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得意的一笑:“哎呀真想不到,你換了這身衣服之後還有點精神?不過我有點奇怪,你這樣穿着好好的,爲什麽要假扮成一個大胡子的醜八怪?”
唐朝就拍了拍衣服:“這是命啊!”隻得将被狼太尉囚禁的事情向她說了。
文姜取笑道:“哼!看來還是本姑娘對你好,你要是乖乖的呆在那個坑裏,又何至于受這麽多罪呢?”
唐朝就搖頭道:“孟子曰:生,我所欲也;義,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想我唐朝既然答應了李格桑王爺,就是有天大的困難,我也要将信送給狼正軒,可我實在想不到,連他也背叛了王爺!”
文姜就啧啧的兩聲:“看不出來,你倒是個大丈夫,可從今以後,你不要忘了,你是我文姜的丈夫,你今後要做什麽事,必須和我商量!”
唐朝就有些難堪的一笑:“你,文姑娘你難道不是爲了氣那個青蓮公主才故意說那些話的嗎?這,這些話,又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麽做得準?”
“啪!”唐朝的臉上響亮的挨了一個耳光,隻見文姜淚滿面,“你說什麽,你以爲我和你說着玩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匕首已經到了唐朝的脖子上:“我問你,你賭過咒發過誓的,你要是負心薄幸,我該怎麽對待你?”
唐朝一刹那間魂飛天外,求饒道:“我我我,我知道了,我對你絕不變心,好嗎?”
文姜就厲聲道:“你說的是真的?”
“是,是,若有二心,你就一刀殺了我!”
文姜随即不哭,冷峻的說道:“唐郎,我告訴你,我師傅說過的,要是有陌生的男人見了我的身子,我不殺他,便得嫁他,你,你這個人雖然不好,但畢竟曾經救過我的命,我不忍心殺你,所以,所以才俘虜了李蓮姑娘,想要她來,來要挾你,可不是有心要傷害她!”
唐朝一聽,頓時心中感動,這女子行事兇狠,想不到也不是個傻姑娘,還能分别是非善惡,想到她的一片苦心,忍不住心下感動,握住了她的手:“文,文姜,我以後可以這樣叫你嗎?”
“你是我丈夫,你愛怎麽叫就怎麽叫吧!隻要你不喜歡别的女人,我什麽都聽你的!”文姜就輕輕的靠進唐朝的懷裏,輕輕的說道。
唐朝香澤微聞,又感覺她溫暖柔滑的肌膚,忽然道:“文姜,你,你現在可不可以把面具揭開,讓我看看!”
文姜就欣然道:“我本這樣習慣了,不過我還是聽你的話!”
說着緩緩從臉上揭開了一層人皮面具,露出本來面目。
唐朝的嘴巴立即怒張,眼睛也仿佛要從眼眶裏跑出,隻因他實在不相信:世上除了李蓮那樣的美女之外,竟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她也不僅僅是美麗,還有一種美到骨子裏的豔麗,使人一見而銷魂。
唐朝忽然将她一把抱了起來,狂呼:“老天!謝謝你讓我穿越!”
他喃喃自語了好一會,但奇怪的,連他也不知所雲,文姜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裏。
她的臉有些蒼白,但嬌豔欲滴,嘴唇厚實而富有彈性,唐朝一下子迷失了自己,吻了過去,文姜也不推辭,婉轉相就。
就這樣靜靜的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兩人漸漸有些忘我起來,唐朝正想進一步的有所行動,文姜忽然“啪”的給了他一個巴掌。
唐朝就本能的推開了她,有些惱怒的道:“你這是幹什麽?”
文姜就摸着唐朝的臉,一臉歉然的道:“對不起,唐郎,我不該打你的,可我不能讓你把我看成低三下四的女子,我,我們找到我師傅以後,請她老人家主持,我們再,再”
忽然羞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唐朝再次驚歎:文姜的美,天下絕無僅有,和李蓮的美絕不相同,卻又殊途同歸,達到了别的美女無法企及的高峰。
但就在這個時候,文姜緩緩合上了的眼睛,因爲唐朝先前悄悄放出的麻醉藥,經過這些時候之後,藥性慢慢發作了出來。
唐朝一驚,這才知道是自己先前幹的好事。原來他先前曾想假意答應文姜婚約,然後再迷倒她,帶着李蓮逃走,所以手腳一得自由,立即将麻醉藥悄悄放出,隻是擔心文姜看出破綻,這才不敢多放,導緻這麽久才發作!
待到見到了文姜天下無雙的容顔,唐朝自是意外的驚喜,卻想不到自己也将這事忘記了。
唐朝知道這不礙事,但頭腦蓦地清明:我對文姜這樣喜歡,說實在的,是因爲她這樣的美麗,那可完全是一貌取人了,我,我唐朝對待婚姻,難道真的能這樣兒戲?就因爲她是一個絕色的美人,我就什麽都不管,就喜歡上了?難道我真的要背叛蓮妹?
一想到李蓮,心裏頓時着急起來,她現在到哪裏去了?
還有,李白大哥還在那隆的手中,我該先救誰呢?
想了好半晌,忽然決定:李蓮就算想不開,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她,還是先救李白大哥等人吧,要是因此死在那隆手,那也罷了,可要是僥幸成功,蓮妹有什麽不測的話,我唐朝以死相報便了,不然,那是不能報答她的深恩厚誼于萬一!
一想明白這一點,心中頓時升起了希望,将文姜的身子抱在懷裏,牽了那匹黑馬,向彜寨行去。他心中隻想,文姜此女,深受她師傅的錯誤思想灌輸,現在還不懂得什麽叫愛情,我們之間的婚約,那是作不得準的,我隻将她帶到一個安全的所在,獨自去見那隆便了!
不長的時間,他将文姜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山洞裏,黑馬在她身邊吃草,依依而去。
唐朝摸着手裏剛配置出的解毒和解麻醉藥的藥物,心想,我此去兇險殊甚,如此的美麗的女子,雖然同意嫁我,但前途艱險,恐怕是無福消受的了,頗有些怪文姜先前打斷了自己的好事!
站在洞口,好一會兒,竟是割舍不下,終于回到洞裏,在文姜的臉上狠狠的親了兩口,這才咬牙離開,頗有點易水蕭蕭西風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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