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這樣了。”
在林良辰這兒沒得知什麽有用的訊息,盧夫人一行人呆了一會兒,便告辭回大廳了。
“那各位夫人慢走,我便不送了,兩個孩子剛受了驚吓,如今離不開我。”林良辰略帶歉意的說着。
“無礙,良辰你好好照顧苒姐兒他們便是。”
見阮阮姐弟被吓成這樣,盧夫人一行人看了也都于心不忍,那還會多加怪罪。
告辭離去後,便讓領路的小丫頭帶她們幾人一同去找人,這失蹤了的兩個小娃子事情可大可小,能幫忙尋找的,自然會出些力。
府中爲什麽會混進些誘拐小孩之人,林良辰不知道,不怪林良辰自私,如今的她沒那精力,用異能幫忙尋找那失蹤的兩個孩子。
另一方面,自從上次在林天磊身上用過異能之後,林良辰的擁有的異能流失太快,短時間内還不能使用異能,再看兩個害怕的兒女,林良辰心裏跟被人揪着一樣疼。
歎了口氣,林良辰便吩咐小廚房,做飯菜端上來。
林良辰這邊總算平靜,而前院卻喧嘩了起來,戶部尚書夫人讓人将小孫女失蹤的消息告訴戶部尚書之後,這戶部尚書與剛知道情況的鄭國公,當場喧嘩了起來。
面上雖沒質問徐英勇,但鬧起來之後,還是讓徐英勇的面上很是沒臉。
徐英勇叫來貼身小厮和管家,“趕緊去問怎麽回事,管家,你盡快讓府中侍衛把手府裏的各個出口,發現閑雜人等,一律給我攔下,還有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放出任何人出去,直到找到兩位孫小姐喝孫少爺爲止。”
“是。将軍。”
剛才那一番喧鬧,這宴會自然是進行不下去,徐英勇吩咐完,便提議在場之人去尋丢失的兩個孩子。然,幾方出動,找遍整個英勇将軍府,還是沒能将那丢失的兩個孩童給找出來。
徐英勇的臉越發陰沉,對貼身小厮道:“去告訴管家,日後,沒有我的允許,所有人出府一定要請示過我。”
“還有,讓人仔細再找一遍,找不到。直接下去領闆子。”
徐英勇就不信了,有人敢在他的将軍府裏搞鬼,要是被他抓到是誰,不剝了他的皮,這怒火難以下咽。
而這廂。戶部尚書的夫人跟鄭國公夫人,兩人找不到人,自然對虞氏發怒,難聽的話是說虞氏沒錯,但打的确實蘇氏的臉面,要知道,如今将軍府中當家主母的可是蘇氏。掌管中饋的也是她,這出了這麽大的差錯,蘇氏自然沒了什麽臉面。
虞氏連連賠罪,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眼神與身後的賴婆子對視,在其他人看過來之際。眼神立馬轉移到别處去。
前院,徐英勇雖沒受到劈天蓋地的罵聲,但衆人的擠兌讓他下不來台。
這尋人時間,逐漸白熱化階段,此時。兩個孩子從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将近一個時辰左右,要是将軍府中再找不到,不排除兩個孩子遇害或者被拐出府的可能。
好端端的一個宴會,卻發生這樣的事情,确實是沒讓人想到的,時間過去這麽久,已經沒人有心思再繼續宴會,有徐英勇放話不讓任何人出府在先,來的這些賓客,自然是留下來呆着,而這時間一長,原先安慰戶部尚書和鄭國公夫人的人紛紛咬起了耳朵。
忽然,空氣靜谧的可怕,一股冷風吹來,幾位咬耳朵的夫人紛紛擡頭,往旁邊一瞧,便看見了虞氏那吃人的目光。
就在旁人猜測着虞氏會不會爆發的時候,管家派丫頭過來禀告情況了,“夫人,二少奶奶,管家剛才來報,說府中侍衛已經找到失蹤的兩個孩子了。”
鄭國公夫人驚喜望外道;“真的?”
小丫頭點了點頭。
戶部尚書夫人則是雙手合十,喃喃自語道:“感謝老天,感謝菩薩。”
虞氏和蘇氏兩人相視一眼,也都放了心,其他夫人則是紛紛恭喜,“這真是老天保佑啊,還好找到人了。”
要是找不到,這将軍府怕是要跟戶部尚書,還有鄭國公結下怨仇。
蘇氏反應過來,急急忙忙道:“管家可有說,兩孩子是在那找到的?”
