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蘭姨娘
賀夫人一走,林良辰便把美人閣接待賀夫人的小丫頭給叫了過來。
“要是下次還遇到賀夫人這種情況,你們知道該如何處理了嗎?”
“知道了,夫人。”
“你們要記住,咱們美人閣的東西,絕對不會出現顔色,香味上的差異,隻要你們聞過一次,都會記住,和别的東西一比較,很容易分别出來,但你們...”
林良辰歎了口氣,“這件事情做的太讓我失望了,這個月你們的獎金,扣一半。”
在場的店員驚呆了,林良辰冷冷道:“當初我就說過,想要做好一件事情,那就得用心,從這件事兒上來看,你們覺得自己用心了嗎?還有掌櫃的,你也是,和他們一樣,這個月獎金扣半。”
從這件事兒上來說,的确是掌櫃的還有美人閣的小丫頭沒自信,要是對自己的東西自信,那還輪到别人到他們頭上撒野的時候。
林良辰一走,美人閣裏面哀聲遍野,好在掌櫃的是個很看的開的人,爲人是死闆了些,想了自己如今的毛病,便将林良辰的苦心給明白過來,将内心的鬥志都激發了出來。
之後的半個月,美人閣所有人都是鬥志滿滿的狀态。
這出乎意料的狀況,倒是林良辰都沒想到過的事情。
回到英勇将軍府後,還未進正門,就見虞氏院子裏的小丫頭在正門那候着,見到林良辰,上前道:“大少奶奶安,夫人讓奴婢請大少奶奶過去。”
林良辰轉了轉眼珠子,“夫人可說找我是什麽事情?”
丫鬟畢恭畢敬道:“夫人說,大少奶奶,你去了便知曉。”
林良辰挑了挑眉,“走吧。”
小丫頭在前面引路。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來到了虞氏的雨軒苑,剛進到屋外邊,一個茶杯砸向了門口。正好砸在林良辰的腳邊,林良辰吓了好一跳,往後一退,驚慌失措的往碎裂茶杯的主人看去。
虞氏這會兒正在氣頭上,自然沒有其他的反應,淡淡的瞧了林良辰一眼,目光冷冷的往低着頭的柯氏身上看。屋内,蘇氏,呂氏,早就已經在了。見到林良辰,蘇氏沖林良辰點了點頭,呂氏則是擡眼瞅了林良辰一下,随後又低下頭去。
林良辰反應過來,回以招呼。跨過碎裂的茶杯,上前給虞氏請安,虞氏恩了一聲,淡淡道:“念安媳婦來了?坐吧。”
林良辰應了一聲,将就着坐在虞氏的旁邊,而虞氏在讓林良辰坐下後,眼裏的冷刀子不停的往柯氏的身上射。
一坐下。林良辰便感覺到這屋内氣氛的凝重,垂着頭的柯氏委委屈屈的落淚,而虞氏的冷刀子卻是沒停過,林良辰臉上閃過疑惑之色,正奇怪着,虞氏開口了。
“賴媽媽。你派人去将那對鬧事的母子給請來,就說我要見他們。”
吩咐完,眼神轉到柯氏身上,盯了半響,最終一句話沒說。小半盞茶的功夫後,賴婆子引着一對穿戴鹹陽整齊的年輕母子進來,隻見這對母子一瞅見靠坐在軟榻上的虞氏,牽着手中的孩子,小跑過來,直接跪到在虞氏的面前。
嚷求道:“求夫人開恩,給我們母子個活下去的機會。”
此話一出,垂着頭的柯氏立馬擡頭,很是憎恨的望着地上的這對母子,虞氏臉色更沉,警告的看了柯氏一眼,緩緩道:“站起來說話。”
年輕母子不動,賴婆子一動,喝道:“夫人讓你們母子站起來說話,你聽不見嗎?”
