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開這些先不說,另外嫁過去了,還有丫鬟伺候,和媒婆把這些給蔣氏說了一遍,末了道:“那莊地主人是不錯,不過在外的名聲有些不好聽。”
說完,拿眼睛偷偷的去瞧蔣氏的反應。
蔣氏在聽到和媒婆給林良辰說的這個人,是個地主的時候,那眼睛便直了,又聽到和媒婆說莊地主還在鎮上和城裏有鋪子的時候,傻愣着回不過神來了。
不停的心裏計算着那莊地主家裏有多少銀子,到時候下聘的時候,自家能得到多少好處之類的,連和媒婆後面那幾句話,都沒怎麽注意。
莊地主對不對林良辰母子倆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給她們家好處就行了。
和媒婆把蔣氏的神情盡收眼底,眼露一絲笑意,喚了一聲還在發愣的蔣氏,笑着打趣道:“老姐姐,你還好?”
蔣氏阿了一聲,猛然回過神來,見和媒婆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讪讪的摸了摸臉,“不好意思,讓和妹妹見笑了,剛才說到哪裏,咱們繼續?”
和媒婆沒自然是沒意見,把那莊地主的爲人處事都和蔣氏說了一遍,蔣氏面上如搗蒜般的點頭,心裏實則一句話都沒聽進去,竟想那莊地主家的有多少銀子去了。
這一談話,又是說了好幾個時辰,蔣氏看天色不早了,便和和媒婆告辭回家,和媒婆道:“老姐姐還是在家裏吃個便飯再走。”
“不吃了,我要把這一喜事,告訴我家那口子,讓他好好勸勸我那大丫頭。”
蔣氏一十得意忘形,竟然說漏嘴了,和媒婆聽的臉色就是一變。厲聲道:“老姐姐,你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前幾日你不是和我說,你那大丫頭也是同意的嗎?怎麽現在又要勸了?”
蔣氏看和媒婆一臉正經,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拍了自己幾下,“你看我這嘴,妹子,你别介意啊,我就是随便那麽一說...我們家大丫頭自然是同意這門婚事的,不然也不會讓我做主不是?”
真是該抽啊。說什麽不好,偏偏說了這個,這下要怎麽把話題給圓回來?
蔣氏犯了難,和媒婆卻沒和蔣氏說笑,一本正經的問她。“不是,老姐姐。你今兒可是得把這話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我可是不會罷休的,老姐姐,你也别說妹子我不給你情面,而是這婚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東西,要是你大丫頭不同意。那我這邊可是要受很大的責任...”
太過複雜的東西,蔣氏又不懂,聽和媒婆的念叨,這頭都快暈了。
連忙和和媒婆告罪。一不小心沒忍住把林良辰如今還不願意嫁人的事情說給了和媒婆聽。
和媒婆黑着臉看了蔣氏一眼,“既然你們家大丫頭不同意,那幹嘛還讓我給她說親?老姐姐這不是把我當猴子耍呢?”
最後,在蔣氏的千求萬求之下,和媒婆總算是答應了蔣氏,繼續把這件事情給圓下去,當然也希望蔣氏能夠早日把林良辰給勸服了,讓她早點答應出嫁。
要是到時候真嫁不了,隻能用非常手段了,蔣氏被和媒婆那眼神給吓的要死,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證再保證了,就差沒已死示決心,說自己一定讓林良辰上花轎的,莊地主哪裏,自然是讓和媒婆多費心。
解決完和媒婆這個大山之後,蔣氏滿頭大汗的回去了,回去的時候都是連跑帶喘的,知道林良辰很精明,所以蔣氏在和媒婆上門來之後,特意跟着她到和媒婆自己的家了。
這說完事情了,馬不停蹄的往回趕,告訴了林禾這個好事情。林禾之前雖然不喜蔣氏的做法,但她這麽做,也是爲了林良辰好,所以沒多計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不知道。
現在知道人選都訂好了,心裏也歡喜了起來,“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蔣氏橫了林禾一眼,“你以爲呢?當我這一兩天跑進跑出的,閑的慌啊?我還不是爲了那個不省心的丫頭,要不是怕她過的不好,我會這麽上心?”
蔣氏說的好像真像那麽一回事一樣,眼眶都跟着紅了起來,林禾看了蔣氏一眼,“我有沒說你什麽,好好的哭什麽?”
而林良辰本人,雖然對蔣氏給自己說親這事不感冒,但如今偶然聽到蔣氏和林禾說的事情,心思一轉,靜下心,把蔣氏對林禾說的話,一字不差的聽了個全。
知曉了蔣氏是打算讓林禾來做她的工作,心裏便是一惱,他爹未免反悔反的太快了?
之前不是說,不強迫她的?現在答應蔣氏,算是什麽道理?眼珠子轉了轉,趁林禾和蔣氏說話間,簡單的收拾下東西,和林良芝說了一聲,帶着兒子離開了。
林良辰本以爲帶着兒子回去了之後,就能把這事情給避開,誰料沒過幾日,蔣氏和林羅成兩人帶着人來大河村尋她來了。
林良辰住的偏遠,雖然經常出來賣吃食,但其他時間,鮮少出來走動,大多數村裏人是不知道林良辰住哪兒的。
就算有人隐約猜到了,也沒敢開口去問,畢竟林良辰住的那裏之前是鬧過鬼的,誰會去提?
