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讓他久居他人屋檐之下,從此寄人籬下倒是無法接受.然而現在形勢所迫,又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呢?
司徒宇思量了很久,權衡利弊,最終突然想起了牧野荒臨走前所說的話,想到此地也便放心下來了,即使這月影閣在強,能強的過司徒家嗎?
“确定!”司徒宇終于給出了絕對的答案。
見狀,老人不由開懷的大笑了起來。
“那好,既然這樣你就跟我來!”老人蹒跚着步子走了出來,回頭看了眼司徒宇便向着二樓而去。
一路上月影閣都顯得及其蕭條,除了眼前的老人之外,司徒宇便沒有看到過其他的身影,就連一個侍者都沒有。
“怎麽月影閣就前輩一人嗎?”司徒宇終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老人聞言,含笑道:“月影閣是殺手組織,雖然在這**之都搬到了明面上也無人敢管,但終究做我們這行的皆是生活在昏暗裏的,現在是白天哪裏會有什麽人,即使是一些下單的雇主都會選擇在晚上前來,終究白天身份曝光的可能性要大的多。”
聽後司徒宇恍然大悟。暗自慚愧自己見識短,居然連這點都沒有想到。
“不知道前輩怎麽稱呼?”在這安靜的月影閣裏面,司徒宇總感覺氛圍有些讓他不舒服,沉默了一會兒後,有意無意的用言詞來打破這難以忍耐的安靜。
“在月影閣裏面,認識的都稱一聲厲伯!”厲痕神色一變,有些伛偻的身體突然變得筆直,朗聲說道,好像提起他的名字就能讓他變得振奮一樣。
一路跟着厲痕從一樓直上七樓,司徒宇才看到其他人影。
七樓與下面六樓不一樣,此地人影流動,穿梭不停,沒有半點蕭條的樣子。
周圍裝飾布局,清新淡雅,廂房琳琅,跟随着老人司徒宇來到了一處大廳,寬闊寬敞,上面有着一個黑白珍珠簾子,擋住了裏面,周圍陰暗無比,沒有窗戶,大廳牆壁之上還燃着很多燈火,到也明亮。門口站着兩個黑衣蒙面護衛。
“你在這裏等會,我去通報一聲!”厲痕命令了一句後,便向着大廳右邊的一個走廊走去。
在走廊門口的兩個黑衣人耳邊說了些什麽後這才折轉回來。
“你想要加入月影閣需要閣主認可才行!”厲害一臉和煦的說道。
司徒宇點了點頭,沒有分毫急躁,等待着。
對于月影閣的一切,對于司徒宇來說都顯得及其神秘,一個隻能生存在暗中的殺手組織,卻能夠明目張膽的擺在明面上,并且看上去這月影閣防守也特别松懈,但就是這樣一個組織居然能夠生存至今,在**之都内無人敢打它的注意,并且還是能夠與城主府,天寶閣那樣的存在媲美。
這不得不說月影閣的特别之處,和它的神秘與強大。
不可置否,這當然是因爲他背後的勢力所帶來的結果。
“閣主到!”就在司徒宇思索着有關于月影閣的一切時,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司徒宇下意識的順着聲音來源看去,隻見從裏面的走廊内快步走來了一個全身黑衣,着一暗赤色披風身材嬌小玲珑的黑衣人,黑衣人蒙着面紗,看不清面容,然而即使這樣司徒宇也依然愣住了,這足可以看出,所謂的閣主居然是一個女人。
在其身後跟着兩個高挑的黑衣人,看那玲珑有緻的身段明顯也是女人。
司徒宇目光注視着那黑衣女子,對方好像有所察覺,突然側過頭來看了眼司徒宇,司徒宇神色一凝,突然感覺到一股寒冷徹骨的寒意向着自己籠罩而來,令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司徒宇心中大驚,沒料到對方一個眼眸,并且還隔着一層面紗的眼眸居然能夠讓自己感覺到寒意,司徒宇知道這并不是因爲對方的實力太過于強大,而是對方身上的那種殺意,或者說是那種長期以來生存在昏暗中久居上位養成的一股氣息。
從這股氣息中,司徒宇所能夠感受到的,隻有漠然,死亡,和毀滅。
這讓司徒宇無法想象得出這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人才能做到這樣,就連身上的氣息都充滿了死亡與漠然,好像這天地一切東西就沒有他能夠值的在乎的。
當司徒宇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之時,閣主已經坐在了珠簾後面的椅子上。
“就是你要加入月影閣?”寒冷不帶任何感**彩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甜美清脆,及其好聽,然而語氣倒是平靜無比,毫無波瀾,沒有包含任何感情,就好像是機械般的聲音,對于這樣的聲音,哪怕在好聽,也沒有人會認爲那有多麽動人悅耳。
“沒錯!”司徒宇定了定神道。
“那司徒公子就不擔心在自投羅網嗎?”寒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聽到司徒宇而耳邊卻就好像驚雷炸響一般。
司徒宇突然愣住了,他沒料到對方居然一語就道破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一直可皆是帶着面具的。
月影閣閣主好像好像知道司徒宇的反映一樣,随之道:“司徒公子放心,除了現在這裏的幾個人之外,在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如果司徒公子确定要加入我們月影閣的話,以後也不會有人知道,包括那些跟蹤你的人,如果司徒公子不想加入月影閣的話,我想明天就會全城皆知!”
