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辰身子一轉,周遭的異能猶如一把大手,直接抓住那把勢如破竹的箭,折了方向,那剛直逼黑龍而來的箭回到了它主人的身上。
“啊”的一聲慘叫,屋頂上的黑衣人掉落在地。
這一突變,并不是沒人感覺到,不過箭頭方向變了,卻讓黑龍驚奇不已,不過令他想不明白的是,那箭頭爲何會無故轉了方向,視線往林良辰身上看去,林良辰并未看他,而是跟徐寒一樣,看向了黑衣人發出慘叫聲的方向。
“我過去看看。”
“相公,你小心些。”
徐寒恩了一聲,快步離去,林良辰收回視線,把眼睛轉過,看向黑龍,“你剛才的說的話我可是聽見了,從現在起,你隻能信守你答應我的承諾,世上沒有黑龍,隻有徐冷。”
“我答應你,但是...”
“别但是,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也不會讓你做多過分的事情,你隻需要在危機的時候,保護我們一家子便可,當然最多的還是保護我相公...”
對這個,黑龍有些意見,“你讓我一個殺手保護人?”
“你有意見?”林良辰挑着眉。
黑龍哼了一聲,沒做聲,“有意見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打的過我,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我不會約束你。”林良辰笑吟吟的。
黑龍哼的聲音更大了,這事兒怎麽說,還是他大意了,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女人,這女人還敢挑釁他。
想要故意激起他的怒火嗎?
“怎麽?怕了?”
“我會怕你,别笑死人了。”黑龍想盡量挺直了腰闆,但手和腿都在提醒他,根本不可能。
林良辰歎了口氣,“人啊,有時候可要适當的服軟。你這又是何必呢。”
手往黑龍手上一搭,黑龍全身警惕的看着林良辰,“你又想幹什麽?”
林良辰邪魅的一笑,手用力一折。“啊~”
放下黑龍的手,林良辰笑的更加好看,“怎麽,你以爲我會幹什麽嗎?”
“你個死女人!”今天算他倒黴,落在了這個女人手中,以後...
想到自己以後是要聽這個女人的話,黑龍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想罵就罵,不過我要是下手太重,把你的腿接歪了,我可不管啊。要知道,你這腿啊,一天可是斷了兩次,可不能再出任何差錯了...”林良辰面無表情的威脅着。
黑龍感覺自己要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氣死了,“出了差錯更好。那就不用受你使喚了。”
“是嗎?”林良辰臉上浮現了笑容。
黑龍見狀就知道不好,“你這女人,又想做什麽?”
“還能做什麽,自然是幫你把腿給接上。”無形中運起異能,按住黑龍腿斷的地方,用力一扳,“好了。”
黑龍動了動腳。狐疑的看了林良辰一眼,慢慢的把腳給踩在地上,沒感覺到疼痛,好奇道:“你這怎麽做到的?”
“有興趣?抱歉,手法隻有我一個人會,你想知道。自己琢磨去吧。”
把黑龍叫進屋,林良辰說了一些除了他保護她們一家人的事兒之外,又說了些日常的事情,“以前你怎麽生活我不管,也不想知道。但是,既然成了我們的人,爲了出現麻煩,那殺手的事情不能再做,也不能和他們接觸,以後你隻是徐冷,不是黑龍。
你身份一事,等英勇老将軍過來,我會讓他幫你掩蓋過去的,至于你這臉和武功,平常能遮掩就遮掩吧,我想你也不希望有人把你給認出來。”
徐冷沉默,林良辰看他不說話,就當他同意了。
“假若你日後閑的慌,想找我比劃,也不是不可以...”
相信徐冷,應該很好奇她的功夫才對,畢竟是敗在她手上。
抛出這一條件,徐冷眸子動了動,“當真?”
“自然當真,不過我平日裏可是很忙的,空餘的功夫并不多。”
“沒關系,你隻需把早上給騰出來就行了。”
“看來你是想得寸進尺。”
“我這要求也不高,早上不行,那就晚上,相信徐少将軍應該很樂意。”
林良辰一個眼神丢過去,徐冷撇過頭去不再吭聲,半響過後才道:“總之,你自己看着辦!”
林良辰呵了一聲,沒想到這徐冷還挺大架子,“早上就早上,一會兒,我會給你找身衣服,你自己打扮一番,把自己扮醜,扮的越醜越好,千萬不要被别人給認出來了。”
“這還用你說。”
要不是林良辰能忍受徐冷這性格,估計早就發火了。
徐寒很快回來,跟林良辰道:“那箭上淬了毒,那人被箭射中,當場死亡!”
徐冷聽聞就要去看,林良辰一呵,“徐冷,給我站住!”
“有什麽事?”徐冷很不耐煩的回頭。
“改頭換面再過去,還有,現在起,你得叫我夫人,叫我相公爲将軍或者爺,自稱小的或者奴才!”
