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長公主厚厚的嘴唇嘟起,仔細的打量着唐朝的臉,手輕輕的撫摩,眼光中流露出無比滿意的神色:“恩,不錯,唐使節,你好象沒有發燒!”
說着,放開了唐朝。
唐朝心中砰砰亂跳,明顯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這一放開,他才松了一口大氣,但說話還是有些緊張:“我,我沒發燒!”
忽然之間,自己的手腳該放哪個地方都不知道了,顯得十分的局促不安。
玉真長公主就撲哧的一聲笑:“嘻嘻,哎呀,我的唐大人,你這麽緊張幹什麽,我不會吃了你的。”
這個笑有點膩,有點媚,加配上她那一種天然的美麗,竟然對唐朝産生了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他分明的感覺到自己身上某個地方膨脹了起來,十分的難受,卻又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玉真長公主一直關注着唐朝的表情,見了他的模樣,忍不住笑彎了腰,美麗的巨大的峰巒景色盡收眼底,唐朝立即感覺到藥引已經被點燃,随即巨雷爆炸,炸得他的頭腦有些昏昏的,他痛苦的在心中叫道:糟糕,出問題了!
唐朝本不是一個自制力很強的男人,但想到對方的身份,自己可是萬萬不能有非份之想的,趕緊閉上了眼睛。
玉真長公主畢生閱人無數,見他閉上眼睛,知道唐朝果然是個處男,竟然經不起自己的三兩招誘惑,吃吃的笑了起來,充滿成就感的道:“唐朝,你怎麽本宮不敬,竟敢閉上眼睛?”
唐朝大吃一竟,知道憑玉真長公主的權勢,就是這個罪名就可殺了自己,驚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恢複了常态,将眼睛睜開,卻再也不敢看不該看的地方了,心中郁悶的想:怎麽搞的,唐朝的女人都這麽開放啊,簡直比模特大賽上那些隻穿比基尼的女人還要懂得調情。
唐朝可不知道,玉真長公主出身皇室,血統高貴,再加上她本來也十分的美麗,而在做了數十年女人之後,在男女之事上的經驗,可說是能和當年的武則天媲美,唐朝這樣的男人,又怎麽控制得住心猿意馬?
其實,這倒也不能怪玉真長公主,隻是唐朝的女人,本來就開放,像長公主身上穿的這個唐裝,将前峰大露,下面顯現出一條龐大的溝,雖是在當時比較前衛,但李隆基很是喜歡,楊玉環就經常穿着這樣的服色,玉真長公主是楊玉環的知交好友,這樣穿作,其實甚爲自然。
隻是唐朝一想到自己的母親是那種人,因此反對這些事異常的厭惡,平時雖然有些放蕩不羁,但的确還算是個好男人,而且又是貨真價實的處男,因此被這情場老手微微的一挑逗,竟然大爲狼狽。
“我,我錯啦,對不起!”唐朝讷讷的說道。
玉真長公主就笑了:“錯什麽?本公主跟你開玩笑的,想不到你在女人面前,膽子這麽小?”微微有責備之意。
乖乖,唐朝立即想到了她的女兒芹兒,雖然是個尼姑,但對于這男女之事好象毫不在意,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了。
“我,我膽子一向不大,公主,不知道您找我有何事?”
玉真長公主早料到他有此一問,說道:“我難得看上眼年輕人,不過,自從見你之後,我覺得你非常的與衆不同,所以想請你過來聊聊。”
她說話的口氣很輕松,好象是在說一件平常之極的事情。但唐朝的心裏卻是非常的害怕,她說她将我“看上眼”,難道?
正在這樣神不守舍的想着的時候,公主笑了:“你很奇怪是不是?”
唐朝機械的點頭說道:“是啊,我唐朝南诏一介小小的使節,竟能蒙公主召見,榮幸之餘,還十分的不安。”
玉真長公主就說道:“你不必這樣的,你知道嗎,我在玉真觀見你,可是你很大的面子,要知道,就是外面的刺使将軍節度使要見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我看在采蓮和我 多年交情的份上,見了你,想不到你竟然不聽我的話,不以見到我爲榮,甚至還拒絕我給的官職,本公主真的很奇怪!”
唐朝其實早知道這事不簡單,聽她一說連忙作揖道:“很抱歉公主,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本公主不懂你的意思,說清楚點!”
唐朝就說道:“這裏面有關小人的私事,請公主不要追根問底好嗎?”
玉真長公主就一笑:“好,你是我難得看上的人,我也不想騙你,我今天找你來,除了問問這些奇怪的事情之外,我想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先别問,來,喝了這杯酒吧,你喝過之後我再跟你說!”