“蘭心謝過夫人。”年輕女人磕了個頭,牽着小孩子一同站起來。
“孩子今年多大了?”虞氏的視線往蘭心的手中的孩子看去。
蘭心還沒回答,人就被柯氏給瞪了一眼,蘭心身邊的孩子吓的嘴一癟,哇的哭了起來。
虞氏将柯氏的動作看在眼中,不動聲色道:“老三媳婦,你吓着孩子了。”
柯氏的臉一瞬間變的僵硬,大聲問道:“母親,你難道真要這母子倆進将軍府的門嗎?”
眼中的不甘,以及憤怒,讓柯氏整個人失控了,柯氏早就忘了,如今是在跟誰叫闆了。
虞氏又一個茶杯往地上砸去,怒道:“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出去鬧,事情會變成今天這樣嗎?”
屋子裏的人吓的一怔,蘭心趕緊抱着孩子哄,而柯氏猛吸了一口氣,紅着眼道:“要不是徐老三瞞着我,我會鬧嗎?”
“你還有理了?”虞氏氣的猛喘氣,死死的盯着柯氏。要不是柯氏這個女人死活不讓徐老三納妾,主動将身邊的婢女開了臉做姨娘的話,徐老三還會在外面拈花惹草,還會養外室?
“兒媳不敢,兒媳隻是覺得不公,我爲将軍府,爲徐雲非生兒育女這麽些年,母親不幫着我,難道要幫着這野蹄子不成?”柯氏的手抖戳到蘭心的鼻尖上來了。
蘭心吓的抱着孩子大退一步,“既然三少奶奶不喜歡我,我還是抱着孩子離去,日後我們死活與三少爺毫無幹系,隻求三少奶奶放過我們母子,不再找我們母子的麻煩。”
說着,人又跪了下去,“三少奶奶,我求你了,給我們母子留條活路吧!”
柯氏看面前的女人哭的這般梨花帶雨,恨不得一腳踹過去,事實上,柯氏也真這麽做了,這一腳下去,蘭心以及她懷中的孩子全都摔倒在地,而蘭心爲了護住孩子不然瓷片傷到,全力護着抱着的孩子,自己摔在虞氏打碎的茶杯上。
臉和手臂,當場就被劃過好幾道口子,那紅的跟花兒般的鮮血直彪,不到片刻功夫,鮮血就流了一地。
柯氏吓的呆住,悻悻然的收回腳,虞氏吓的心都漏了一拍,沒想到自己砸的被子,會引發出這麽大動靜來,喝道:“都愣着做什麽。還不将蘭姨娘給扶起來。”
這一吩咐,賴媽媽才回過神來,指揮着裏面的小丫頭将蘭心和其懷中的孩子給弄起來,這一起來。林良辰及蘇氏等人,便瞧見了蘭心那被瓷片劃破的臉手胳膊,蘇氏和呂氏及其他小丫頭,自然是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吓的連忙轉過頭去。
蘭心懷中的孩子見自己娘這樣,早就吓的嚎然大哭,“娘,你怎麽了,你不能死啊?”
賴婆子等人将蘭心扶起來之後,就沒有其他動作。林良辰一喝,“都愣着做什麽,還不将大夫請來?難道你們想蘭姨娘流血而亡不成?還有你們,快将孩子抱下去!”
說着人就已經站起來,掏出随身帶着的藥。二話不說的走近蘭心,不顧其願意與否,就往她流血的臉上撒。
而柯氏在聽到林良辰和虞氏說的,臉色猶如白紙。
“你...”蘭心被林良辰粗魯的動作險些吓到。
“别說話。”林良辰語氣嚴厲,蘭心吓的果然不再言語。
“你們還愣着做什麽?沒聽見大少奶奶說的嗎?還不快去~”剛才林良辰那一提醒,虞氏也反應過來。
吩咐完,狠狠的瞪了柯氏一眼。就等着大夫到來。
而林良辰,在蘇氏等人的目光之下,粗魯的将蘭心的衣服給撕下來,直接綁了起來,見手臂上也是血迹斑斑,眼睛都沒眨一下。用力一扯,兩個袖子,直接落下,上了藥,大力一纏。算是完事。
這行雲流水的動作,早就讓屋内的大都數人看呆了。
就連虞氏也用異樣的眸光盯着林良辰看個不停,林良辰不動聲色道:“都盯着我做什麽?不久是處理個傷口嗎?至于大驚小怪嗎?鄉下殺豬的時候,見着多了。”
蘭心臉一僵,沒想到這大少奶奶将她當成豬看待了。
欠了欠身,白着臉道:“多謝大少奶奶...”
