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辰從柏樹村出來,并未回上河村娘家,而是直接回了自己家,兩天兩夜沒回去,再不回去,林良辰還不知道兒子該擔心成什麽樣呢。
也不知道兒子這幾日過的如何,有沒有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按時去私塾上課,想到自己不在家的這幾日,兒子可能會過的不好,林良辰整個人都不好了,加快了回家的速度。
從私塾放學回家的趙天磊,還如昨日一樣,先回家看看,在家裏找一圈林良辰的身影,叫了半天沒看到人,這才搭着腦袋,從院子裏出來,往徐寒家去了。
這幾日有趙天磊過來,徐寒比以往早歸了不少,前腳一到家,後腳趙天磊就過來了。
“徐叔叔,你說我娘還回不回來啊?”剛進徐寒的院子,趙天磊就哒哒的跑過去問徐寒這個問題。
他娘會不會和他爹一樣,把他給抛棄了,不要他了?
徐寒搖頭,實話實說答道:“不知道。”
看趙天磊整個人都焉了,徐寒接着道:“不過我相信你娘她肯定會回來的。”
從林良辰對趙天磊的好來看,不難看出林良辰多在乎趙天磊這個兒子,她肯定會回來的,他相信她!
忽然徐寒像想到了什麽,耳根子都紅了,趙天磊看出了徐寒的不對勁,悶悶的問,“徐叔叔,你怎麽了?”
“沒什麽,你好好的在叔叔家呆着,你娘肯定會回來找你的,知道嗎?”徐寒不會安慰人,平日的性子又是那種冷冽的人,如今對趙天磊說出這番話已是不易。
趙天磊垂了垂眼,點頭道:“我知道了。”
娘那麽愛他。肯定不會扔下他不管的,他一定要等娘回來才是。
此時上河村林家,在林良辰不見了一下午之後,林禾一大家子已經在村子裏找了個遍,不過令他們失望的是,村子都快走遍了,人還是沒能找到。
要被林禾送回娘家的蔣氏,卻因娘家人的到來,免去了被送回娘家結果,林禾看在蔣氏娘家人的面上。沒發作她,但也沒理她就是了,如今一同和林禾出來,幫着尋找跑出去的林良辰。
林良芝被蔣氏打的受了重傷,五髒六腑雖沒受損。但要想下床,得要在床上休養好幾個月。臉上的傷就算好了。估計也會留下疤痕,所謂女爲悅己者容,這要是留了疤,以後誰會上門說親?
大夫雖然欲言又止,但知道這個消息的林禾,差點沒想把蔣氏給活活捏死。好端端的一件喜事,就快變成喪事了。
蔣氏現下也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那麽動手對林良芝,害得自己被打成這樣不說。還要遭受别人的白眼,想想這心裏就不舒坦。
說到底,蔣氏後悔的是自己遭了秧,而不是心疼林良芝這個閨女,羅氏總算是見識了蔣氏的心狠,故而離她遠遠的,說話也比平日裏溫順了不少,生怕自己這個兒媳婦那天不如她的意,就要被打成那樣躺在床上,要真是那樣,她還不如一早離的遠遠的。
蔣氏的娘家大哥和兄弟知道這件事情,把蔣氏好一頓教訓,最後看蔣氏還是這麽迂腐不化的樣子,氣的一個個都氣沖沖的回去了,他們是走了,蔣氏卻沒被帶回去,也放下話來,要是蔣氏真被送回娘家,他們也不收留。
蔣家沒有這種女兒!
沒了娘家的兄弟的支持,蔣氏自然沒了底氣,把頭磕破了,發誓說自己以後再也不敢了,還十分發狠的把自己扇的面目全非,這才讓林禾松手,不過這次蔣氏在林家,真過的跟使喚丫頭一樣了。
自己的婆娘變成這樣,林禾不是不心疼的,但是自己的放縱而讓女兒受害,這種人不要也罷,爲了幾十年的夫妻情誼,終歸氏心軟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林家的人還在尋找林良辰,上河村不少的村民都知道了林良辰明日要出嫁的消息,三五兩個看到林家人在外面晃蕩,還問發生什麽事情。
林禾那好意思說大女兒逃婚了,他們在找?不善說謊的他支支吾吾的胡編了個借口,擺脫了問話的人,匆匆忙忙的回去了,順道把尋人的林羅成和蔣氏一并給叫了回去。
“爹,你說怎麽辦啊,大姐現在還沒找到,這明天一大早就有人來給大姐梳妝,還有客人也跟着上門,你說這大姐都不在了,這婚事還怎麽辦啊?”
