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靜默的看着安氏的那些嫁妝,林良辰喚了他一聲,“媳婦,怎麽了?”
林良辰好笑的觀望着他,“想什麽呢?”
徐寒擰眉,“沒什麽。”
林良辰盯着徐寒瞧了一眼,“要不你先回去,這兒我來便好?”
和林良辰的興奮不同,徐寒眼底悲憫林良辰都看在眼底,估摸着徐寒是心裏難受了。
“走吧,這裏我來便好。”林良辰帶有乞求的意味,讓徐寒一怔。
點頭答應下來,林良辰輕輕一笑,目送徐寒離開,等徐寒一走,林良辰便加快檢驗的速度,正檢驗着,一個前朝古瓶被一丫頭給摔在地上。
這一聲,把林良辰給吓的半死,轉過去看,一小丫頭跪在那瓶子旁邊,不停的跟林良辰告罪。
“對不起大少奶奶,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被絆了一下,就...”
這要說什麽,林良辰全然明白,不過安氏的嫁妝,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徐寒來說,都是很珍貴的東西,這會兒被一個丫頭給打碎了,眉頭都蹙起了,“毛毛躁躁的,像什麽樣子,給我出去。”
那小丫頭吓的一怔,“大...大少奶奶...”
林良辰眼睛一掃,跟随林良辰來的管事,立馬讓兩個小丫頭把人給趕出去了。
古瓶,林良辰很是不懂,等院中管事回來,便道:“徐媽媽,這瓶子你收拾下,回頭拿出去問問,這京城有那些地方能複原這瓶子的。”
“是,大少奶奶。”
除去瓷器,玉飾瑪瑙數不勝數,确認沒什麽大問題,林良辰便讓小厮一一擡回碧沁園。
許是今日不适合搬東西,箱子在回碧沁園的時候。繩子斷了,砰的一聲,箱子裏面的東西掉了一地,裏面的東西也都掉落出來。
恰巧呂氏正從碧沁園經過。聽到聲音吓了好一跳,回過頭急忙去看,瞅着這一地的東西,眸光閃爍了好幾下。
張大了嘴巴對林良辰道:“大嫂,你這是...”
林良辰黑着臉呵斥了兩個小厮好幾聲,沒吭聲,呂氏不知道其中緣由,多嘴道:“大嫂,那些東西是你買的嗎?”
呂氏問的忐忑,林良辰臉色更加難看。呂氏接着道:“大嫂,容弟妹我說句不該說的,你這些東西,大都是假的,我想你被騙了。”
出于好心。呂氏說出了心中好奇的事情。
林良辰狐疑的看了呂氏好幾眼,呂氏以爲自己說錯話了,讪讪的閉嘴,小聲解釋道:“大嫂,你也别怪我多嘴,這些東西,我娘家給我的鋪子裏就有賣的...”
林良辰眼睛變的深邃。“是嗎?”
“這我鋪子裏賣了什麽東西,我自然知道。”呂氏嘴快的将每樣打碎的東西說明了來曆,林良辰在心裏冷笑幾聲,謝過呂氏後,讓人把這些東西擡回院子,下午便讓人請了眼光獨到。又識的貨色的掌櫃,将安氏嫁妝中那些東西,全都辨别了一遍。
果然一切真如林良辰所想,這麽多年的功夫,虞氏早就将安氏價值連城的嫁妝給換了個遍。隻有少數很不起眼的東西,虞氏沒有動。
聽聞這些,林良辰起的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叮囑了那掌櫃的一聲,“這事兒,還勞煩掌櫃的别透露出去。”
“大少奶奶放心,此事我必将爛在肚子裏,絕不跟外人透露一句。”
章掌櫃下了保證,林良辰自然是放心了,讓人将章掌櫃送走,過了一夜後,第二日,林良辰一早,直接将安氏的所有嫁妝都搬去徐英勇的院子,放下後,感覺叫人離開了。
徐英勇一起來,便看到屋門前一箱箱的東西,感覺甚是奇怪,叫來小草來問,小草道:“回将軍,這些東西都是大少奶奶一早讓人搬來的。”
“我兒媳婦搬來的?”徐英勇一頭霧水,“可是說了什麽事?”