這個事情,蘇氏覺着,她有必要問清楚。
“是...”小丫頭支支吾吾的不敢說。
“算了,你快帶我們過去看那倆孩子怎麽樣了。”
“回二少奶奶,兩個失蹤的孩子已經被管家帶去将軍哪兒了,現在想必已經回家。”
這小丫頭的話剛落下,那方徐英勇跟管家過來了,将戶部尚書和鄭國公已經帶着自家孩子離開,那廂戶部尚書夫人與鄭國公夫人坐立不住,立馬站起來要告辭離開。
“二位夫人且慢,今日招待不周,還引發這麽大的事情,改日,必定登門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徐将軍還是好好整頓整頓家風吧。”
在這兩位夫人的譏笑下,徐英勇尴尬的點頭,戶部尚書夫人和鄭國公夫人都離開了,其他人自然是紛紛告辭了,将所有人都目送離開。
徐英勇的臉當場冷了下來,“管家,将那混進咱們府中的,意圖綁走戶部尚書和鄭國公家孫輩兒的歹徒給我壓上來,我要好好拷問拷問,到底是誰給了他夠膽,敢在将軍府撒野!”
徐英勇的話猶如地獄來到厲鬼,吓的虞氏及蘇氏一幹妯娌等人,紛紛腿腳發軟。
而虞氏最誇張的便是,差點站不住,好在賴婆子一聲不響的将人給扶住了。
侍衛将一打扮的跟府中小厮無疑的男人一壓上來,柯氏便指着被壓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道:“這不是我們府裏的人嗎?”
呂氏也投去疑惑的目光,盯了一眼道:“我估摸着,不是咱們府中的。”
“什麽?不是咱們府中的?”柯氏驚訝了,“不是咱們府中的,那到底是怎麽混進來的啊?”
柯氏手滑的目光有意無意的往蘇氏身上瞟,不用說,柯氏這樣說,自然是想将話題往蘇氏身上引。畢竟現在當家做主的可是蘇氏。
一個連外人混進來都不知道的當家主母,做的會不會有些太失職了?
柯氏的嘴邊挂着笑意,呂氏眼睛眨了兩下,看向了别處。
蘇氏被柯氏跟呂氏的話給擠兌的臉發紅。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三弟妹,你和四弟妹有話直說便是,不要用這種眼光看着我,好像說的是我派人故意這麽做的一樣。”
“二嫂,你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和四弟妹不過是好奇問問,你便覺得我們懷疑你,明明我們沒那個意思。你這樣想我和四弟妹,這也太傷我和四弟妹的心了。”柯氏故作受傷。
蘇氏正要反擊,徐英勇大喝一聲,“夠了,你們吵夠沒?當着我的面争執個不停。可有把我放在眼裏?”
蘇氏跟柯氏幾人全都住了嘴。
黃姨娘道:“将軍,這三少奶奶說的在理,你不能...”
徐英勇眼神一掃,黃姨娘立馬裝透明,看徐英勇那吃人的眼神,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早知道就不該那麽沖動了。
在場之中。一個兩個臉色都不對勁,唯有虞氏鎮定無比,見他們爲這地下之人是不是府中之人争吵,咳嗽一聲道:“将軍,現在可以開始盤問了吧?”
徐英勇點點頭,看着地下之人道:“我且問你。你是何人,爲何要混進我們府中,爲何要帶走那兩個娃子?”
這話看似沒什麽難度,但有說不出的威嚴,假若地上之人回答錯。或者是怎樣,那等待這跪在地上之人的到底是什麽,誰也說不好。
賈三是個機靈的,在被抓到那一瞬間,便知道這次的買賣幹砸了,腦中浮現過無數種的死法,但在剛才,這上面那幾位少奶奶争吵之際,賈三靈光一閃,抓到了可以活命的機會,豁出去,決定賭一把!
擡起眸子,直視如今還有些氣憤的蘇氏,蹭蹭蹭的一下子爬到了蘇氏面前,抱着蘇氏的腿哭訴道:“二少奶奶,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蘇氏在看賈三往自己這邊爬的時候已經知道不妙,現在被賈三抱住腳,腦中忽然有種被雷劈過的感覺,好不容易鎮定心神,站起來一覺踹開賈三道:“休得胡言,我根本不認識你,你這混賬竟然敢随意污蔑我,不想活了?”
蘇氏那一腳根本沒多大的力氣,賈三卻将計就計,反跌了老遠,可憐兮兮的望着蘇氏,“二少奶奶,你怎麽能時候這般無情的話,你之前交代我的辦事的時候,可不是這般說的,你說過會保住我的。”
賈三說着再次撲了上來,蘇氏吓的連連後退,三月在此刻挺身而出,擋在蘇氏的面前,譏笑道:“你這人說話好生奇怪,我家二少奶奶這些天因忙碌,整日跟我們這些丫頭婆子在一塊忙碌,寸步不離,何曾見過你了?”
三月這話一出,蘇氏也鎮定了下來,看向主座的徐英勇道:“父親,假若你不信兒媳,大可将管家,府中管事,及婆子丫頭都可喚來問個明白,看兒媳到底見沒見過此人!”
