫馨。。。
許久未見,兩人當然有着很多話要傾訴,獨秀紅好像有着司徒宇在身邊也變得大膽了起來,也不去考慮師門的那些事情了。
經過獨秀紅的叙述,司徒宇才知道,原來當初獨秀紅獨自先離開武陵城後,也被公孫家的人給盯住了,眼看就要落入公孫家的手裏時,正好被路過的宇文琦給看到了,宇文琦看得獨秀紅根骨奇佳非常适合修煉風宗的**,這才起了惜才之心,喬裝打扮後便将獨秀紅從虎口給救了下來。
事後,宇文琦便将獨秀紅帶回了風宗,在宇文琦的威嚴下也根本由不得獨秀紅反擊,不過也好在獨秀紅知道司徒宇身份敏感一直都沒有告訴宇文琦,直到這次風宗得知司徒宇在**之都的消息,這才派了宇文琦這個外門長老領着旗下門徒前來,算是先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