“不謝,順手的事兒,六兒,随我洗手去。”話落,林良辰便光明正大的找借口離開了,當然這确實也不算借口,林良辰的手上還有袖子上,沾了不少的血迹。
林良辰這一走,虞氏便讓人找了件襖子給蘭心披着,大夫來後,見蘭心傷口已經包紮好了,開了些藥跟補血的藥,禀報一聲,先撤下去了。
有剛才發生的那幕,虞氏自然不會放蘭心回去,吩咐人給蘭心安排了院子,便讓她先下去歇着了,蘭心一走,虞氏劈頭蓋臉的訓起柯氏來了。
“我倒是不知道,老三媳婦,你還有這般能耐!”
當着她的面,就敢對人動手。
柯氏一抖,“母親...”
“别叫我母親,看你做的好事,你是想咱們将軍府聲敗狼藉了,你才高興?”虞氏頓了頓,“今兒起,蘭心就是蘭姨娘了,日後她就是你們院子的人,别再鬧出什麽事端來了。”
“母親...”
“你給我住口,如今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我如何辦?難不成你想鬧的京城人盡皆知?讓所有人看咱們笑話嗎?”
京城那麽多人,那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隻有柯氏,死死管着徐雲非不說,每日跟個潑婦似的,也難怪徐老三想着找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女人。
看蘭心那長相,那性格就知道,徐雲非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了。
第44章京郊莊子
柯氏哆嗦着嘴不知道該如何辯解,虞氏繼續道:“老三媳婦,你回去好生思過,要是還沒想清楚,那就等想清楚了再讓你出來。”
虞氏眼皮子一動,賴婆子沒多久拿出一本書遞給柯氏,“再過半個月便是太後的生辰了,這經文便交給你來抄寫,以示敬意吧。”
柯氏默默接過,心裏很是不甘退到一邊,等林良辰換完衣服來了後,虞氏便拿今日之事來說教,“這女人呐,就該大度,不止自己要給丈夫生兒育女,在納妾這方面也不該管着他,這越管就越會出事...”
虞氏話裏的深意,林良辰自然清楚,不過想讓她給徐寒納妾,那是不可能的。
蘇氏和呂氏聽後,都垂下頭去,隻有林良辰一人面無表情的,聽虞氏在那說。虞氏見林良辰沒反應,“念安媳婦,你覺得呢?”
“夫人這話說的是很對。”除了這話,林良辰便沒了下文。
虞氏一口氣堵在喉嚨裏。“念安媳婦就沒有想過要給念安納個妾?”
林良辰莞爾一笑,“我們鄉下沒這納妾的講究。”
明白話的意思便是,讓虞氏死了這條心。
一旁抑郁了半天的柯氏差點沒笑出來,想來這話,也隻有這鄉下來的林氏敢這麽說了,不過畢竟虞氏到底不是徐念安的親娘,想管也管不着,鬧翻了,沒好臉色的還是虞氏自己。
虞氏好似沒明白林良辰說的什麽般,繼續道:“那是以前。但現在,念安可是四品将軍,而你是四品将軍的夫人...”
“假若夫人真有這個心思,我不介意再給老将軍多添幾位伺候的人,我想我相公也是很願意再多幾位姨娘的。”
主意打到她身上來。虞氏真當她會乖乖接受?
