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當然知道。不僅如此,朕還知道您一個天大的秘密,朕可以确信,将這個秘密告訴了查士丁尼大君,他會砍你的頭。”
“放肆!一派胡言!”多洛羅拉狂怒不可抑止,就要下令發動全軍的力量圍攻唐朝等三人。
“且慢!”
在千鈞一發,即将屍山血海的危急關頭,唐朝硬生生搶在多洛羅拉喊出“殺”這個命令之前阻擋了他的命令。唐朝心中清楚,此人是個絕頂高手,而且陰狠毒辣,這從他剛才下令向半空的自己射擊就可以看出來,别讓這老東西連自己寶貝兒子的命也不顧啦,那就麻煩啦。
一旦多洛羅拉下令強攻自己,自己自然不會有性命之憂,可是李白和華明慶不明不白的中了大悲清霜,恐怕是兇多吉少。
這種**,居然連李白這種化境頂峰的高手都可以迷倒,真的是厲害。
原來,多洛羅拉和大秦大君的皇後耶羅有染,生下的兒子就是瑞德牛,這個秘密隻有他和耶羅才知曉,連瑞德牛都沒有告知,想不到這種絕密之事竟然讓唐朝知道了,他暴怒恐懼之下就想一舉殺了唐朝,剛才差一點下令進攻,的确是難以忍受。
“元帥,朕剛才說的,大秦大君會殺您的頭,都是捕風捉影之言,您不必放在心上,我知道您心中是怎麽想的,您覺得連朕也中了你的大悲清霜,所以你認爲一旦下令對我們動手,我們三個都死啦,你的所有麻煩都沒有啦,就算是犧牲你兒子的性命;可是你錯啦,大錯而特錯,隻要您願意将大悲清霜的解藥給我,我就放了你兒子,我唐朝一個人留在你的大軍之中,和你談判,朕照樣給你證明,我可以在你二十萬大軍之中擒住你的兒子,甚至殺了你,你願意嗎?”
多洛羅拉目中露出狂喜之色:“你說你沒有中毒,誰能相信呢?”
此時的多洛羅拉,的确是已經斷定自己悄悄施放的大悲清霜将唐朝李白以及華明慶給迷翻啦,他一直在盤算如何出其不意的救出自己的兒子瑞德牛。
其實這不是一種劇毒,隻是一種絕世**,一旦中了,全身酸軟,提不起功力,隻有任人宰割。
“這很簡單,我馬上證明給你看,朕殺的就是你座下的戰馬,你仔細啦!”
話聲之中,唐朝的身子幻化成一道青煙,向多洛羅拉撲了過去,鷹隼一般,快得不可思議,而且更加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的就是,唐朝的手中,還擒了一個人。
瑞德牛這樣一條五大三粗的壯漢,在唐朝的手上,就像是一隻風筝,絲毫不能影響他的行動。
啊——
戰馬仰天長叫,馬腦上中了一枚金針,頓時斃命。
世上也隻有唐朝這樣的高手才能使用金針殺人,而且殺人及遠。其他的暗器,皆不如金針,隻因金針雖細,可是卻有一定重量,在唐朝絕世内力之下,就是世上強悍的殺器。
事實上,即使唐朝不使用冰器這種毒藥,依然可以用金針殺人無數。當然,唐朝使用金針很少,那是因爲金針殺人很奢侈,而且身上帶的數量也不多,不像施展冰器,以自己的絕世内功,可以憑空生成冰片,可說是無窮無盡。
多洛羅拉感受到唐朝身上鋪天蓋地的殺氣,隻得暫避鋒芒,下馬爆退,唐朝輕易的殺了他座下戰馬。
看到自己座下的戰馬再次發出悲鳴,痛苦的倒下,多洛羅拉心驚肉跳,這一次是唐朝殺了他的戰馬。
“元帥,不知道這個時候您是否相信,朕沒有中大悲清霜的毒?”
“你——你果然沒有中毒,你是如何做到的?世上絕沒有人可以抵擋大悲清霜,你居然可以?”多洛羅拉驚恐,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
“朕要是告訴你,朕服用了千年的蟾蜍,修煉毒功,百毒不侵,你會相信朕嗎?”
“不可能,不相信。”
“不錯。朕還是告訴你真相吧,你聽好啦,朕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你,隻聞其名,大悲清霜是你壓箱底的寶貝,我怎麽可能事先知道?而且,你做沒有做對不起查士丁尼大君的事情,連你們本國的人都不知道,朕怎麽可能知道呢?朕之所以那樣做,就是吓吓你,随便說說而已,想不到你中了朕的詭計。”
多洛羅拉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裏滿不是滋味兒,整日裏玩弄心機,想不到反被鷹啄了眼,忽然冷笑起來:“別的事,你可以詐我,可是大悲清霜這個名,你從何知曉?”
