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唐朝,看上去,有一種仙人的感覺,飄飄出塵,身上潔淨無比。
其實,這也不希奇,到了唐朝這樣的武功,全身的代謝能力超常,可以将絕大部分的雜質都排出體外,身上的毛孔濃密,細膩,也就是古代小說中所說的陸地仙人,隻不過,以前的小說中,都加上了道士做法,佛家傳法的因素,這才蒙上了神秘的色彩,現在的唐朝,隻要稍稍包裝一下,保管比悟清真人更像一個仙人,要是在長安上流社會,一定是像樂聖李龜年一樣出名的人物。
“阏氏,唐大帥遠道而來,我們應設宴款待,有什麽國家大事,正好在席間暢談,不知以爲然否,”旭烈升随即說道。
羅蘭阏氏微微一笑:“準奏聞,請,”,說話的時候,擺出一種很幽雅的姿态,腰肢像是楊柳一樣輕柔。
多麽媚豔的女人,雖然将身體隐藏在衣服裏,但不知道爲什麽,唐朝看着他的時候,就好象她什麽也沒有穿。
這是一種奇異的感覺,有點像詩人做出的有意境的詩,讓人回味無窮。
這個女人,已經将自己的身體修煉得使男人産生一種绮念的意境,的确是一個絕代的尤物,怪不得兩代可汗都抵擋不住這女人的誘惑,要知道,新可汗是完全有權利另外選擇美女作爲自己的阏氏,而不必選擇自己的親生母親,但辛幹可汗卻選擇了自己的母親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魅力。
旭烈升讓唐朝走在前頭,向舉行國宴的地點,,紅園走去。
紅園坐落在固原的一處十分低窪的所在,四周都被皇宮的房屋包圍了,并且最令人向往的是,紅園所在的地方是一處溫泉,地氣很重,雖然在這隆冬之際,還是百花盛開,鳥語間關,十足的一處人間仙境。
羅蘭阏氏掀起了玉臂,舉起了翡翠酒壺:“來,唐朝,我敬你一杯,聽說你在大唐的時候,和玉真長公主關系很密切,先前我還不信,但是現在我信了,你的确是一個能使任何女人着迷的男人,”
“爲什麽,手相能看出來嗎,”唐朝有些吃驚,感覺到了她滑膩的手掌,柔若無骨,有一種使男人不安分的因素。
以唐朝的聰明,自然知道這婆娘先前的話隻不過是一個幌子,想和自己肌膚接觸才是真的。
這雖然在她做來像是一個随便的動作,但在唐朝的眼裏,這無異于是晴天霹靂,,她這是在勾引我。
這女人竟然知道不少相士騙人的把戲,就這麽随随便便的抓住了自己的手。
一個真正的男人面對此情此景的時候,都會産生沖動,更何況,唐朝的指間,現在感覺到了羅蘭阏氏那包在衣服裏的顫抖的**。
曆代的女統治者,女王,幕後掌握實權的皇後,擁有了人間的榮華富貴,極品權勢之後,沒有一個不喜歡男色的,俄羅斯帝國的葉卡特琳娜二世,英國伊麗莎白女王,還有武則天,都是這樣的人,一旦丈夫死去,她獨攬大權,心靈上和肉體上就會覺得無比的空虛,自然要找男人來填補這個空缺。
許多古代的小說都寫有些狐仙在變成女人的時候,把别的男人弄得油盡燈枯而死,其實也是一個相同的道理,因爲狐仙一方的陰氣太強大了,使你的心靈和根本受到削弱,到了一定的時候,自然是死亡的結局。
唐朝立即明白了這一點,但不知道爲什麽,自己還是不願意将手抽出,甚至還有侵略的沖動,,他早已經不是那個坐懷不亂,控制力超強的男人了,他早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唐大帥,在突厥,阏氏的話就是聖旨,簽定條約和借兵的事情,用不着本帥了,”說完,哼了一聲,郁悶而去。
“好的,你去吧,”阏氏欣然的答應了,這個時候,她的一片心思,都在唐朝的身上,聞言順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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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唐朝答應得很快,但心中已經打定主意,這女人雖好,但畢竟比起新靈公主,還是差了一截,自己可不能舍大而取小,一旦簽了盟約,憑自己絕世的輕功,當可以輕松離去。
“謝阏氏,”唐朝很拘謹,不敢多說話,隻是舉杯和她碰了一下,一觸即回,仰頭幹了。