小草搖頭,“大少奶奶留下東西便走了,什麽也沒說。”
“你去将大少奶奶請來,我問問她。”
“是,将軍。”
小草将林良辰請來,林良辰直接将安氏的嫁妝單子遞給徐英勇,支支吾吾的不敢吭聲,徐英勇越發覺的怪異,讓人将箱籠打開,查驗一番,見裏面的東西都被人換過了,抄起其中一個玉瓶,氣勢沖沖的去找虞氏了。
早上這會兒,虞氏正優哉遊哉的享受着早餐,徐英勇進來的時候,虞氏正喝着血燕粥,“虞氏,看你做的好事!”
徐英勇一沖進來,直接将手中的玉瓶子放在了虞氏的面前,虞氏眼睛一轉,目光淡淡看着徐英勇,慢悠悠道:“将軍可用餐了?”
動了動眼皮子,吩咐賴婆子給徐英勇加碗筷,“吃什麽吃,你趕快給我解釋,這瓶子是怎麽回事,少跟我說,這玉瓶本來就是這樣的,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糊弄的。”徐英勇直接将賴婆子喝住,當場質問虞氏。
“将軍不用餐,賴媽媽,你就不必加碗筷了。”
虞氏這一反應,簡直就是沒将徐英勇給放在眼裏,氣的徐英勇當場把桌子給掀了,那一桌子的粥和點心,撒了虞氏一身,虞氏吓的尖叫,十分惱怒的盯着徐英勇,“将軍不用早飯也就罷了,如今這一舉動,是爲何?”
“你還問我爲何...我...”徐英勇又要動手。
林良辰進來了,“老将軍!”
林良辰一出現,徐英勇将手給收了回來。
那方,虞氏被賴婆子攙扶進屋去換衣服,虞氏一走,徐英勇也嘟嘟囔囔的跟了進去。
待虞氏出來,虞氏的臉色很是不好看,林良辰估摸着徐英勇已經質問過她了,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問安氏嫁妝一事,虞氏盯着林良辰沒說話,林良辰毫不示弱的回瞪過去,眼神比虞氏的更加淩厲。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戰,虞氏敗下陣來。語氣不好道:“念安媳婦這是懷疑我将念安娘的嫁妝給替換了嗎?”
林良辰眉眼一挑,“我可沒這麽說,我隻是想知道,我婆婆的嫁妝去哪兒了。據我所知,從我婆婆過世後,府中便沒出現過盜竊,失火的事情,既然沒出現過,這些嫁妝爲何不翼而飛,而且全都由好東西變成劣質品?”
聽到林良辰這些話,虞氏的臉色跟難看了,臉青一陣紅一陣的。
心裏暗哼林良辰精明,罵罵咧咧了一陣。強撐起精神道:“那些東西...我...”
“你什麽,虞氏,你别忘了,當初你可是在我面前保證過的,要不是有你的保證。我會和魯國公鬧翻,不讓他将嫁妝拿走?”
徐英勇一沖動開口,林良辰别有深意的盯了徐英勇好幾眼,原來,但出是因爲虞氏,所以,已故的魯國公才沒有拿到安氏的嫁妝。
徐英勇反應過來。也知道自己當着林良辰的面說了什麽不得了的話,張了張嘴,“兒媳婦,你聽我說,這件事兒絕對不是我剛才說的那麽回事。”
虞氏冷笑了一聲,“将軍真是好氣魄。自己做了事情,如今還不敢認了。”
徐英勇暴怒,“你給我閉嘴。”
虞氏撇撇嘴沒說話,徐英勇跟林良辰解釋道:“剛才我說的話,兒媳婦。你可别跟念安說啊。”
林良辰不做聲,“夫人,您還沒給我個說法呢。”
虞氏暗暗叫苦,面色卻故作鎮定,“念安媳婦,你想要什麽說法?念安娘的嫁妝,我确實沒動過,要是你不信,你找人去查...”
