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楊貴妃在馬巍坡遇害這樣的事情,都可以真實的出現,所以希望,那以後的東西,多半也錯不了。
如果要真的有所改變,或許就隻有自己這個穿越者強行幹預了。
在這個世界上,真正可以和自己說知心話的人,居然隻有楊玉環一個人。
就算是專信和隆多,唐朝也十分清楚,自己不便于将自己是穿越人的秘密告訴他們,他心中十分清楚,那樣說的話,就算是李白,恐怕他們也不容易接受自己,索性就當自己從來就生活在唐朝這片土地,反而對雙方都好得多。
“陛下,我們都相信您的預感。”
…………
安祿山的軍營之中,此時的安祿山一臉寒霜,看着安慶緒。
“緒兒,你昨日到什麽地方去了?”
安慶緒的臉上沒有絲毫神色變化:“父皇,就算是您不問起,兒臣也要向您彙報,兒臣這是到新唐皇帝唐朝的軍營之中去了,父皇不是常常教導兒臣,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兒臣是去感謝唐朝陛下的救命之恩。”
“真的隻是這麽簡單,可是爲父卻感覺到你身上不一樣啦?”安祿山狐疑的看着他。
“當然不是,如果僅僅是爲了感謝唐朝陛下的救命之恩,兒臣應該事先禀告父皇,臨去之前帶上重禮,才能顯示出自己的誠心。這一次兒臣之所以火急的到唐朝陛下的軍營之中見他,那是因爲唐朝陛下特意讓兒臣過去,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因爲事關重大,不客氣,兒臣來不及向父皇禀告,特來請罪。”
“有什麽事情如此重要。”
“唐朝陛下告訴我,他有絕密的軍情要我傳遞給父皇。”
說完之後,安慶緒從自己的貼身内衣之中取出了一封用火漆漆好的信,鄭重無比的交到安祿山的手中。
撲哧一聲,安祿山撕開了信封,一道淡淡的青煙升騰而起,不過此時的安祿山,全部心思都在唐朝給他的密信上面,渾然沒有察覺有一絲絲的異常。
其實就算是安祿山能夠察覺一絲異常,他也不可能知道,這就是斷腸草的藥粉和金銀蛇毒蠱研制成的藥粉發出來的。
“哈哈哈,唐朝這小子,居然寬限給朕15日的時間攻打徐州,好消息,看來真的是好消息!”
安祿山哈哈大笑起來,卻忽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怎麽回事,我的眼睛怎麽有點模糊?”
“父皇,一定是您這些日子之中操勞過度,您雖然武功蓋世,可是一個人還是要睡覺啊,不睡覺的話,再強的身體也會出現病恙啊?”
“很好很好,這實在是太好了,朕一直有一個擔心,就是擔心我們在攻打徐州的時候,唐朝這小子也來插上一腳,那樣的話我們勢必會起沖突,到時候别陰差陽錯的讓李亨這小子漁翁得利,看來唐朝還是一個聰明人。”
“父皇,唐朝陛下當然是一個聰明人,他告訴兒臣,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和他不同心協力的話,反而會給李亨機會,将來誰都沒有好果子吃,父皇你手中的精兵無數,擁有大唐天下1/3的精兵,他唐朝就算是攻下了徐州,也照樣不能夠得到天下,所以這件天大的功勞,還是讓給父皇您吧!”
“他能夠這樣說,那是他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這一場黑死病,朕的心中很清楚,根本就用不了三個月,别說再多這15日,就算再多三日,五日之内,我大燕的軍隊肯定可以拿下徐州!”
“父皇英明神武,手下的軍馬更是威武雄壯,唐朝自愧不如,将來臣服于我大燕,可算是兩全其美的事情了!”
安祿山再一次的哈哈大笑起來:“如果唐朝識時務當然是最好,如若不然,朕取了他的腦袋!”
“唐朝是一個識時務的人,父皇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統一天下!”安慶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激動無比,有一種自己登基爲帝的感覺。
此時此刻的安祿山,那是再也想不到,在安慶緒的心中轉動着的,卻是要殺了他之後,登基做大燕皇帝的美夢。
“安慶恩求見!”就在這個時候,宦官李崇宇輕聲的叫了起來。
李崇宇武功高強不說,而且爲人機靈,做事極有分寸,而且嘴巴極甜,深得大燕宮内外的歡心,是安祿山的寵臣,掌握内庭禁軍。
“宣。”
看着安慶恩走進來的時候,安慶緒的眼裏升起一種強烈的嫉妒。
安慶緒看到了安祿山的眼神,那是一種關愛的,寵愛的,甚至是摯愛的眼神。
可是安祿山不是在看着自己,他是在看着自己的小兒子_安慶恩。
“孩兒見過父皇!”