“如若不然,兒媳願以死示清白!”蘇氏言之鑿鑿,那臉上看不出半絲開玩笑之意。
徐英勇審視了蘇氏一眼,目光瞟向管家,“你有何可說的?”
管家見徐英勇叫了他,站出來道:“回将軍,如二少奶奶所說,小的并未見二少奶奶見過什麽人。”
徐英勇點了點頭,“既然如此,老二媳婦,你坐着吧。”
蘇氏施了一禮,坐回座位,目光犀利的掃視着賈三,“你究竟是何人,爲何要污蔑我,我相信事實很快就會有分曉。”
賈三很是害怕的看着蘇氏,仍是可憐兮兮的看着蘇氏,呼喊道:“二少奶奶,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你最近雖沒見過我,但不代表以前沒見過啊,将軍,夫人,你們要是不信。我有證據可以證明我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蘇氏沒想到自己把話說到這一步,這人還這麽緊咬着不放。
暴跳如雷的看着地上的賈三,“你再信口雌黃,信不信。我讓人割了你的舌頭。”
蘇氏不出聲還好,這一出聲,柯氏呂氏,包括虞氏等人都投來意味不明的眼神,蘇氏一怒,失了理智,竟然二話不說,走到賈三面前,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踹不要緊,賈三抓住機會。趁機碰着了蘇氏的大腿,有了這一幕,見縫插針的柯氏立馬冷嘲了起來,“二嫂,沒想到。這當着父親和母親的面,你還要和這人藕斷絲連呀?”
蘇氏暴怒,狠戾的瞪着抱着她腿的賈三,“你還不快給我松開?”
三月早被蘇氏這舉動給吓了一跳,本想攔住,但始終是慢了一步,反應過來。去解救蘇氏,然,那賈三,卻抱着蘇氏的腿不撒手,“二少奶奶,你說過的。要救我的,你可不能忘了咱們當初的誓言。”
磨蹭着,賈三聞到了蘇氏身上的香味,竟然露出了那令人惡心的眼神,蘇氏見事情不妙。使勁掙紮,但,這一拉扯,撕拉一聲,有東西破裂了。
三月反應過來,給了賈三一記很的,護着蘇氏後退。
蘇氏的衣服雖沒有不妥,但在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個大大的口子。
呂氏嘴角露出一絲譏笑,好意提醒道:“二嫂,你的衣服?”
柯氏聽聞,噗嗤的笑了出來。
蘇氏下意識的去看,瞪了呂氏和柯氏一記,很是沒臉的跑了出去,三月跺了跺腳,跟在蘇氏的後面追了出去,經過賈三的時候,三月故意踩了賈三一腳,疼的賈三嗷嗷大叫,“你個賤人,敢踩老子。”
反應過來,賈三感覺到頭頂有一道強烈的審視目光,慢慢擡起頭,往上看去,進入眼中的,竟是徐英勇暴怒的眼神,賈三低下頭去,在腦中思量着脫身的法子。
那廂,看了半天戲的徐英勇道:“演夠了?不鬧了?”
賈三不知該作何反應,隻聽見徐英勇喚了管家一聲,“既然他如此滑頭,我也沒什麽可問的,感覺将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闆,那時候要是還不說的話,直接杖斃!”
徐英勇旁邊的虞氏聽到杖斃二字,心頭猛的一跳,漫不經心的看了徐英勇一眼,揮了揮手道:“快拖下去吧。”
虞氏這般淡定的模樣,讓徐英勇不得不多看了她兩眼,管家應了一聲,叫來護衛,趕緊将還想垂死掙紮的賈三給拖了出去。
“不要啊,将軍,夫人,二少奶奶,你快回來救我啊~”這危機關頭,賈三還死死的咬着蘇氏。
叫蘇氏蘇氏不應,賈三喊起了柯氏,“三少奶奶,你救救小的吧,小的不想死啊~”
柯氏臉色一僵,陰鸷的盯着賈三,到嘴邊的話還沒說出口,徐英勇再一次大喝,管家立馬讓侍衛加快速度,将人給拖了下去。
無人相救,被打了闆子,賈三也顧不上别人了,在外大喊道:“将軍,老将軍,我招,我招還不成嗎?”
管家目不斜視的看了疼的大叫的賈三一眼,“不要停,繼續給我打!”