林良辰動了動眉,将袖子裏的一冊子給拿出來,慢悠悠的念叨,“天晉朝十七年,七月初五,茹芳齋收名畫一幅,價值一萬兩,七月二十日,茹芳齋收...”
林林總總,諸如此類的信息,林良辰念了不下十條,徐英勇越聽,那臉上的青筋都快暴起。
虞氏的嘴唇開始發顫,要不是盡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緒,怕是這會兒早就暴走了。
林良辰仿佛沒見着他們倆的難看,念了小半個時辰,這才将手中記錄的冊子給念完,“夫人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據茹芳齋的掌櫃回憶,這些年來,可都是由一個人去賣的,賴媽媽,我說的對嗎?”
林良辰如蛇蠍般的眸子,如無形中的大手緊緊的扼住賴婆子的喉嚨,使得賴婆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
“賴媽媽不必急着辯解,夫人也别急着生氣,總歸是一家人,這事兒我也不往外捅了,畢竟傳出去,對我自己的名聲也有些不好,隻是我婆婆的這些嫁妝...”林良辰眼神一轉,“不知道夫人,何時給我們夫妻?”
虞氏還沒說話,林良辰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夫人幫我婆婆保管的那些鋪子現在如何了。”
“夫人,要是可以,勞煩你,将我婆婆那些産業的房契給我吧,等我跟那些管事對過之後,我到時候再一起問夫人要嫁妝還有這十幾年來,鋪子所賺來的銀子好了...”
噗嗤一聲,虞氏聽到了自己吐血的聲音。
見林良辰如今笑的這般無害,虞氏殺林良辰的心思都有了。
徐英勇擔憂的看了林良辰一眼,望了望虞氏,“夫人~”
徐英勇叫完沒多久,虞氏身子一晃一晃的倒了下去,房内瞬間響起呼救聲。
(半夜改了。)
徐寒靜默的看着安氏的那些嫁妝,林良辰喚了他一聲,“媳婦,怎麽了?”
林良辰好笑的觀望着他,“想什麽呢?”
徐寒擰眉,“沒什麽。”
林良辰盯着徐寒瞧了一眼,“要不你先回去,這兒我來便好?”
和林良辰的興奮不同,徐寒眼底悲憫林良辰都看在眼底,估摸着徐寒是心裏難受了。
“走吧,這裏我來便好。”林良辰帶有乞求的意味,讓徐寒一怔。
點頭答應下來,林良辰輕輕一笑,目送徐寒離開,等徐寒一走,林良辰便加快檢驗的速度,正檢驗着,一個前朝古瓶被一丫頭給摔在地上。
這一聲。把林良辰給吓的半死,轉過去看,一小丫頭跪在那瓶子旁邊,不停的跟林良辰告罪。
“對不起大少奶奶。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被絆了一下,就...”
這要說什麽,林良辰全然明白,不過安氏的嫁妝,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徐寒來說,都是很珍貴的東西,這會兒被一個丫頭給打碎了,眉頭都蹙起了,“毛毛躁躁的。像什麽樣子,給我出去。”
那小丫頭吓的一怔,“大...大少奶奶...”
林良辰眼睛一掃,跟随林良辰來的管事,立馬讓兩個小丫頭把人給趕出去了。
古瓶。林良辰很是不懂,等院中管事回來,便道:“徐媽媽,這瓶子你收拾下,回頭拿出去問問,這京城有那些地方能複原這瓶子的。”
“是,大少奶奶。”
除去瓷器。玉飾瑪瑙數不勝數,确認沒什麽大問題,林良辰便讓小厮一一擡回碧沁園。
許是今日不适合搬東西,箱子在回碧沁園的時候,繩子斷了,砰的一聲。箱子裏面的東西掉了一地,裏面的東西也都掉落出來。
恰巧呂氏正從碧沁園經過,聽到聲音吓了好一跳,回過頭急忙去看,瞅着這一地的東西。眸光閃爍了好幾下。
張大了嘴巴對林良辰道:“大嫂,你這是...”