嘴邊劃過一絲冷嘲,看虞氏的連逐漸變的難看,林良辰起身告辭了。
林良辰前腳一走,後腳,虞氏便拍起了桌子,“你們瞧瞧林氏那個樣,日後你們可别學她那樣。不然,非得把我給氣死不可。”
果然是鄉下來的,就是不識好歹。
虞氏心裏嘀嘀咕咕的,蘇氏妯娌幾人則是佩服林良辰的勇氣,竟然可以當着虞氏的面說,要給徐英勇送妾。
這出過去沒幾日。虞氏借着蘭心那幕爲由,給徐寒,徐雲水,徐雲非,徐雲奇那分别送了兩個容貌上等的丫頭。
人領過去沒多久。林良辰便過來虞氏問:“夫人是不是嫌我們一家子在将軍府礙事兒,故意派兩個連我都使喚不動的丫頭來伺候我們一家子?”
“念安媳婦,這話從何說起?”
“難道夫人不是這般想的嗎?假若不是,那爲何送我這麽兩個貌美的丫頭,知道的是來伺候我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個青樓教坊裏出來的姑娘,走路那腰屁股扭的,哪有一點子丫鬟的樣子?
這樣的丫頭,我那敢用?萬一讓她做些什麽,閃到腰,扭着屁股了怎麽辦?這算我這個主子刻薄的還是虐待的?”
林良辰這般說辭,将虞氏給氣的一口氣憋在喉嚨裏,差點沒噎死,看林良辰眼神就差咬牙切齒了,“當然是伺候丫頭了,到時候你随意使喚便好。”
反正虞氏事先已經将她們調教過,在沒順利當上姨娘之前,自然聽什麽幹什麽的。
“既然夫人都這麽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虞氏沒想到林良辰說的不客氣,是讓兩個如花似玉的丫鬟倒恭桶,虞氏想發作,卻沒任何辦法,找人來提點林良辰,林良辰跟不知道的是,拿徐寒的話來堵虞氏的嘴,“我相公說了,這兩丫頭一看就吃不了苦,多訓練一番,等事兒做順了再調到跟前來。”
事實上,徐寒确實這般說過,當然說的自然是比林良辰更加過分,任誰也不習慣在自己吃飯的時候,身邊站兩個丫頭,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你,更何況,徐寒對林良辰除外的其他女人并不感興趣。
虞氏沒得逞,讓丫頭使出殺手锏,先前幾種常用的辦法,對徐寒都沒用。
一來徐寒身邊從不離徐冷,另外,徐寒從回來後,不會單獨一個人進書房,去的時候也是跟林良辰兩人,這日,碰巧林良辰有事晚歸,那兩丫頭見這是個好機會,打着林良辰的幌子,給徐寒送茶水。
結果茶水還沒送進去,林良辰便大步朝天的往書房來了,正好撞見給徐寒送茶水的美貌丫頭,來的雖是其中一人,但林良辰卻是記憶猶新,盯着那丫頭瞅了一眼,見她看見自己眼神不停閃爍,神情有些害怕的模樣。
林良辰便知有不妥,眼神掃了幾眼那丫頭端着的茶水,眉眼一挑,原本想去書房的心思,頓時歇了,跟六兒道:“我想起有東西沒拿過來,六兒,咱們回去取來。”
剛離開拱門沒幾步,林良辰便轉過身去看那美貌丫頭的動作,那丫頭見林良辰走了,果然喘了好大一口氣,林良辰冷笑一聲。領着六兒慢悠悠的回屋拿東西去了。
這頭,在書房裏的徐寒并不知道這一情況,剛忙完軍營征兵一事,書房的門便敲響了。徐寒把桌上面的案卷一收,提高音量,“誰?”
“大少爺,是奴婢。”
徐寒聽是很陌生的聲音,“到底是誰?”
外面沉默了一會兒,“奴婢是紅音,您不記得了?”
徐寒細想一番,“你有什麽事情?”