唐朝不敢違拗,看着玉真長公主用她小巧雪白的手給自己斟上一杯清澈如泉水的酒,說道:“我,我不會喝酒!”
玉真長公主就道:“怎麽會呢?你這樣昂藏的一條漢子,要是不喝酒,就沒有男人味,你身上現在缺少的,就是這種令人女人見了無法抗拒的男人味!”
當下倒好,唐三彩的瓷杯裏閃爍着像玉一樣的光,就聽玉真公主說道:“這是我特意叫人從蘭陵帶回來的郁金香酒,芬芳清冽,卻不醉人,來,我們喝了這杯!”
唐朝見她這樣說,也隻得将杯子舉了起來,遙遙一舉,就往嘴上湊去,玉真長公主趕緊說道:“唐大人,這裏隻有本公主和你兩人,你這樣碰杯,使我覺得沒有親密之意,可以碰響嗎?”
唐朝聽她這樣一說,隻得将杯子重新舉起,和她“噌”的一聲碰響,心中忐忑,乖乖,說的話越來越離譜了。
但也隻得将杯子裏的酒喝下,果然是清香滿口,甘冽醇厚,立即想到了李白大哥的詩“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這酒在自己唐三彩瓷杯的盛放下,果然發出像琥珀一樣晶瑩潔白的光,富有詩意。
唐朝這才說道:“公主,酒已經喝過了,現在就請說吧?”
玉真長公主喝了酒之後,雪白的臉上現出一絲紅暈,有一種驚豔的美:“唐兄弟,我,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我,小人是個粗魯的人,怎麽,怎麽配做公主的兄弟,這可折殺小子啦!”唐朝的背上出了一身冷汗,乖乖,越來越不象話了,以公主之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不過看着她的美色,倒是有點心動,這婆娘,真的是不奈啊,比電視裏的許多大齡女明星漂亮性感多了。
玉真公主就輕佻的一笑,随即抓住了唐朝的手:“哎呀哎呀我唐兄弟說什麽呢,我不是嫌貧愛富的人,其他的男人,除了我弟弟李隆基,沒有一個我看在眼裏的,可我對你,卻,卻是真的說不出的投緣,本公主真的是想有你這樣一個弟弟,你就答應我吧?”
乖乖,唐朝隻覺得這女人的手溫暖而柔滑,被她撫摩着,有一種想入非非的感覺,心中想,我答不答應呢?
這個時候,玉真公主又給唐朝和自己斟上了一杯酒:“哎呀我知道了,我唐弟是處男還害羞,不好意思回答我是不是,那好,你隻要和本公主碰一下,喝下這杯酒,那就等于答應了,來!”
說着一隻手仍然撫摩着唐朝的手,用她的另外一隻手舉起酒壺,給唐朝和自己分别将酒杯加滿了,性感的一笑:“唐兄弟,要是你看得起來,你喝下這杯酒!”眼光中滿是情意。
唐朝大吃一驚,這女人的意思,雖然不說,但看她這樣的神色,已經知道了七八分,心中大怒道:想不到堂堂的公主,竟是這樣一個無恥的婦人,猛的摔開了她的手:“不,這酒我絕不能喝!”
玉真長公主的臉色猛然變成鐵青:“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吃酒罰酒,你真的不喝?”
唐朝心中大怒:這明明是個隐婦,我做她的兒子已經是綽綽有餘,想不到她竟然想我做她的小白臉,那不是欺人太甚嗎,冷笑一聲說道:“很抱歉,玉真長公主,我杯酒,我是絕不會喝的,告辭!”
轉身而去,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這婆娘如此難纏,當初就不該見她的。
“站住!”玉真長公主威嚴的喝道:“小子,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走的話,你的小命就沒了?”
唐朝大怒轉身:“公主,我告訴你,我唐朝雖然是南诏的一介子民,死不足道,可代表的,畢竟是南诏,李隆基陛下要是不想和南诏發生戰争,他是不會殺我的,你殺不了我的!”
說完這話,頭也不回的沖出去了。
一來到門外,隻見專信駕車等在大門外,原來是擔心他的安危,前來等候。
唐朝大喜,命專信駕車急行,數十丈之外再向後看去,向玉真長公主的府邸看去,并沒有府兵追出,心下也就慢了,看來,這婆娘隻不過是吓唬人的,我這就禀明李隆基,刻日回到南诏,再探聽李蓮的事情,像這樣茫無頭緒的找,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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