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都從門口折反回來,盧乎教授把裝有欣克龐克的盒子蒙上了一層布。
“我聽說了那場比賽的事了,”盧平說着,轉身到講台桌上把書裝到他的公文包裏,“你的飛天掃帚的事我也很遺憾。還能修嗎?”
“不能了,”哈利說,“那棵樹把它打得粉碎。如果不是有奧古斯都先生在關鍵時刻搭救了我,可能我的後果比掃帚還要更加嚴重。”哈利遺憾地歎了口氣。
“誰也不知道攝魂怪會在那個時候闖入學校,不過顯而易見,奧古斯都先生給了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這次的舉動,不知道讓多少學生教師都出了一口惡氣,魔法部沒有爲難你?”盧平教授頗爲關心地看着奧古斯都。
“托鄧布利多教授的福,魔法部對這次事件的定義是意外事件,隻是追究了攝魂怪的責任。多謝關心。”奧古斯都淡淡一笑,對盧平的關心回以謝意。
盧平點了點頭,“如此便好。”哈利有些躊躇地望着盧平,然後他不得不問的那個問題脫口麗出,想要住口已經來不及了。“爲什麽?爲什麽它們會那樣地影響我?我是不是??”
“這和軟弱沒有關系。”盧平教授尖銳地說。好像一眼看穿了哈利在想什麽。“那些攝魂怪對你的影響比對别人厲害,那是因爲别人沒有你以前有過的恐怖感覺。”
哈利有些疑惑地望着盧平,“攝魂怪對那些經曆過真正痛苦回憶的人來說,影響較大,人類有自我修複功能,會特意壓住一些不好的經曆,将快樂和幸福的回憶覆蓋在其之上,當攝魂怪吸取掉這些美好的回憶時,你心中最深處那些被遺忘的痛苦記憶便會浮出水面,所以對有過真正慘痛回憶的人來說,攝魂怪是緻命的。”一縷冬日的暖陽打在奧古斯都金色的長發上,如絲般的金發在氤氲的光線裏閃耀着純粹的色彩,奧古斯都整理了一下腦中對攝魂怪的了解,對哈利解釋道。
“說的不錯,攝魂怪是地球上最可惡的生物之一。它們成群結隊地出沒在最黑暗最肮髒的地方,歡呼**和絕望,把它們周圍空氣中的和平、希望和快樂都吸幹了。就連麻瓜們也感覺得到它們的存在,雖然他們看不到這些家夥。過于靠近一個攝魂怪,你的任何良好感覺、任何快樂的記憶都會被它吸走。如果做得到的話,它會長期靠你爲生,最後将你弄得和它一樣,沒有靈魂,而且邪惡。留給你的隻有你一生中最壞的記憶。在你身上已經發生的最壞的事情,哈利,已經足夠讓任何人從飛天掃帚上掉下來。你沒有什麽可害羞的。”盧平接着道。
“它們靠近我的時候??”哈利看着奧古斯都和盧平兩人,臉上帶着一抹苦笑,喉嚨發緊,“我能夠聽到伏地魔在殺害我的媽媽。”
奧古斯都臉上帶着一抹沉重的神色,微微搖了搖頭,盧平的手臂突然一動,好像要去抓住哈利的肩膀,但又改變了主意。沉寂了一會兒,然後?“它們爲什麽要到比賽場地來呢?”哈利痛苦地問道。
“因爲他們餓了,”奧古斯都眼神裏帶着冰冷,“長期駐守在學校外面,沒有人類經過,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吸食過快樂,對于魁地奇比賽,那些充滿快樂和興奮地心情,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補品。”
“阿茲卡班一定很可怕。”哈利嘟囔着說。盧平陰郁地點點頭。
“城堡坐落在一個小島上,在出海的路上,但是那裏不需要用圍牆和水來關犯人,因爲犯人都在它們的掌握之中,犯人本身不會有最簡單的思想。多數犯人幾周之内就瘋了。”
“的确,對麻瓜犯人來說,如果他們知道巫師界的阿茨卡班,就會慶幸那些麻瓜世界的普通監獄是多麽人道。”奧古斯都輕輕笑了笑,語氣中帶着揶揄。
“但是布萊克從它們手中逃了出來,”哈利慢慢地說,“他逃走了..”
盧平的公文包從桌子上滑了下去,他不得不迅速彎下腰去撿。奧古斯都頗爲疑惑地看着盧平的表現,回想起那一晚斯内普對鄧布利多的話語,難道盧平真的有嫌疑?
“是的,”他直起身子來說,“布萊克一定找到了和它們鬥的辦法。我雠是不相信他能夠..如果巫師和攝魂怪待在一起的時候太長,它們就會使巫師失去法力..”
“奧古斯都先生那一次驅逐了火車上大批的攝魂怪,還有魁地奇比賽中被消滅的大量攝魂怪。”哈利突然說。
“其實我對奧古斯都先生的這兩個魔法也頗感興趣,要知道,巫師界裏通用的防禦攝魂怪的魔法是不可能有如此威力的,最多隻能單獨防禦一兩個攝魂怪,絕對不可能如奧古斯都先生那樣驅逐甚至直接消滅如此衆多的攝魂怪,現在社會上對這兩個魔法的熱議相當衆多,無數不知情的群衆已經将其神化,不過如果這兩個魔法不單是針對攝魂怪,還有其他作用,的确是當得起如此。”盧平教授看向奧古斯都,期待這個當事人能透露一些内情。
“不過是家族的傳承魔法罷了,作用也确實不僅僅隻針對攝魂怪,對于一切邪惡不死生物都有作用。由家族的第二代族長所創,後由族人整理,組成了一整個系列的魔法,統稱光明魔法。”奧古斯都靜靜地将這個魔法的由來闡述而出,臉色淡然,仿佛一切如其所說。
盧平信服地點了點頭“果然是大才,能獨創魔法,在魔法界中開創出屬于自己的魔法體系,如此之人定然已是宗師之輩,尤利烏斯家族還真是人才濟濟。”
“缪贊了。”奧古斯都點了點頭,替這個不知名的第二代家主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