“是大少奶奶讓奴婢給你送些茶水點心來。”紅音慢條斯理的說着。
“六兒怎麽沒來?”徐寒很是不解,想着這送東西的事兒,不都是六兒來做的嗎。什麽時候換成紅音了,還有這紅音到底是誰?
“六兒姐姐剛才肚子痛,怕這茶水冷了,便讓我送了過來。”
徐寒哦了一聲,“你放在門外便好。我一會兒出來拿。”
外面接着又是一番沉默,徐寒以爲外面的丫鬟把茶水放下,人走了,那知道,剛一出去拿,一個人影沖入徐寒懷中,徐寒手一頓。反應過來,直接将懷中之人丢了出去。
噗通一聲,紅音摔在地上,一聲慘叫劃破整個院落。
徐寒見地上之人有些眼熟,想起此人是誰,冷哼一聲。直接摔門進了書房。
待小厮趕來書房門口,見紅音摔在地上哀嚎遍野,再瞧那緊閉的書房,哪有什麽不明白的,院中管事。趕緊叫人将紅音給擡走了。
出來之際,正巧遇上林良辰,林良辰冷冷的掃了紅音一眼,驚訝道:“呀,這是怎麽了?”
紅音臊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沒能扁個好的理由出來。
管事道:“紅音是被大少爺給扔了出來。”其中的意味很是明顯,根本不用人明說。
林良成震驚了一會兒,後平靜道:“既然如此,将紅音送回夫人那吧。”
“是,大少奶奶。”
紅音很是羞憤的看了林良辰一眼,眼看要被管事給帶走了,大喊道:“大少奶奶,你不能送我回去,我本來就是夫人送來給大少爺做通房丫頭的,你要是把我送回去,那可是得罪夫人的事情,你...”
林良辰回以微笑,“你覺得我會怕嗎?”
紅音看不懂林良辰眼底的意思,正猜測間,林良辰發話了,“将她帶去夫人那吧,緣由便是我們碧沁園不養爬床丫頭,還有本少奶奶我也沒那個閑錢養。”
這話氣的紅音差點吐血,大喊道:“大少奶奶,你一定會後悔的,你一定會。”
“我林良辰從不做後悔的事情,不信你等着瞧。”林良辰冷哼一聲,心中冷笑,看來她真是太好了,所以現在一個丫頭都敢來威脅她。
“要是夫人不要她回去的話,就打發到莊子上去,一輩子不得回府。”
有林良辰這話在這擺着,紅音在面對虞氏的時候,自然是費勁了功夫,讓虞氏把她給留下,那料虞氏根本不把她當回事。
“既然大少奶奶讓你去莊子上,那你便去吧。”
事情都辦不好的丫頭,還想讓自己出面保她,虞氏冷哼一聲,想着林良辰說的那番話,别有深意的出了神。
進了書房,林良辰很是生氣的将門用力關上,徐寒一驚,“媳婦,你這是怎麽了?”
林良辰眼睛一瞪,“你覺得呢?”
徐寒心中一虛,“剛才的事情,你知道了?”
“你說呢?”林良辰哼哼了一聲,“我倒是還是第一次知道,有丫頭威脅主子的。”
說着又瞪了徐寒這當事人一眼,徐寒很是無辜道:“我那知道那丫頭會來給我送東西?媳婦,你放心,我沒碰她!”
這急着辯解的模樣,讓林良辰噗嗤的笑了一聲,“我知道。”
假若徐寒做了什麽,林良辰可不隻是生氣這麽簡單了。
徐寒松了口氣,“那便好。”
想了想道:“改日還是把另一個丫頭一起給弄走吧。”
要是再來一次,徐寒估計自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怎麽弄?”林良辰把問題抛給徐寒,徐寒道:“我來辦吧。”
林良辰挑了挑眉,徐寒便知林良辰可能想歪,“我把她們送去莊子上。”
說着将一張地契拿出來給了林良辰。
林良辰走近,看清那莊子的位置,驚訝道:“相公,你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