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好似靜止了一般,林良辰望着對面那個一臉真誠的和她說可願嫁他的人,一時間失去了言語,心猛不丁的狂跳了起來。
而徐寒毫不避諱,一動不動的看着林良辰,仿佛眼裏隻容的下她一個人了一般,那黝黑的眸子好似要把人給吸進去一般。
兩人誰也沒說話,被盯的久了,林良辰的臉突的紅了起來,覺得十分不自在,張嘴想說些什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徐寒抿了抿唇,緩緩道:“你要是同意了,我媒婆上門提親。”
林良辰這下嘴巴長的老大,要說剛才林良辰還認爲徐寒在和她開玩笑,但從後面的話來看,怎麽說也像是認真的。
本想和徐寒商量問他買荒地,徐寒是否介意的事情,但到了這地步,林良辰卻是說不出口了,闆直了臉,沒好氣道:“你莫不是覺得我們娘倆可憐,就說出這等開玩笑的話?”
徐寒剛想解釋,林良辰又道:“要真是這樣,謝謝你的好意了。”
林良辰的話又冷又無情,徐寒或許早想過幾百次被林良辰拒絕的話,但沒想到她會這麽說,心也沉了下來,“我沒那個意思。”
隻是單純的想娶她回家而已。
不管出于那種,對林良辰來說,都太快了,林良辰抿了抿嘴,什麽也沒說,留給徐寒一個背影,回家去了。
雖然早就不是如花似玉的少女,但忽然有那麽一個人跑出來說這種話,林良辰還是有些不知所措,心跳都快了不止好幾倍,摸了摸發紅的臉,林良辰使勁的拍打了幾下胡思亂想的腦袋。自言自語的回家了。
林良辰的意思徐寒沒琢磨透,不過也估摸着林良辰是拒絕了,心不免有些低落,瞥了眼走遠的林良辰,始終沒邁開步子去問清楚原因,興緻缺缺的去了老五叔哪兒。
徐寒不對勁,老五叔一眼就瞧出來了,擺弄了下手裏的工具,嗒着煙鬥問:“怎麽了,寒小子?莫不是有和你爹吵嘴了?”
徐寒陰沉着臉。欲言又止,“比這個還嚴重。”
“還嚴重?你個傻小子該不會是把你後娘給打了?”老五叔一聽就急了起來,“你說你這脾氣也好好改改,韓氏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麽還和她計較?
我早和你說過。她怎麽樣都有你爹教訓,你這個做晚輩的和長輩動手。總有不妥。再說你也得爲你自個想想,要是因爲這事兒再娶不上媳婦,多劃不來?”
徐寒知道老五叔關心他,臉色沒有先前那般難看了,“我說的不是這個。”
他隻是想不明白林良辰爲何覺得他是在開玩笑而已,明明都那麽認真的說了。難道真是因爲平日太過嚴肅的原因?
之後有好幾次碰到徐寒,林良辰都跟見鬼似的,一瞧見他的身影,立馬躲的遠遠的。要不就繞道走,徐寒有種說不出的失敗,整日裏陰沉個臉,上面還寫着無事莫擾的字樣,不知吓哭了多少村裏的娃子。
這些林良辰全然不知,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徐寒很危險,必須得遠離,這種感覺怎麽出來的林良辰也不知道,隻是潛意識的這麽認爲而已。
或許這種感覺是歸于上次讓她心跳加速的原因。
交了和鎮上胭脂鋪子約好的雪花膏數量之後,林良辰買了不少的東西回去,趁着冬日沒來之前,該準備的林良辰自然得好好的準備一番。
恰好這日買的多了,林良辰帶的兩個大籃子裝不下,正着急着,徐寒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把林良辰沒裝完的東西往自個袋子裏一放,提了其中一個籃子就往回走了。
看的林良辰咋呼不已,叫了徐寒好幾聲,徐寒都沒有應,無奈之下,林良辰隻得追上去,和徐寒說不勞煩他了,徐寒冷冷的看了林良辰一眼,哼了一聲,就走自個的,對她的話愛理不理的。
林良辰氣的想罵人,“我說你這人是怎麽回事啊?我都說了不讓你幫忙了,你還幫?”
她是東西買多了,但不代表這麽多東西就提不回去,徐寒好端端的湊什麽熱鬧。
聽林良辰這麽說,徐寒心裏也不舒服了,“就那麽讨厭我?”
因爲說了要娶她的話,惹她生了氣,就這麽不樂意見他,三番四次的躲着他嗎?