唐朝哈哈大笑:“杜甫說得好啊,‘此境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想不到突厥的皇宮,居然比得上我大唐的禦花園,妙妙妙,”
無論是誰,看見自己喜歡的女人爲别人神魂颠倒,心中都不是個味兒,但他總算想到唐朝剛才不勝之恩,心中平和了點,一回府的時候,就和唐朝剛剛送他的兩個漢人美女巫山雲雨,以派遣自己的郁悶。
“當然,本宮精研相術,您 的掌紋,長而直,浮凸外露,粗大精狀,貴不可言,是最上乘的手相,”就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将唐朝的手掌捧起,輕輕的放進了自己的懷裏。
羅蘭阏氏看着唐朝的時候,眼裏忽然似乎滴出了水,她實在有些喜歡,武功如此強悍的一個人,出口都是典故,文才看來也不低,文武雙全,又這樣年輕,新靈公主這丫頭倒是好福氣,竟然将他找爲驸馬。
隻要是女人,荷爾蒙分泌正常的女人,都有這方面的濃厚的欲望,想當年,楊國忠的舅舅張宗昌、張易之兄弟都是武則天的男寵,兩人也是相貌俊美,皮膚白淨,而且能歌善文,風度翩翩,不由得老 年的武則天不喜歡。
羅蘭阏氏吃吃的笑了:“好,本宮就和你定個盟約,然後,你可不能讓本宮不高興哦,”,她的眼睛似乎在滴水,一種暧昧之意暴露無遺。
旭烈升雖然和羅蘭阏氏有染,但那隻是一種利益上的結合,并不是喜歡這樣粗犷不文的男人,現在一見到唐朝的絕頂容貌,頓時靈魂失守,喜歡上了他,這也難怪,她先前和唐朝單獨談判的時候,心神就受到唐朝的壓迫,再加上看到唐朝英雄一樣的和旭烈升打成了平手,自是不由自主的愛上了他,因爲她的心靈,正是有生以來最爲脆弱的時候。
曆代的官家,娶了公主,都是過得戰戰兢兢的,在自己家裏玩玩小妾,那沒什麽,但要是出去亂來,可是天大的罪名,,有辱皇室的威嚴。
在唐朝還沒有決定該怎麽做的時候,羅蘭阏氏抓住了他的手,反複的摩挲,眼裏發出驚歎的神色:“你的手相貴不可言,我剛才看錯了,你不僅僅是宰相之才,而是一個,一個帝王的命啊,”
唐朝吃了一驚,他心中雖然有野心,将來也覺得有把握做上南诏的皇帝,但他實在想不到,這個突厥國的阏氏竟然也能從手相上看出,一般的相士,恭維人的時候最多能說的就是宰相,從來沒人敢說能做皇帝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但羅蘭阏氏說了。
唐朝心中一震,看這阏氏的意思,是想我做她的小白,這顯然不行,一旦有一點點風聲傳進了李隆基的耳朵裏,他就會勃然大怒,然後不管自己在西域立下多大的功勞,都會以自己風流好色爲借口,也他女兒讨回一個公道。
“好爽快的男人,本宮見你天庭飽滿,印堂紅光閃爍,是個大富大貴之人,将來是個宰相之才,但眉宇之間隐隐有黑氣透出,似乎現在正經曆危險,來,我看看你的手相,”
“鳳言,去将可汗的玉玺拿來,”羅蘭阏氏随即吩咐道。
旭烈升見了羅蘭阏氏的眼神,心中自然立即的感應了她的變化,但是他也是平生第一次受到這樣重大的挫敗,心靈本來脆弱,再加上自己最喜歡的女人似乎看上了唐朝,這頓時就使他産生了一種強烈的沮喪的感覺,心靈失守,忽然說道:“尊敬的阏氏,本帥心中忽感不舒服,想回府休息一下,”
“對不起,阏氏,本帥今日前來,是要簽定這一份互不侵犯的條約,至于借兵的事情,以後再談吧,來,拿出可汗的玉印,蓋個章,我們再談私事好嗎,”唐朝忽然清醒,從懷裏拿出早已經拟訂好的條約,在那上面,清楚的簽了他自己的名字。
一個貼身宮女應聲而去,一轉眼的時間,已經捧着一個四四方方,大約三尺來長的盒子來到了阏氏面前。
這其間,阏氏和唐朝說了一話,笑了一次,那種銷魂的笑。
隻見她喀嚓一生打開盒子,從裏面拿出一個四方的印绶在唐朝遞給她的紙上重重的按了一下,發出一聲輕響,然後,向唐朝嫣然一笑:“唐大帥,本宮已經滿足了您的要求,現在,請随我去看一件我大突厥的寶物吧,可以嗎,”
唐朝将盟約裝進口袋,本想不告而别,因爲害怕這女人夾纏不清,但想不到的是這女人居然叫他看寶物,這可是一件很禮貌的事情,要是當着這些宮女太監的面拒絕了她,可是大大的損傷了她的顔面,隻得喝幹了杯中的酒,點頭:“那好,我就開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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