放眼整個村子,知道林良辰住處的人,也就那麽幾個,有些事情就是那麽巧,你偏不想讓人知道,就有人偏不如你的意。
比如現在,林良辰這幾日就鮮少出門,偏偏蔣氏帶着林羅成等人去趙家打算好好問問林良辰下落的,結果發現趙家沒人,蔣氏等人隻好按照林良辰之前說的,去找大河村的裏正。
還沒到裏正家,就碰到了葉氏,蔣氏本就因爲林良辰帶走兒子走了的事情,着急的不行,隻要一看到人,不分男女,一律打聽林良辰的下落。
葉氏本就是個嘴碎的。也是個好事的,一聽來人是林良辰的娘家,眼睛閃着光亮,意味悠長的問:“原來這位老姐妹,就是良辰的娘啊?”
蔣氏一聽這婦人喚林良辰爲良辰,心想兩人應該很熟絡,心思一轉,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那大丫頭不争氣,好生生的和趙家那四子和了離。如今,人在哪裏,是死是活,我這個當娘的都不知曉呢...”
說着,蔣氏拿出帕子抹了抹眼角那看不見的眼淚。葉氏津津有味的聽着,看蔣氏抹淚了。連道:“看來老姐姐還不知道?良辰雖然和離了。但人如今好着呢...”
這話,葉氏故意壓低了聲音,隻讓蔣氏一個人聽見了,蔣氏愕然了一下,“那你可是知道,我那不孝的丫頭。如今住在那裏?”
蔣氏不知道葉氏年歲多少,沒敢稱她爲妹妹,隻說了你,葉氏也沒在意這些。
一聽問林良辰的住處。臉色微變,遲疑了一下,吞吞吐吐道:“不是我不願意說,而是良辰如今住的那地方我不敢去。”
蔣氏一驚,睜大了眼睛瞧着眼前的婦人,“這話怎麽講?”
心想道難不成林良辰那死丫頭住在什麽見不得人的地方?
葉氏望了望站在蔣氏不遠處的林羅成幾人一眼,“看來老姐姐你是真不知道,良辰她啊,他們母子倆住在咱們村村尾那鬧鬼的屋子裏。”
“啊~”蔣氏張大了嘴巴,回頭看了站在不遠處的幾個年輕漢子,勉強的笑笑,一把拉過葉氏的手,緊張的問:“大妹子,你不是在和我說笑?”
那鬼屋怎麽能住人?
“那有什麽不能住人的?不過我倒是沒聽良辰說過鬧鬼的話呢?老姐姐你可别看我,那陰氣重的地方,大妹子我肯定是不敢去的。”
所以,言外之音便是蔣氏隻能找别人了。
葉氏該說的也說了,在蔣氏開口之前,就打算找借口離開,人還沒走幾步,袖子被蔣氏給拽住了。
“老姐姐拽着我這是幹什麽?”
蔣氏把葉氏給拽了老遠,看到不遠處有一棵,急忙把人給拉到樹下,看了看四周,沒看到有人跟上來,便從随身的錢袋子,掏出了幾十個銅闆,賽到了葉氏的手裏。
“大妹子你就行行好,帶我們過去,現下我們家裏出了大事兒,良辰的爹鬧着要見她,可我又找不到她的人,隻能帶了人過來,來村子裏來找了,現在就你知道她住處,麻煩你...”
眼看着蔣氏的淚水又要嘩啦啦的往下流,葉氏立馬把臉低下去,裝作沒看到,蔣氏一咬牙,把手裏的幾十個銅闆塞到了葉氏的手裏。
葉氏不想接,但手被蔣氏拉住了,沒辦法隻能收下了,說實話,葉氏現在對這幾十個銅闆,還真有些看不上。
自從她家開了那個餅攤子之後,家裏的銅闆那是嘩啦啦的家裏進,現在看蔣氏給這麽些銅闆,心裏有些不屑。
但這事情是她挑起的,再說她也很想看到林良辰倒黴,收斂了眼底的戾氣,答應蔣氏帶她過去找林良辰了。
林良辰住的地方偏遠,又靠近山裏,路程自然不好走,從村子裏到林良辰的家裏,卻是要了小半個時辰。
林良辰這會兒正在後院的菜園子裏,伺候着裏面的菜,蔣氏帶人來敲門的時候,林良辰還大喊了一聲,“誰啊?”
蔣氏一聽,還果然是林良辰的聲音,壓着心底的憤怒,回答了一聲,“我!”
林良辰心裏一咯噔,心想道蔣氏怎麽過來了?還不等她思慮間,蔣氏已經開始沒有耐心的叫門了。
林良辰理了理思緒,從菜園子出來,去開門了,門一打開,還沒等林良辰看到蔣氏,眼前一黑,什麽也看不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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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翻身鼎爐作者:遊椋
一句話簡介神馬的:身藏九天龍玄女之魂的小包子闖修仙,戰師兄,修真問道踩帥哥的故事。
據說是歡脫萌文來着,作者超勤快,日更九千喲,喜歡的可以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