唐朝歎息,心中想的是,若不是朕修成了至誠之道,内功登峰造極,同時感知敏銳,一旦有不适,内功收發自如,返璞歸真,可以完全封住全身氣血毛孔,說不定也中了這世間絕頂之**;而朕之所以知道大悲清霜這個名字,乃是耳力絕佳,從你手下将領的低聲交談之中聽得,否則的話,怎麽可能知道大秦的事情!至誠之道,一旦全力關注某一件事,連冥冥之中的“天機”,唐朝都可能洞悉,何況是聽到他手下将領的小聲議論。
唐朝露出莫測高深的笑容:“元帥,有些絕密之事,請恕朕不能爲外人道啦,你現在相信,朕的武功還在,你未必可以将朕殺死在這裏,不是嗎?”
“哼!”多洛羅拉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得不承認唐朝說的是實話。當唐朝還在半空中的時候,是他最危險的時候,可是自己用盡手段居然還是殺不了他,現在見識到他殺七百人的手段,見識他殺自己戰馬的手段,見識到自己武功高強的兒子在他手中就像是玩偶一般的手段,他有點相信,說不定動起手來,唐朝真的可以在二十萬大軍的包圍中,透圍而去。唐朝的話言猶在耳,如果真的殺了李白和華明慶,說不定真得死在唐朝的手中。像是唐朝這樣的絕世高手,要刺殺自己,那可是防不勝防。
他有自知之明,眼光也是絕佳,瑞德牛的武功之高,按照中土的說法,已經進入化境,可是在唐朝的面前,居然不堪一擊,一招之間就被擒住,看來唐朝的武功,十倍于李白。
他很清楚,若是和李白交手,恐怕自己還處于下風。
他這種常年帶兵,常年習武的人,對形勢的把握十分準确,看着唐朝,半晌之後說道:“本座答應你,不過你得說話算話,到時候你一個人留下來,向我證明你可以擒住我兒子,若是你還能夠做到,本座就放你離開,如何?”
“很好,解藥拿來,朕立即放了你兒子。”
多洛羅拉就向身邊的一個親信使了個眼色,那親信就從手中抛了一個紅色的小瓶出來,唐朝接住,看着多洛羅拉。
多洛羅拉說道:“打開瓶塞,讓他們聞一下,他們就會沒事啦。”
唐朝打開,放在李白的鼻子前面,一股中人欲嘔的味道傳出,可是奇怪的是,李白居然能一下子跳起來,痊愈如初。唐朝如法炮制,将華明慶也解救啦,然後,将解藥蓋上瓶塞,鄭重的交在李白的手中:“大哥,番邦這個東西實在太陰毒,你收好啦。”
“多謝。”李白接住,藏人懷中,看着多洛羅拉:“想不到,大秦的元帥,竟然是這種偷雞摸狗,下毒害人的角色?”
多洛羅拉冷笑:“你們東土的人說過,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你沒有你家陛下的功夫,栽在本座的手裏,沒什麽不服氣的。”
李白冷笑連連,居然也言以對,在唐朝的小聲囑托之下,和華明慶策馬而去,本來用來結交多洛羅拉的寶物,統統帶走,知道像是多洛羅拉這種人,單純的結交沒有多大的意義。
“去吧。”
看着大軍讓開條路,讓李白和華明慶離開,唐朝解開了瑞德牛的穴道。
可是瑞德牛并不立即離開,用了看着怪物一樣的眼神看着唐朝:“你——爲什麽有這麽強的内力,這——這是人的力量嗎?”
他敗得口服心服,可是真的難以相信。
唐朝微笑:“這當然是人的力量。你現在的武功,已經很不錯啦,隻不過你遇上了朕,小心一點,朕會再次擒住你的。”
瑞德牛滿臉紫漲:“我——我——”,忽然轉身,風一樣的跑回了多洛羅拉的身邊。
多洛羅拉冷笑起來:“唐朝,你自以爲武功蓋世,不要李白和華明慶這兩個幫手,你覺得自己是救了他們的性命,卻不知道本座本就不想殺他們,我要殺的人,一直就是你,我大秦不遠萬裏帶兵前來東土,不能無功而返,殺了你或者擒了你,都算是一件大功,你太自以爲是啦,一個人武功再高,都搞不過一支軍隊,更何況是本座手中熟谙陣法的軍隊,你若是可以投降,本座倒是很欣賞你的識時務之舉?”
唐朝冷笑,苦笑:“多洛羅拉,朕知道你很厲害,知道你很陰險,可是相對于豬泥拔那樣的正人君子,我更喜歡你,你說出這種狂妄的話,不怕大風閃了你的舌頭,你還是看看朕和豬泥拔元帥之間簽訂的國書再說吧!”
唐朝的手中随即抛出一張黃色的絲帛,在風中金光燦爛,可是上面有朱紅的玉玺印,龍飛鳳舞的寫着中土和大食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