林良辰黑着臉呵斥了兩個小厮好幾聲,沒吭聲,呂氏不知道其中緣由,多嘴道:“大嫂,那些東西是你買的嗎?”
呂氏問的忐忑,林良辰臉色更加難看,呂氏接着道:“大嫂,容弟妹我說句不該說的,你這些東西,大都是假的,我想你被騙了。”
出于好心,呂氏說出了心中好奇的事情。
林良辰狐疑的看了呂氏好幾眼,呂氏以爲自己說錯話了,讪讪的閉嘴,小聲解釋道:“大嫂,你也别怪我多嘴,這些東西,我娘家給我的鋪子裏就有賣的...”
林良辰眼睛變的深邃,“是嗎?”
“這我鋪子裏賣了什麽東西,我自然知道。”呂氏嘴快的将每樣打碎的東西說明了來曆,林良辰在心裏冷笑幾聲,謝過呂氏後,讓人把這些東西擡回院子,下午便讓人請了眼光獨到,又識的貨色的掌櫃,将安氏嫁妝中那些東西,全都辨别了一遍。
果然一切真如林良辰所想,這麽多年的功夫,虞氏早就将安氏價值連城的嫁妝給換了個遍,隻有少數很不起眼的東西,虞氏沒有動。
聽聞這些,林良辰起的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叮囑了那掌櫃的一聲,“這事兒,還勞煩掌櫃的别透露出去。”
“大少奶奶放心,此事我必将爛在肚子裏,絕不跟外人透露一句。”
章掌櫃下了保證,林良辰自然是放心了,讓人将章掌櫃送走,過了一夜後,第二日,林良辰一早,直接将安氏的所有嫁妝都搬去徐英勇的院子,放下後,感覺叫人離開了。
徐英勇一起來,便看到屋門前一箱箱的東西,感覺甚是奇怪,叫來小草來問,小草道:“回将軍,這些東西都是大少奶奶一早讓人搬來的。”
“我兒媳婦搬來的?”徐英勇一頭霧水,“可是說了什麽事?”
小草搖頭,“大少奶奶留下東西便走了,什麽也沒說。”
“你去将大少奶奶請來,我問問她。”
“是,将軍。”
小草将林良辰請來,林良辰直接将安氏的嫁妝單子遞給徐英勇,支支吾吾的不敢吭聲,徐英勇越發覺的怪異,讓人将箱籠打開,查驗一番,見裏面的東西都被人換過了,抄起其中一個玉瓶,氣勢沖沖的去找虞氏了。
早上這會兒,虞氏正優哉遊哉的享受着早餐,徐英勇進來的時候,虞氏正喝着血燕粥,“虞氏,看你做的好事!”
徐英勇一沖進來,直接将手中的玉瓶子放在了虞氏的面前,虞氏眼睛一轉,目光淡淡看着徐英勇,慢悠悠道:“将軍可用餐了?”
動了動眼皮子,吩咐賴婆子給徐英勇加碗筷,“吃什麽吃,你趕快給我解釋,這瓶子是怎麽回事,少跟我說。這玉瓶本來就是這樣的,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糊弄的。”徐英勇直接将賴婆子喝住,當場質問虞氏。
“将軍不用餐。賴媽媽,你就不必加碗筷了。”
虞氏這一反應,簡直就是沒将徐英勇給放在眼裏,氣的徐英勇當場把桌子給掀了,那一桌子的粥和點心,撒了虞氏一身,虞氏吓的尖叫,十分惱怒的盯着徐英勇,“将軍不用早飯也就罷了,如今這一舉動。是爲何?”
