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面笑容的把韓氏給送走,過不多時,林良辰尾随在韓氏的身後出了門,既然要做戲,林良辰自然要做全套,總之明日一定得讓韓氏親眼瞧瞧,她說沒說謊!
把這事兒給解決完,雖然徐寒和老五叔當時不一定在場,但林良辰還是在晚上把這事兒和徐寒還有老五叔倆人面前說了一遍,看兩人不吭聲,林良辰解釋道:“雖說這麽做多多少少有些過分,但依咱們家現在的情況,确實拿不出來...”
這林良辰确實沒說謊,除去壓箱底的錢不能動之外,林良辰手上的流動銀子并沒有多少,加上這一個多月來,請人做事,還有買各種材料,手上的銀子都快見底了,要不是手裏沒多少錢了,林良辰也不會每日忙活個不停。
老五叔擡頭道:“良辰,這事兒你們夫妻倆商量着來就成了,我沒什麽意見。”
林良辰去看徐寒,徐寒輕笑了一下,“媳婦,你看着我做啥?之前不說好了,家裏錢财的事情由你做主的嗎?”
家裏錢财多少,徐寒也是清楚的很。
林良辰白了徐寒一眼,“和你說正事兒呢,别給我打馬虎眼!”
“我沒意見!”徐寒回答的幹脆。
反正有這個機會能打發韓氏那是再好不過了,天知道韓氏,這些日子有多煩。
林良辰眨眼,“真的?”
徐寒點頭,林良辰咧嘴一笑,“那明日的事情你們可配合着來。”
既然要演,自然要演到底了。
徐寒和老五叔兩人對視一眼,随後笑了起來,而後低下頭去埋頭吃飯。林天磊瞧瞧這個看看那個,說的好像全是他不懂的話題,埋頭老實的吃飯。
晚飯過後,夫妻倆洗漱好上床睡覺之時,林良辰忍不住問了徐寒一些有關徐紅婆家的事情,徐寒搖頭,“這些我不知道。”
林良辰無語,想了想道:“相公,你該不會是連自個妹妹的婆家是誰都不知道?”
“好像不知道。”徐寒漫不經心,說話間。手已經探入了林良辰的衣服底,徐寒剛想進一步時,手立馬被林良辰給抓住了,嗔了他一眼道:“話還沒說完呢,你别那麽迫不及待行不行?”
這男人整日裏一副冷臉凍死人的樣子。一到床上就沒臉沒皮了。
徐寒啊了一聲,皺眉道:“這沒什麽好說的啊。反正咱們都是各過各的日子。搭理那麽多幹啥。”
林良辰本想多了解的徐紅的問題,被徐寒這一說,頓時歇菜了,确實,問這些确實沒什麽用,徐寒一直就和家裏情況不好。即便是知道徐紅的婆家如何,想必也早就忘了。
無語的歎了口氣,這回倒是沒阻止徐寒那不安分的手了。
徐寒好似得到了鼓勵一般,人一亢奮。直接吻了上來,林良辰被吻的頭暈乎乎的,連推了徐寒好幾下。
直到不能呼吸前,林良辰想起了自己好像有什麽事情沒問完,可是再想開口說,徐寒怎麽也不給機會了。
第二日早上,林良辰拖着發軟的身子從床上下來,徐寒便神采奕奕的和林良打招呼,林良辰朝徐寒呲了呲牙,看徐寒一臉笑容,索性撇過頭去不理他,徐寒頓時一臉受傷,關切的問林良辰累不累。
林良辰哼了一聲沒說話,慢悠悠的去梳妝台前梳頭發,背過身間,徐寒已經穿好了衣服,對林良辰道:“媳婦,一會兒我要去趟鎮上,早飯我就不吃了。”
林良辰回過頭,擰着眉頭,“那麽急?”
昨天怎麽沒聽徐寒和她說要去鎮上?
好似懂了林良辰的意思,徐寒笑笑,走過來親了親林良辰的臉頰,“昨夜本來想和你說的,後來聽你問二妹的事情,然後就忘了。”
林良辰瞪了徐寒一眼,“那你也要早點說啊,我好早些起來給你做早餐,餓着上街怎麽行?”
徐寒心頭一暖,再次低頭親了親林良辰的臉頰,“沒事的,我去鎮上買兩個饅頭就可以了。”
林良辰沒吭聲,放下手裏的梳子,起身道:“那你去鎮上要買些啥?我拿銀子給你。”
因徐寒事先沒說要去鎮上的話,銀錢什麽的,林良辰什麽也都沒準備,隻好先問了徐寒,再拿銀子了。
徐寒也不扭捏,說了個數目,便坐在一旁耐心的等林良辰把銀錢拿來,等林良辰把錢給了徐寒,便叮囑道:“到了鎮上你可别忘了吃早餐。”
目前手中流動的銀錢雖然很緊,但還是不差那一頓早餐錢的。
徐寒咧嘴沖林良辰笑笑,心裏美滋滋道:“我知道了。”
“光知道可不行,還得付諸行動。”
“遵命!”
