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過了好一會兒,才将自己發狂跳動的心平靜下來,将剛才在王巨府中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專信一聽,也是駭然,要不是唐朝還有一手放毒的技巧,恐怕是難以生出王府的了,不禁代他高興。
唐朝卻是滿腹心事的說道:“大哥,我殺了堂堂的吏部尚書,又在光天化日之下,這件事情恐怕難以脫身,”
專信就道:“這雖然是重案,但唐兄弟大可不必擔心,你現在不是要去拜訪貴妃娘娘嗎,正好請她想想辦法,她不是一直對你很好嗎,一定會給你想個辦法的,”
其實,這一點唐朝早已經想到了,但要命的是,他殺的可不是一般的官員,而是官居一品的大人物,這樣的大事件,以李隆基的性格,肯定是要查個水落石出的,到時候,别将一條小命留在朝廷。
就這樣想着的時候,馬車來到了玉真觀外面。
芹兒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自從那次向唐朝表明心迹之後,竟是時時的盼望再見到唐朝,不時的在樓上觀望,這天正好和楊玉環在樓上玩耍,見到唐朝的馬車,如飛的奔下,将唐朝接入了觀中。
唐朝自然是被她拉着手,覺得手上滑滑的,嫩嫩的,這小妮子的手感,硬是絕好。
隻見她雖然做尼姑打扮,但卻掩飾不住臉上的無邊春色,顯然是到了思春的年齡。
楊玉環靜靜的看着唐朝,很久之後才說道:“謝謝你的提醒,不過,你爲什麽要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呢,”
唐朝小心的輕輕的說道,他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他突然之間有一種感覺,也許是穿越前所說第六感:這個女人說不定真的會愛上我,所以,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很真誠,真誠到接近虔誠的地步。
隻要他是男人,對楊玉環這樣的女人永遠都無法抗拒,可說是一種緻命的毒藥。
“我,我想想,可我,我已經是殘敗之身,”不知道什麽時候,一行清淚從楊玉環的臉上流下,輕輕的滑落她白玉凝脂一般的腮邊,如梨花帶雨,似玫瑰帶露,無限的使人愛憐。
其實,芹兒這丫頭,繼承了玉真長公主風流多情的樣兒,對男人自是多有渴望,但說實在的,她現在才十七歲,并沒有真的沾染上她母親的惡習,經常帶男人上床,隻是口齒油滑一些,性情開放一些,倒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别的貴公子見了她,她也是矜持得很,自重郡主的身份,而且又是尼姑,自是比一般在豪門浸潤壞了女子好得多。
楊玉環看完,臉上露出微笑的神色,顯然,信中所述定是這位風流皇帝的甜言蜜語。
楊玉環輕輕一彎腰,唐朝的眼睛忽然一黑,耳朵中嗡的一聲,看到了世界上最美麗的景色。
唐朝就歎息一聲:“好的,我,考慮考慮,”
“喂,我隻是答應考慮,可沒說一定娶你,就這麽辦,”
“你該向我媽玉真長公主提親,到時候,風風光光的将我娶回黃門侍郎府邸,”
還沒等他說完,芹兒就笑了起來:“大哥,你怎麽那麽傻,我你以爲我媽真的那麽狠心,想一輩子讓我做尼姑,她送我進尼姑庵,那是爲了鍛煉我,使我斷絕七情六欲,做一個乖乖女,我要還俗,随時都可以的,”
顯然,她就算開放一點,但畢竟還是一個少女,聽到幹媽竟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事情,那不一下子心中鹿撞才怪了。
他的聲音很小,連站在門口的芹兒也聽不到,要不是楊玉環正好低頭垂胸,也可能聽不清楚。
可以看得出來,她是那種從小養尊處優,愛使小姐脾氣的女子,不過,的确是美貌,隻比李蓮文姜兩女稍遜,但她身上那種天然的媚态,卻是兩女沒有的,顯現出玉真長公主遺留下來的風流勁兒,看了使男人想入非非。
“我,”唐朝忽然狠狠的吞進一口唾液,充滿感情的說道:“娘娘,你,你是我畢生見過的最有吸引力的女人,我,我本不想再見你的,但沒有用,自從第一次見過你之後,我就永遠不能忘記,永遠向親近你,爲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他自己也感覺到奇怪,對着楊玉環這樣的女人說話,他竟然一點也沒有撒謊,似乎已經将說謊忘記了。
可現在他卻甯願相信這些話,連我這樣的現代穿越者都被她迷成這個樣子,唐朝這些沒有看過現代有色電影的人又怎能有那麽強的免疫力,除非是被人強制注射了疫苗,像高力士一樣,将命根子的拳頭割掉,不然的話,哪個男人看到她不心中火熱。