侍衛一聽,下手更重,管家聽賈三斷斷續續的喊話,等侍衛将賈三打的脫了一聲皮之後,這才喊侍衛住手,而賈三口中仍是喊着剛才那幾句話。
管家進去禀告了徐英勇,徐英勇開口道:“将他擡進來”
砰的一聲,賈三被扔在地上,三十闆子雖去了一半,但這些護衛卻已經将賈三打的去了半條命,剛才那一扔,頭冒金星,恍惚覺得眼前有人,但看不清是誰,斷斷續續道:“我...我叫賈三,我不是...将軍府的人,五日前,有人...有人找到我,給我一百兩銀子,說...說讓我爲她做一件事情,事情做成之後就把那一百兩給我,我...我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那時候根本不知道是将軍府裏的人找我,今日來了之後我才知道,是有人...想讓我拐兩個孩子出去,說我拐走之後,賣了的銀子歸我,然後我...就決定做了。”
柯氏聽了這話,吓的尖叫,徐英勇心裏煩躁,盯了柯氏一眼。後者立馬閉嘴,“我...我不是故意的。”
徐英勇沒理柯氏,看着賈三繼續道:“然後呢?”
“然後...”賈三好像進入了回憶之中,“有人給我指了那兩個孩子的模樣跟長相。本來我已經得手了,但是...”
事先賈三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抓住,而且在之前,他都已經計算好了,更沒想到,自己會抓錯人。
就在賈三要說出真相之際,賈三整個人不對勁了起來,神情扭曲,看似進入了痛苦的邊緣。
徐英勇見狀不妙。趕緊從座位上下來,去查探賈三的情況,剛一走進,賈三猛的噴出一口鮮血,口中呢喃着什麽。往某個方向看了過去,賈三那面無猙獰的樣子,将虞氏吓的尖叫。
徐英勇被虞氏的尖叫聲吸引過去,那廂,賈三在那尖叫聲中尖逐漸沒了氣息。
虞氏身邊的賴婆子也被虞氏的身影吓了一跳,擋住虞氏的前面,關切道:“夫人。你沒事兒吧?”
徐英勇回過頭來,看了眼早就沒氣的賈三,繞到賈三的身後,順着賈三臨死前的方向看過去,隻看見賴婆子正擋在虞氏的面前,爲她沏茶壓驚。
看到這一幕。徐英勇瞬間明白了什麽,神色一冷,在心底哼了一聲,站起身道:“來人,将這人送去衙門。就說此人進将軍府中偷盜,被抓住服毒自殺。”
已經這樣的結果,徐英勇都不需要再如何查探,吩咐完,接着就有侍衛進來,将賈三的屍體拖了出去。
那褐色的血迹流了一地,柯氏和呂氏妯娌二人到底是沒見過這種血腥之事的,忍住要幹嘔的沖動,跟徐英勇說了一聲,退了下去。
看了二人一樣,徐英勇的視線轉到了黃姨娘二人身上,“你們也下去吧。”
待屋中人全部退下,隻生下虞氏還有徐英勇之時。
虞氏的呼吸不由加重,凝視了徐英勇一眼,頗爲不自在道:“将軍,你看着我做什麽?雖說咱們都老夫老妻的了,這麽直視,我也會不好意思的。”
徐英勇沒出聲,一步一步逼近虞氏,到了她面前,忽然道:“今日之事是你做出來的吧?”
虞氏心虛的轉了轉眼珠子,鎮定心神道:“将軍在胡說什麽,我會做這種事?你把我虞氏當什麽人了?”
“虞氏,少給我裝蒜,剛才那人臨死前,看的就是方向便是你坐的位置,你說,不是你,難道還有第二個人嗎?”
問出這話,徐英勇頓時覺得自己頭腦清醒,從抓到那混進府中的人之外,虞氏便出奇的安靜,甚至沒說過一句多餘的話,即便虞氏現在不是掌管中饋之人,但也不會這麽沉默。
都說事出反常即爲妖,而虞氏這不隻是妖那麽簡單了。
要說戶部尚書家的孫小姐跟鄭國公府的孫少爺失蹤,這...
難免不讓人想到,阮阮跟毛毛。
這關系一理出來,徐英勇瞬間對虞氏失望無比,“你...太可怕了簡直。”
虞氏站起來,與徐英勇的眸光對視上,“将軍在說什麽可怕?妾身不懂。”
“不懂?你自己心裏清楚着。”徐英勇說完,重重的哼了一聲,最終無言以對的離開了。
徐英勇這一走,全身緊繃的虞氏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手心掐進肉裏,咬了一口貝齒道:“林氏,我看你還能幸運到幾時!”
剛走不遠的徐英勇聽了此話,不由身子一怔,意味深長的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是她。
這個狠毒的女人!
徐英勇氣沖沖的沖回自己住處,招來暗衛調查虞氏最近的近況,又讓人賈三的事情,這才癱坐在椅子上,深深地追悔了起來。
虞氏何時這般歹毒?
她到底是從什麽時候變的,還是說,從一開始,便是如此?
徐英勇被自己的猜測吓的打了一個冷顫,要真是如此,那他豈不是跟一個蛇蠍狠毒的女人同床共枕了這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