“死女人,你别太過分!”徐冷一聽就當場跟林良辰叫闆。
“我過分嗎?”林良辰假笑了兩聲,“我隻說不限制你自由,和不讓你幹傷天害理之事,其他的,可沒說,所以...你最好是識相點,有句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開始吧!”
徐寒不得不爲林良辰鼓掌,沒想到他離去一會兒的功夫,林良辰就已經把這黑龍給制服了。
徐冷咬牙切齒的盯着林良辰,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可惜...林良辰依舊笑臉相迎的看着他。
算了,不和女人計較。
軟下态度,“将軍,夫人...”
林良辰恩了一聲,然徐寒在這和徐冷等着,自個邊去給徐冷找衣裳,知道把徐冷給弄成另外一個人,林良辰這才放過剛過徐冷。
“日後你便以這副樣子,貼身跟着我相公。對外面我們會說,你是買來的仆人。”
其他的想必不用林良辰教,徐冷也應該明白的,不過事實證明。林良辰低估了徐冷,這人除了殺人外,讓他僞裝,改變自己聲線以及走路步子都不會。
徐寒倒沒說什麽,林良辰卻是氣的要死,指着徐冷不客氣的訓,“虧你還是殺手呢,殺手連這些基本的東西都不會,你還當什麽殺手?”
“殺手隻需殺人便可,不需要任何僞裝!”
這話氣的林良辰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徐寒這時也道:“我也不會。”
“就是,連将軍都不會了,更何況小的了。”
林良辰深呼吸幾口,覺得自己不應該和他們兩人說道理的,這道理沒說明白。反倒是把自己給氣了個半死,“你自己看着辦,能怎麽裝就怎麽裝吧,總之不能擡頭挺胸的走路。”
“爲什麽?”
“你難道不知道小厮都不能擡頭挺胸的嗎?還有,見到主子,要低着頭!”
丢下這話,林良辰率先出去了。徐寒尾随在後,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徐冷。
“沒人教過我,做殺手還需要這些!就這女人最麻煩。”低估了一句,擡頭挺胸,大步跟了上去。
府中有一個黑衣蒙面死人,其他丫鬟小厮自然不敢靠近觀看。等徐寒夫妻外加徐冷過來,站在老遠的丫鬟小厮,紛紛散開,管事趕緊跟林良辰夫妻倆彙報。
“将軍,夫人。那邊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多了個人...”
“你們先退下吧,這發生的事情一個個不許往外傳,也不許私下議論,明白嗎?”
吩咐丫頭小厮退下,徐寒夫妻倆外加徐冷,慢慢靠近那具黑衣屍體。
“是中毒死的,這毒藥還是穿心散,隻要沾上一點,必死無疑。”
林良辰歎息了一聲,對徐寒道:“沒想到這京中會是這般...”
徐寒攬了攬林良辰的肩膀,“别多想了,會好的。”
徐冷擡頭瞅了徐寒夫妻倆一眼,繼續檢查屍體,徐寒不指望徐冷能夠說出這來的人是誰,但偶然間注意到徐冷臉上的神色,想也知道,這派來殺手的人定然是來頭不小。
這會兒,徐寒倒是很希望徐英勇在,如果他在的話,想必能從屍體上得出很多有用的信息。
徐寒這般想着,身在自己府上收拾東西的徐英勇,正指揮着伺候他的丫頭小草給他收拾衣物,這裏折騰一番,哪裏折騰一番,需要換洗的衣服一收拾好,徐英勇背着包袱,帶上伺候他的小厮就往外面走。
想了想好似有事情忘了,又折了回來,去賬房支了三千兩銀子,又吩咐管家把安氏的院子給清掃出來,拍了拍管家的肩膀,開開心心的騎馬走了。
管家收拾安氏住的碧沁園,虞氏自然是第一個知道,氣的把自己心頭最愛的杯子都砸碎了。
“沒想到我費心費力爲那老東西生兒育女,維持家業,這老東西倒好,一找回安氏生的兒子,立馬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搬了過去。”
虞氏說起來,恨的簡直就是牙癢癢。
賴婆子在一片勸慰,“夫人别氣了,安氏就算再能,也早就歸了天,如今不過是一把黃土。”
虞氏冷笑一聲,“這倒是。”
安氏要是鬥的過她,就不會早早的死了,如今将軍府主母的位置更不會是她,說到底,還是安氏自己沒用,她倒是要看看,沒能耐的安氏,到底生出多能耐的兒子出來!
徐英勇趕到徐寒府中後,見到林良辰,就把身上的背包,還有三千兩銀票給了林良辰,“兒媳婦,這幾日我就住在這裏了,我的東西還有吃住,可都歸你管了啊!這三千兩銀子,你随便花,别給我省着...”