這實在是一個尤物,一個性感到極點,按照武功的層次而言,是一個媚得已經進入化境的絕代美女。
“是誰在外面啊,”這個時候,門裏傳出了楊玉環清脆柔和的聲音,好像是仙樂。
“唐朝,其實我,我也很煩惱,我知道的,像我這樣的女人,是不該再愛别的男人了,可,可我也有點控制不住,我不是明明說過不提的嗎,可,可我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我就是想聽聽你想說的那些話,說你喜歡我,說你爲了我願意付出一切,我也不知道怎麽啦,”
唐朝大喜,跪在地下不敢起來,淚水忽然流下:“娘娘,我知道這樣做不多,不僅對不起你,連累你,還,還對不起我的兩個紅顔知己,可,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我真的很無用,”
唐朝趕緊站了起來告罪,随即當着芹兒的面傳達了李隆基對她要說的話,又說了皇上定在三日之後前來迎接等話,楊玉環知道自己失态,不敢多說,諾諾連聲的同意了,然後端茶送客,努力平複自己激動的心情。
她的聲音也很輕,輕到一種似乎在唐朝耳邊說話的地步,并且令唐朝感覺到驚喜的是,還有一種顫抖,一種像是在高潮時候全身酥軟放電的感覺,而她隻是輕輕的一句話,就能使唐朝産生這樣的遐想。
“那是當然,”芹兒小嘴一撇,撒嬌的說道。
“我想得到娘娘的心,然後,還有娘娘的人,”
此處是在三樓上,雕梁畫棟環繞之下,四周景色盡收眼底,四個朝廷的侍衛卻甚是煞風景,分站四角,就好象貴妃娘娘遇到巨大危險,需要這四個高手聯手保護一般。
曆史記載,安俸山其實也知道李隆基對他的好,将他從一個小小的士兵提到風雲色變的節度使,何等倚重,何等厚恩,他怎麽能反李隆基呢,據說都是楊玉環,就是當初安祿山來長安的時候,楊玉環見了他,還将他收爲自己的幹兒子,安祿山一見之下就控制不住,當時就借着楊貴妃給他木瓜的機會在楊玉環胸口上摸了幾把,李隆基明明看見,但并不在意,以爲這隻是胡人性子直,沒有控制力的緣故,但就是因爲這樣的一見,才使安祿山起兵反唐,爲的,其實并不是真要做什麽大燕皇帝,而隻是爲了得到楊玉環。
他知道,這些峰巒壯美的地方,本應該隻屬于當今的至尊李隆基所有,但這開放的女子,竟然開恩讓自己見到,這實在是世界上最大的恩賜。
她輕輕的說道,有一種夢一般的感覺。
當然,這隻是曆史,唐朝一直都抱着一種懷疑,他是學馬克思主義的,知道對任何事情都應該用一分爲二的觀點去看待,才能客觀,對于這種傳說,他向來不敢輕信。
我的天,唐朝這才想到事情的嚴重性,那天無意之中一個沖動,竟然吻了這風騷美麗的娘兒,這才想到古代男女授受不親的話,這樣看來,這婆娘既然要自己吻她,那就是願意以身相許了。
他知道,在那寬大的道袍下面,有世界上最美麗的胴體,有使世界上所有男人沉淪的豔色,他的眼睛雖然沒有穿透力,但他在憧憬,一直在憧憬,他憧憬着自己能有透視的能力。
“我,我該做什麽,”唐朝機械的說道。
“我不是說過嗎,叫你永遠不要再提了,這樣的話,你我都很危險,你怎麽不聽我的話,”
以前一直不當回事,現在一想,冷汗就出來了,媽媽的,要是娶一個尼姑做老婆,那不被人笑掉了大牙。
這丫頭狡黠的一笑,心中充滿了得意。
芹兒看着唐朝臉上的神色變幻,忽然笑道:“大哥,我知道了你心裏想的什麽,你覺得我是低三下四的女子,所以随便玩玩沒什麽,我告訴你,我就是故意的,故意勾引你的,你上當了知道嗎,”
而當唐朝失魂落魄的走出玉真觀的時候,心中也充滿了一種深沉的感情:玉環,我該不該學将來的安祿山,以造反來得到你呢,我可不是像安祿山一樣,得到了李隆基巨大的恩惠,我反他,别人不會說我什麽吧。
這一問,頓時使唐朝震驚:“你,你什麽意思,”
她的道袍很寬松,寬松的衣服裏面,着的是唐裝,一道龐大而隆起的如白玉一樣的**傾斜而下,有一種餘意不盡,洶湧澎湃的感覺,一下子将唐朝心中的火把點燃。
直到要将唐朝帶到楊玉環面前,芹兒才戀戀不舍的将放開唐朝的手,悠悠的說道:“唐大哥,你什麽時候來接我,”
原來楊玉環此人,最是善于交際,對于人情世故的了解,那是非常的敏銳,一看唐朝和芹兒的情形,立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于是出言試探,果然唐朝臉色大變的說道:“娘娘,我不知道您說的什麽,”
她不斷的在心中問自己:我這是怎麽啦,我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唐朝當即将皇上命自己來看望的意思傳達了,順便拿出李隆基親自給楊玉環寫的信,交在她的手裏。
唐朝心中一震,就聽芹兒小聲的恨恨的說道:“大哥,你必須來迎娶我,不然的話,我就向幹媽玉環阿姨告你欺侮我,她不會放過你的,”