“什麽?”司徒宇這次絕對震驚了,一石激起千層lang,情緒久久無法平息。
“有人跟蹤我?我怎麽沒發現!”司徒宇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跟蹤你的人足足有十六批,并且皆是擅長跟蹤的高手!”寒冷的聲音分毫沒有波動,依然平靜的說道,話語中表現的及其絕對,讓人分毫不會質疑他的話。
司徒宇須眉緊皺,雖然他也知道自己想要隐匿行蹤根本就不可能,但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麽多勢力在跟蹤他,更主要的是對方話中的意思。
看樣子自己現在即使不想加入月影閣也不行了,這是**裸的威脅。
“我既然決定加入月影閣了就當然不會反悔,難道閣主不需要考核我的實力和天賦嗎?”司徒宇心性也遠非一般,短暫的震驚後,很快就恢複了瓶頸,淡然說道。
司徒宇的反映使得那神秘的閣主與一旁的厲痕都露出了驚異之色,更多的是欣賞。
“司徒公子光輝事迹誰人不知,是天下第一天才,司徒公子要加入我們月影閣我們求之不得,還何須考核?”神秘閣主道。
“不過既然司徒公子決定要加入月影閣那就先簽訂一分協議,以後即使是我們月影閣的人了,另外司徒宇這名字當然是不能用!”頓了會後,閣主繼續說道。
司徒宇點了點頭,雖然他對于殺手這個行業不太懂,但也知道一般每個殺手都不會用自己的真名,大多數皆是用一個什麽封号,或者是給自己取一個假名。
對于月影閣爲什麽知道自己的身份,司徒宇并不覺得奇怪,終究居然有十六方勢力都盯着自己,那麽以月影閣在**之都的勢力能夠發現自己的蹤迹那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在厲痕的幫助下,司徒宇很快就與月影閣簽訂了契約。
協議其實很簡單,對于司徒宇來說也不過是個證明而已,如果待自己有肯定的勢力,或者是有超絕的力量後,想要叛出月影閣也輕而易舉。
這種契約隻是用來束縛弱者的存在,對于強者來說那就是一張無用的廢紙。
從此時起,司徒宇也算是成爲了一個真正的殺手,一個有組織有團隊的殺手。
既然不能用真名,司徒宇也給自己取了一個假名。
“既然司徒公子簽訂了契約,那以後就是我們月影閣的人了,從此在月影閣在也沒有司徒宇這号人,隻有血影。厲伯,你将詳細的訊息說給他知道!”神秘閣主說完便離開了大廳。
霎那間大廳内就隻剩下厲痕與司徒宇了。
司徒宇沒料到就連月影閣的閣主都要稱呼厲痕爲一聲厲伯,明顯厲痕在月影閣的地位也非常不一般。
而血影則就是司徒宇給自己取的另外一個名字。
血當然是從吞天魔咒中取的一個字,而影,則是從月影閣三個字裏面取的一個。
“血影,以你的天賦将來成就絕對不可限量,絕對能受到上頭的重視,所以我也就不隐瞞你什麽了!”厲痕看了眼司徒宇和藹的說道。
“厲伯謬贊了,我不過是運氣比别人好些而已!”司徒宇謙虛的笑道。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身上的秘密太多,想知道這些秘密的人也太多,不否認閣主也正是因爲明白這點才并沒有暗害你,竟然将你吸納進來,現在你已經是自己人了,有些關于月影閣的事情你也必須要知道。”厲痕臉色一轉,變得認真了起來。
司徒宇點了點頭,認真的聽着。
“其實月影閣之所以能夠在**之都擁有這樣地位,并不是因爲月影閣這三個字,也不是因爲月影閣的實力有多強,而是因爲月影閣并不是是一個獨立的殺手組織!”厲痕頓了頓後,看了眼司徒宇繼續問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暗影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