不給林良辰反駁的機會,徐英勇去院子裏瞎轉去了,想着不對勁,折了回來,“兒媳婦,之前降服的那個黑衣殺手呢?”
“他們在前院...”
徐英勇哦了一聲,很快出去了,沒一會兒,跑進來讓林良辰帶他過去。他不認識路雲雲,聲音大的出奇,林良辰想說不帶他過去都不行,扯了扯嘴角。把徐英勇背來的包袱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領着徐英勇去了前院。
路上,徐英勇對林良辰的所施展出來的功夫,好奇不已,連連追問個不停,林良辰道:“以前學着防身用的,并沒想到如今會起這麽大作用。”
前世,林良辰倒是學過不少有關跆拳道還有防身術這方面的東西,随着時間的推移,很多差不多都快忘了。但後面有了異能,以前忘了的又都拾了起來。
“是嗎?不過兒媳婦,我瞧着我兒子的功夫好像比你的低啊。”
這會兒,徐英勇果斷嫌棄起徐寒來了,一個大男人武功比自個媳婦兒低。真是沒出息。
“相公他是近幾年才學的功夫。”
“哦,原來是這樣。”徐英勇老眼轉了幾下,對林良辰道:“兒媳婦,我能問問徐寒以前的事情嗎?”
“這個...”林良辰遲疑了一下,“相公不喜歡别人提以前的事情,所以,老将軍還請見諒。”
“兒媳婦...”徐英勇還想發問。林良辰道:“我姓林,名良辰,老将軍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良辰。”
“兒...良辰這聽着沒兒媳婦好聽,我還是叫兒媳婦好。”徐英勇厚顔無恥的笑笑。
林良辰無奈的笑笑,但也隻好随徐英勇去了。徐英勇見狀,趕緊乘勝追擊,開口讓林良辰叫他公公。
林良辰道:“嫁雞随雞嫁狗随狗,我相公叫了,我到時自然也會跟着叫。”
徐英勇氣的半死。“你怎麽能這麽不通人情,不就讓你叫我聲公公嗎?有那麽難嗎?”
林良辰扯了扯嘴角,并不言語,徐英勇自個生了會兒悶氣,沒多久又笑哈哈的跟林良辰說話了。
到了前院,徐寒和徐冷還在折騰剛才的那具屍體,徐英勇瞅見後,趕緊過來了。
壓低聲音問:“怎麽回事?”
先前來的黑衣人不是走了嗎?怎麽會有一具屍體,難道說這就是先前抓的那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
徐英勇盡是疑問,但一個沒人回答他,過了好一會兒徐寒才把視線轉移到徐英勇的身上來,“穿心散是什麽毒?”
“穿心散?”徐英勇上前去看屍體的傷口,盯了一會兒道:“這确實是穿心散。”
穿心散是天晉朝跟鶴頂紅齊名的毒藥,自從知道這毒藥的嚴重性之後,朝内就被禁止使用,隻是爲何如今還有人使用這種藥?
徐英勇不得其解,不得已看向徐寒旁邊站着的徐冷,“這位是...”
“這是徐冷。”徐寒淡淡的介紹。
“之前怎麽沒見過?”徐英勇覺得此人有些眼熟,但徐寒明顯的不想探讨這個問題,低頭跟徐英勇說這具屍體的情況。
雖沒知道徐冷的情況,但和徐寒探讨這種事兒,徐英勇還是頭一遭,心裏有些興奮,頭頭是道的跟徐寒說自己知道的事情,林良辰在外看了一會兒,很快離去了。
徐冷站在一旁,靜靜的聽徐英勇跟徐寒分析屍體的情況,并不出聲。
内院這邊,林良辰讓人給徐英勇收拾出了一間屋子,把日常用的物品都拿進去後,便把徐英勇的包袱,連同那三千兩都放在了屋内。
對那死去的黑衣人,徐英勇知曉的情況并不多,但他知曉的全都告訴徐寒了,說完之後眼睛還是不停的盯着徐冷瞅,“你...我之前是不是見過?”
要是沒見過,徐英勇不可能有印象,徐冷果真如這名字般,又冷又硬,對徐英勇那是裝啞巴,故意不說話。
怕徐英勇又在那問個不停,徐寒道:“他是先前哪位。”
這一說,徐英勇立馬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原來真是你。”難怪覺得有些眼熟,看來他兒媳果真有一套,這般能耐的人,也能收爲己用。
徐冷哼了一聲,眼神很是不屑的看了徐英勇一眼,不再搭理他。
“嚯,還很有性格。”
徐英勇改不了那唧唧歪歪的性子,不停的跟徐寒低估說徐冷如何如何。
徐寒想起林良辰跟他說的話,對徐英勇道:“徐冷的身份還有他之前的事情,需要麻煩你一番。”
“不麻煩不麻煩,這點小事盡管麻煩我就好了。”看着徐冷說了半天,真去叫人來辦事兒來了。
另外連同這具黑衣屍體。也一道給弄走了,并且吩咐人去調查這黑衣人的幕後之人,雖有徐冷這麽個人在,但徐冷不說。徐寒也不過問,徐英勇着急也沒辦法,隻能從其他地方想辦法了。
有黑衣殺手這一事,并沒在京城中傳開來,傳的最多的隻是徐寒家着火的事情。
虞氏知曉後,還冷嘲道:“怎麽那一家子沒被火給牽連了?”
