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思考的半晌,終于下定了決心,他隐隐的感覺到,玉真長公主這次叫自己來,已經算是給自己最後通牒了,可他不能向她妥協,他知道妥協的後果,不管是對公主自己還是對自己,還有對芹兒,都是不好的,所以他必須要有一個決斷。
玉真長公主的面容古井不波,似乎這樣的情況早在她意料之中,笑道:“我已經告訴京城各路武林高手,不管年紀大小,婚姻與否,都可以參加這場角逐,你還想一試,真的使我十分的不解,”
“長公主,此事易知耳,長公主是不是要告訴我, 我這次有可能面對天下武林頂尖人物鐵慕容或者李南靖,”
唐朝也異常冷靜的說道,他知道,這是很有可能出現的結局。
“是的,武林中盛言‘北鐵乃乞’,說的就是這兩個武林中的絕頂高手,難道,以你現在新學的武功,真的可以和這兩個人颉颃,”
“我不能,不過,我愛芹兒,在情在理,我都必須應戰,要是實在要敗,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唐朝冷靜的回答。
“你,你真是鐵石心腸,你難道不知道,本公主這樣做,就是要讓你屈服,你,你難道真的不能向我低頭,”玉真長公主怒道。
“長公主,你叫我怎樣低頭,”唐朝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玉真長公主臉上的怒容一閃而逝,笑道:“我的意思,你是着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這,這要是被您府裏的丫鬟看到,恐怕不好吧,”唐朝很遲疑。
他知道,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盡量的滿足她的要求,陪她看一會月亮,然後走人。
人生活在這世界上,基本的準則是要遵守的,不然,那可是要遭受萬世唾罵的,李林甫這樣的奸人,千載之下猶有人罵他,自己将來的地位,很可能出将入相,難道也要在惶惶史冊上留下罵名。
不行,不行,這怎麽行呢。
舉杯。
唐朝的聲音低沉了,他心中也很感動,一個女人,爲了一個男人,将事情做到這樣,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也要威脅一下唐朝,可算是愛極了他,也可說是對他有了真感情,這樣的情況,又怎麽能使人不感動。
唐朝再無懷疑,喝下了酒,但卻以極端強大的内力,将酒逼住在丹田小腹之處。
怎麽回事,她想幹什麽。
室門關上,燈光柔和。
唐朝本能的覺得不對,至誠之道,可以前知。
聽她說了這樣的話,唐朝還有什麽話說,自然什麽也不能說,苦笑的坐下。
“我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滿足不了,還說什麽想讓我當你媽,這不是空話嗎,”玉真長公主的臉色沉了下來,有些惱怒的味兒。
玉真長公主不答,忽然伸出手摸着唐朝結實的肌膚:“你,你真的好奇怪啊,我發覺,在你的身上,最近發生了一些可怕的變化,你的皮膚越來越黑,但不知道爲什麽,你卻比以前擁有了更大的吸引力,你是一個可以使女人爲之瘋狂的男人,我一直就渴望,渴望能和你,和你有一段美好的日子,想不到,想不到你一再拒絕我,似乎是真的對我不屑一顧,這一點,使我非常的傷心,你知道嗎,”
一個女人,到四十多歲年紀的時候,身體各方面機能本來應該全面的進入更年期,退化,但玉真長公主卻似乎将這一艱難戰勝了。
于是,他輕輕的推開了她的手:“公主,您對我之恩,我已經報答過了,我想您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我發現獨孤信的陰謀,不僅是你,有可能皇上也已經遇到不測了,皇上身有高強武功,況且深居九重,倒不怕人暗算,您就不一樣了,您無武功,而且防衛雖嚴密,但總比不上皇宮,您覺得呢,”
說實在的,玉真長公主真的是個尤物,就她這彈性十足的胸部,竟然和自己的老婆李蓮公主一模一樣。
這真的是天下罕見之事。
大唐朝危險了。
一個皇上,成天将自己的心思用在這些事情上,那可說是十分的危險,這樣的話,他哪裏還有心思處理朝政,爲天下黎民着想。
當下屈膝蹲下:“長公主,我背你好啦,”