被徐寒這麽直接的問,林良辰耳根子都紅了,咬了咬唇,半天憋出了一句話,“我自己可以拿。”
所以才不想麻煩徐寒。
徐寒松了口氣,不是讨厭就好,看林良辰一副不甘願的樣子,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眼,毒舌道:“就你這身闆,風一吹就倒了,這麽重的東西,看你也拿不回去,我還是好人做到底,幫你提回去。”
徐寒說完,邁開步子走了老遠,林良辰氣的直瞪眼,在後面大罵徐寒嘴巴毒,居然敢拿她身材說事,長得矮那是父母給的,她也沒辦法,但說她風一吹就倒了,也太誇張了,吃不胖可是她最自豪的事情。
徐寒這混蛋居然看不起她!
林良辰罵完,炸毛的追了上去,徐寒感覺林良辰追了上來,唇角一勾,步子邁的更大了,眼看就要追不上了,林良辰那會就這麽服輸,用了異能,沒多久就追上了徐寒。
秉着要把徐寒好好教訓一頓的心思,林良辰絲毫不留情的控訴自己對徐寒的不滿,徐寒聽着非但沒冒火,唇邊的笑容更加的大了。
林良辰說了一陣子之後,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教訓徐寒,喘着粗氣跟在後面,慢慢的移動,剛想着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徐寒猛不其然的來了一句,“沒到家就成這樣了?”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在徐寒等着林良辰來個大逆轉的時候,林良辰徹底焉了,提着一重籃子走這麽遠已是不易,又和徐寒賭氣,消耗的體力自然是平常的一倍,還用了異能,消耗的更加大了,直起腰給了徐寒一個不和你見識的眼神,慢吞吞的往前面走了。
即便自己再這麽逞強,但在體力方面不如男人的都是事實,林良辰也不辯解,兩人一前一後的往林良辰家的方向走。
這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到了林良辰的家,徐寒把林良辰的東西給提進去,這才告辭離開,剛走了沒幾步,人就被林良辰給叫住了。
徐寒轉過頭,“還有什麽事?”說這話之時,徐寒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裏有一絲的期待。
林良辰遞給他一個無語的眼神,“你等着,我去給你端杯水。”
好歹人徐寒幫了她的忙,把人累的滿頭大汗,結果一杯水都沒讓人喝上,怎麽說也有些過分。
“好。”徐寒坦然的點頭。
“那你在外面坐會兒。”林良辰指了指院子裏的小石凳,轉身進屋了,徐寒用袖子擦了擦額角的汗,不客氣的走到小石凳旁邊坐下,看林良辰還沒過來,就打量起這院子來。
林良辰家徐寒來的次數實則不多,每次來都是匆匆忙忙的,唯一呆的久的一次是林良辰中暑的時候,看着院子裏開的鮮豔的花朵,徐寒總感覺那裏有些不一樣。
嗯,好似比以前多了份人靈氣,徐寒正感歎着,林良辰端着茶杯出來了,說是茶,還不如說是林良辰采的花瓣葉子,曬制而成的花茶。
徐寒瞥了一眼,沒多深究,端起林良辰遞過來的杯子,一口喝完,到了嘴裏,徐寒忽然有些咽不下去了,不由的懷疑林良辰是不是在捉弄他,可那平靜的樣子也不像,見林良辰盯着他,十分尴尬中慢慢的把嘴裏的茶水給咽了下去。
徐寒的反應林良辰自然看在眼裏,抿嘴笑笑道,“這花茶可是好東西,沒想到你居然喝不慣。”
徐寒沒說話,林良辰也不逗他了,又給他倒了一杯,在徐寒沒注意間,林良辰不知道從那端出了一盤糕點,“這樣配着吃最好不過了,你要不試試?”
徐寒受不了那味道,任林良辰這麽邀請,都不肯喝那茶杯裏的東西了,那味道實在受不了,林良辰嘟囔幾句,随他去了。
不用林良辰催,徐寒很自覺的和林良辰告辭,目送徐寒出去,林良辰卻沉思了起來。
有些事情是林良辰想破腦袋也弄不明白的,拍了拍腦袋,關了門回屋歸置今兒買回來的東西去了。
這件事情之後,徐寒也沒再在林良辰的面前說過要娶她的話,而林良辰也當這事兒沒發生過,和以往一樣,該怎麽忙活,就怎麽忙活,隻是徐寒上門的次數,卻是比之前多多了。
基本上每日都要來一次,許是怕惹了林良辰的煩,專挑趙天磊在家的時候來,每次過來了,和趙天磊說不上幾句話,就匆匆離開了。
時間轉眼到了九月底,一直宅在家中的林良辰在去村裏的時候,偶然聽到有婦人議論裴姻早産,孩子剛生出來就夭折的事情。
聽到這話,林良辰着實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議論這事兒的婦人看林良辰來了,還揮手讓她過去,拉着她一同議論這件事情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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