賴婆子聽到後,過來提醒道:“夫人還請慎言。”
“慎言什麽?我不過是說事實而已。”虞氏不相信,這京城之中,就沒有人想要徐寒一家子死了的想法。
“夫人,要是将軍聽到。又該不高興了。”賴婆子畢恭畢敬。
虞氏面露不屑,“不高興又能怎樣,他還能殺了我不成?放着自個的兒子不要,聽京城中的人随意那麽一吹噓,外面随便一個人就信了是自己兒子?這不是老糊塗了?偏生不清楚。還整日在家鬧騰個不停,一家子都不得安甯。”
賴婆子這回沒提醒虞氏了,讓她嘀嘀咕咕了一陣才道:“夫人,容奴婢說句不當說的話,奴婢聽聞,魯國公已經親自證實那徐寒是自己的親外甥了,而安泰安大人那邊也是如此。而且今兒個上午,爲了這事兒,咱們将軍和魯國公鬧到了皇上哪兒...”
“啪”的一聲,虞氏又将一個平日裏很是喜歡的杯子打落在地,有些驚恐的望着賴婆子,顫顫悠悠道:“難不成那徐寒真是安氏的兒子嗎?”
如今都已經鬧到皇帝那去了。另外又有安氏的兩個兄弟證明,說是假的機會怕是很少...
“十之八九是。”賴婆子說完,退了老遠,唯恐虞氏的怒火全都發到她身上來。
“憑什麽?他憑什麽?”
賴婆子不愧是了解虞氏的人,剛一退下。虞氏就跟發了瘋似的,把自己的指甲弄斷這還不夠,更是癫狂的把桌子上的吃食,全部掃在地上,又叫又砸的。
虞氏的瘋狂程度,伺候虞氏幾十年的賴婆子早就知曉,故而在虞氏發火之時,把在屋内伺候的所有小丫頭都給叫了出去,等虞氏砸完之後,賴婆子才讓外面的小丫頭來收拾屋内的情況。
“夫人還是消消氣吧,事已至此,再多傷心也是沒任何改變。”
虞氏婆娑了下斷了的指甲,嘴角露出個别有深意的笑容,“賴媽媽說的是呢,都已經走到這一步,總不能就這樣半途而廢。”
安氏她都能如願給弄下去的人,安氏的兒子,她難道還對付不了了?
這樣想着,虞氏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賴婆子面上沒任何表情,勸慰好了虞氏,回到自己崗位上忙活去了。
賴婆子一退下,其他三個婆子争先恐後的來虞氏身邊讨好。
徐寒府中,此刻,徐英勇正被林天磊兄妹三人圍着,嘻嘻哈哈的說一些趣事,這種被自個孫子崇拜的感覺,讓徐英勇很是歡喜,嘴角咧的更開,從懷中掏出林良辰重新放回他包袱中的三千兩。
塞到林天磊手中道:“小磊啊,這個呢,是爺爺給你們姐弟三個的見面禮,很貴重的,一會兒啊,你拿給你娘,知道了嗎?”
林天磊已經快十歲,早就過了懵懵懂懂的年紀,看徐英勇拿着的東西,就知道那是銀票,看了半天,都沒有伸手去接,“爺爺,我娘說了,你的東西我不能要。”
一聽是林良辰說的,徐英勇立馬瞪眼,“你娘那是嫉妒,她嫉妒我把好東西給你們,不給她,所以才編這樣的謊話,你聽爺爺的,把這些東西收下,知道嗎?”
“你要是不收,那我可要生氣了,以後再也不找你們玩了。”徐英勇一假裝生氣,阮阮跟毛毛兩人都急了,眼巴巴的瞅着林天磊,“大哥,幾人是爺爺給我們的,那你就收下吧。”
“可是...”林天磊有些不想,阮阮拉着林天磊的手道:“大哥,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争執不下,林天磊隻好接下了徐英勇的銀票,然後乖乖收下拿給了林良辰,林良辰聽聞,扯了扯嘴角,沒想到徐英勇還惦記着這件事兒,換法子把錢給送來,摸了摸林天磊的頭,“好了,娘收下了,你玩去吧。”
盯着手中的銀票看了半響,林良辰歎了口氣,最終還是把那三千兩銀票給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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