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後,行走在柔軟的草地上,莉莉安深紅色的瞳孔中帶着一種被戲弄的憤怒,“這種動物也配叫神奇物種?完全沒有一點作用不說,還連續蜇了我好幾次,如果下堂課海格再繼續把它們弄出來,我堅決退出。”
“我早就說這個傻大個不靠譜,當初鄧布利多讓他擔任這一課的老師,我就覺的這個學校快完了,讓一個林地管理員做老師,難道是找不到人了嗎?”馬爾福一副早知如此的語态,臉上帶着鄙夷。
“其實,這個炸尾螺,倒是可能有些作用,海格口中所說的大項目,近來學校,隻有三強争霸要舉辦,所以,炸尾螺很可能會被作爲設置的關卡放在比賽之中。”奧古斯都淡淡地說道。
馬爾福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這種隻具備攻擊性的生物,如果放在比賽中,的确再好不過。雖然如此,既然學校交給他任務,他完全可以自己培養,爲什麽要讓我們跟着照顧這些惡心的東西。”
“如果真是三強争霸的關卡設置,海格将它們放在課堂上,可以讓霍格沃茨的學生提前熟知這種生物的習性,這樣的話,霍格沃茨的勇士就占有了很大的優勢,這種提前作弊行爲,其實還是比較常見的。”莉莉安沉吟道。
中午十分,三人來到門廳,裏面擠滿了排隊等候吃飯的人。馬爾福拿着一份報紙正饒有興趣地閱讀着,突然看到不遠處哈利三人組,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裏帶着戲谑的神色。
“韋斯萊!喂,韋斯萊!”
哈利、羅恩和赫敏轉過身望去。
“幹嗎?”羅恩沒好氣地問。
“你爸爸上報紙了,韋斯萊!”馬爾福說——他揮舞着一份《預言家日報》,說話的聲音故意放得很響,使擁擠在門廳裏的每個人都能聽見,“聽聽這個!”
看來魔法部的麻煩似乎還沒有完,本報特約記者麗塔?斯基特這樣寫道。最近,魔法部因在魁地奇世界杯賽中未能有效維持秩序,以及仍未能對其一位女巫師官員的失蹤作出解釋,一直受到人們的批評。昨天,由于禁止濫用麻瓜物品司的阿諾德?韋斯萊的怪異行爲,又使魔法部陷入新的尴尬境地。
馬爾福擡起頭來。
“想想,韋斯萊,他們連你父親的名字都沒有寫對。他簡直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是?”他幸災樂禍地大聲說。
莉莉安無奈地搖了搖頭,盡量站遠一些,這個一見到哈利就興奮的馬爾福,簡直是太過幼稚。
“還有一張照片呢,韋斯萊!”馬爾福說着,把報紙翻過來,高高舉起,“一張你父母的照片,站在你們家房子門口——你居然管這也叫房子!你媽媽要是能減點兒肥,模樣還算湊合,是?”
羅恩氣得渾身發抖。門廳裏的人都看着他。
“那麽你媽媽呢,馬爾福?”哈利說——他和赫敏抓住羅恩的長袍後襟,不讓他朝馬爾福撲去——“瞧她臉上的那副表情,就好像她鼻子底下有大糞似的!她總是那副表情嗎,還是因爲跟你在一起才那樣?”
馬爾福眼神漸漸冰冷,“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侮辱一個馬爾福?找死?”
一道半月形的藍色風刃飛過,哈利還沒反映過來,右邊側臉刮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哦,不許這樣,小子!”
哈利猛地轉過身,看見穆迪教授一瘸一拐地走下大理石樓梯。他手裏拿着魔杖,直指一隻渾身雪白的白鼬,白鼬在石闆鋪的地上瑟瑟發抖,那正是剛才馬爾福站的地方。
門廳裏一片可怕的寂靜。奧古斯都面無表情的看着穆迪,走到馬爾福旁邊,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白鼬,語氣淡然,“誰給你這樣的權利,對一個學生施放變形術。”
穆迪滴溜溜轉來轉去的眼睛看着已經變成白鼬的馬爾福,醜陋的臉上帶着一種看不清楚地憎恨,“站在這裏的,是你們的教授,要處罰一個學生,難道還需要什麽權利?更何況,主動偷襲别人,這種肮髒下作的手段,實在是該死。”
說完之後,穆迪開始一瘸一拐地朝還在地上的白鼬走去,白鼬驚恐地叫了一聲,準備往奧古斯都身後躲去。
“我不信這個邪!”穆迪大吼一聲,又把魔杖指向白鼬,奧古斯都面色逐漸冰冷,一道紅色的光線,迎面擊中穆迪魔杖飛射而來的灰色光芒,一聲輕微的炸響,回蕩在門廳之中。
“很好,尤利烏斯家族的繼承人是麽?你們這些自命不凡的純血,從來都是狼狽爲奸,黨同伐異。今天,我就不信,我身爲一個教授,還教訓不了你們?”穆迪冷笑一聲,魔杖直接指向奧古斯都。
“神鋒無影!”一道透明的激流飛射而出,空氣仿佛被撕裂,周圍的斯萊特林學生臉色蒼白,如此緻命的魔法,隻是爲了教訓學生?
奧古斯都面容依舊淡然,不急不慢地揮了揮魔杖,一層白熾的火焰之牆從地面升起,橫亘而立,透明的空氣激流飛射入火焰之牆中,瞬間涅滅,翻不起絲毫漣漪。
穆迪轉動的魔眼掃了一眼純白色的火炎之牆,魔杖指向門廳外面的石桌,“溫咖癫啦維奧薩!”石桌升空,下一秒,巨大的石桌如同炮彈一般直接向奧古斯都電射而去。
魔杖輕指,空中的石桌突然停在了半空,一隻無形的巨手握住了整個碩大的灰色石桌,一層晶瑩透明的冰霜在石桌外逐漸結成,一聲轟然巨響,石桌落在了地面。
無趣地搖了搖頭,“你的戰鬥思維太過狹隘,魔法造詣局限在現有的體系之中,到最後,也不過是如今的水平。還是多去想想如何從簡單的魔咒體系裏走出來,創新出屬于自己的魔法之路,另外,變形這種東西,其實破綻實在太多,還是少用爲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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