玉真長公主思索了半晌,冷笑道:“不錯,獨孤信狼子野心,我報告皇上之後,皇上也徹底的查了下,果然發現獨孤信是前隋朝獨孤皇後的孫子,是隋炀帝的外孫,潛伏進皇宮,的确有非常之謀,你揭穿了他的陰謀,的确等于是救過本公主的命,不過你知道嗎,你身上所犯之罪,且不說别的,就是你本是南诏的高官到唐朝任職這一件事,就可以殺你十次,你雖有大功于朝廷,但皇上正是考慮到這些,才讓你高官厚祿,而且保全了你的性命,要按你說的話,皇上也已經饒了你的命很多次了,幸虧我多方替你開脫,這個恩,你怎麽算,”
我的天。
但不管怎樣,在情在理,他都不能拒絕玉真長公主的要求。
他現在的修爲,雖然還沒有達到武功的絕頂,甚至連化境都還沒有步入,本不會有那樣超強的感應能力,不過,一絲靈明還是促使他知道,這杯酒有問題。
到達對面假山的時候,假山後面是一扇門,門洞開,裏面有一張寬大而舒适的床,四周的景色柔和。
“本公主不想過多的要求,我隻希望,今天晚上,你能陪我賞月,我們姐弟倆好好的說一陣子話,然後,我就放你回去,”玉真長公主的臉上泛起一種病态的嫣紅,又似乎是深度的嬌羞,使唐朝一看的時候,心中有些打鼓。
但他其實深知,也許這婆娘一旦和自己發生了外界猜測的那種關系,就可能雙方都難以自拔,想到将來還要娶她的女兒,唐朝的心中就感覺到強烈的犯罪感。
一把将她背在背上,向着對面的假山沖了過去。
玉真長公主臉上布滿寒霜,她再也想不到,自己最厲害的招術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竟絲毫也發揮不了作用。
玉真長公主就牽着他的手,笑道:“你不是說想讓當你媽嗎,那我們現在就試試看,看我有沒有做你媽的福氣,”
唐朝忽然之間有一種愧疚的情感,他知道,她說的是實話,的确,她以公主之尊,又擁有偌大權勢,死心塌地的幫助了自己,可自己卻一再的拒絕了她最渴望的東西,照理說,即使在穿越前,她是一個孀婦,自己是一個自由人,也可以與之結合,至于逢場作戲,更是不在話下,又有什麽大不了。
他明白,一個女人極端渴望的東西得不上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玉真長公主本以爲唐朝是個少年人,定力有限,剛才這麽一誘惑他,他一到達這扇門之後就會對自己情不自禁,哪裏想到這小子眼中沒有但思情欲,隻是平靜的問道:“媽,就是這裏嗎,”
他極力的讓自己不去想,但沒有辦法,他還是立即的想入非非,一股熱力自小腹間升起,尤物,在這片刻之間,唐朝想到了尤物兩個字。
不對,好象十分的不對。
“坐下吧,今天,你必須聽我的,不然的話,我死也不會将我女兒嫁給你的,”
“長公主,唐朝感激您的一片愛護之心,可,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想要我做什麽,”
室中有桌,桌上有菜,玉真長公主滿滿的斟了一杯酒,倒在夜光杯裏,然後,再給自己加滿。
“怎樣試,”唐朝大喜,在他心中,這就是最好的結局,芹兒做自己的妻子,玉真長公主像親媽媽一樣的愛護他。
唐朝心中郁悶,他實在想不到,李隆基看似昏庸,成天和楊玉環在宮中玩樂,但對這些事情,卻是無比的在意,甚至可說無比的精明。
唐朝想到也許還在苦苦思念自己的老媽,依稀就是玉真長公主這樣的容顔,脫口而出:“媽,孩兒背你,”
幸好唐朝學了高深的内功,趕緊運起功力驅走心魔,這才能死裏逃生。
唐朝想想也是,既然我将她當作自己的親媽,背背她又有何妨。
“很簡單,你把我背在身上,奔到對面那座假山再說,”
“我,我還是請長公主明示吧,”
“喝呀,你幹嗎不喝,你不喝我喝,”
不背還好,一背的時候,他立即感覺到玉真長公主渾圓厚實的胸部。
“這,我不知道,”
“唐朝,想娶我女兒的話,幹了此杯,”
面對這樣一個似乎有些可憐的女人,他心中充滿了同情,這女人爲我付出得太多了,名聲,權力,可我隻是微小的報答了她,她的這個要求,十分的合理,自己沒有拒絕的理由,于是說道:“這點小事,唐朝當然答應,”
玉真長公主說到做到,一口将一杯酒幹了,發出氣喘的咳嗽聲。
玉真長公主卻不理他,說道:“什麽長公主,我要你叫我媽,叫吧,隻要你叫得出口,”說完咯咯的笑了起來,豔麗得很。
一刹那間,唐朝感覺到天旋地轉。
他再也想不到,他喝下的并不是毒藥,而是極端厲害的麻醉藥和催情藥。
唐朝一感覺不對,一口酒箭射出,但已經有少量的藥物浸潤了他的胃。
一個人内力再強,也隻能暫時的逼住,卻不能保證一絲也不侵犯進去,況且唐朝中的是麻醉藥和催情藥,并不是毒藥,他練功的時候征對的都是毒藥,所以頓時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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