等出了家門,徐寒摸着兜裏的錢袋,嘴邊的笑意不停的擴大,回頭瞧了眼那緊閉的門,邁着步子走了。
早飯間,林天磊和老五叔沒瞧見徐寒,連問徐寒幹什麽去了,林良辰道:“他去鎮上了。”
得到回答,兩人老實的吃自己的早飯。昨兒就和人約好,今日林良辰把兒子送去上學之後,就沒出去忙活,把家裏收拾一番後,便等待韓氏,還有她口中那欠債,并且邀請做戲的龍爺過來了。
韓氏本不想過來的,但要是就這麽算了,韓氏是不甘心的,但要是不去,那就如了林氏的意,也就是間接的告訴林氏,她對這件事情罷休了,再三思量之下,韓氏還是過去了,并且把宋氏也給叫了去。
當然韓氏也猜想過這是林氏設套,故意讓她鑽進去,但她就是要去瞧瞧,看林氏到底想做戲做到什麽程度。
宋氏之前早就去過林良辰那,現在被韓氏拉着過去,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畢竟當時,她明知道徐超和韓氏等人的打算,還是沒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林良辰。現在去見林良辰,宋氏覺得有些沒臉。
宋氏的想法,韓氏不知道,隻當她臉皮薄,不好意思,寬慰了兩句,拽着宋氏趕緊過去了。
“娘,咱們就這麽過去,有些不好?”宋氏做着最後的掙紮。
“有什麽不好的,咱們不就是去瞧瞧。林氏說的是真是假,又不是要把這事兒給往外說。”韓氏有些不以爲然。
嘴上雖是這樣說,心裏卻不這樣想,要是讓大家知道才好呢,正好讓人瞧瞧。徐寒和林氏兩人面上過的光鮮,實際上到處欠債。
隻要他們過的越不好。韓氏就越開心。
這一想。韓氏更來勁了,然,韓氏卻不知,林良辰巴不得這樣呢,他們家窮要是傳遍了,那以後做事也不用防着了。反正欠債的是他們,做什麽關他們這些外人沒任何關系,正好可以借此悶聲發大财。
反正做什麽,不都是爲了還債?
韓氏拉着宋氏風風火火的去了。但兩人去了老半天,還沒等來林良辰說的那要債的上門,正想好好諷刺一番,讓林良辰老實的把錢給借出來的,就在這時,外面就傳來了牛氣哄哄的叫嚷聲。
那聲音大的林良辰都被吓了一跳,正嘀咕着是誰的時候,又一聲大喝從外面傳來,林良辰站起來和韓氏還有宋氏說了一句,看她們倆被吓的臉色蒼白,低聲寬慰了幾句,趕緊的出門迎接了。
林良辰整理好心情,剛想給外面的人一個贊賞的眼神之時,當看到許久不見的豹子頭和他幾個小弟之時,林良辰僵硬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問豹子頭爲何造訪的時候,豹子頭已經大聲嚷嚷了起來。
“林大妹子,聽說你欠了那什麽狗屁龍爺的賬是?”
豹子頭口中所說的龍爺,自然是徐寒請的建圍牆的頭子,當初請他,便是看中他這人誠信,做人不委以虛蛇,當然除此之外,也是林良辰要拜托糊弄韓氏的人。
林良辰點頭,盯着豹子頭看了一會兒,後聽豹子頭滿意的哼哼,林良辰才發現有些不對勁,不,不隻是不對勁,心裏還有很大的疑惑,她是欠了龍爺的錢沒錯,但那是建圍牆的工錢,關豹子頭有什麽關系?
他這個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來摻和什麽?
豹子頭得意的笑了一下,“這就對了,你口中的龍爺欠了我的賬,如今你欠了他的,那自然也是欠了我的。”
林良辰一頭霧水,那方豹子頭已經把龍爺寫的證明拿出來給了林良辰,大意是他欠了豹子頭的錢,讓林良辰把錢還給豹子頭,然後寫了龍爺的名字。
“原來是這樣,我當豹子大哥來訪有什麽指教呢。”林良辰笑笑,嘀咕道:隻是把錢給了豹子頭而已,她沒必要緊張。
“是這樣沒錯,但良辰妹子,你可得看清楚上面的東西了。”
有什麽好看的,不久是把欠了龍爺的錢給你豹子頭嗎?還沒嘀咕完,當林良辰看到上面寫的多少銀子時,臉瞬間黑了,“你們要的錢,我沒有,你還是找那龍爺要去。”
當初和龍爺商量好的工錢,這上面多了一倍不止,想讓她給,豹子頭想得美!當然,那龍爺也想的美!
“可那龍爺說了,讓我來找你要,還說你一定會給的。”豹子頭說完,露出個陰森森的笑容。
那笑容太過詭異,林良辰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想也不想的把手中的東西扔到了豹子頭的臉上,“做夢!”
“我說良辰妹子,本大爺來你這收賬,已經是看的起你了,但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到時候可不客氣了。”豹子頭出言威脅着。
林良辰冷笑一聲,“你威脅我?”
“你說呢?”豹子頭的聲音輕飄飄的。
但聽在屋裏的兩個女人耳朵裏,吓的腿都快打顫了,特别是韓氏聽到了豹子頭那威脅的聲音,腦子都不知道該如何運轉了,宋氏膽小,聽到這話,不停的拉韓氏的袖子,“娘,這下怎麽辦啊?”
韓氏被宋氏拽了一下,吓了個半死,一把推開宋氏,“你離我遠點。”眼神帶了少許警告的意味。
見宋氏一臉無辜的看着自己,韓氏舔了舔被吓的發白的嘴唇,道:“那個,老二媳婦,我沒别的意思。”
宋氏點頭,“我知道的娘。”你隻是怕死而已。
要是韓氏知道宋氏所想,肯定氣的吐血,不過韓氏目前不知道這些,随意寬慰了宋氏幾句,兩人嘀咕着該怎麽辦,錢能不能借到,已經是其次,最重要的就是,她們能不能安全的離開這裏。
外面還在僵持着,林良辰和豹子頭兩人的争執越發不可收拾,豹子頭被林良辰弄的火了,手一揮,對跟着他來的幾個小弟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給我去屋裏搬東西?”(未完待續。。)
ps: 感謝小葉小草投出的寶貴粉紅票。
良辰這下算歪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