“這是因爲,小人的心中,對娘娘一直有一種超出君臣的渴望,請娘娘諒解,”
“幹什麽,唐朝,你又把娘娘逗哭啦,”芹兒遠遠望見她們似乎在說情話,早已經有些按捺不住,這時借着呵斥唐朝的機會走近兩人的身邊,恨恨的看着楊玉環,她心中懷疑的想:難道,幹媽也像我媽一樣看上了唐朝。
此時此刻,楊玉環穿着一件寬大的道袍,美麗勻稱的臉上現出世故的神色:“唐朝大人,我可警告你,芹兒是我的幹女兒,你要好好待她,不能欺侮她一點兒,不然的話,我知道了,抽你的筋,剝你的皮,”
楊玉環一見唐朝的臉色和芹兒的臉色,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見他偏偏不認,知道是他年輕人臉嫩,也不過分逼他,笑道:“你今天來,是什麽事,”
的确,據曆史記載,楊玉環的美貌,是沒有人能抗拒的,唐朝以前讀曆史的時候,還以爲那是神話,認爲一個人的美貌能使男人不顧一切,現在他才深深的感覺到了這話的正确。
唐朝的熱情如沸,他明顯的感覺到曆史上這個名美人心中對自己似乎有着熱情。
唐朝這才知道上了賊船,同時想到了自己的錯誤,奶奶的,還以爲是在漳州一中讀書的時代,想不到已經是唐朝的天寶年間了,親少女一個嘴,那就是定終身,一輩子的事,自己還以爲像以前那樣随便風流一下,不禁頗爲後悔,讷讷的道:“我,可你是個尼姑怎麽,怎麽能,”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唐朝勃然大怒,一種莫名的醋意升起在心中:“娘娘,小子以爲,皇上這個人,詭計多端,他說的話,未必是真話,”
奶奶的,要是對這樣的女人都不動心,我唐朝還是男人嗎,不禁真的想娶回去了。
這樣的景色,唐朝曾經在玉真長公主身上看到過,現在在楊玉緩身上再次看到了,竟比以前的景色美麗了十倍,忍不住心中火熱,一股熱力從小腹間升起,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跪在她的石榴裙下。
芹兒的眼圈忽然一紅:“唐大哥,我這就蓄發,大哥,你可一定要等我,我在這裏日夜等着你來迎娶,”
楊玉環輕輕的理了一下鬓發,有一種非言語能夠描述的風神:“我知道了,謝謝你,”
芹兒就無限嬌媚的一笑,有一種風騷的意味:“你已經吻過我,難道,你忘了該做什麽了,”
楊玉環的神色很古怪:“你有什麽渴望,”
唐朝再不敢停留,走了進去,就看到了風華絕代的楊玉環。
就這樣說着的時候,楊玉環的腮起一種楚楚可憐的蒼白,這使唐朝的心中猛然一痛:“娘娘,要是您願意的話,我帶着你逃到一個無人居住的地方,過神仙一樣的日子,好嗎,”
“對不起,小的該死,不該向娘娘說這些話的,”
“你,你真要嫁給我,”唐朝看着她白皙的皮膚,姣好的身材,無限動人的的美色,心中不禁湧起一種沖動:這婆娘實在是不耐,多娶一個又有什麽。
這個時候,芹兒也進來了,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
不知道怎樣的,一滴晶瑩的淚水竟然不受阻止的流了面頰,流過她白玉一樣的香腮,十分的處處可憐。
他這樣說的時候,雙眼灼熱的看着楊玉環業已掩飾住的胸部。
這些話,就是瞎子也知道不用問的,但她問了出來,而且問得十分的鄭重,就好象洞房花燭的丈夫檢驗自己的妻子是不是處女一樣。
唐朝心中好笑,你不是說你要在這玉真觀中齋戒七日嗎,想不到卻在這樓上享受。
以玉真長公主的心思,想到自己家風不好,迎合楊玉環修道那是一個層面,要自己的女兒免于走上自己的老路其實也是一種考慮,所以當時一橫心,将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送進了道觀,日夜接受道教信仰。
這個時候,一陣香風吹進了唐朝的鼻端,非常的好聞,唐朝立即知道,貴妃娘娘又換香囊了。
這個時候,他心中想到了李蓮,心下一真歉疚,但随即想到,是啊,那樣的女人,又有誰抗拒得了呢,我,我在漳州一中讀書的時候,不是常常向女生表白愛慕,說自己怎樣怎樣喜歡她們嗎。
又難道,我并不是真正的喜歡這個女人,而隻是像那些以刺殺總統爲光榮的人一樣,隻是一種對出名人物的靠近和不自覺的崇拜。
正在唐朝這樣複雜的想着的時候,專信已經将馬車風一樣的開了出去。
青石大道上傳來了清脆的車輪聲響,卻使雨後的街道顯得十分的寂靜,就在這樣的寂靜當中,傳來了一個蒼老而圓潤的聲音:“小子,你果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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