“你還問我爲何...我...”徐英勇又要動手。
林良辰進來了,“老将軍!”
林良辰一出現,徐英勇将手給收了回來。
那方,虞氏被賴婆子攙扶進屋去換衣服,虞氏一走。徐英勇也嘟嘟囔囔的跟了進去。
待虞氏出來,虞氏的臉色很是不好看,林良辰估摸着徐英勇已經質問過她了,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問安氏嫁妝一事,虞氏盯着林良辰沒說話,林良辰毫不示弱的回瞪過去。眼神比虞氏的更加淩厲。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戰,虞氏敗下陣來,語氣不好道:“念安媳婦這是懷疑我将念安娘的嫁妝給替換了嗎?”
林良辰眉眼一挑,“我可沒這麽說,我隻是想知道,我婆婆的嫁妝去哪兒了。據我所知,從我婆婆過世後,府中便沒出現過盜竊,失火的事情,既然沒出現過。這些嫁妝爲何不翼而飛,而且全都由好東西變成劣質品?”
聽到林良辰這些話,虞氏的臉色跟難看了,臉青一陣紅一陣的。
心裏暗哼林良辰精明,罵罵咧咧了一陣,強撐起精神道:“那些東西...我...”
“你什麽,虞氏,你别忘了,當初你可是在我面前保證過的,要不是有你的保證,我會和魯國公鬧翻,不讓他将嫁妝拿走?”
徐英勇一沖動開口,林良辰别有深意的盯了徐英勇好幾眼,原來,但出是因爲虞氏,所以,已故的魯國公才沒有拿到安氏的嫁妝。
徐英勇反應過來,也知道自己當着林良辰的面說了什麽不得了的話,張了張嘴,“兒媳婦,你聽我說,這件事兒絕對不是我剛才說的那麽回事。”
虞氏冷笑了一聲,“将軍真是好氣魄,自己做了事情,如今還不敢認了。”
徐英勇暴怒,“你給我閉嘴。”
虞氏撇撇嘴沒說話,徐英勇跟林良辰解釋道:“剛才我說的話,兒媳婦,你可别跟念安說啊。”
林良辰不做聲,“夫人,您還沒給我個說法呢。”
虞氏暗暗叫苦,面色卻故作鎮定,“念安媳婦,你想要什麽說法?念安娘的嫁妝,我确實沒動過,要是你不信,你找人去查...”
林良辰動了動眉,将袖子裏的一冊子給拿出來,慢悠悠的念叨,“天晉朝十七年,七月初五,茹芳齋收名畫一幅,價值一萬兩,七月二十日,茹芳齋收...”
林林總總,諸如此類的信息,林良辰念了不下十條,徐英勇越聽,那臉上的青筋都快暴起。
虞氏的嘴唇開始發顫,要不是盡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緒,怕是這會兒早就暴走了。
林良辰仿佛沒見着他們倆的難看,念了小半個時辰,這才将手中記錄的冊子給念完,“夫人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據茹芳齋的掌櫃回憶,這些年來,可都是由一個人去賣的,賴媽媽,我說的對嗎?”
林良辰如蛇蠍般的眸子,如無形中的大手緊緊的扼住賴婆子的喉嚨,使得賴婆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
“賴媽媽不必急着辯解,夫人也别急着生氣,總歸是一家人,這事兒我也不往外捅了,畢竟傳出去,對我自己的名聲也有些不好,隻是我婆婆的這些嫁妝...”林良辰眼神一轉,“不知道夫人,何時給我們夫妻?”
虞氏還沒說話,林良辰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夫人幫我婆婆保管的那些鋪子現在如何了。”
“夫人,要是可以,勞煩你,将我婆婆那些産業的房契給我吧,等我跟那些管事對過之後,我到時候再一起問夫人要嫁妝還有這十幾年來,鋪子所賺來的銀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