林羅成邊走邊念叨,心裏不停的埋怨林良辰什麽時候不走,偏偏要這個時候,眼看林良辰嫁了人,家裏也會随之富裕不少,誰曾想那個爲家裏着想的林良辰會做出這種事情,林羅成真是想不明白啊。
林禾一直不吭聲,林羅成嘟囔了一句,“虧大姐盡做些丢人現眼的事情。”
到家之時,林羅成才聽見林禾說道:“等找到你大姐,我自然會教訓她。”
所以言外之意便是輪不到林羅成這個做弟弟的來說。
林羅成小聲的嘀咕了幾句,“我也不是要教訓大姐,誰讓她...”
話沒說完,林禾便目光兇狠的盯着林羅成,後者有些不服氣,“說說還不行啊。”
“管好你那張嘴,非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嗎?”
要是明日,林家真丢了這個人,他肯定饒不了林良辰的,看來隻能明天早點起來,去找人了。
天色越來越暗,林良辰緩慢的在黑暗中行走,眼前的視線忽亮忽暗,林良辰忍不住直皺眉,果然是下午異能耗損太多,現在勉強維持在黑夜中行走已是不易,要是不早點到家的話,隻能在外面過夜了。
在外面過夜啊!林良辰擡頭望了眼黝黑的天空,鼻子一癢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看來林禾因爲她的不見,急壞了啊?
越是這樣,林良辰就越覺得可笑。這次,蔣氏做的太過火了,把她對她最後的那點親戚都磨滅了,還有林禾,以後他的事情,她也不會再管!
就算林禾對本尊多好都行,這次他的放任不管,卻要害的她進一個火坑,簡直不可原諒!從今日的接觸來看,那莊帆絕不是泛泛之輩。要真是稀裏糊塗的嫁進去,怕是...
兇多吉少!
這次一來一去都很匆忙,下次一定得問問柏樹村村民,莊帆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夜色越來越濃,月亮慢慢升起。初幾的月亮算不得多圓,卻十分明亮!
等林良辰到大河村。整個村子一片寂靜。看天上的月色,就知道時間不早了,林良辰估摸着這會兒應該快到晚上十一二點左右了,從柏樹村到大河村這路程,還真是遠啊!
林良辰擦了擦額角的汗,喘了幾口氣。抄小路回去了,這大半夜的林良辰實在不敢再村子裏亂竄,這要是那麽一過,村子裏的狗全部湧上來。白天還好,遇上狗了住人還能幫忙趕開,這大半夜的又沒人,要是被狗咬一口。
随時有得狂犬病的可能,想想林良辰就覺得後怕。
與趙天磊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徐寒,與趙天磊一樣,早早的睡了,不過林良辰到他家的時候,一向淺眠的他,立馬被驚醒了。
走了這麽久的路程,林良辰早就沒了力氣,如今是又幹又渴,好不容易到徐寒的門前了,手抱着柱子不想動了,站在那直喘氣,屋子裏的徐寒披上衣服,輕手輕腳的推開門,對黑漆漆的外面大喝一聲,“誰?”
這一聲喝,把林良辰給吓的夠嗆,暗自嘟囔:這徐寒真是的,好端端的大喝一聲,跟個鬼似的,吓她一大跳。
舔了舔嘴唇,壓着嗓子道:“是我,林良辰...”
聲音雖然和平時不一樣,但也差不了多少,徐寒皺了皺眉,點了個火把出來,走到院子外,借着火把的光,看清了林良辰的臉。
林良辰一副狼狽,徐寒忍不住道:“你是人是鬼?”
這話問的林良辰很想笑,淡淡答:“是鬼。”
暗想,這徐寒不會被她給吓到?
“我知道你是人。”
林良辰無語,知道她是人,還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怎麽弄成這樣?”平靜的話裏,有一絲的激動。
林良辰看了徐寒一眼,沒回答他的問題,抿嘴道:“讨杯水喝。”
徐寒無奈,把關了的院門打開,“進去,二狗子在我這。”
“這幾天謝謝你了。”
雖然林良辰現在口幹的一句話也不想說,但兒子這幾日麻煩了人家,要是不說,肯定顯得不禮貌。
林良辰跟在徐寒的後面進屋,後者有一搭沒一搭的問她問題,問了半天也沒等林良辰回答一句,心下惱了,闆着一張冷冰冰的臉,不再問了。
林良辰現在那管的了徐寒生氣不生氣,她都快渴死了,哪有心情回答什麽麻煩的問題,唯一想做的就是要盡快喝一大瓢水解渴。
徐寒把林良辰帶到廚房,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林良辰二話不說,一屁股做下去,端起杯子咕噜咕噜把水給喝幹了,喝完又遞給徐寒,“還要一杯。”
連喝了七八杯水,林良辰才好受些,喝完手裏的最後一杯,見徐寒盯着她看個不停,眨了眨眼,好奇的問:“你看着我做什麽?”
徐寒被抓了正着,連忙把頭給移到别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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