“你哥哥正在說重要的事情,你闖進來幹什麽?”安祿山假裝發怒。
“父皇,兒臣這幾日沒有見到哥哥,心中挂念,所以進來看看,主要是擔心父皇太操勞了。”他的笑容十分自然,顯示出良好的待人接物的能力,人又長得英俊潇灑,也難怪安祿山把他捧在手心裏。
“小子,你的心思父皇還不知道,你和你哥哥經常較量功夫,這幾日不見他,想必是你手癢癢了吧?”
“父皇,您真是厲害,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你,緒哥哥,我們再來一次手談如何?”
安慶緒笑了起來:“你就是不服氣,你比我小着好多歲,就算你的功夫技巧和我差不多,可是你的功力終歸還是不如我,交手的時候難免吃虧,真的要來嗎?”
“父皇,還是請您給我們做公證!”
安慶恩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們兩個猴崽子,整日裏就知道舞刀弄劍的,你們知不知道,舞刀弄槍,終歸還是不能夠治理天下,尤其是慶緒啊,你可是我大燕的太子,更應該在文學上下下功夫!”
“父皇的教誨,孩兒記下了!”
當下兄弟兩人互相施了一禮之後,開始動手。
安慶恩的身法靈活,雙方還沒有正式動上手,他已經繞着安慶緒滴溜溜的轉了三個大圈子,雙腳上面就好像踩着一對風火輪,武功居然已經到了化境的邊緣,以他如此小小年紀,擁有如此武功,的确是難能可貴,可見安祿山在他的身上傾注了許多的心血。
安慶緒的身法卻要凝重得多,他的功夫也已經到了化境的邊緣,可是想要跨入化境,世人都知道艱難無比,甚至世上絕大多數的人,永遠無法突破。
安祿山微笑起來,看到兩個兒子的功夫,想到自己後繼有人,難免是有得意神情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安祿山作爲軍中的大元帥,經常操練軍隊的時候,讓自己的兒子也在其中操練,久而久之,好幾個兒子已經擁有不錯的功夫,可是武功最高的,還是要數安慶緒和安慶恩,可是在安祿山看來,安慶恩要小安慶緒大約10歲的年紀,卻居然武功和他不相上下,将來的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
正因爲如此,他偏愛安慶恩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啪啦一聲。兩個人終于交手在一起。安慶緒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雷霆萬鈞。
他剛才使用的是一招炮錘,隻有當安慶恩接近了他身體擊打範圍之内的時候,他才猛然出手,這一招蓄勢待發已久!
可是讓安慶緒感到萬分詫異的事,兩隻拳頭擊打在一起,居然隻是發出了郁悶之極的一個響聲,安慶恩飄逸靈動的身形,居然在一刹那之間紋絲不動,硬碰硬的接了自己這一招。
不可能,他的功夫爲什麽精進如此?
換了在以前,面對着自己如此強硬的進攻,他肯定抵擋不住,隻有後退的份兒。
隻要他開始後退,安慶緒就會用自己娴熟的組合攻擊将他擊敗。
這是安慶緒以前經常采用的招數,百試不爽。
可是這一次,安慶恩居然抵擋住了自己的攻擊。
“看招!”安慶恩的眼裏升起一種得意的神色,經過這一招的試探之後,他已經确信自己的硬功已經很不錯了,他早已經制定好的戰術,立即施展開來,狂風驟雨一般的攻擊開始了。
砰砰砰砰。
在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裏面,安慶緒的胸口上腿上,已經連續被安慶恩踢了4下。
“住手!你們兄弟之間比武較勁,用得着這樣生死相搏嗎?”
兩個人立即停止動手。安慶緒的臉上已經有羞愧之色,他當然十分清楚,剛才這一輪交手,是自己的小弟弟安慶恩占了上風。
剛才自己身上種了這幾下拳腳,雖然因爲自己躲避的很巧妙的緣故,并沒有受傷,可是在氣勢上已經輸了半籌。
“緒兒啊,你這段時間練功似乎不大用心啊?”
“是,孩兒這段時間的确是有所疏懶,我一定會勤加練習,兒臣先告退了!”
安慶緒快速離去,安祿山的眼裏滿是歡喜,拍着安慶恩的肩膀“恩兒啊,好好幹,父皇非常喜歡你勒,你最近這段時間,練功很勤奮,功夫進步的很快呀!”
“謝謝父皇誇獎,我還不能擊敗緒哥,我會加把勁努力的!”
看着安慶恩的背影離開,安祿山的眼裏顯現出欣慰的神色:“恩兒,如果你繼續努力,朕或許會将太子的位置換一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